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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教主瞪了她一眼开口道:“二十几年前,本教主才入天魔教,只不过是个最底层的小兵,得到的都是最危险的任务,有一次为了完成任务而受了重伤,幸好被当时恰巧路过的于夫人所救。知道她才出大山对周围一切都知之甚少,便带着她一路到了安平镇,那里是本教主当初入的堂口的据点。后来她认识了于家的公子,本教主为她伪造了身份,她便嫁入于家做了少夫人。本以为再也不会与她见面,过了几年,本教主已是副堂主,无意中听到有人提及安平镇最大的富户于家丢失了才出生不久的女儿,派人调查后觉得此事甚是非常,便特意着人去寻找,却是一直无果。直到数月前,本教主在灭掉一个小教派时,发现了他们的一所废弃院落,里面关了几个女孩子,有人报告说其中一个女孩子与本主一直在找的人的特征相符。本教主就命人弄晕了她,放到沧州城外。”

    “你既然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回于家”

    “那个小教派其实是绪衣教的一个分支,本教主自从做了教主之位后就一直在着手调查绪衣教的情况,发现绪衣教其实并不像于夫人所说只在深山之中,在中土其实有好几个分支教派,但是却从不与绪衣教联系,除了祭祀方式相似之外,看不出有任何相仿之处。”

    “婉儿说会有人教她们念一些奇怪的祭文,那些女孩子难道都被献祭了”

    “应该是的,有人后山找到了祭坛,里面有未烧完的人骨。”

    “婉儿一直没有被当做祭品,大概便是已经有人把她身份告诉了族长。”

    “应该不是,”瑹瑀瑄思付道,“按照神女所说,族长只为一己私利,若是被他知晓了,应该会立即带回山中,以女婴换回自己失去的牛羊。而且那些分支既然都不与绪衣教联系,又怎么会去联系族长呢于夫人身为使者,竟然不知道深山之外还有这些分支的存在。”

    天魔教主继续说道:“本主当时并不知道个中曲折,只是奇怪于小姐为何没有被献祭。可那教派中人却无人知道原因,只说是教主吩咐的,但那教主已经在之前被本主杀了。所以将她放到沧州城,便派了人暗中保护她。”

    “你是想以她为饵”林蝶衣冷声问道。

    “正是,沧州城的县令是于巡抚的堂弟,本主又派了人保护,于婉儿定是不会有危险。”

    “既然教主如此有把握,又怎会要我去保护她”

    “小梅对本主提起给了你寻找于婉儿的任务,本主担心绪衣教会对她不利,而本教主派的那些人恐怕对付不了绪衣教众,又得知于婉儿不但已经认了亲,还住进了将军府,与你也已熟识,所以便干脆请了你去保护她。”

    “梅姨,绪衣教不出深山,怎么会找到你呢”

    “我也做了调查却没有结果,只是猜测也许绪衣教为了寻找绪衣使者,已经与这些还在的分支教派取得了联系,再由分支教派出面与我联系。”

    “教主为什么要让韩野和我杀掉绪衣教众把她们杀掉岂不是丢了线索”

    “于婉儿的生命威胁就是来自绪衣教,杀尽她们不就没了危险”天魔教主说得理直气壮。

    “怎么会这么容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林蝶衣心中大骂,你是傻子吗

    “不知教主是否想过婉儿的丢失是否与绪衣教有关”瑹瑀瑄插话问道,不愿林蝶衣与教主再起冲突。

    “那个小教派每年都要祭祀,所以需要幼女,而这些孩子的来源就是从附近几个城镇偷取。后来时间长了,女婴不再那么容易弄到手,他们便打起了人牙子的主意。因为那些人手里很多的孩子都是从远处偷来的,不用担心会有麻烦,本教认为于婉儿被偷走只是不幸的巧合。”

    瑹瑀瑄点头道:“应是如此,偷走她的人牙子被分支教派灭了口,本以为只是找到了可供献祭的女童,不想却迎来了如此重要的人物。那教主无法联系绪衣教,只得先养了起来,并告知了别的分支教派。后来某一支派与神女有了联系,定会将此作为头等大事禀告,于小姐才有了这一场祸事。”

    梅姨也同意道:“这是最大的可能性了,不过也因了她这特殊的身份才能活着被救出,否则早就上了祭坛。韩野已经对我说过玉公子想知道绪衣教现在如何,只可惜绪衣教太过隐蔽,时间太短,还查不到情况。不过从教主那里得知,中土现在只有一个绪衣教分支,而自从绪衣使者出现后,这个分支的人竟全部消失了。”

    “既然已经认了主,教主接位这样的大事,教众应是齐聚贺之。”瑹瑀瑄虽是猜测,但却很是肯定。

    “玉公子自是比我们更了解异教,如此解释甚是合理。”

    “梅姨,等蝶衣母亲的事情调查清楚之后,我想请她与我一同调查绪衣教。”

    梅姨见林蝶衣没什么反应,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道:“绪衣教处在深山之中,密林中有无数毒蛇猛兽,这次的任务似乎很是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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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关大人问:“妹妹的性格我最是了解,她既然答应嫁你,必定会尽责做好正室夫人的本分,你是她的夫君,她怎会嫌弃与你”

    本已下了聘礼定了吉日,只待归朝就会娶关小姐进门。

    怎奈造化弄人,关小姐的未婚夫竟然在大胜敌军后中了冷箭,箭上喂有剧毒,不过一炷香时间人就没了。

    消息传回府中,关小姐悲痛欲绝,心灰意冷之际起了出家的念头。

    这可吓坏了关老夫人,那时的关家父子都征战在外,连个可商量的人都没有。

    关老夫人思量再三,便嘱托儿媳为小姐寻觅合适的夫婿人选,以免她总是沉浸在悲伤之中。

    挑来选去,合适之人竟只有林业勤,他家境殷实又尚未娶亲,对关小姐更是殷勤有加。

    关小姐对这桩婚事百般不允,气得老夫人大病一场,好几个月下不了床。

    见母亲为自己的事如此劳心伤神,关小姐终是含泪同意嫁入林家。

    “夫人嫁给下官后,事事为下官着想,不仅饮食起居照顾得细致周到,甚至在政务上也对下官助益良多,因此下官才能不过两年就进京为官……”

    林业勤大赞夫人的好处,但关大人却知道夫妻二人冲突不断。

    关林二人先后被调往京城供职,这也使得关大人能有更多时间照拂妹妹。相处久了,便发现在外人看来不饮酒不赌博不留恋花街柳巷、堪称男人楷模的林业勤,其实完全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

    关大人冷冷地问:“你二人如此夫妻同心,妹妹自是以你为天,又如何会嫌弃你”

    林业勤原想说些好话敷衍过去,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每每想起仍是觉得自己颜面扫地,却没想到关家竟是追根问底。

    将心一横,跪倒在关老将军脚边,痛心疾首地说道:“下官自知无能,在夫人心中,下官与她的未婚夫实是相差甚远,多次训斥下官行为不检,不但家事由她做主,就连朝政也要过问一二。若没有夫人同意,下官连家中下人都支使不动。”

    林业勤年轻时也是风度翩翩,吟诗作对无所不精,又懂得风月,吸引了无数女子的好感。

    无意中在赏花宴上有幸一睹关小姐芳容,便心生爱慕,虽是知道关家大小姐已与关老将军手下副将订了亲,而大小姐本人也是对他很冷淡,但他仍心无旁骛地一直追求。

    不想老天眷顾,最后竟是得偿所愿的抱得美人归。

    可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便发现自己在夫人面前完全抬不起头。

    虽是觉得自己这个一家之主当的窝囊,但也尝到了依靠关家平步青云的甜头,便极力表现出各种优点,一方面是做给别人看,想要博个好名声,更为重要的是为了讨好自家夫人。

    关小姐本是看不惯他纨绔子弟的作风,但也是感动于他为了自己做出的改变,终于在成亲三年后同意与他圆房,第二年产下了林府嫡女。

    关老将军没有被他装出的可怜相所蒙蔽,他心知林业勤绝非女儿良配,但得到消息时木已成舟,也心疼夫人的身体,便细心留意起这个女婿来,对他的各种行径也是心知肚明。

    不过看在他确实对女儿千依百顺,便也没有为难与他。

    现在见他这幅委屈样子,冷哼一声道:“林大人这是在向老夫诉苦吗”

    “下官不敢,若是没有夫人的谆谆教导,也没有下官的今日身份。”

    关大人不屑说道:“你知道便好……蝶衣出生之后,我去探望妹妹,见她满心喜悦,你夫妻二人的关系应是胜于从前,为何又生了嫌隙”

    “关大人说的不错,自从蝶衣出生,夫人比以前温柔了许多,家庭和睦,夫妻恩爱,纵观朝堂之上,也是不多见的,下官甚是欣喜。若不是当时发生了一件事,下官与夫人可能也不会劳燕纷飞,不知道两位是否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震动朝野的女将军”

    “老夫自然记得,朱红虽身为女子,战场上却比男子还要英勇,因战功赫赫,被皇上封其为女将军,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夫人也说了类似的话,那时蝶衣不过半岁,她立志要把女儿也培养成女中豪杰,从此便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蝶衣身上,无暇顾及其他。而蝶衣也遂了夫人的心愿,七个月既能开口说话,一岁开蒙,两岁时已能背诵大段论语,夫人很是心喜,更是加倍用心,便没有了再生育的想法和精力。她是高门千金,自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可下官是家中独子,父母也是极为传统,多次派人送信催促,日夜盼望能得个孙子,为林家延续香火。下官几次三番提及此事,却是惹恼了夫人,将下官撵出院子,下官只得睡在书房。下官父母一直得不到回音,心急之下便进了京。夫人待下官父母是极好,每日晨昏定省从不间断,蝶衣也是乖巧懂事,父母对儿媳孙女赞不绝口,但仍是旧事重提,夫人不留丝毫余地直接拒绝。父母见此自是极为不满,不仅婆媳关系见冷,对待蝶衣也是越发不上心。夫人一气之下便再也不去问安,父母更是气愤,如此恶性循环,最后便形同路人。”

    关老将军沉声道:“所以你便收了一房妾室老夫可是听说你曾信誓旦旦的言明绝不纳妾。”

    自己与儿子去边关之前去看望女儿,她还是有说有笑。

    当时战事吃紧,虽说最后终于得胜,但为了善后便一直没有还朝。

    再回来时不但女儿已经离世,外孙女也不知所踪,每每想起,心中便是痛苦万分。

    见老将军面色有变,林业勤更加小心翼翼地说道:“纳妾一事也是无奈之举,因着生子问题,下官夹在父母和夫人中间甚是为难。家中气氛冷淡,下官心里憋闷,便躲在书房喝了个酩酊大醉。哪知第二天醒来,下官身边居然多了一个赤子,那女子说自己是父母院里的丫鬟。下官还在想怎么把她打发了,她就已经跑到老人面前哭闹起来,父母也是盼孙子盼的心急了,便同意她若是能生下男孩儿,就纳她为妾。下官对夫人的承诺不敢忘却,可又不能违背父母意愿,便安排她在夫人跟前伺候。”

    关老将军面沉似水:“你就没有想过这一出也许是你父母有意安排”

    “下官也是如此想,想着只一晚应是不会有孕,为防止父母再动心思,所以才安排她去了夫人院里。”

    子嗣何须急于一时,继续加官晋爵才是正途,自然要把夫人放在首位。

    “自那女子进了院子,我妹妹就重病在身了”

    “若真是如此,下官也会疑心的。她在夫人院内也不过两个月光景,夫人不知什么原因不再让她伺候,没多久便知她有了身孕。夫人生病是下官把她纳为妾室以后的事,而且当时夫人只是体乏厌食,以为是得了风寒之类的小毛病,下官也是请了不少大夫为夫人诊治。”

    “据老夫所知,林大人只有两个女儿,那个女子没有产下男婴,你为何还要收了她”

    “是下官失察,轻信了她的谎言。她自打有了身孕,便在下官父母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定是男婴无疑,却又哭哭啼啼的诉苦,因着没有身份而在府中无法立足。下官父母喜出望外,便要下官不必等孩子出生,早些纳她为妾,也令她可安心养胎。自下官纳了她以后,夫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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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紫杉出去后,瑹瑀瑄又恢复了温和无害的表情:“宋大人请起。”

    宋启扬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宋明就像没看见儿子刚才差点变成瞎子,跟个哈巴狗似地讨好说:“玉公子,您尽管问。”

    “宋老夫人是皇后娘娘的亲姐姐,自称皇亲的却是不少,但只有宋氏一家才是中土数得着的、真正的皇亲。”

    宋明一听,立即挺直了腰杆得意地说:“玉公子这话可算是说对了,我夫人可是皇后的亲姐姐,可不是旁支能比得了的。”

    与皇后的其他族人相比,宋家确是最近的血亲,但因为不得皇后赏识,也从没有人把他们放在眼里,明里暗里都是在看他们的笑话。宋明一想起来就生气,而他发泄的办法就是喝醉了暴打宋老夫人。

    今天终于有人肯定他的身份,自是得意的要飘起来。

    “宋老爷对宫里的事必定是相当熟悉。”

    “这个……”宋明踌躇着,他连宫门都没进过,“我一个男人觐见皇后实在是不大方便,不过我夫人和我儿子是经常进宫的。”

    “是吗宋老夫人,不知宫内现在喜欢什么样的胭脂水粉”

    宋老夫人都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奴家不知。”

    林蝶衣纳闷,皇后的姐姐怎么如此懦弱,还自称奴家

    在她的记忆中,皇后是个温柔却不失威严的果敢女子,而宋启扬的母亲虽是话不多,但却是有着不输皇族女子的气质,绝不是这般畏首畏尾的。

    “玉公子,窥探深宫内院可是死罪。”宋启扬冷冷地说。

    让自己在蝶衣妹妹面前丢了面子,这口气可是咽不下,玉公子不过是仰仗着有帮手才狐假虎威,那个凶女人已经走了,自己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宋大人误会了,我并不关心皇宫之事。只是我夫人嫌普通的胭脂味道俗气,我也是找了不少地方,连青楼楚馆也去了几家,却没找到合她心意的。”

    “玉公子真会开玩笑,何须找什么胭脂,换个貌美的夫人便是了……”

    宋明一脸淫笑,还沉浸在皇亲的荣耀中,不自觉的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投在他脸上的如同刀子般的冰冷眼光让他打了个激灵,忙改了口:“你这个臭小子,玉公子问什么你便答什么,怎么这么多废话”

    “父亲,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宋大人不知道,宋老夫人也不知道吗”瑹瑀瑄不紧不慢地问。

    “问你呢,快说话。”

    宋明的大吼让老夫人吓了一跳,抖动着嘴唇愣是说不出半个字。

    “你这个废物,玉公子问你话呢。”抬头便要打。

    “住手。”林蝶衣看不下去,走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韩野坐在了宋明和楚风中间,身上散发的杀气吓得他牙齿打颤。

    瑹瑀瑄让了位置,宋老夫人便坐在了他两人之间。

    宋启扬眼里又出现了小时候的情景,她总是这样拉着母亲的手,甜笑的叫着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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