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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朕的家眷自然由朕自己来保护……不过若由她来护送,朕自会欣然接受。”

    瑹瑀瑄又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不理他嘲弄的笑脸,子午进来禀报:“主母与王妃听闻贵客受惊,已经出宫亲来相迎。”

    “请……”瑹瑀瑄陪着玉珏一家来到店外,主母和安如也是才到。

    一番寒暄抚慰道谢之后,瑹瑀瑄想把林蝶衣再次引见给主母,却发现不见了她的踪影。

    蝶翩翩见他找人,悄声道:“林小姐从旁边的小巷走了。”

    瑹瑀瑄轻声道谢,将他们在宫中安顿好,又吩咐紫檀加紧排查城中图蒙奸细,匆匆回到寝殿,见林蝶衣已经换了衣裳安坐塌上,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我以为你会陪着他们。”

    “我只想陪着你……不想见母亲”

    “我……主母不喜欢我穿男装。”

    瑹瑀瑄见她还是不愿说出,没有逼她,将她拥入怀中:“今天幸亏有你在,否则齐伦王一家在迦兰遇刺,又会引来一堆麻烦。”

    “图蒙人当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狡猾,在三方镇时遇到过几次,只要打不过,他们就会逃到大山中躲着不出来,又在最出其不意的时候袭击我们。”

    “幸好你们全都平安无事,顾硕和关二小姐可还好”

    “若不是月莲跟着,我们便不可能找到活着的他们。”

    到达三方镇后多方打探,得知确有一支军队受了伏击,剩余的十几个人都退到了大山之中。虽有卷云山庄的人做向导,但山中已降大雪,不但路滑难行,更是时不时会有流寇山匪出没。山高林密,要找寻十几个




第二百七十四章:洞房
    一连五天,林蝶衣总是吃了早饭就过去,男孩子们用心的练剑,女孩子们就留在自己母亲身边,听林蝶衣讲她遇到的各种奇人趣事,直到吃过晚饭才恋恋不舍的放她离开。

    在要启程回国的这一天,体谅她不愿在人前露面,孩子们特地一大早过来跟她道别。气氛有些伤感,本来繁忙的生活突然清闲下来,林蝶衣不论是看书还是出宫,似乎都提不起兴趣。在后院练了大半天的剑法,直到精疲力竭,洗掉一身汗水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阵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梦境中的自己陷入一片混战之中,左冲右突砍倒敌人无数,可自己仍然在包围圈的最中间。

    几番挣扎终于惊醒,却是比睡下之前更觉疲乏。拖着身子下了床,打开房门才发觉竟然已经太阳西斜。大口的呼吸了几次,又抻了抻筋骨,才觉得浑身舒服了些。

    丫鬟见她醒了,上前禀道:“国主吩咐请姑娘到书房……”

    林蝶衣穿过长廊,走到书房门口时见他正在批折子,便迟疑着站住了。

    瑹瑀瑄见她并不进来,放下笔笑问:“怎么不进来”

    林蝶衣指着桌上一大摞的奏折说:“怕打扰了你,我一会儿再来。”

    “不妨事的,进来吧。”知道她没吃午饭,“桌上有点心,你若是饿了就先垫垫,晚膳很快便会送来。”拿起笔继续写着。

    林蝶衣摇了摇头,走到桌案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瑹瑀瑄将最重要的事情处理完,丢下笔,把她拉进怀里,看着她有些萎靡的模样问道:“不开心吗”

    “没什么……听说容佳怀孕了,我想去看看她。”

    “明天让子午带你过去认认门。”

    靠在他的怀里真是舒服,林蝶衣闭上眼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而他则把脸埋在她的脖颈间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在书房里用了晚膳,林蝶衣不再打扰他办公,从书房里拿了两本书回了偏殿。看了大半本有些犯困,见夜色已深便睡下了。在刚要睡着的时候瑹瑀瑄却来了,钻进被子把她搂在怀里。

    “你今晚要睡在这里”

    “这是本王寝殿,本王自然想睡那里便睡那里。”

    “你怎么不去睡正殿那里的雕花大床一看就知道很舒服。”子午本是把她安排在正殿,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妥,这些日子一直住在偏殿。

    “明天搬去正殿居住吧。”

    “那是你的地方,我睡在这里很好。”

    “即如此,本王也只好委屈些,不睡舒适的雕花大床,而与你挤在这里。”

    “还说自己委屈,我看你挺享受的样子。”不客气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就睡着了。

    许是一天睡多了,夜最深时林蝶衣却醒了,月光洒进屋内,映着瑹瑀瑄的睡颜,俊美的叫她移不开眼。

    顾硕先醒来,向他们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在听到他本是有机会独自求生,但却因为牵挂着月荷而放弃的时候,林蝶衣突然心生恐惧。她突然好怕自己有一天因为意外,而再也看不到那双紫眸,因此不顾众人劝阻,也不管曾经的承诺,支身来了迦兰。进城时正赶上迎接齐伦王的仪式,她挤在人群中,看到他与安如公主站在一处,心中虽是苦涩,却是真心赞誉实乃一对璧人。

    她幽然一叹,轻抚着他的面颊,心中默念,这一世不能与你双双立于人前,下一世定要空出身边的位置等我。一行轻泪落在枕边,身体的微微颤抖惊醒了他。

    “怎么哭了”瑹瑀瑄不知所措的给她擦着泪。

    “没什么……”

    “你是不是因为我娶了安如做正妃而不高兴了,我……”虽然早想跟她解释,但她来了这许多天,却一直没有机会独处。

    “我早就知道,东叔都告诉我了,皇帝以杨观墨的婚事为要挟,你才同意的,而且你还让皇上否了七殿下娶我的事。”

    瑹瑀瑄舒了口气:“那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只是……只是看见你高兴的,能看到你一切安好,我就放心了……”

    “你是又要走吗”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我不会马上走的,也不会不辞而别……”

    “你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如果你不喜欢安如,我马上派人把她送回去,你若是觉得在宫里不自在,我会下旨让贤陪你行走江湖,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看着他急的额头都冒了汗,林蝶衣心疼的抚着他的脸说:“我只要你好好的做你的迦兰王,不要因为我做出任何改变,不要因为我而放弃本该属于你的东西。”

    “我答应你,但你也答应我不要走,好不好”

    “我……我不能……”

    “为什么……是什么人或什么事逼的你必须要离开我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见她只是一味摇头,瑹瑀瑄心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吻上了她的唇。

    林蝶衣被他的举动吓坏了,拼命的挣扎,可是如何能挣脱的开。

    林蝶衣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场风暴袭击,身体的疼痛她可以忍受,但是在事情发生的过程中一些心中的异样感觉让她迷惑。紧皱着眉看向满头是汗的他,才要开口却觉得后颈一麻便昏了过去。

    瑹瑀瑄有些害怕才点了她的睡穴,悔恨不已的看着她身上的斑斑青紫,可是大错铸成无法改变,搂着她却是再也无法入眠。天边才露白便起了身,吩咐了婢女好生伺候,又叫来子午吩咐道:“如果她还有心情,便带她去看容佳。你务必要把她再带回来,如果感觉到她身体不适,即刻去请太医……”

    “……是……”子午疑惑的应着,主子怎么魂不守舍的,而且吩咐的也奇怪,我怎么才能感觉到她是不是不舒服也不敢多问,看着主子离开的背影,步履似乎有些不稳。

    林蝶衣再醒来时觉得身上酸痛不已,咬牙坐起,随便披了件衣裳,叫来丫鬟准备热水。挪动着身子掀被下床,丫鬟过来一边收拾被褥一边说道:“能被国主临幸,实乃姑娘的造化,只是这没有落红,奴婢需要禀告主母。”

    “随你……”杜晓晓只是被推倒在地便破了身,自己的身体受过的伤害可是强了不止几倍,若还是完璧之身才是奇怪呢。将身体泡进热水之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终于舒服了些,完全没有把丫鬟的话放在心上。

    泡了好一阵才起身,用了些早饭,打开房门便看到守在门口子午。

    “林小姐,你……是否身体不适”子午看了看她的脸色,不确定的问。

    “没有,带我去见容佳。”

    “林小姐是骑马还是坐车”

    “坐车吧。”虽是身强体健,但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我早就想去看你,只是厉峭一直不让,哥哥最近事忙,怕我打扰了你们难得的独处机会。”容佳见到她兴奋不已,立即命人去请了长公主。

    林蝶衣自然也是高兴的,轻拂着容佳的肚子问东问西。

    长公主来了之后又更是热闹,两人留在庆元府内吃过晚饭才走。

    因着容佳的月份已大,厉峭不再允许她出府,两人便商定每天都进府来陪她。

    “我一直觉得这次见到你,你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长公主喝着茶看向林蝶衣。

    林蝶衣看着她们两个,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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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主母的规矩
    林蝶衣坐在桌边喝茶,冷眼看着瑹瑀瑄关了门,只是站在门口,却不肯往里多走一步。

    “你以为子午拦得住我”

    “我知道他拦不住你,”声音越来越小,更像是在喃喃自语,“你要是想走,任谁都拦不住。”

    “为什么躲着我”

    “我盛怒之下伤了你,怕你会恨我……”怕她说出绝情的话,怕她露出绝望的表情,怕永远的失去了她。

    “你……”林蝶衣一步一步朝他走近,看着他竟是满眼的胆怯与惊恐,心中又怨又怜,抓住他的衣领,在脖颈处用力咬了下去,直到感觉口中充满了血腥气才松口,“你知不知道那晚我有多疼”

    “我能猜到。”

    林蝶衣又在另一边再咬了一口:“你只是躲着不见人,连句话都没有,我是不是该生你的气”

    “应该……”瑹瑀瑄暗自一叹,只要留下来,怎么都好。

    林蝶衣松开他的衣领,却是搂紧了他的腰:“我应该怎么罚你”

    瑹瑀瑄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笑脸:“你想怎么罚都行。”

    “我怎会恨你……”红着脸主动吻上他的唇,身体虽如被撕裂般疼痛,但他如中邪般一直嘟囔着的不要离开我,却也填满了她的心。

    “蝶衣……”狂喜的拥紧了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你别高兴的太早,“林蝶衣杵着他的胸口说,“我还没有原谅你……”

    瑹瑀瑄在她耳边柔声说:“是我不对,不该心急弄疼了你,一定好好补偿。”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

    他口中的热气烫的她红了耳根,突的心头一惊,双手掩住胸口。诱杀范余之前,老鸨极其厌恶的看着她的胸口,终是勾画了一朵花来掩盖。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嫌弃的……”老鸨的话仍然回响在耳边。

    “我早就说过不会介意……”

    “不要……”她还想要阻止,不想让他的目光停留在这么丑陋的地方。

    “只要是你的,我全都喜欢……”

    缓过神来看着他含笑的眼,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举动,不禁羞红了脸,见他笑的更开心,气恼的捶打着他。

    瑹瑀瑄抓着她的手细吻着每一根手指,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的欲火又熊熊燃起。

    不过几天的工夫,所有官员都感受到了国主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上朝议事都轻松了许多。

    而后宫却是另一番景象,虽然只有安如一人有正式封位,但其他人也仍是每天都齐聚福安宫给主母请安。

    都知道主母在子嗣问题上颇为着急,而迦兰王却从未踏足后宫,大家只得对主母大献殷勤,期待她能向国主施压,令自己有机会怀上继任者。

    以往都是谈笑风生,可这几日主母天天阴着脸,每个人都被吓得噤若寒蝉,生怕惹了主母不快。

    只有安如仍旧是一张亲和笑脸,一改平时的温婉安静,讲了自己随父亲云游四方时遇到的趣事,每每逗得主母展颜轻笑。

    “这几天难为你们了,特别是安如,每天都绞尽脑汁逗我这个老婆子开心,真是辛苦你了。”

    “母亲听了安如讲的故事能开心些,是给安如最大的脸面,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辛苦。”

    主母笑了笑后不满的说道:“林蝶衣若是有你一半懂事,我也能少操些心。已经进宫好几天了,竟然都不知道过来请安,真是没规矩。”

    “自从林小姐来了之后,国主再也没有歇在御书房中,她正受宠,骄傲一些也是难免。”

    主母冷哼一声:“整日就知道缠着国主,令他荒废了国事,成何体统”

    “还是林小姐有本事能拴的住国主的心,假若安如能有这样的能耐,母亲也无需犯难了。”

    主母安抚道:“男人都是一阵子的新鲜,你是中土公主,是国主昭告天下迎娶的王妃,自是不会亏待你的。”

    “儿媳明白,只愿林小姐能早日为国主诞下继任者。”

    “她哪儿有那个本事……”

    看着主母满面的嫌弃,安如的心里得意非常,表面上却是不安道:“还请母亲莫要如此贬低林小姐,若是传到国主耳朵里,定是会不高兴的。而且林小姐还有别人给撑腰做主,万一惹恼了他们,国主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

    “她还不是仗着关家,迦兰内事,怎么容得他们指手画脚。”

    “儿媳说的不是关家,母亲有所不知,林小姐认识一位季庄主,此人在中土势力极大。国主为了能得到他手中的经木炭,封了他一个王爷名头,可在皇宫中畅通无阻。此人一直想要迎娶林小姐,不知是什么原因,林小姐一直没有同意,有了这样的便利,万一哪天林小姐向他诉苦,他发起怒来,只怕会伤及国主和主母。”

    主母大怒的一拍桌子:“她没有同意还不是惦记着要做王妃。”

    “也不一定,毕竟季庄主是要纳她为妾,可是还有一个人言明要娶林小姐为妻……”安如假装自己无心说漏了嘴,慌张的站起来请罪道,“儿媳不是背后说林小姐的坏话,林小姐待国主自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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