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定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赖狐狸
林蝶衣不擅长做口舌之争,也不愿与她计较,见她坐下了,便要起身往别处去。
正在她扶着腰艰难起身时,冷不防的眼前出现一条蛇,吓得她惊叫出声,半起的身子又跌回石凳。
“真是不禁吓……”染染大笑着。自从知道林蝶衣怕蛇,她可没少想办法,怎奈林蝶衣根本不出门,守在宫外的侍卫把意欲爬进宫里的蛇全都杀了,今天终于得逞,自是得意。
“林小姐……”子午一直守在凉亭外面,听她惊呼大步赶了过来。
“我……我只怕是要生了……”林蝶衣觉得腹痛难忍。
“快去请国主……”子午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女人生孩子,只得让宫女去找迦兰王,自己则抱起林蝶衣往离御花园最近的暗香院去。
瑹瑀瑄听到这消息,哪还顾得上国家大事,命令杨观墨全权处理,大叫着找产婆,便往后宫狂奔。
好几个产婆都在林蝶衣身边,丫鬟们进进出出,子午不知道林蝶衣为什么会突然惊叫,但瑹瑀瑄一听到染染的名字便明白了几分。
“你为何要吓她”
“是她自己害怕,与我有什么关系”染染对着他的冷脸有些害怕,不过仍是嘴硬。
瑹瑀瑄抽出子午腰间的剑搭在她的肩上:“蛇呢”
染染有些哆嗦的一展衣袖,只见剑光闪过,碧绿小蛇被砍成两段掉在地上:“你怎么能杀了它你知不知道我为它付出了多少心血就为了那么一个丑八怪,你怎么能……”
冰冷的剑尖扎入染染的眉心,吓得她立时收了声。
主母得了信儿,由安如陪着,也赶了过来,见他杀心已起,赶忙劝道:“国主,染染是太皇看着长大的,你杀了她对太皇不好交代。”
瑹瑀瑄紧抿着唇,最终还是放下了剑:“子午,把她弄下去。告诉紫檀,今天就找人把她送回婆沙邦。”
“是……”子午带着人硬把大闹不止的染染架了下去。
“安如公主,染染是如何知道蝶衣怕蛇的”
“回禀国主,本宫也是无从得知。”安如公主暗暗握紧拳,强迫自己与他对视。
“国主,你别吓着她……”主母出言解围。
“要不是她,蝶衣也不会早产。”
“这件事跟安如没关系,也许是林蝶衣自己无意中说起,碰巧被染染听到了。”
瑹瑀瑄对母亲一味偏袒安如也是无法,这时突然传出孩子的哭声,房门打开,产婆抱着孩子来到他面前:“恭喜国主,是小王子……”
主母看到竟真是银发紫眸的男婴,也是高兴,安如却是暗中紧咬银牙。
瑹瑀瑄只扫了一眼便问道:“她怎么样”
“产妇的身子有些虚弱,现在……”
“不好了,产妇血崩了……”屋内有人惊叫一声。
瑹瑀瑄听了立马就要往里走,却被产婆拦住:“产房是污秽之地,国主不能进去……”
他才不理会这些,推开产婆便冲进房内。
幸亏林蝶衣习武多年底子好,又有瑹瑀瑄给她注入真气,终是挺了过来,却是一直睡着。
“醒了……”瑹瑀瑄握着她的手,昏迷三天后终于睁了眼,疲惫的脸上绽出开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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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亲近
璘儿越发的难哄,只要吃饱睡醒便不许奶娘抱他,非要偎在母亲怀里才能安静下来。
林蝶衣摇着他胖乎乎的小手逗他玩儿,奶娘在旁边笑说:“小王子虽只有几个月大,但却有自己的主意,他不喜欢的人别说要抱,即便是碰碰他的小手都会很快躲开。”
那天午睡他叹息着躲开自己的事涌上心头,林蝶衣细细想着,自打有了孩子,他对自己的亲昵举动少了许多,情动之时更是一次都没有。原本是不在意的,但现在越想越觉得肯定是有问题,他对自己断了情丝也就罢了,怕的是他伤害自己。
瑹瑀瑄回来时夜已深了,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睡了,但今天却是刚刚沐浴完毕。
“你回来的正好,帮我擦干头发。”林蝶衣甜笑着坐在软榻上招呼他。
“怎么睡的这么晚,可是不舒服了”不做他想,自然的坐在她身后为她擦头发。
“只是觉得自从有了孩子就冷落了你,今天是特意等你回来与你说说话的。”难得的温柔软语,转过身子在他唇上轻吻了一下。
“怎会冷落了我,到是我公务繁忙,冷落了你才对。”
林蝶衣明显的感觉到他拿着布巾的手抖了一下,呼吸都有些不稳,身子微微的往后挪了挪。断定他定是心里有事,更加贴近他身子,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微微张口轻咬着他的耳垂。
“蝶……蝶衣……时候不早了,快些睡吧。”他的心跳如鼓,勉强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
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想早点睡就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别乱想。”
“原来是我乱想呀……”她娇笑着,伸出舌尖舔上他的唇。
“不要这样……”他将头后仰,拉开两人的距离。
一个男人竟然说着不要,林蝶衣心里发笑,手指顺着衣领滑了进去:“第一次我说不要时,你是怎么做的呢”指尖在他的肌肤上打着圈圈。
瑹瑀瑄抓紧仅存的一丝理智,摆出一张生气的脸孔:“别闹了,本王今天很累了,明日还要早朝……”
“迦兰王辛苦了,那就早点安歇吧……”上下其手开始帮他脱衣服。
瑹瑀瑄没料到她竟如此直接,略一迟疑,连忙抓着她的手:“蝶衣……再等等,等过了这几个月……”她的手怎么这么快,自己只是一闪念,竟被脱的只剩了里衣。
“为什么要再等几个月”
瑹瑀瑄知道必须要告诉她了:“我怕你再受生产之苦,便让太医制了药,连喝六个月就可不会再有孩子。”
“你……”林蝶衣气结,他怎么总是这么认死理儿,“我不许你再喝药了。”
“为什么看你虚弱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
“难道你这样伤害自己,我就不心疼了”把他扑倒在软榻上,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蝶衣,不要压在我身上,下来好不好”她的腿刚好抵在他的下身,本就已经挺立坚硬,现在更是涨的难受。
林蝶衣不但没有把腿拿下来,反而坏心的稍稍动了动。
理智终于完全崩塌,瑹瑀瑄搂着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人身上的衣物本就不多,这一折腾更是完全松开,使得他毫不费力的长驱直入。既然已经破功,便也不再忍耐,将许久以来压抑的全都释放了出来。整整折腾了一宿,天亮时见她疲惫的沉沉睡去,又意犹未尽的吻肿了她的唇瓣后,才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
林蝶衣睡了大半日,醒来时只觉浑身酸软难耐,在热水中泡了好一阵子才感觉好些。只是用了半碗米粥,便懒懒的靠在软榻上,拥着丝被养神。
“姑娘,”几个宫女抬进来一口箱子,“这些是小王子过百天收到的贺礼,国主请你过目,看的上眼的就留下。”打开箱子将东西一一拿出来。
林蝶衣只扫了一眼,便让把各类金银玉器都放回箱子,到是对精致的小玩意儿爱不释手。拿起一个拨浪鼓摇了摇,牛皮的鼓面发出浑厚的响声,依稀记得自己曾经也有一个类似的。容佳送的礼物是一盒大小各异的瓷球,滚动起来会发出不同的声音。长公主亲手做的一套虎头鞋帽衣服,拿在手里端详许久,真是难为她才生产不久竟还想着为璘儿缝制新衣。
让人把瓷球和衣服都送到璘儿屋里,一手无意识的晃动着拨浪鼓,盯着另一只手上的长命锁出神。
“在想什么”瑹瑀瑄进屋来,笑意盈盈的揽着她。
“长命锁是谁送的”
“中土皇帝送的,怎么”
“你看上面这繁复的花纹,我总是觉得在那里见过,但是又实在想不起……”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将长命锁拿过来放到一边,“想太多事情伤神。”
“现在知道让我好好休息了昨晚怎么就忘了”林蝶衣没好气的说道,身上现在还在疼。
“难得夫人主动,本王若是不卖力些,岂不辜负了夫人的美意”又寻了她的唇吻上去。
林蝶衣脸红的推开他:“这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笑话。”
“谁敢”瑹瑀瑄的吻细密的落下。
“国主,”宫女在门外回禀,“主母请你过去。”
“你快些去吧……”
瑹瑀瑄却是不急,抱着她吻了很久才不舍的离开。
在福安宫内,完全没意外的看见了安如公主。
“参见国主……母亲,媳妇先行告退……”
“真是个好孩子。”
主母大赞安如公主,瑹瑀瑄只是假装没听见:“母亲找儿子来所谓何事”
“国主太过冷落自己的正妃,只怕会引起中土皇帝的不满。”
“母亲,儿子本就对别人无意,如今又有了璘儿,请母亲不要再勉强儿子了。”
“难道国主有意立林蝶衣为正妃”主母的语气严厉了起来。
“正是。”
“万万不可,中土皇帝看在安如的份上赏赐了多少东西……抛开安如的公主身份不说,光是看林蝶衣的行事做派,就实在不适合做正妃。天天躲着不见人,偶尔露个面却是半点端庄的气质都没有,如此不懂规矩的人做了正妃,只会让人笑话。”
“母亲何时讲起规矩来了容佳也是不懂规矩,厉峭还不是与她恩爱有加,也没人敢嘲笑她这位侯爷夫人。”
“你是国主,厉峭只是侯爷,怎么能相提并论”
“母亲,儿子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喜欢蝶衣”
“她太不安分,也太能惹事了,镇国公季幽子不就是为了她才向你求的入宫腰牌即便你不介意她非处子之身,可如今已经有了孩子,却还是这么不安分……”
“母亲,季幽子的行为不是蝶衣要求的。如此诋毁蝶衣,儿子实是不能接受。母亲一直称赞安如,可她这样背后乱嚼舌根,也是王妃该有的规矩吗母亲若是喜欢安如,便认她做干女儿,让她留在你身边解闷。”
主母见儿子又一次将自己的话顶了回来,心中更加怨恨林蝶衣,但却将语气变了,温和的说:“既如此,这事先暂时不提了。但安如毕竟是王妃,你不让她去看望璘儿,也未免说不过去。”
“儿子知道了,母亲若是无事,儿子告退。”
转眼便是杨观墨的儿子百天,迦兰王虽然没有亲往贺喜,但也送了厚礼,而林蝶衣更是带着小王子参加。
“真是可爱……”林蝶衣开
第299章 心腹之人
瑹瑀瑄走出宫,奶娘想要接过孩子,可是璘儿却闪躲着不再让她抱。
感受到迦兰王冰冷的眼神,奶娘只觉得头皮发麻。
林蝶衣见他亲自抱着璘儿回来,猜到他已经知道主母的所作所为,却没有向他诉苦,只是接过孩子,让丫鬟为他换了干净衣裳。
她虽是不提,瑹瑀瑄却开口道:“真该早些给你安排几个信得过的人。”
林蝶衣有些心疼的看着儿子红肿的双眼,嘴上却说:“你母亲的想法也是不错……”
这一路上,瑹瑀瑄已经逼着奶娘和丫鬟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他没想到母亲竟然不容林蝶衣到这种地步,甚至还让紫衫打伤了她。
“是我考虑不周,你在迦兰也没有贴心的人,我想让梅姨找几个人过来。”
“从中土派人过来也太麻烦了些,既然主母不是要伤害璘儿,又何必……”
“蝶衣……”瑹瑀瑄紧张的拥住她们母子,“你难道舍得弃璘儿而去”
林蝶衣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儿子,这两个人她那个也不愿意离开,但是主母的态度却是令她心寒,未免他担心,摇了摇头说:“我自是舍不得璘儿,也是舍不得你。”
子午禀道:“太医在殿外候着。”
林蝶衣问:“你是不舒服了”
瑹瑀瑄命丫鬟抱走孩儿,扶着她坐下:“你被紫衫打得吐了血,怎能不让太医诊治。”
“都过了许久,已经没事了。”
“你说了可是不算……”按着她的手让太医号脉。
太医说:“虽无大碍,但气血仍虚,还是喝几服药调养一下为好。”
林蝶衣不乐意的对瑹瑀瑄说:“一天看不见我喝药,你就浑身不舒服。”
“等你养好了身子,自然就不用喝药了。”见她撅着嘴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自己,捧着她的脸强迫她抬头,弯下身子寻了她的唇吻上去。
林蝶衣被偷吻,羞赧的推开他的脸:“太医还在呢。”
“他那里还敢待在这里”
林蝶衣歪着头看出去,屋内不但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门都被关上:“他们的动作可是真快……”见他伸着手解自己的衣带,躲闪着站了起来,“这大白天的,你怎么也不收敛些”
环住她的身子将她压倒在软榻上,在她耳边笑道:“难得他们这么有眼色,怎能让他们失望。”
林蝶衣只挣扎了几下,便缴枪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迦兰王把主母派来的丫鬟和奶娘都撵了回去,从独味鲜的孩子们中选了些聪明伶俐的女孩子进宫做丫鬟。凤蝶怕她们年纪小不懂规矩被人抓了把柄,便把水潋和水滟也送了进来。
两姐妹抱着璘儿爱不释手:“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可爱的孩子,快看他这双眼睛……”
“他在冲着我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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