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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禁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基础
    韩信此话一出,韩礼颤抖的身躯稍稍减弱了些,他抬头惊喜的看着韩信,然后很自然的跪倒在了韩信面前,聊表忠心。

    “韩礼必为韩首席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韩信很高兴,伸手将他扶起,然后让他一同坐下,将自己打算暗害韩义的计划告诉了韩礼。

    韩礼听后愈发心惊,对于这个韩信心底的恐惧更深了几分。

    “等处理掉韩义,韩仁我会亲手解决,到时候的韩氏,可就是你的了。”韩信拍了拍韩礼的肩膀。

    韩礼身躯一震,就连脊背都硬挺了几分。

    这个计划其实很简单,只是韩信将其中很多部分都添油加醋了,因此在韩礼听起来就是那般的高深莫测,那般的凶狠毒辣。

    次日,韩礼就开始顺着韩信的计划开始进行了起来。

    接着韩智下葬的事情,韩礼相约韩义前去茗香楼庆祝。韩智是韩仁的助力,现在韩智没了,韩义的对手也就少了一个,这事的确是值得庆祝的。

    至于是老太爷下葬第二天就去花天酒地,这事反正只要瞒着不让韩震知道就可以了。这种事情他们做的向来都是轻车熟路的。

    喝着花酒、搂着姑娘、哼着小曲,实在是太舒坦了。

    可就在这时,一道极其细微的声音传进了韩义二中。韩义立即抬手,让奏乐的乐师停手,厢房之内顿时一片安静,那先前还比较细微的声音一下就嘹亮了许多。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那黑乎乎的玩意一小块就贼重,我昨晚去王姑娘家摸了一小块,这不就能让我在茗香楼爽上小半年了”

    “这么好!话说你没有顺带着摸了王姑娘吧”

    “嘘!别瞎说八道,那可是王贵的女儿,就是再漂亮,谁敢摸啊!”

    韩义眯起了眼睛。

    黑乎乎的玩意,贼重,一小块卖了能在茗香楼玩小半年。韩义将这些信息稍稍一总结,就知晓了隔壁厢房里说的是啥了。

    黑金!绝对是黑金。

    在晋元皇朝严格控制了黄金流通之后,黑金就成为了黑市之中能够流通的大额货币。即便是一小块黑金,能够带来的效益也是相当可观的。所以那人才能在茗香楼这样一个消费极高的地方快活小半年。

    “二哥,怎么了”韩礼沉醉在柔软的娇躯之内,与美酒美食共舞,看着韩义好奇问道。

    韩义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而后起身直接踹开两间厢房中间的木板隔层,隔壁厢房内的姑娘和乐师一下就被吓住了。

    那两名寻乐的青年正要发作,可一看来人是韩氏二少爷韩义,一下子就没了脾气。

    “韩…韩二少,小的不知怎么得罪二少了,还请二少恕罪,恕罪!”

    两人齐刷刷的跪倒在了韩义的面前求饶。他们不过是普通的江州城民,是不可能和韩氏的二少爷匹敌的,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自身的武力。

    韩义看着二人,让姑娘和乐师都滚了出去。而后冷冷道:“你们说的那黑乎乎的




168 韩义之死
    韩义的动作终究是引起了其他势力的关注。

    江州就那么点大,能关注的人就那么些,哪个稍微有了动作,其他势力早晚都是会知道的。

    韩义所争取的就是这段别人还不知道的时间,他虽然也是被王姑娘的姿色吸引,但另外还有就是想要迷惑外人的视线。

    掀了屋子,盖了一座稍微正式些的房子,然后将王姑娘囚禁其中,每日他都去光顾。

    明面上看着像是得了个极好的玩物,每日都去玩,实际上他也只是偶尔玩玩。到得后来王姑娘基本疯了,他也就没了兴致,而是领了条铁索,将她绑在角落,不慰生死。

    出成果是很快的,韩义很快收获到了自己想要的黑金。这次是一大块,足有拳头大小。

    没多久,王姑娘便死了。韩义趁着夜深,让人运走埋了。至于屋内的挖掘,则是还在继续进发。

    韩礼来到了韩信的院落,跪在韩信面前,恭敬道:“正如韩首席所言,韩义挖到了第二块黑金,正在往他在城内的私宅里运。”

    韩信点头。“那王贵该出来了吧”

    韩礼称是。“狱中我都已打点好,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得让他出来。”

    “嗯!”韩信闭上了眼睛,继续凝练真气,孕养石珠。他发现用真气孕养石珠的过程其实也可以让真气进行凝练,若是凝练和孕养同时进行,那么就相当于凝练的速度提升了一倍。

    因此,短短几日他已经凝练出了六十几道,这样下去,怕是开春就能达到下乘气境初期了。

    韩信这一招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手段,不过是简单的借刀杀人。

    韩义还在挖黑金,而另一边的王贵却是出狱了。他是逃出来的,虽然不是清楚自己为何能够逃出来,但对于王贵来说,只要能带上自己的女儿远走高飞,从今过个安乐日子就够了。

    很多人都是这样,都是在失去过,经历过了才知道什么才是最珍贵的。

    他曾经效忠于韩义,为韩义的亲信,寻常说的荣华富贵他在韩义手底下是没得到多少,但是为了韩义那的确是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现在想想他都是有些后悔的。

    韩义是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但他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也是无愧的,否则也不会一有机会就越狱出逃。如今他唯一还放在心上,就只有那个女儿了。

    深夜,他穿行在街道上,借着宅邸火光的阴影,一路摸索到了城门口,然后混在一群乞丐里出了城。

    一出城,他便是喜悦的飞奔向了自家的屋子。那屋子很破,但却是他娶妻生子,养育女儿的重要之地,那里有着他与自己妻子的诸多回忆。

    可是,当他跑近了一看,那里哪里还是自己的屋子。那屋子已经成了一座还不错的小宅子,自己家哪有这样的财富去盖房子。

    起初他以为是哪个富家公子看上了自己女儿,从而挥洒的银锭给自己女儿盖的。

    待得来到近前,他看到了把守在外的人,其中有不少都是老相识,都是在韩义手底下做事情的同事。

    他不由得心底一暖,深觉是自己错看了韩义。没想到自己替韩义顶罪之后,他竟会如此善待自己的女儿。

    于是他上前询问。

    可惜,他认得人家,人家却是认不得他了。他在牢里数年,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就是亲女儿到了跟前,只怕是也认不到了。

    “敢问,这里可是王贵女儿家”

    他很小心的发问,也怕对方认出自己,毕竟自己是越狱出逃的。

    那人看了他一眼,满是嫌弃与厌恶,冷冷道:“滚!这里是韩氏二公子韩义的产业,去别处要饭去。”

    王贵一听,不对劲,若是韩义是善待自己女儿了,那又岂会



169 韩礼之死
    “王贵,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主子!”

    他咆哮着,远远的,他已经看到了巡逻的外衙役使正往这里来。只要拖到役使到,以王贵的身手肯定是对付不了自己的。

    王贵呵呵一笑,笑容凄凉得有些狰狞。“是啊!曾经我为你效忠,也不曾有二心,可你呢玷污我女儿,霸占我屋舍,还杀了她,韩义,你这脏东西!”

    咻!

    箭矢驰飞,一箭直接贯穿了韩义的子孙根。那条玷污了他女儿的脏东西没了。可是还不够。

    韩义痛苦的脸色瞬间苍白,关键是还晕不过去,他看见王贵又搭箭。他很清楚,现在对王贵说什么都没用了,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王贵,你女儿不是我杀的。”

    “狡辩的舌头。”王贵一箭飞出,贯穿了韩义的嘴巴,从左腮横穿到了右腮。

    韩义从未感觉过离自己这般近的死亡,他恐惧到了极点,极点。

    “王贵,不要杀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不要杀我。”

    又是一箭,这次是手臂。

    “啊——”韩义崩溃了,痛感促进了他的精神走向崩溃,他的生理与心理都在崩塌。

    一箭接着一箭。当役使们赶到时,韩义已经没了意识,他还没死,但是剧烈的痛楚已经让他死去了。

    役使们急忙将韩义放下去,可是韩义已经死了。这些箭矢没有伤到致命的要害处,血流量也没有达到致死的水平线,他是自己精神崩溃后死亡的。

    王贵站在屋顶,他还有最后一支箭矢。但他将弓扔了,握着箭矢,直接穿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韩义死了,死在了一个越狱的逃犯手里。

    这件事震惊着整个江州,有人欢喜有人忧。赵洪是最喜悦的,当年那样陷害韩义都让他金蝉脱壳了,没想到反倒是那个替韩义顶罪的逃犯杀了他,这件事说来颇有讽刺意味。

    为此,赵洪在茗香楼摆宴三夜庆贺。

    江州城内,许多受过韩义迫害的人都是喜悦的。而悲伤的大抵只有韩震和他的二妻了。前几日韩智死了,四妻的眼泪还未止住,现在又多了一个。

    相比较于韩智的死,韩义的死没有带给韩震太多的悲伤。四个儿子里,他最疼的就是韩仁和韩智,一个是他大儿子,另一个是他眼中的幺儿。可是悲伤是难免的,韩震将王贵鞭尸了数遍,仍然解不开心中的悲伤与仇恨,最后吐了好几口血,一下子老了许多。

    就在韩义死去的当夜,韩礼来了。他捧着个盒子,将几块黑金放在盒子里献给了韩信。

    “韩首席当真是神机妙算!这是小人特地筹备作为道具的黑金,还请韩首席笑纳。”

    韩信笑笑,收下了。他只是提供了一个计划,至于各种细节,选择王贵为刀,这些事都是韩礼一个人做下的决定。

    这样的一株墙头草,却能爆发出这样的力量来。韩信笑着,终于解决的差不多了。最近他也有收到消息,韩仁正在招募高手,看来,对方快要对自己动手了呢。

    “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我告诉你如何对付韩仁。”韩信吩咐道。

    韩礼恭敬称是。

    他走出了韩信的屋舍,周围空无一人,他的亲信都在昨夜死光了。他目光阴狠的看了看韩信的屋子,眼底出现了从未在他心底出现过的渴望。

    一个人的野心一旦被唤醒,是不可能再继续沉寂下去的。

    韩礼回到屋子里,他正准备让侍女侍寝,突然来了客人。

    来人是韩仁。

    韩仁大大方方的在屋子里坐了下来。

    “准备睡了”

    韩礼急忙恭敬应答:“大哥,是准备了。”

    &



170 白鹿蹄
    衙首宴请江州各路的宴席如期举行。你韩氏的悲剧是你韩氏的,与我外衙可无关系。而韩震也不可能因为这点事就抛下整个韩氏去得罪衙首,因此一切都如同之前定好的那样,继续进行着。

    唯一不同的是,从韩氏出来的马车少了几辆。

    韩信坐在自己用韩礼进贡的钱购置的全新奢华马车里,行驶在城中宽阔的大道上。隔着薄薄的挂帘,他能看见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还能听见许多闲言碎语。

    他回韩氏的事情已经在江州彻底传开了,过去他的名声就不好,虽然现在韩信是岐山剑派首席的消息城中也传开了。可是他一回到韩氏,韩氏接连就开始死人。先是韩老太爷和韩智病逝,然后是韩义当街惨死,最后是韩礼身死。

    韩义的死虽然是逃犯王贵所犯,但是在城中的人看来,未必就不是韩信蛊惑那逃犯做的。至于韩礼,现在韩氏还没有对外给出正式的死因,也就更加加剧了这些人在脑海里的臆测。

    “主人,要不要让他们闭嘴”季风征询意见道。

    韩信笑笑,他自小就对这样的闲言碎语有强大的免疫力。或者说是习惯了,从最初的痛苦,到最后的完全不在意,谁也不清楚这之中他到底经历了多少。那个时候他才七八岁。

    “让他们说去吧!”他淡笑着回应。

    有句话他前世特别喜欢。

    众口难调,你不可能让所有人满意,所以要么自己开心,要么让你在意的人开心,就好。

    正是这句话,让他在那个现代社会受了不少苦。可是意外的,这句话在这个世界的自己身上,尤为合适。

    外衙已经近在眼前了。

    韩信的马车行到了大门口,季风将事先准备好的请柬递上去,外衙门口的役使便放行了。马车悠悠然然的行了进去,一直到大厅门口,才正式停下。

    韩信在季风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回到韩氏也快半个月了,他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距离自己能动手,还有约莫一个多月的休养。这期间还是小心的好。

    到了大厅,岐山众不能跟进去了。但是季风和韩遇经可以。

    有韩遇经在,岐山众也没有那么抗拒自己被拦在门外了。韩遇经的本事他们都是见过的,那斧子挥起来,就是他们六个一起上也恐是无法抵挡。

    进了大厅,根据请柬的分类,韩信在专人的接引下来到了属于自己的大厅。

    但他走进大厅的时候,立即便是见到了几个熟人。譬如韩仁,也譬如周鸣。

    “信弟,你可算来了,我都要以为你不来了呢!来来来,这是外衙有名的爆虾你尝尝,我可是专门给你抢的。不然这玩意早给那些个不知道品味道的家伙吃干净了。”

    说着,周鸣将一碟子大虾送到了韩信的面前,连带的还有一双筷子。

    韩信哭笑不得,这小子当真是周澜唯一的儿子了,这么没有紧迫感。他张开嘴尝了一只,的确是美味至极。

    “好吃吧”周鸣希冀的看着韩信,等待着回答,那模样就像是将自己的宝物分享了好朋友的小孩子一般。

    “好吃!”

    韩信点头。

    如此,周鸣才心满意足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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