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
作者:山水郎
陈与星想,他对她太好了。
他惯出她那么多毛病,吃饭可以在床上吃,睡觉可以三点睡,作业没写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还惯着她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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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兄妹/高h/he
**首*m [p]
禁区沉沦 自渎
陈沉退伍以后回家,再也没说一句话。
叁十岁,瘸腿,无工作,拿补助,啃老。
说实话,惦记陈沉的女人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他长相出众,身材又好,在初高中就是被人追捧的对象,参军以后也没减少女们的热情。
这次再也没女人来贴他的身了。
陈家有一栋疗养别墅,临近海边,父母工作忙,没空搭理,就随便安排了保姆和护工在这里照顾陈沉的生活起居。他的腿没断,但是不管如何,就是走不了路。
今天陈与星会来陪他。
十八岁高考一结束,她就跑了过来,为了不影响她,谁都没告诉她陈沉回了家。
陈沉不分昼夜的昏睡,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杵着拐杖走到卫生间,直接推开了门。
水雾吹来,连带着轻声的叫唤,陈沉这才清醒了一些。
这就是个洗浴间,厕所明明在旁边,陈沉居然招呼都不打便打开了门,陈与星缩到角落,怯生生地喊他:“哥?”
陈沉彻底醒了,他猛地合上门,踉跄地走到了楼梯口。
“少爷,您上楼?”张妈有些发怯地看着他,让他没由头的烦闷,他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没错,但是如今血污洗净,他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吧?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怕他?
陈沉目光暗淡,没加理会,坚持要上楼,护工不在,张妈生怕他出事,连连阻止。
快忍不住了。
他已经睡了一天,再不去厕所,怕是要拿出失禁的丑态来面对刚来的妹妹。
“阿妈,我来吧。”陈与星声音轻轻的,她伸出手扶住陈沉的胳膊,一手环住他因为生病而消瘦的腰,几乎是把他搂住了。
陈与星身上带着朦胧的水汽,她个子小,又只穿了吊带裙,低头就能看到她丰软的胸乳,上面还泛着揉搓过的红。
十六岁生日,陈与星就显现出她美人的底色,皮肤冷白,脸长得娇俏,只是太瘦。如今成年,该有肉的地方膨胀起来,嫩得不像话。
她声音还是跟原来一样,她说:“哥,我先回房,一会下来找你。”
陈沉没讲话,扶着门框进了厕所,解开裤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半硬了。
他这五六年刀尖舔血,很少想过女人,但是对妹妹,居然有了反应?
真是各种意义上的人渣。
陈沉握着自己的阳具,竟然有些想哭。
陈与星回到房里就瘫坐在地板上,崩溃地哭出了声。
陈沉很爱笑,也爱跟她讲话,虽然忙但是都会尽量和她聊天,家里常常只有她一个人,陈沉就是她所有的光。他将近一米九,现在瘦成这样,她疼得心脏都揪了起来。
陈与星抹抹眼泪,拾好心情,走出房门,敲了敲陈沉的房间。
听说他不说话了,她就只好推门进去,陈沉站在阳台,靠着门框不知道想什么。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拉他的衣袖,陈沉回头,表情温和了些。
陈与星这才笑了出来,“哥哥,我买了茱萸果,还有很多好吃的,一会我们一起吃。还有啊,今年的题真的很简单,我答得可好了...”
陈与星絮絮叨叨说了好多,陈沉想要张嘴夸夸她,却发不出声音,只好抬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陈与星被他摸得鼻酸,闷头躲到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
能闻到淡淡的烟味,混合着沉木的香,让人觉得苍凉的很。陈与星踮着脚蹭着他胸膛,带着哭腔撒娇,“哥哥,与与好想你。”
陈沉的手搭到她的后背,这柔软温热的肉体让他觉得还活着,他弯腰把她搂得紧紧的,算是回应她的想念,但是温情不到片刻,她的嫩乳遍开始挤压着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的乳尖。
下身又有了反应,陈沉立刻转身,手捂住了猩红的眼。
“哥?”陈与星有些慌,她知道他是战后心理出了问题,所以万分谨慎。
陈沉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陈与星犹豫一会,还是出了门。
张妈看到陈与星抹着眼泪出来,就知道陈沉阴晴不定吓到了她,赶忙拉着她的手扶她坐下,“阿妈做了饭,你先吃,少爷他白天一直在睡,晚上饿了再热。”
陈与星抿了两口,还是惦记着,过了一会儿,夜色渐沉,张妈也下了班,这才端着温热的饭菜走到陈沉屋门口,想到敲门他也不应,于是轻轻推开了门。
陈沉的屋子很大,床旁就是落地的阳台,月光照进来,能看到陈沉的动作。
陈与星僵在原地,她不是不懂人事,但是看着亲哥哥自渎,她还是头一次。
禁区沉沦 亲吻(微h)
他真的好大,正是因为黑才能看到那突兀的剪影,陈与星咽咽口水,她不知如何是好,耳边是陈沉低低的喘息,听得她不忍挪步。
她最清楚陈沉哪里最为诱人,他的声音,低沉又带有磁性,他只要一张嘴,那些姐姐就会酥倒在他身上。
她也不例外,她抱着他的时候,她也会把脸偷偷靠近他的喉结,感受他讲话的时候的每次滚动。
甚至在十六岁的夜晚,他打电话过来,听他给她唱歌,哄她睡觉,却暗自湿了底裤,不动声色的自渎。
爱他是她隐藏最深的秘密,性欲与爱情亲情交织着,伴随了她整个青春期。
陈与星轻轻放下餐盘,心里交战,她知道他在队里辛苦,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动过女人...
陈与星咽咽口水,还是叫了他一声。
“哥...”
陈沉猛地睁开眼,在黑暗中,有人轻轻爬到他的腿边,含住了他的滚烫。可能是因为想象着她浑身挂着水珠,毫无遮挡的样子,他都出现了妹妹过来给他口交的幻觉。他已经堕落到无可附加的地步了。
陈与星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观摩,她的嘴本来就小,含住龟头就是不小的伟业,再往深处便有些不适,只好手口并用,上下揉搓,更多的是用舌头舔舐着,像是小猫舔水。
技术好差。陈沉闭眼想着,他昼夜不分,甚至清醒与否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太久没做,他已经不知道爽是什么感觉。
硬就硬吧,他想要翻身睡觉,却听到一声闷哼。
陈与星没想到他忽然抬腿,鼻子磕到了他的大腿,疼得松了口,从嘴唇出来的那一瞬,发出了轻微的“波”的一声。
声音虽小,但是陈沉有些清醒了。
他伸手,果然摸到了她的身体。陈与星攀着他的胳膊向上,唇瓣贴着他的下巴。
“哥哥...”她向下,含住她肖想了许久的喉结,唇舌舔舐,随着他的滚动上下摸索,“你喊喊我...求求你了。”
陈沉心底一沉,是真的,他的亲妹妹在他的床上,吻了他最肮脏的东西。
这次是脱口而出,“陈与星,给我滚出去!”
陈与星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她缩成一团,呜呜哭了起来,“我真的好想你,你两年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真的好想你...”
真的太委屈了,陈沉都忍不住心疼,但是他的人生毁了,总不能毁了她的,陈沉沙哑着喉咙,声音很紧,“明天回家。”然后就不再说一句话。
陈与星没想到他会赶她,慌了神,拉着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哥,家没人,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陪你,别赶我...”说完便倾身上前,贴着他的唇瓣啃咬,陈沉想推,又怕伤到她,改成用手握住她的小脸,自己往后退,咬牙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陈与星脸色惨白,终于再也没有动作。
第二天一清早,陈与星的箱子就被张妈拾好摆在门口,陈沉给她买好了火车票,叫了司机,站在门前盯着她离开。
张妈也在门口,陈与星一夜没睡,满脸的疲惫,“阿妈,我想跟我哥说两句话,你先上车。”
“小姐别跟少爷吵架...”张妈有些担心,看了看两个人,还是走出了门。
陈与星放下挎包,也脱了外套,然后将门反锁。
陈沉抱着胳膊看她,不习惯说话的他,声音发哑,“别任性。”
陈与星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面对他,靠着门,陈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神经都绷了起来。
“与与!”
陈与星手里拿着他刮胡刀的替换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腕,“爸妈也不跟我讲话,他们只关心我的成绩,你也不跟我讲话,还要赶我走,你不就是这样伤害自己...”她说着就向胳膊划了一刀,陈沉说到底也是练过的,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才让刀片浅浅划过,但也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陈与星这十八年一直在扮演好女儿,好妹妹,她没有真心交谈的朋友,本以为熬过高叁,她就可以去探望陈沉,没想到他变了,他也不要她了,陈与星挣扎着,眼泪掉了出来,“我真的好爱你,你好好喊我,你别不要我...”她放下刀片,攀着他的脊背,踮脚吻他,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却遵从原始的爱欲,渴求他的舌尖。
陈沉弯腰,把她抵在门上,张开唇齿,用舌把她卷入深渊。陈与星早就失去了主动权,被动地被他缠绕,等到他松开,甚至还勾连着一根银丝,连带着她的不舍。
陈与星被吻得两颊发红,双唇红肿水润,陈沉握住她的胳膊,舔掉了她的血,一一下咽。
“与与。”他贴贴她的耳垂,“哥错了,别生气,别乱伤害自己,好么?”
“嗯。”陈与星靠着他的肩膀,像个考拉一样吊在他的身上,哥哥哥哥的叫,陈沉只得搂抱着她,温柔地抚摸。
陈与星不但留了下来,而且陈沉的脾气也好了不少。张妈惊讶于两人的转变,但是很可惜的是,张妈被陈沉赶回了老家,连带着护工一起。
他允许了陈与星的留住,也就变相允许了她对他的爱慕。时不时的亲密让她们看到,回去告诉陈父陈母,二老怕是要活活气死,所以不得不如此。
新来的阿姨话很少,只管叁餐和打扫,护工更是一周来一次,在他们看来,他和陈与星更像是度假疗养的情侣。
晚饭过后,陈与星会扶着他走到二楼她的房间,在宽敞的天台看外面的海潮,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背靠着他。
“哥哥。”
“嗯?”
陈与星抬头望着他,眼睛闪烁着光,她的手很小,但手指纤长,圆润的指头摸着他的脉搏,滑到手掌,握住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晃动。
又在撒娇。
他叹口气,只好低头和她亲吻,陈与星也学了一二,与他回应。
“哥哥去洗澡,你乖。”
“我跟你下楼。”她赶忙站起来,让他靠着她,为了让她减轻负担,陈沉都觉得自己腿脚利索了不少。
禁区沉沦 把握(微h)
陈沉打开花洒,水流冲下,他有一阵的失神。这样是不对的,他最为清楚。与与才成年,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他作为大人,不应该纵容。
不得不说,她唇齿勾人,但是不该给他作贱。
道德的挣扎让他又开始头疼了。
陈沉草草洗了身子,想要扶着墙壁出门,这双腿又开始不听使唤,艰难迈了两步,还是站不稳,一不小心便栽了。
听到动静的陈与星赶忙跑过去,打开门也没管陈沉还是光着身子,拉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后,想要把他拽起来。
陈沉扶墙起身,怕压坏了她,强撑着走回了房间。陈与星拿来浴巾给他擦拭,耳根红透。受了伤,也生了病,消瘦了不少的陈沉身材居然还是那么好。
“哥哥,摔疼了吗?”她摸了摸他的膝盖,有些发青。陈与星心疼地吹着气。
“没事。”陈沉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个位置,还是不得不看到了她的乳沟。她的小手在身上游弋,电流一样冲击着他的下体,固然可耻,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勃起。
跪在他旁边的陈与星当然察觉到了他胯下的隆起,顶着浴巾,看得她喉咙发紧。
“与与。”他沙哑着喉咙,“站起来。”
陈与星站在他身边,垂着头道:“怎么了?”
“出门待会。”
陈与星明白了,但她没走,而是小声道:“我帮你...”
她的手从浴巾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勃起的欲望,上下耸动。
陈沉忍不住问道:“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小声辩解:“没有,我自学的...”
“太轻了。”她轻柔地像是在给他的肉棒抹奶油。陈沉把她抱到腿上,拿走浴巾,握住她的手,一上一下,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胸口,解开了她短款针织衫的纽扣,让他能看到她的胸部。
陈与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喜欢,索性解开背带,把胸罩脱下来,让他能看得清楚一些。
手里的巨物果然又涨了一分,他靠在她的胸口,闷哼出声。
“与与...”她学的很快,于是松开手握着她的手,握着她的腿窝,而另一只已经握住了她的胸乳。
他的手很大,但是也只能堪堪握住。
“小东西。”他低吟着,陈与星有些委屈地看着胸部,这哪里小了?
“宝宝...”陈与星才知道这都是在叫她,但这一声更像是催促,她加快了速度,陈沉贴着她的脖子,热气沸腾,然后张开口,吮住了她薄薄的肌肤。
陈与星吃痛,娇娇地叫着他,一声声哥哥更像是催情剂,让他最终释放在她的手中。
液粘了满手,他搂抱着她倒了下去,把她揉到怀里,又轻柔地拿来纸巾给她擦手。
“哥哥,你舒服些了吗?”
“嗯。”
陈与星窝到他怀里,“哥,我们明天去海边玩儿吧。”
至少能让陈沉走一走。
她跟医生交流过,要是陈沉能多出去走走,病好的也快。
陈沉即使住在海边,也从未出过门。
但是因为是她,所以他都愿意。
“好。”
即使没有以前那么爱笑,陈与星也知道,他真的很好,对她还是如常宠爱。
自从陈与星和他睡在一起,陈沉便很少做噩梦了。他在那场战役死了太多弟兄,两年的战争耗尽了团队的人力物力,战争结束,但是他每晚是浸浴鲜血,难以睡眠。
以至于照到阳光,都觉得不真切。
陈与星扶他坐到沙滩椅上,戳好椰子放在旁边,“哥哥,我学会游泳了,上回跟你讲,你还说要带我来海边玩的。”
“是哥哥不好。”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陈与星今天盘着丸子头,姣好的脸全然露出,皮肤细腻温软,陈沉的手指轻柔地揉蹭着。
陈与星嘿嘿笑了两下,转身奔到了海里,她穿着赤红色的比基尼,更显得皮肤雪白,陈沉失神一阵,才想起来什么,提醒道:“与与,别游太远!”
“好!”陈与星很快就扎进海里,这片海域有暗流,他有些担心,直起身子紧盯着她的身影。
陈与星游了许久还没有冒头,陈沉坐不住,站了起来,就看到一条胳膊不住地向这里挥动,顿时心脏漏了两拍,他踉跄着跑到海里,向她游去。
实际上陈与星只是在海底摸鱼,水还能到她的脖子,招手是因为捉到了个小螃蟹,想给他看看,她刚从水里探出头,陈沉便满脸急色地把她抱了起来,“怎么了?呛水了?抽筋了?”
陈与星疑惑地摇摇头,她把没有她手大的螃蟹给他看,笑得开心,“哥哥,小螃蟹。”
陈沉松了口气,但是面色不佳。
“哥哥,你怎么过来的?”见他没讲话,陈与星又问,“哥哥,你不高兴了?”
陈沉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回走,“回去了。”
“我还没玩够啊...”
“就知道玩。”
陈与星吐吐舌头,用小螃蟹戳他,以示不满。
陈沉的腿明显轻便了些,医生果然没有骗她。他一路把她拉到浴室,让她先去淋浴。
“可是哥哥也下水了...”似乎是为了报复,她说,“我们一起洗吧?”
陈沉的上衣湿透,裤子也是,与穿着泳衣的她不一样,湿衣服紧贴着身体很不舒服。
“胡闹。”
“哥哥。”她拉着他的手,关上了浴室的门,“省水。”
陈沉轻笑一声,陈与星最爱看他笑,高兴的不得了,想张开胳膊去搂抱他,却碰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迎头而下,陈与星第一反应不是关水,而是从他的怀里捕捉热气。
陈沉调节了温度,并顺手脱掉了衣物,他身上的伤痕甚至是弹孔,都被她看得清楚。
她舔舐着他喉结上的水珠,贴到他的怀中,陈沉解开了她的系带,她便赤裸的黏在她身上。
每次看到他,她都忍不住想去触碰亲吻,更想要他的触摸。他贴在背后的手,她更希望他能向下。
她夹紧双腿,下体酥疼,在他的抚摸下低吟出声。
本就因为担心有些生气的陈沉,见到她发骚的模样,更是莫名有股火,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陈与星还没来得及出声,他便挑开她下面的唇瓣,堵住她的穴口。
“告诉哥哥,这是你的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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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沉沦 烟灰(h)
陈与星不止想过一次今天这样的场景,靠着他的声音度过夜晚。
陈沉搂抱着她,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胳膊上,让他能更顺畅地蹂躏她的小穴。陈与星却觉得过于羞耻,抵抗一样坚定地双腿合拢站着,夹着他的手指无法动弹。
“这又是做什么?”
陈与星觉得羞,她不敢看他,垂着头。陈沉抬手关了花洒,又打开浴室的门,一股凉气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还未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他便站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抵到墙上。
玻璃墙上有他的倒影,陈与星能看到他垂着眼眸,握着他滚烫的欲望,向她的肉穴奔去。
陈与星有些惊恐,她承受不起他。
“哥哥...你要...”
陈沉没想怎么样,但看她惊慌却挣脱不开的样子,忽然有了玩心。
“我要怎么?”
“你要...”陈与星咬咬牙,“那个我。”
“哪个?”
“...操。”
一巴掌打到了臀部的团肉上,“怎么骂人?”
“不是!...”陈与星委屈了。
他慢慢贴近,性器贴合,他也只是磨过阴唇,前后揉擦拍打,打得水声啧啧,龟头顶在肉核上,弄得她忍不住地颤抖。
到底是未经人事,这样都没多少爱液,陈沉将手指轻轻滑入穴口,只进了一半便不行了,他又用自己的阳具试试,也只堪堪含着,倒不如上头那张嘴。
陈与星被他的试探刺软了腿,若不是腹下有他的手臂,她一定会滑下去。她恐惧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扶正坚硬的性器,从她的菊穴划过,沿着缝隙冲到阴唇顶,再返回。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紧她的腿,借用腿肉和唇肉的挤压,快速地冲刺起来。
剧烈的摩擦让陈与星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全身战栗,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臂上,直到小穴肿胀充血,他才满足地射到了她光洁的后背。
陈沉将她的身子扶正,打开花洒,“出息。”
陈与星被磨迷糊,转过身去勾他的脖子,“我有出息...”
陈沉的手在她的花口打转,她又抖得站不稳,他便又笑了。
“哥,你笑话我...”陈与星没等他反驳,就道,“笑话我也行,我只要你笑一笑。”
陈沉的笑容又带有一丝心疼和无奈,他轻贴她的额头,细心洗过她的每一个角落,这才把她放上了床。
陈与星目睹过他的一场性爱。那时候她才十岁,他放假回来开趴,父母都不在,闲置在郊外的别墅就成了狂欢的平台,她在叁楼也被吵的睡不着觉,就下楼去找他抱怨。
他的屋内有一连串的喘息,透过房门的缝隙,能看到二十岁的陈沉,手里攥着女人的乳肉,上头还穿着衬衫,下面却不住地耸动。女人娇叫连连,说着不行,几乎昏死过去。
陈沉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烟灰落在那女人粉嫩的乳头上,他便抹开,留下一堆指痕。
一事毕,那女人起不了身,和他索吻都没成,直叫他阿沉,也未见他停留。
陈与星看得惊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抱着小熊,陈沉出门都没瞧见她,她气的用小熊砸了他的脑袋。
陈沉将烟随手熄了,把她抱在怀里,癫着哄着,外头有几个袒露半只奶子的美妇,胸口都是烟灰的抹痕,调笑他玩都玩不尽兴,还得看孩子。
陈沉捂住她的小耳朵,但是她还是能听到他说:“扯你妈的狗屁蛋,老子看孩子耽误不了操女人。”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她鼻子里是他身上的烟气酒气,浓郁的让她都有些嫌弃那么喜欢的哥哥。
她十六岁再回想起那天,她开始羡慕她们拥有过陈沉的热烈,拥有过他的年少轻狂,甚至拥有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