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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禁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知远
沉沦(禁忌)
作者:知远

贺恽在檀香萦绕的佛陀前剥光了少女的衣服,自后而入把她压在供桌上一下又一下用胯部撞击少女白腻圆润的臀部,品尝销魂的紧致。看她眼角一抹嫣红春色,听她媚声唤他舅舅。连载小说18.





沉沦(禁忌) 梦
阿窈做了一个梦。
弯月镰刀一样挂在夜色,寂静的花园里未闻一声蝉鸣。
少女衣衫半褪躺在冰凉的石桌上,娇粉的肚兜坠落在男人鸦青色的靴子上,莹润稚嫩的一对玉乳在男人指尖口中染上零碎的红痕,宛若雪地上花瓣。
她低喘着,陌生的潮流从她紧闭的腿间涌出,纤细的两条腿被迫分开攀上男人劲瘦的腰身。
那滚烫的坚硬的棒身在她腿间进进出出,圆润的头不断掠过属于少女甜美的私处,两片紧闭的花唇不时被顶开,带出粘稠的液体裹在圆头上。
男人贴在她耳边压抑的喘息,冷冽的面容隐在月色里,唯有眼下一颗红痣格外醒目。
越发湿腻的入口一次次被撑开还是无法吞下男人的阳具,少女身子软的像水一样,半张着小口喘息,嗓音软媚的要命:“舅舅——”
阿窈一下子惊醒了,摸出小铜镜瞧了一眼就羞恼的把脸埋在被子里,难以启齿的梦境让她浑身发软,白净的小脸海棠花一样艳丽,眼仿佛含着春水,欲语还休的勾人。
一直到翠儿唤她洗漱,阿窈双腿还是软的。
往日早膳都是在自己房中用的,今日祖奶奶传话到大堂用膳,是以起的早了些梳洗,翠儿捧了两件衣裙,阿窈随意指了指鹅黄绣梨花那件齐胸襦裙,俏皮清新正是适合十叁四岁的小姑娘。
整理衣物时阿窈霎时红了脸,犹带婴儿肥的脸颊往下瞧却是呼之欲出的两团白嫩,束的不盈一握的腰身显得胸脯越发饱满,清晰的反差看了教人想要蹂躏。
“换…换一件吧。”她软绵绵的开口,不敢多看一眼。
换了件葱绿的裙子把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阿窈方松了口气,略宽松的腰身不显胸脯,翠儿却不开心开口道:“旁的姑娘都没有姑娘身子这么好瞧呢,姑娘却不露。”
阿窈嗔了她一眼道:“我才多大呢,快去用膳吧,别让祖奶奶久等。”
翠儿了声跟在她身后出了门,离大堂有些距离,叁伯伯他们大都乘轿子,小一辈的小孩子则走着去。
夏日日头虽还未挂起没一会阿窈鼻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历来怕热,站在树下仰着头让翠儿拿帕子擦。
她生的美,红润的唇瓣不妆而红,轻轻抿着唇冲人笑任谁看了都心头一软,轻声细语捧着哄才好。她也鲜少冲旁人做,偶尔这么一笑又甜又软让翠儿擦汗动作都轻了些。
“奴婢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阿窈不住点头,杏子一般的眼盈满了笑意。
此时人少,她拎起裙摆小跑着,翠儿也不敢大声叫她小心些,眼睁睁看着她撞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小心。”
阿窈踉跄的扑在男人怀里,葱绿衣裙同男人身穿的玄色锦缎交缠在一起,男人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背在后面,沉稳开口道:“无碍。”
熟悉的嗓音砸在她耳边,阿窈身子都僵硬了,她脸颊腾地的绯红,连带扶在她腰上的大掌都变得炙热起来,好像要把那一块皮肤烫红。
“舅…舅舅…”她艰难的吐出这两个字,挣扎的直起腰来,或许是不小心男人抽回手时短暂的蹭过她绵软的胸脯。
翠儿迅速来扶了她,阿窈努力挥开那些纠缠的画面道:“舅舅怎么…怎么来了…”
贺恽回手,只能看到阿窈乌黑的发和掩盖不去绯红,简略道:“路过,顺路探望老妇人。”
上一次来探望还是她十二岁的生辰,彼时她被养在叁伯家,格外期待舅舅的到来,尽管他性冷还是十分喜爱缠着他,短短一月夜夜要看到他归来才肯入睡。
现在他站在这,挺拔如修竹,目光有礼的落在她身后一丛开的正艳的海棠花,二人无形之间生疏了许多,阿窈一时无话。
好在祖奶奶那边的崔嬷嬷看到了他们,催促他们走快一点。
明明没多远的路,阿窈走的十分煎熬。




沉沦(禁忌) 他
贺恽高大的身躯投下一层阴影把她盖在其中,她抬起头只能看到贺恽滚动的喉结,要他稍低头同崔嬷嬷讲话时阿窈才能看清他眼下的印记。
明明是这样清冷一个人,却长了一枚浓烈鲜红小痣,把他周身的气息揉杂在一起,教人望而生畏。
她看的久了,贺恽察觉到了低头看了她一眼,眸里蕴含了无边夜色,深沉不明。
阿窈慌乱的回目光,崔嬷嬷看到打趣道:“四小姐想是许久未见舅公子,这都不好意思了。”
“是呀。”她不好意思道,让自己看起来是同亲人久别重逢的紧张。
用过膳后阿窈借口不舒服逃一样离开大堂,耳边依稀可以听到叁伯在说“阿窈这孩子素来乖巧。”
她是乖巧,幼时父亲亡故,不过一年母亲就改嫁京城了,走时嫌她不是男儿家是个累赘抛下她就走了。是叁伯娘可怜她,抱了她到身边养着,自那时起她处处谨小慎微,生怕一个不好连叁伯娘也不要她了。
小弟弟六岁时身子不好,叁伯娘将近四十才得了一个儿子十分珍视,带着孩子久居道观祈福烧香,鲜少归家。
府中只阿窈,叁伯同祖奶奶叁人。
小舅舅年年来,她初始是欢喜的,难得摒弃那些谨慎粘着人撒娇。
可后来,十二岁时盛夏酷热,她睡不着偷偷到花园里玩了把水,等来了酒醉归家的小舅舅。
石桌冰凉沁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又浑身火热,阿窈羞怯于身体陌生的反应,嫩生生的穴口被男人的性器顶弄得十分敏感,她难受的叫着舅舅,沾满水的性器却失控钻了半个头进去,撕裂的感觉让阿窈身子绷得紧紧的,大口的喘息。
凌乱的发丝被撩开,阿窈听到他开口,低哑不可置信的声音:“阿窈?”
阿窈没力气开口,一时安静下来,只有喘息的声音。
皎洁的月光细碎撒下来,让贺恽看清少女圆润青涩的双乳急促起伏着,布满施虐的齿痕,粉的可爱的乳尖咬的有些破皮,红肿的挺立着。
裘裤孤零零挂在一条腿上,大开的腿心处两片花唇被嵌进去的龟头撑得极开,泛白的红肉薄薄裹着黑紫色的肉棍。
贺恽脸色难堪的抽出,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狭小的穴口立马缩在一起,只是花唇红肿外翻,一看就是被百般蹂躏过,些许花液淅淅沥沥滴落在龟头上,湿漉漉一层晶莹。
他有些颤抖的给阿窈裹上衣服,几乎是落荒而逃。
阿窈一连痛了好几日,到他走也不曾去送。
一连一年半不曾相见,期间他不断送来各种稀奇珍玩,连祖奶奶的打趣小舅舅多疼她,只有阿窈知道他在补偿。
阿窈不喜这样,那些东西都摆在仓库落灰,更不喜经常出现在梦里的贺恽,让她觉得自己被铺天盖日的羞耻淹没。
换了件衣服,丝滑的面料柔顺的贴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就靠在小榻上戳着绣了半截的莲花,越发气闷。
原来该绣绿色叶子的地方绣上了粉色的丝线,不伦不类的。
不伦…咬着这两个字阿窈有些发愣,连叁伯来了也不知道。




沉沦(禁忌) 绵软
“怎么了这是?”
齐城一进来就瞧见秀眉轻敛的少女倚着窗,纤纤玉指有一下没一下扎着绣布,布料贴在身上勾勒出起伏的山峦,日光一照隐约可见内里贴身的的小衣。
受了惊慌乱跳下小榻披上外衫,连带衣内双乳颤颤巍巍起伏不定,小人儿乖巧的站着,抿着红润的唇瓣强装镇定,齐城不着痕迹回目光率先坐下。
整理好衣摆阿窈偷偷瞧了叁伯神色,见如常不着痕迹的吐了口气,她贪凉回了房穿的单薄,没想到长辈到访有些无措,索性叁伯是个素来温和的人,招呼了她坐下。
他已四十一,白面无须保养的极好,一派贵公子的模样。年轻时也是京中许多闺阁女儿的爱慕之人,君子如玉当是如此。
阿窈是敬他的,双眼乌溜溜的看着他。
齐城斟了一杯茶,捻在指尖并不喝,斟酌开口道:“同你小舅舅闹矛盾了?”
“没…没有。”阿窈摇头否认,没想到让叁伯注意到,小声道:“是许久不见了,觉得…不知说什么。”
她不曾撒谎,说完已是满脸通红,低下头不敢看人,是以不曾看到叁伯盯着她莹润的面颊神色幽深。
柔媚的颜色从眼角眉梢蔓延,像溢满浆汁的苹果,纯而诱惑。
“也是。”
他柔声道:“夏日炎热,淮居却是凉爽的很,叁伯有意同你舅舅去跑跑马,阿窈可想出去玩一玩?”
淮居是齐府邻山的一处庄子,十分宽阔,有一处大大的马场,伺养着上百匹烈马,还有温泉,常常有人慕名而去。
最好的时候还是夏日,山间幽静自有清凉袭人,是以每年这个时候都谢绝了来客给府中主子留着,她还是幼时随伯娘去过一次。
阿窈脸庞一下子亮了,不可置信的道:“我能去吗?”
又觉得不太好,绵软的冲叁伯笑。
像一些纯白色的小兔子,诱人而又胆怯,而且,总有那股楚楚动人的韵致。
他笑着点头,语气温和,像是知道阿窈的顾虑道:“自然是能的,庄子也有许多小姑娘陪你玩耍。”
府中叁伯平日忙碌,祖奶奶又是身体不好,阿窈鲜少出门,更别提能去庄子里了,她颇为心动,一时忘记了同舅舅一起的害怕连连点头,已经开始期盼能去哪里玩了。
撞进叁伯含笑的眼里阿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起身送走了叁伯。
翠儿捧了一迭凉糕进来,奶白的糕上浇了一层金黄的蜂蜜,甜丝丝的冰冰的。
阿窈含了一口,眼睛亮亮的告诉翠儿可以出去玩了,二人嬉笑着商量带些什么东西。
翌日一早阿窈上了备好的马车,没想到贺恽已坐在里面,依旧是昨日那身黑袍,端端正正的坐着通身一派摄人的气势。
阿窈捏着手帕想退出去再寻一辆,没想到只一辆拾妥当的,其他的不是载着丫鬟就是马具之类。
小步挪进去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她不知说什么,撩开帘子瞧见叁伯骑着马,腰背挺得极直,手执马鞭同旁人谈笑风生。
措辞了好久,试探开口道:“舅舅怎么不骑马呀?”
“有伤。”贺恽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定定的望着她。
阿窈被看的心发慌,随口问了句伤哪里了,只见他眼睫一眨落在她紧绷的胸口。
她今日穿了件小骑装,紧束的腰身勾勒的轮廓漂亮,连叁伯都多瞧了她几眼,虽说裹得严严实实阿窈还是坐立难安,不着痕迹的调整姿势躲开他。
“那该养养。”她细声道,手指都快把手帕绞烂了。
去别庄的路要走上大半日,路途颠簸加上炎热的天气阿窈很快昏昏欲睡,她头挨着车厢有些凉的木板呼吸渐渐轻缓。
不知道睡了多久,略显冰凉的手拍了拍她的脸,阿窈迷蒙睁开眼,嗓音软软的“到了吗?”
“快了。”男人沉闷的答。
阿窈有些懵,她此时头枕在男人大腿上,双臂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瞧样子还是自己搂着人不松。
贺恽浑身是冰凉的,她枕的那处热的厉害,就贴着她的脸颊,几乎能闻到腥甜的味道。
烫到一样松开手,撑起身子欲要起来,手臂不小心碰到男人腹部,他闷哼一声,薄唇有些泛白。
“舅舅,没…没事吧?”阿窈一动他就皱眉,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顿时僵在了那,绵软的胸脯贴着属于男性的坚硬的胸膛,靠的太近很快觉得身体都热了起来。
时间一长她手臂酸酸的,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倒,眼看就要掉下去条件反射拽住了眼前人,坚实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扣进怀里,一时动弹不得。




沉沦(禁忌) 腰肢(连载免费小说收藏:)
娇软小人拥在怀里,贺恽不受控制的抚过起伏的曲线,大掌来回游移,似有若无的隔着布料搓弄圆翘的臀瓣,紧致的手感让他难以松手。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人,自那一夜之后他日日回味初尝的味道,品着那一点味度过长夜。
来都不敢来,怕看到人再也无法控制。
她那么小揽在怀里尚不及肩头,才插下的柳条儿一样软颤颤的,风都吹得倒。白皙似玉的小脸微抬着,长长的睫毛不安的眨动,眼珠像浸在水里的墨玉,泛着薄薄的雾气。
越是柔弱越是容易唤起让人摧残的欲望。
“阿窈,阿窈。”
绣着繁复花纹的腰带轻轻落下,衣物层层迭迭堆满了脚下,她近乎赤裸的被迫跪坐在贺恽腿上,肚兜挡不住的旖旎风光时隐时现,温热而急切的吻落在她颈间胸口,烧的她心口乱跳不住的叫着舅舅。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想挣扎的,身体不争气的被揉弄的软了身子,无力的任凭摆弄。
男人胯下昂扬的巨兽还虎视眈眈顶着她腿心软肉,马车颠簸摇晃,湿濡的小口一下接一下吻上圆润的头,酥软难捱。
“阿窈。”他喘着气分开了些,掐着她的腰肢往下压,诱人的小孔碾开,缓缓诱惑她“你瞧瞧它。”
瞧瞧它多想你。
少女的丘阜白净无毛微微鼓起,红嫩的颜色宛若蔷薇花瓣一样,艰难的吞下形状可怖的性器,花唇撑大的不可思议可怜的贴在肉棍上。
阿窈只瞧了一眼面红耳赤的闭上眼,男人那处毛发浓密,棒身青筋暴起狰狞又可怕,比之两年前又大了几分。
窄小短浅的嫩穴难以承受过分粗大的尺寸,软肉瑟缩的受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不断前进的炙热一寸寸把褶皱熨平,烫化了软肉,泌出黏腻的花液浇灌在圆头上。
纤腰抬起又落下,圆头不断顶弄代表处子的薄膜。
阿窈咬紧了贝齿,生怕从里面发出一点声音。
闭上眼感官尤为清晰,越加湿滑的穴肉裹紧了侵犯的性器,进退之间棒身上鼓起的青筋都触感分明。
耳畔马车外不断传来叁伯伯柔和沉稳的声音,那扇小窗帘子卷起又落下,吹进温热的风。
只要有人转过头看一眼,就能从窗口瞧见少女起伏的脊背。
断断续续的对话不断刺激着阿窈的感官,无意识的紧了小腹,紧张的攥紧小拳头。
本就紧致的花径骤然绞紧了,贺恽头皮发麻,失控的掐着小人腰身往下压,捅破了那层禁忌的膜,重重撞到花蕊深处,完全占有了她。
难以言喻的舒爽从尾椎骨升腾而起,贺恽漆黑的眼里含了浓重的欲,轻而易举抓住少女挣扎的双臂,一下接一下的深撞。
她随着他的动作,脸色越来越白,泪水涌进了眼眶,越涌越多,终于,那睫毛再也承受不住泪水的份量,成串的泪珠就扑簌簌的滚了下来。
纷乱漂亮的像珍珠一样,带着破碎的美丽。
软甜的嗓音压抑着一声接一声叫着舅舅,殊不知这是催化剂,仿佛在贺恽心头浇了一瓢油,争先恐后的烧了起来。
纤细的腰肢掐出了红艳的指痕,激烈的撞击少女双乳沉甸甸的上下晃动,肚兜细细的系带摇摇欲坠,白腻的乳波晃人心神。
贺恽忍不住俯身吻去沿颊滚落的泪珠,一路流连到白腻的胸口,种下大片的红梅,直到隔着肚兜含住软嫩的乳尖。
牙齿有些重的咬着娇嫩的乳尖,浅色肚兜晕染了一片深色。
“疼…慢些…”软媚的穴肉同肉棍黏连在一起毫不留情的扯出又塞进,阿窈无法承受的仰起脖子,大颗的汗珠滚滚而下,下身撕裂一样的疼,胸口又麻又痒,她小口的喘息,指尖都在颤。
“嗯…啊…”
她像海里的一叶扁舟,在狂风暴雨里一会被抛到这,一会被卷到那,只能攀附着贺恽才能不被风雨拆散。
马车忽而剧烈摇晃,阿窈一下子重重落下,圆头几乎顶开紧闭的宫口,贺恽及时捂住她的唇瓣,堵住了欲要出口的呻吟。
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要尿了一样稚嫩的花蕊颤抖着张开了小口,大波的潮水喷溅在龟头上。
几乎是同时男人的龟头脉动着,全部抽出只余一个头卡在穴口再深深撞在未合拢的宫口上,反复十几次如愿撞开软烂的宫口,强迫它吞下浓稠的阳。
阿窈有些晕眩,急促的喘息,小小的子宫没一会涨的满满的,小腹都鼓起来了,好似怀孕叁月的孕妇。
可是那东西没停,跳动着泄出滚烫的液体,几乎要把人烫化。
“爷?您没事吧?”
是马夫,小心翼翼的低声询问,“方才路上有碎石奴才没瞧见,请爷责罚。”
小人软绵绵的伏在贺恽怀里,他宽阔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拂过她乌黑的发丝。
“无妨,继续走吧。”贺恽嗓音沉哑, 阿窈就这样靠着连他说话时胸膛的震动都一清二楚。
山间路不好走,磕磕绊绊碎石众多,晃来晃去的,阿窈敏感的察觉到贺恽又有些意动的慢慢动着腰,那物又可怕的涨大了几分。
连载小说




沉沦(禁忌) 委屈
事后格外敏感的阿窈疼的指甲陷进男人肩膀里,啜泣道:“你出去…”
求求你了。
马上快到了,她真的好怕呀。
怕旁人看到马车里淫糜不堪的景象,怕人唾骂她水性杨花。
稚嫩的面颊握在贺恽掌心,还不及手掌大,圆溜溜的眼满含难堪,阿窈素来看不懂他,此时明明白白看清了他蓬勃的欲望,热烈而炙热,好像要把她摧毁一样。
就在她害怕再来一次的时候,贺恽不发一言抬起她挺翘的小屁股,很慢,故意在折磨她。
阿窈脚趾都绷紧了,细碎的哼着。
阴茎抽出部分干净的有些湿润,裹的太紧了,液体都牢牢锁在里面。
操弄的红滟滟的穴吐出仍旧坚硬的巨物立马紧闭在一起,花唇红肿外翻,些许阳满的溢出来,白浆掺杂血丝打湿男人的阴毛。
巨物全部吐出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阿窈捕捉到了,苍白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
她哆哆嗦嗦爬到马车一侧,手指勾着衣服慢吞吞的往身上套,一动就疼的吸气,弯腰时鼓胀的小腹受到挤压一股白浆泄了出来,把刚穿上的裘裤弄湿了黏糊糊贴在肌肤上。
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不敢动,生怕流更多出来。
他仍旧是初时整整齐齐的模样,而阿窈皮肉都透着诱惑人的气息,小嘴咬的红润润的,明明方才哭的那么狠,这会小嘴唇抿的紧紧的,打转的晶莹就是不肯落下。
是吓到了。
马车停了,阿窈迫不及待跳下去,害怕再跟他待下去。
她高估了自己,接触到地面那一瞬间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宽阔的手掌牢牢扶着她的腰。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耳语道:“乖一些,等着我。”
等…等什么?
她来不及问贺恽大步离开站在了叁伯面前,翠儿凑了上来担心的扶住她“姑娘不舒服吗?”
“有些晕。”她摇了摇头,搪塞道。
翠儿立刻紧张的扶着她往里走“房间拾好了,姑娘快歇歇。”
庄子的房间早在来之前就接到信置换一新,阿窈点了点头,身体靠着翠儿才能支撑住不倒下。
她无心看庄子遍地怒放鲜艳的花朵,注意力全在黏腻的腿间,一路担惊受怕回了房间。
已近傍晚,红日西坠。
屏退了想要伺候的翠儿,阿窈除去衣物,胸口布满凌乱的红痕,白皙的腰肢上青紫的掐痕十分吓人。
最惨的是腿心嫩穴,外翻的两片花唇间微微凸起的肉核充血挺立着,脱衣服一番动作液滴滴答答顺着大腿落在地上蓄了一小滩。
她不敢再看迈入浴桶,温热的水漫过胸口,小手使劲搓着被咬出来的齿痕,没弄掉,反而更加鲜艳的印在上面,把自己疼的眼眶含泪。
委屈的抿着唇,阿窈手掌放在鼓鼓的小腹上轻轻挤压,一股股浓白射了出来,还是很烫的白浆喷出来激起一层颤栗,就像尿尿一样,浴桶里的水登时浑浊起来。
反复压着直到小腹变得扁平,阿窈才出来。
捡起地上沾满液的裘裤和染上口水的肚兜一股脑扔进浴桶里,这些东西她再也不要看到了!
不能穿衣服,一穿上布料蹭着腿心她就疼的厉害,索性光溜溜的钻进被窝里。
她累极了,还未唤翠儿来倒水就已沉沉入睡,长发铺了一床,雪肤乌发漂亮的惊人。
又做了梦。
一边是十二岁的她跟在贺恽后面,甜甜叫着舅舅,缠着他要放风筝。
一边是现在的她躺在贺恽身下,小屁股不知羞的抬起迎合着男人的抽送,叫的婉转又妩媚。
梦境交缠来回闪现,忽而变成十二岁的她哭着叫着,贺恽沉着脸肉棒撕裂窄小的穴肉,阳具上鲜血淋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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