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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青牙牙

    苏幕遮站在门外,却把所有的感官都放大到了极致。一直听着门里边的动静,不多时,门里就传来了一声惊叫。虽然这声惊叫已经被门板和隔断了大半,但苏幕遮还是听得清清楚楚。他对于唐知萍这个姑娘虽然并没有好感,但也不希望她会出事。于是就想直接破门而入去救唐知萍,然后被狐卿一把抓住了胳膊。

    “狐卿,你不知道,里边……”

    “小苏,小苏,别急,你听我说。我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无法变幻容貌,若是直接就这样进去了的话,那岑暮一眼便能认出你来。以后若是你再像趁机接近钟涛他们的话,就不那么容易了。我现在进去把那个女人给救下来,你相信我,好不好”狐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苏幕遮冷静下来,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头同意了。他眼睁睁地看着狐卿在他眼前,瞬间就变幻了一个模样,然后也不用开门,直接穿门进入了室内。

    陆云隐约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对唐知萍的安全也是跟担忧,她有些不安地看着苏幕遮,问道:“师父,狐尊殿下能打的过那岑暮吧唐知萍也应该会没事吧”

    苏幕遮颔首,他对于狐卿的能力还是信任得很的,“区区一个岑暮,绝对不是狐卿的对手,只是……”

    只是他不担心因为自己忘了提前提醒,万一狐卿用力过度(),失手把那岑暮打死了怎么办那样的话,到时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再说岑暮这一边,他此次来找唐知萍的原因,前文也提到过——是因为他觉得唐知萍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她的存在,说难听一点,就是个累赘。这种累赘,自然是要早一点去除点,才能让人安心。

    而唐知萍跟岑暮也是认识的——钟涛经常会让这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儒雅男人来给自己送钱,而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对自己有过鄙夷的情绪,平时说起话来也很温和,所以她对于岑暮还是很有好感的——这种种原因综合在一起,唐知萍对于岑暮自然也没了戒心。所以她很自然地开门请岑暮进来了,跟他例行问了好之后,就去给岑暮准备饮料茶点了。

    没想到这一回头,唐知萍却惊惧地看到。岑暮的手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黑幽幽的绳子,那一向儒雅温和的脸上,头一次带上了一种阴森森的感觉,看上去真是让人无端感觉到害怕。她的心头一颤,忍不住问道:“岑先生,您这是…………”想做什么

    岑暮“呵呵”一笑,声音幽凉道:“唐小姐,你知道的,钟先生从来不养无用之人的,为了他的前途,也为了我的前途。我只能对不起你了,你放心,等你死后,我一定会给你父母一大笔前,让他们晚年无忧的。你,安心上路吧。”

    说着,他便拿着绳子猛地扑了上去,唐知萍难以抑制地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将手上的托盘向着岑暮的方向砸了过去。也多亏了这一下,为唐知萍争取了一点宝贵的逃生时间。她连滚带爬地向着门口扑了进去,手即将触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被岑暮揪着头发脱了回来。紧接着,她感觉到一条冰凉的绳子,从后面缠绕到了自己的脖颈之上,然后猛地拉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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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八章 执迷不悟?终有觉悟
    苏幕遮发自内心地松了一口气,对狐卿道:“狐卿,多谢了。 ”

    陆云则来到了室内那唯一被打开的窗户边,低头向下看去——在楼下,只有幽深的灌木丛和一些影影绰绰的树影,其余连半个鬼影都没有。她不由回过头,询问道:“岑暮从这里逃走了么他此次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狐卿回头,答道:“我方才进门时,看到他手中拿了一条绳子,准备勒死唐知萍,杀人灭口,不过后来被我打跑了。我并未伤他的性命,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究竟如何。我相信,起码在最近这一段时间里,岑暮是不敢外过来了。至于目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这后面的话,明显是说给苏幕遮的。苏幕遮点头,心道狐卿不愧是狐族的尊主,做事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稳妥的多了。他站在屋内,举目四处看了看,然后往昏迷不醒的唐知萍的方向走去——这姑娘躺在沙发上,脖子上还留着一条明显的被勒伤的暗红色的淤痕,身边的地面上散落了一条黑幽幽的绳子——想来应该是岑暮在慌忙逃跑时遗落在这里的。

    他俯身想要将那条绳子给拾捡起来,然后手指还没有触到它,绳子竟然一下化成了一堆黑色的粉末,然后便那样凭空消失在了原地。苏幕遮心头一动,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明白岑暮要杀唐知萍了,不过也只是猜测罢了,等唐知萍醒来后,还是要再向她确认一下的………………

    唐知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之后,捂着还残留着强烈束缚感觉的脖子,艰难地咳嗽了几下。她脑中想起了昏迷之前岑暮对自己的所在所为,一双眼睛顿时惊慌地朝着屋内看了过去,结果没有见到岑暮的身影,倒是和另外三个人面面相觑……

    唐知萍:“…………”什么鬼

    她定睛仔细看了过去,发觉站在自家房间中央的那小姑娘和那银眸青年倒是眼熟——正是当时强行闯到自己家中的两人。而站在最侧边的,那个有着一头耀眼白发的陌生男人,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应该就是救下自己的人。

    唐知萍忍不住将一个沙发靠垫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有些紧张地问道:“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是你们救了我么”

    苏幕遮指了指狐卿,“是这位先生救下你的。不过这不重要,你也不必知道我们的身份。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岑暮为何要杀你”

    唐知萍一听,神情顿时有几分躲闪。说实话,她对苏幕遮这几个人是信不过的,万一他们想从自己这里套话,然后再去威胁钟涛的话…………

    苏幕遮一看唐知萍的神情就知道这个女人究竟在想什么,他用不冷不热的声音直接加了一把火,“你不想说也可以,但是岑暮这次过来,未尝不是钟涛的授意。我们救了你一次,却没有义务救你第二次。你可想好了,若是岑暮下次再过来,你该怎么办。”

    唐知萍被刺激地有些崩溃,她歇斯底里地对苏幕遮道:“你在说谎!钟先生,钟先生怎么可能那样对我!我,我……你给我滚出去,滚!”

    “你什么你!”陆云看她对自己的师父这么无礼,也有些生气了,直接尖利地呛了回去:“这一次,要不是我师父猜出了岑暮可能要害你,要不是……我师父的朋友及时赶过来,你以为自己还能够坐在这里跟我师父发脾气么!唐知萍,你不要太不知好歹!”

    唐知萍哑口无言。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狐卿终于发话了,“其实相处了这么久,你也知道钟涛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了吧。其实你心里也清楚的很,今天这件事究竟跟钟涛有没有关系吧唐知萍,一个人若是连自己都要骗的话,那可真的是无可救药了。”

    相较于前面苏幕遮和陆云,狐卿的这句话的杀伤力无疑才是最大的。唐知萍呆了一会儿,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她大部分情绪好像都是悲伤且无助的。唐知萍不得不承认,她真的是一直再欺骗自己。

    在场的三个人可没有上前安慰她的意思,毕竟唐知萍会有今天的下场,未尝不是她自己作的。狐卿的心肠最硬,对女子的哭哭啼啼也是最没有耐心的,直接道:“哭够了没哭够了就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可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

    于是唐知萍一下就被哽住了,难受的心思也消了大半。她无语了半天,终是低声道:“其实岑暮以前对我一直很好的,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他一进来,就对我说,说我是累赘,说钟先生不养闲人,然后就掏出绳子想要杀死我。我,我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苏幕遮思忖了一下,道:“你可知你的孩子,为什么会变成鬼婴灵,为非作歹害死了那么多人”

    唐知萍身体一颤,这个孩子可以说是她生命里无法磨灭的噩梦,而且这个孩子还是她主动去医院里打掉的。所以对于这个孩子。她有愧疚,有惧怕,有心想要将它忘记,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做不到。现在听见苏幕遮又提起这个孩子,自然是更加坐立难安。

    苏幕遮直接道:“我怀疑你那个孩子之所以会变成婴灵,是这岑暮一手造成的。多余的话我并不想说,你只需知道一点,当初种下什么的因,以后就会结什么样的果,你到了现在,还决心要执迷不悟下去么”

    唐知萍难以遏制地瞪大了眼睛,以往被压在心底的后悔的情绪,在这一刻,全都翻江倒海地



第四百四十九章 岑暮的目的
    时间总是过去的飞快的,眨眼间(在这里有必要提一下,狐卿彻夜未归,而且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到狐宅),就到了第二天的下午。苏幕遮上完了下午的课,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来到站牌前站定,等待着公交车的到来。

    结果,一辆黑棕色的汽车就在这个时候飘散而至,停在了他的面前。

    苏幕遮抬起头,凝眸望了过去,惊讶地发现,这一次可不是那(阴魂不散的)宋容的车了,不过这辆车明显是为了自己而来的。正在他感到十分疑惑的时候,车窗下摇,露出了一张让苏幕遮出乎意料的脸来——正是那在昨天想要杀了唐知萍,然后被狐卿打伤,最后逃走了的的岑暮。

    苏幕遮心头一动,目光上移,正好和岑暮的眼光对上,敏锐地从其中察觉到了一抹稍纵即逝的贪婪情绪,不过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苏幕遮挑眉——这岑暮从一开始就对自己表现的异常热情,总是想要找机会跟自己接触,拉拢自己。苏幕遮当然不会自恋(或者发神经)到以为这岑暮是对自己有意思,那肯定是想从自己身上谋求到什么。不过这人表现地一直都还算是进退有礼,那么今天他突然跑到自己的学校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下一秒,岑暮便以自己的实际行动回应了苏幕遮的疑惑。他打开了车门,然后从车上走了下来,来到苏幕遮的面前,对着他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苏先生,此次过来,是因为岑某想单独请你一起吃顿饭,还请苏先生能赏这个脸。”

    苏幕遮也笑着推辞道:“不了,苏某还有事情需要去做,得马上回家去。多谢岑先生的好意了。”

    岑暮的脸皮一抽,原本温和儒雅的笑容里,突然就染上了那么一丝狰狞。他皮笑肉不笑地伸手拦住了苏幕遮的去路,近乎是蛮横道:“那可不行。今天的这顿饭局,苏先生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苏幕遮的眸色转冷,他脸上的笑意敛起,看着岑暮,冷声道:“究竟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肆意地挑衅我。岑暮”

    听了这句话之后,岑暮不仅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害怕的情绪,眼中的光芒反而愈加炽烈,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不正常了。

    他“呵呵呵”地冷笑了几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苏幕遮,我好心好意地邀请你,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说罢,他的手突然一挥,一股人眼几乎看不到的粉末,瞬间从他的手指缝隙间洒了出来,朝着苏幕遮的面门飞了过去。

    苏幕遮自然是看到这些粉末了,他本来想要躲闪,但是眼角余光却看到岑暮的嘴边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心中突然有了计较。便屏住了呼吸,等着那粉末扑到脸上之后,他眼睛一闭,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别问他确不确定这就一定是迷药,反正他现在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反应。

    岑暮赶紧上前,接住了苏幕遮倒下来的身体,心中略微有些无语——他记得他拿的明明是一种让人暂时乖乖听话的药,可以让吸了这种药粉的人依照自己的命令做事,怎么这苏幕遮会昏迷过去——他将手贴在了苏幕遮脖颈处的脉搏之上,确认这货是真的昏过去了——难道是自己把药瓶拿错了,还是苏幕遮吸入的量太多了,所以表现出的症状不一样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架着苏幕遮的胳膊,扶着他一起上了车,边走还边道:“让你别喝这么多酒你偏不听,现在头晕好了吧!”

    从外表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所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也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岑暮拉开后座的车门,将苏幕遮小心地放在了后车座上,而后关上车门,几乎是哼着小调地来到驾驶座上坐好,然后开着车,调转了车头,向乌烟巷相反的方向快速驶了过去。

    苏幕遮很庆幸岑暮没有把自己扔到后车箱里去,所以这个时候,他便将眼睛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悄无声息地打量着车窗外飞速驶过的风景。

    前车的岑暮也是够警惕的,一边开车一边不断地打量着后车苏幕遮的情况,生怕他会中途醒过来。甚至还在一个地方连续走了好多遍,苏幕遮看着窗外时不时就会重复一次的风景,心中真是觉得相当无语。

    索性他也懒得再盯着这路线了,而是眼睛一闭,直接在岑暮的车上睡了过去——昨晚回去的晚,睡得也太晚,正好趁着这个难得的时机补个觉。

    大约在二十分钟(或者半个小时)之后,岑暮终于将车停了下来。几乎就是在他踩下刹车的那一刻,苏幕遮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他放平呼吸,继续伪装成昏迷的状态。然后听到岑暮拉开了自己这一边车门,感觉到他将自己扶下了车。

    苏幕遮垂着头,在岑暮看不到的角落再次睁开了眼,却发觉这里是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地方,看



第四百五十章 猫容婆
    他的手指不由地抚上了苏幕遮的背部那栩栩如生的图案,让苏幕遮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岑暮声音里透着难以言喻的激动,自言自语道:“哈哈哈哈,我居然也有能看到四大凶兽的一天!老天对我不薄,真是对我不薄啊哈哈哈!”

    苏幕遮心头一凛——莫非,这岑暮想要得到的,是他身体内的力量!

    岑暮本想把那图案画在苏幕遮的背部的,但是他没想到苏幕遮的体内居然会有四大凶兽的力量,这一下怎一个震惊了得。当然了,现在该图案也不能画在苏幕遮的背部了,他又将苏幕遮的身体给翻转了过来,拿起碗和毛笔,在他的胸膛上,细细地描绘了起来。

    苏幕遮感觉到有什么粘腻的液体沾到了自己的胸膛上,极其难受,鼻尖嗅到了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他很不舒服,但是为了等待岑暮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他还是强忍着什么动作也没有。

    终于,在过了半小时之后,岑暮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后退两步,细细地打量着从苏幕遮锁骨一直蔓延到胸膛的血红色图案,满意地“啧啧”了几声。

    等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完成了之后,岑暮掏出了手机,按了个电话出去。

    苏幕遮听到他道:“是钟先生么,这里的准备已经就绪了您什么时候能过来十分钟之后好的,我在这里等着您。对,这一次,还是我来动手,您放心。”

    挂掉电话之后,他坐到了另一处的沙发上,摘下了一直戴在脸上的那副金丝眼镜,身体深陷到了沙发之中,时不时“嘿嘿嘿嘿”的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在过了约十分钟后,连苏幕遮身上的血液图案都变得干涸了。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汽车的马达声。岑暮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拨了拨头发,又将眼镜给戴上了,然后走到门边,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钟涛和一个长相秀丽的女子。

    那女子年龄大概只有十七八岁,穿着高跟鞋和宽松的长裙,脸上化着淡妆,神情很是柔弱。见到岑暮时还很害羞,她挎着钟涛的胳膊,小声地跟岑暮问了好。

    钟涛的脸上有些不忍,但是接触到岑暮的眼神时,还是带着身边的姑娘,一起进入了屋内。

    那姑娘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被空气中的奇怪味道熏的有些皱眉。她四处看了看,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对面沙发上躺着的,闭着眼睛苏幕遮,还有他胸前血呼呼的图案,顿时被吓得缩回到了钟涛的身边,紧张地问道:“钟先生,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钟涛拍拍她的手,愧疚道:“小柔,你听我说。我……我对不起你,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不能留。你放心,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的。”

    姑娘到这个时候才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她收回自己的胳膊,忍不住退后了两步,“钟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岑暮冷冷道,“意思就是,陈小姐,我会亲手除掉你腹中的孩子。因为它的存在,可是影响了钟先生的前途呢。”

    “岑暮,你怎么说话呢”被一语戳穿了事实,钟涛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怒视着岑暮,扬起手就准备给岑暮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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