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山里汉:神医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高山日初
她似乎心情很好
梁浩铭沉默着看了她一眼。董惠莹有点纳闷,“你怎么了”
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她能够感觉到。
这个男人,似乎情绪不高
一把攥住她手腕,拉着她往前走。
但忽然之间,又步履一顿。
而后,他转身,一把抱起了她。
“啊!”
她惊了一下,怕自己摔下去,小手揪住他衣襟。
“梁浩铭”
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这双眼睛真的很勾人,紫色显得神秘,也显得娇憨魅惑。
他皱眉看了她一眼,而后步履如风。
长腿踹开房门,又回首把房门踢上。
这是一间无人的屋子,他抱着她,直奔室内的木床。
将她扔到床上,恶狠狠地扯开自己的领口,似乎是长长吐出了一口气。
而后扯下腰带,衣衫便散了开来。
董惠莹:“……”
咽了咽口水,她眸中泛着异彩。
虽然,虽然……
她现在还不是很饿,刚才在老大屋里衣襟吃过一顿了。
但老四这副模样,令她觉着有点新奇。
好狂野,很有魅力,阳刚味儿十足!
单是他这副极具侵略性的模样,便叫她两条小腿有点发软……
事实证明,她的腿也确实软了。
被他狠狠掰开,身体仿佛被掏空。
这个人,这个人……
他头一次展现这样的战斗力,像头莽牛一样,着实将她折腾
第772章 772:如果有,那就来两顿
没有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来两顿!
之前老四莫名其妙的,似乎生气了。然后呢,被她这样那样之后,也就不气了。
看在老四出了很多汗的份上,她决定自力更生。
帮他盖上被子,让他乖乖躺着,而她自己则是穿好衣裙。
先是烧了一大锅热水,把沐浴用的木桶扛了进来,然后拽着老四,把他按进了木桶之中。
老四泡澡的时候,她抽空煮了一些米饭,又弄了几个小菜。
妻夫二人大快朵颐,气氛相当之好。
然而入夜之后,老四的体力似乎是恢复了一些,便又压住了她。
这个人忽然变得很粘人,似乎很喜欢粘着她做那种事情,明明做那种事情是很浪费体力的,也是很累的,可他似乎乐此不彼
总之,又是荒唐的一夜过去后,第二天,等她醒来时,老四睡的很沉。
“咳咳!”
她有点心虚,心道自己昨晚是不是太过火了
克制,还是得克制呀!
总这样可不行!
可有时候瘾头上来了,她真的有点控制不住她自己。
蹑手蹑脚地摸出了房门,她想着,让老四多休息休息,便没吵醒他。
等她从屋里出来时,便见铁一大步走来。
“主母,战堂主要见您!”
董惠莹小脸一木,这一刻仿佛被老四附体了一样。
主母
讲真的,她真的有点适应不了这个称呼,听着怪怪的。
“其实吧,铁一,我觉得呢,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她一副好商量的模样,但铁一却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您是主子的妻主!”
“可我不是你主子的妈呀,你管我叫我主母,我总以为你是在喊你主子的娘。”
她苦巴着小脸。
铁一脸上的表情,真真是……一言难尽。
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
这
774.第774章 774:被小丫头骗了
第774章 774:被小丫头骗了
小姑娘“陈七七”,做出一副愁眉苦脸的表情:“我四哥不见了,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找她,”她一副忧忧郁郁的模样。
王三想起曾有一次,他将陈家兄妹俩堵在被窝里,这兄妹俩哥来妹去的,实则底下藏着不少龌龊呢。一思及此,他又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陈四。
初次见面时,陈七七说陈四是个哑巴,可是那日他把二人堵在被窝里,陈四居然冷着一张脸撵自己出去也就是说,陈四不是哑巴,自己被这个小丫头骗了!
另外他又想起一件事。
前阵子那个姓洪的女人,原本被他抓了关起来,可是后来姓洪的被人救走了,也正是在那前后,陈家兄妹俩不见了。
王三这人肚子里装了不少小聪明,眼下思来想去的,看向小姑娘的眼神儿也有点变了。
这姑娘,他怎么觉着,有鬼呢
王三清了清嗓子,一副无所谓的模样道:“这金三角天天死人,失踪的也多了去了,既然陈四不见了,我看啊,也甭找了,说不得是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面了。”
化名陈七七的董惠莹眸色阴了阴。死在哪个犄角旮旯不好意思,她家浩铭活的好着呢,有她疼,能不好么
不过,瞧着王三看向自己的眼神儿,她也不着痕迹地挑了一下眉。看来这人是对自己起疑了,接下来还需小心行事才成!
王三暗暗留了个心眼,董惠莹对此心照不宣。俩人走进一条小胡同,王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说!”他看向身后的小姑娘,“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们哥俩是谁派来的,还有那个姓洪的,是不是被你们救走的”
董惠莹无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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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5章 775:阿妹,你等着
董惠莹找上管事,声称王三肠胃不适,便让自己来代替王三。管事信不过她的能耐,她拿着刀剑比划一番,于是管事脸色缓和,便松了口,也念叨了不中用的王三几句。
夜里。
猛虎门的陈门主备好了酒菜,怒沃尔姗姗来迟。二人一番寒暄,之后怒沃尔便急不可耐,连忙说道:“我要的那个补血花和烈焰草呢”陈门主眼神一闪:“怒沃尔首领,您放心,那两味草药已被陈某妥善地安排好,自是不可能有失。”
怒沃尔面带不满:“你该知道我是为何而来。”
“陈某自是知晓,哪敢唐突了首领只不过这两味草药如此重要,打它们主意的人很是不少,陈某便将其藏在了金三角外的某个地方,也省的被人偷了盗了。”
怒沃尔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你倒是有心了。”
但怒沃尔也有些坐不住了,她在这金三角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而这两味草药又关乎着自己的性命,于是她急躁地示意陈门主别再废话,赶紧给自己带路。
陈门主,陈阿虎,他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怒沃尔理所当然地朝外面走去,却不知落在她身后的陈门主已目露凶光。
阿妹,你等着!
为兄定不会放过她!
陈门主用力地攥了一下拳。
夹杂在队伍之中,董惠莹这个小个头,很容易被人堆淹没。当一行人来到金三角外,她望了一眼前方坐在马上的陈门主和怒沃尔,之后又四处观察了一番,瞧见了一些记号。
这些记号是战寒云和铁一等人留下来的。
陈门主带着怒沃尔离开金三角,这事是瞒不住人的,战寒云等人也自然而言地行动了起来。
陈门主翻身下马,指着渡口的船只道:“那两味草药被我装在一个密封的罐子里,咱们得去江面上打捞。”
第776章 776:怒沃尔之死
董惠莹见众人陆陆续续地登上了船只,她也混杂在大部队里面。每艘船上,大概是四至六人。
因为她看起来小小的,似乎也没啥力气,和她同船的人便没让她划船。
她心里想着,这个猛虎门的陈门主,陈阿虎,看似是个四肢发达的无脑之人,可其实也是有些城府的。
竟是想要在水上作战
原本董惠莹不是很确定陈门主是否会对怒沃尔出手,可当一行人来到江边,并且上了船之后,她已有了十足的把握。
怒沃尔,到底还是太过自大了!
一方面是因怒沃尔自身的性格,另一方面也可能是因为怒沃尔常年身在塞外,塞外多是一些直肠子,她们信奉的是拳头和武力,很少玩什么阴谋巧计。
董惠莹遥遥望向怒沃尔那边,心里默默为她点了一支蜡。
“咻——!”
箭矢破空而来,只见其中一艘小船,竟有一人弯弓射箭,瞄准了怒沃尔的心口。
“不好!”
怒沃尔的亲信来不及多想,便以肉身为盾挡下了这一箭,而那名箭手则是再次拉弓,箭矢齐发。
砰砰两道落水之声,怒沃尔的两名亲信中箭之后栽入了水中,小船也摇晃了起来。
陈门主做出一副愤慨的模样:“竖子尔敢!”他怒叱着,仿佛那名箭手不是他的人一样,但分明这一切皆是他故意为之。
人在水中,逃无可逃,塞外皆是黄沙大漠,亦是因此,造就了许多旱鸭子。
怒沃尔早已是又惊又怒。
正在这时,箭矢飞来,陈门主状似想要护住怒沃尔,将怒沃尔拉到自己的身后,反而是用自己的肩膀帮怒沃尔挡下一箭,却因天色太黑,其他小船离他们这里太远,没人看见,陈门主竟用一张沾了蒙汗药的帕子捂住怒沃尔的口鼻。
二人身形晃了晃,之后便一同从船上栽了下来,砸起大片的水花。
“不好,快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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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8章 778:多么担心,多么不安
自从晚上睡醒之后,老四便一直在等她。等了很久很久,盼着她快点回来。
金三角这地方,是真的不安全。
自从他们来到这里后,见过的尸体,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他知道妻主力气大,也知道,妻主身手好,至少目前为止还从未见过有谁能打败妻主。
但是,知道是知道,担心是担心,他还是怕的,又不敢出去,怕贸然离开之后,万一妻主回来了,两人再错过。
因此他只能等着。
抓着妻主回到俩人的房间之后,房门刚关上,他便把妻主摁在了门上。他的吻像是一把烈火,又像是一匹猛兽,啃着她,咬着她,不善言辞的男人只能用这种办法确认她是安全的,确信她是在自己身边的。
这些日子,他们几乎是寸步不离的,她受不了她离开他,哪怕是分分秒秒。
他是粘人的,他和三哥一样,三哥也粘人,只是他们的表达方式不一样。
三哥可以大咧咧地腻歪在妻主身上,随时随地秀恩爱,而他,则是在关起门时,只让她一人看见最原本,也最真实的他。
“唔,梁浩铭……”想要推开她,他的唇舌在她口中掠夺,夺走她的氧气,她快不能呼吸了。
但是,手,忽然被他攥住,被他攥着按在了门板上。
“别再离开我。”
一吻之后,他的呼吸有些急促。音质是低沉的,洪钟一样。而他幽黑的眸子,也不似平时那般空旷空洞,反而深邃,锐利,深刻,他是相当认真且严肃的要求:“——别再离开我!”
她慌了一下,“我没要离开你,”手被她摁在门上,她的小身子也贴在了门板上。身体没法动,便用自己的小脑袋往他身上拱了拱,“是我让你担心了我……”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一下,多休息一会儿:“我再也不这样了,以后不管我去哪,我都提前告诉你”
她认错态度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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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9.第779章 779:有一个心结
第779章 779:有一个心结
之后,他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我去打水。”
面无表情地越过她,他步履踉跄,身形匆忙。
在他身后,她歪了歪头,又忽然一叹。
她隐隐能意识到,他似乎有一个心结,而这个心结,似乎……不仅仅只和自己有关,不仅仅只是因为当初她离家出走
怕她着凉,他打了一桶热水让她沐浴,等她洗好之后,又亲自帮她穿上了衣服。他的样子很严肃,像是眸中庄严郑重的仪式。
她坐在木头的梳妆台前,黄铜镜面的清晰度不是很好,却能瞧见他正站在自己的身后。笨拙地捧起她满头长发,用一把木梳,轻轻的帮她梳理着水湿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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