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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之范进种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一起来盘他
明末之范进种田
作者:一起来盘他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越到了明末;岂能满足此时的中国境况?对于即将统治华夏、闭关锁国的清王朝有着刻骨仇恨。为了避免汉民族近乎200年的历史倒退和异族屠杀,范进在这明末的乱世中崛起,以工振国,以商富国。利用发达的经济理念和永葆先进的发明,创建了更适宜华夏发展的经济体制,建立无比强大的军队,不断的推行工商业和经济的殖民计划。大明内部的内忧外患得以解决,范进又望向了遥远的南亚、中东、欧洲。至于琉球朝鲜日本,仅仅是全球大殖民的一个起点。范进知道,进攻不止有后装步枪,还有速射榴弹炮;防守不止有棱堡,更有铜墙铁壁的海岸堡垒;让一切敌人,都在范家军面前颤抖吧!



第一章 开封城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疯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开封城外,一旅游度假村内。商家为了招徕顾客,附庸风雅地找人临摹了古诗一首。虽说不是名家字画,投影放大到一个十几米宽的照壁上,仍颇有气势。以雕刻机刻在石头表面,每字皆入石寸许。配以猩红漆底,寥寥数笔间,金戈铁马肃杀之气喷薄而出。

    此时是旅游旺季,往来度假村的游客络绎不绝。而这块刻字的石头,正好摆在了进入庄园的必经之路上,很是显眼。不时间三三两两的游客驻足,对着这块屏风石

    指指点点。

    游人穿梭间,有个青年很是扎眼——

    一个身材极为高大的青年人不住的颌首品味,似乎忘记了此时身在何处,就在人来人往的过道边闭目沉吟,仿佛默诵出了诗句的下半段。

    而此种装逼行为,除了收获到各位过客送出类似“雪特”、“装13”、“”的祝福外,也引起了旁边人们不忿。

    “这老板为了省刻字的钱,竟然是半首诗”

    “那小子在那装什么大尾巴狼,对着前半首,就能背出下半首当自己是文学青年呢装神马13”

    “这小子我看不是文青,肯定是个愤青,还特么是牛粪的粪……”

    这高个子青年,名叫范进。来这里是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怎奈自己的确是读过这首诗,不得不有感而发。

    李白的这一首“侠客行”古风,写的是战国时魏国信陵君门客侯嬴和朱亥的故事,虽然距离现在近千年,但描述当中的英锐之气,仍然虎虎生威。而诗句当中出现的大梁城,说的就是现在脚下的开封。该地虽然几度贵为京城,却是民风质朴,古代慷慨悲歌的豪侠气概,后世仍未泯灭,直到今天。

    范进虽说是理科生,但是打小脑子就好使,记忆力极强。老爹大字识不了几个,但就是希望儿子将来能学业有成,依靠知识改变命运,记忆当中依稀的想起来,老范家好像有那么个叫范进的,还算是个读书人,就这么着,给儿子取名——范进。

    这范进还真应了老爹的诉求,从小到大学业精优,看书过目不忘,头脑格外清醒灵活。然而一路过关斩将混到大学后,范进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曾经的光环,变成了一个“失去超能力”的人。

    学机械的范进同学一毕业就面临着是抛家舍业去北上广深赚个前程,还是回到老家在一个五线城市里摸爬滚打混个温饱最终,范进选择了后者。

    毕业后没多久,从名牌大学毕业的范进风尘仆仆的回到老家,投奔了高中同学,不仅是他给的待遇还行,更重要的是,范进可以在家里工作,兼顾年迈多病的老娘。因为这,范进愈发的刻苦努力,把自己变成这家公司所不可或缺的人。

    然而生活上的折磨并没有压抑范进的本心,骨子里流淌着奋进激扬的血,岂能甘于柴米油盐间的默默无闻每逢电影电视、影音杂志上出现这种撩拨范进抒发豪情志怀时,他都会兽血沸腾不能自已,无论在哪儿,什么场合。

    这也导致了周围众人对其“精神可能有障碍”的进一步误解。因为这蹊跷名字的缘故,范进打小没少挨白眼和嘲笑,但内心强大的他,岂会在乎这个微微一笑的功夫,范进瞬间就重新抖擞了精神,快步回到了房内,留下一群看热闹不得逞的观众。内心有梦,岂会在意眼前的头破血流……

    范进回到屋内,已经没有了游山玩水的情志。公司给员工的福利就是每年一度的周边游,范进除了想换换心情外,根本没有其他的闲情逸致。家里老母重病即将吃完这一疗程的药,而今天又激怒少东家,种种烦心事使范进感到非常疲倦,倒头便睡。

    但是这一觉睡得很不消停,一会是屋内的老鼠光顾,一会儿又是有人走错,搅得范进痛不欲生。好不容易连晚饭都不吃挨到了半夜,范进才进入半梦半醒状态。

    仿佛听到了一些大呼小叫的声音,但坐了两个小时长途车的范进实在太困,把头埋在枕头里,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而此时度假村当中奔走呼和的,是众人大喊的“着火啦”……“快打911”等声音……

    而房间在最角落的范进,可能再也听不到了……

    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浑身似乎缠着难以名状的包袱皮,正不断的收缩着自己活动的空间,随之而来的就是人体似乎无法抵挡的高温。

    “这是怎么了”耳边不时传来类似柴火剧烈燃烧的劈啪作响声,范进却一动不能动。刚开始是闷热,随即就是大汗淋漓,仿佛一下子掉进水池里,浑身沾满汗水。而偏偏此时一动不能动,范进不是胆小的人,但现在这种诡异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常理认知,没来由的恐惧感袭向心头——

    “这……这是遭贼了吗还是世界末日到了”范进脑中泛起无数的念头,这辈子虽然说不上浑浑噩噩,但也没活明白,如果就这么交代了,作为老范家的独苗,家中的老娘和体弱的老爹可咋整

    随着温度越来越无法抗拒,范进脑中的意识也越来越淡,到了最后只剩下了这辈子最大的遗憾——“特么的,老子……老子还是个chu男……”

    ……

    开封城西门外十五里处。

    已是卯时三刻,天还未亮,路边已出现了些许人影。大路两边没有几间铺面,就算仅有的几栋房子也是孤零零立在那里,略有萧索之意。

    风就没有停过。铺子边上的一颗大树上,仅有的几片叶子随着劲风一扫而空,打着旋飘向远处。随着落叶,可见此时街上的人个个缩着脖子,用仅有的矮领尽可能的提供温暖,好像这样不露出身体,就能躲避这寒风一样,怎奈衣单风劲,却无论如何暖和不起来。

    路上的人都是抖抖嗖嗖,人影开始逐渐多起来也不见几分生气。

    这冬月里的风透着一股邪性的冷,身着皮裘亦感觉不到暖,何况眼前这些人没有皮裘。这是腊月前最后一场大集,进了腊月,在这兵荒马乱的年间,不会再有人冒险出来赶集了。

    又过了一刻钟,各地前来赶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找寻大路上显眼的地方,抢占一个摊位。而扁担和箢篼里面,都是一些针头线脑、玩偶布头,除了少有几份摊位上遮遮掩掩的放着点儿麦麸秕谷,再无任何吃食叫卖。

    粮食在这个时候尤为可贵,就算是卖糠皮儿的几个小贩,也是紧张的捂着箢篼,用防贼一样的眼神四处乱瞄,紧怕边上的人偷了去。

    “我说,李老三,听说开封城粮食已经涨到了三两一石,你家里可还有吃食”

    一个卖枣干儿的小贩,虽然不像卖粮食的那么紧张,但也有戚戚然的问道旁边一个卖花布头的贩子。

    听闻此,花布贩子李老三紧了紧领口,吐了口气,道:“杀才,莫提吃食,就是掺了野谷的杂粮,家里也剩不下一斗了。三两一石,就是一两一石,也没的银子买啊”

    “李老三,那城西王家可能换到粮食”

    “莫提那王家,这天杀的流贼,一到弘农卫,城西王家就结了寨子,寨门一锁,就是拿了银子,这粮也换不得。再说,咱哪有那许多银子”

    “也是,我家也快断粮了,今年大旱,岁底若再纳次粮,估计就得逃荒去了。要不是家里有颗枣树,俺们也挨不过去了”

    正在两人待进一步探讨时,突然间大路的西面隐隐响起了马蹄声。这声音由远及近,隆隆不断,仿佛有不下于百骑之多。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二人,吓得立即停止了交谈,匆忙间只能把手中的担子和篮子紧紧护在胸前,哆哆嗦嗦跪在了地上。

    流贼是没有这么多马匹的,看着这气势,很像是官军。这年头如果遇到流贼,兴许还有条生路,若是碰到官军,被打砸一顿都是轻的。尤其在这稍显偏僻的野集,官军甚至会明目张胆的杀良冒功,李老三和所有来赶集的乡老顿时感觉凶多吉少。此时刚刚有了些动静的大集,竟然人人畏缩,噤若寒蝉,只听得这百来匹马气势汹涌骑驶而来。

    蹄声渐近,果是大队人马,少说也有八十来骑,蹄声奔腾,乘者纵马疾驰。

    李老三和卖枣小贩相顾低声道:“多半是官军到了。”

    而有的赶集小贩却低声说道:“快让开些,官兵马匹冲来,踢翻担子,那也罢了,便踩死了你,也是活该。”

    听到如此说,李老三见自己的摊子果然靠前了些,于是赶紧毛手毛脚地往后撤了撤。

    然而让集中众人费解的是,骑军并没有想象中的再官道中疾驰而过,而是在这大集上渐渐顿住,纷乱的蹄声之中,夹杂着阵阵官军的大呼小叫。

    众人见到,几个骑士掏出了怀中的竹哨,放在口中猛地吹响。

    过不多时,在人群的后方也渐渐的响起同样的唿哨之声,这种竹哨放在口中,用力吹嘘后哨音尖锐,可传声甚远。在前、后两个方向传来声音后,靠近开封城主城



第二章 被迫入堡
    这光腚怪人,正是范进。只是在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情况下,他一丝不挂的来到了这里。起初浑身发热时,范进已经断断续续的开始了思考,诸如:“我是谁,这是哪,怎么了”之类有意义的问题,但是邹刚和王头儿刚才那暴虐的行为,实在让范进无法淡定。

    他偷偷地用手上指甲扣了扣掌心,“哎呦,疼”,嗯,这不是在做梦,可是,这是哪里周围人怎么这么奇怪还没等他继续思考,邹刚已经凶神恶煞般走了过来,于是发生了前一幕情景。

    打小范进就开始习武,练得一手散打功夫,慌乱间来了个李小龙的起手式,待看清邹刚掏出刀子后,脚步已经渐渐虚浮,丝毫没有刚才吓唬人的那个气势后,范进就不那么慌了。他调整好姿势,尽量让全身肌肉放松在这死冷寒天里,因为他知道,生死攸关的时候到了。管他此刻身在哪里,先灭了这个独眼龙再说。

    只是这么怪异的蹦蹦跳跳,惹的旁边大姑娘小媳妇一阵惊呼,纷纷掩面,嚷到“羞死了”,“还有这样不害臊的”,几个胆大的,仗着别人都捂眼,就在手指中间的缝隙偷偷往范进身上瞄,面目潮红起来。

    范进摆好了御敌姿势后,越发的感觉无法抵御当下的寒风。而邹刚身后不远的王头儿,仿佛并没有让手下收手的意思,看样子摆明了要看一出好戏。只是这个猥琐的独眼龙,一直干笑着瞄着自己的腚看,莫非,此人喜欢那个调调

    感觉到一阵恶寒后,范进赶紧换了个姿势,极力举着双手,在阻挡对方进攻的同时,似乎可以挡住对方那如刀的眼神,这种感觉太不爽了,就像是一直独眼苍鹰,盯着一个受伤的野兔般,范进暗自运气,娘的,拼了。

    只见那独眼邹刚,仔细观瞧了手掌四处飞舞的范进,冷笑了起来:“嘿,嘿,嘿!”

    随即不再试探,扬起手中短刃,照着范进就是恶狗捕屎一样的出手了。在邹刚眼里,前面那个光腚高个儿怪汉好像吃了一惊,随后急忙后跳,避开了自己手中的短刃,但是这退的过程中,却不疾不徐的又把手伸了过来,好像还要碰触自己的臂膀。

    此人颇为托大!邹刚自负有把子力气,虽然招式用老,短刃已经回转不回来,但自己可以用肩膀撞击他的头部,让他吃个大马趴。想到做到,于是邹刚继续往前探身,以期装在怪汉身上。

    怎奈他根本就没见识过散打紧身肉搏的路数,这一欺近,立即就让范进用上臂和胳肢窝夹住了出刀的右手,连范进都没有想到竟然这么顺利。不过一招得手,再不容情,范进条件反射般右手探向怀中,左手虚托邹刚肋骨,旋即翻身,拧腰,一个经典的过肩摔立即呈现在了众人面前。

    “啊——”

    邹刚从没见过这种近身缠斗,再加上怪汉比自己高了一个半头,在怪汉拿捏自己手臂时竟然一丝力道也使不出,两厢叠加,立马中招。刚才邹刚借助马力,再加上众人没有防备,才叫邹刚一击得手。可怜那卖枣小哥,命丧当场。

    而范进夹匕首、拧腰,按倒邹刚,不过是电光火石间,引得周围众人大吸冷气,震惊当场。

    范进把邹刚翻过身去,随后用自己将近一百六十斤的体重,集中在了膝盖上,紧紧的抵在地上邹刚的后腰上,压得那厮是大呼小叫。刚才这邹刚太过嚣张,此刻落魄让赶集的众人无不感觉畅快。

    旁边的王头儿制止了一个下马的骑士前冲的脚步,大声道:“不要上前,怪汉力道颇大,且招式怪异,看不出路数,先莫要莽撞”。

    随后王头儿稽首抱拳,对着范进道:“朋友,敢问是哪个山头儿的兄弟是城西王家家丁王福,周遭几位把头均有孝敬,不曾落下哪位,还请朋友划个道道”。随着说,随着望向范进,只是他的手却似有似无的搭在了捆在腰间的长刀把手上,仿佛一旦回答有异,就立即和他的什么王家家丁把自己乱刀分尸。

    此时的范进早已恢复灵光,身下的邹刚撕心裂肺的哭嚎丝毫影响不了他的思考,大脑正以每秒钟n转的速度反思眼前这光怪陆离的一幕幕……

    看着远处影影绰绰的“古城”,身边诸位如影视作品上的打扮,以及这些歹人身上拿的腰刀、长枪,还有动不动就之乎者也的对话,相似但又有些不同的口音,这根本不是那个度假村,甚至都不是之前自己所在的时代,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进入脑海,似的范进如坠冰窟——额地神啊!难道,难道老子穿越了我的工作,我的老娘!!

    怎么就穿越了怎么,特么的就是我刚想哭天喊地的范进,感觉到了膝盖下面的剧烈挣扎,他非常清楚,此刻不能透露出任何的情绪波动,也不能让这个时代的人对自己产生任何怀疑!先保命,然后慢慢的观察再说!

    他对以往的记忆搜寻了一下,脑中曾经看过的书,读得报,曾经接受过的教育,已经看过的网站、帖子,均历历在目,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有清醒的头脑立即让他踏实了很多。既来之,则安之,我范进豪气干云,违抗不了的,咱就享受吧!让咱在这个全新的时空,开创属于自己的天地!

    自己奶了好几口之后,范进当即也拱了拱手,随口就说出了穿越剧当中的经典语录:

    “这位王大哥,小弟祖籍开封,大名范进。打小随祖上奔赴口外,怎奈胡虏猖獗,从口外逃难的路上,爹娘均已饿毙,到得此地,已是光棍一号了”。范进不卑不亢,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背出了口号,他说的这个口外泛指长城以北,自宋代几百年来都叫口外,这些人看头发不是清代,身材虽然羸弱,但衣服上看不出明、宋,精神面貌更不像是汉唐那种富态和高傲,嗯,就说口外肯定没毛病。只是他一说开封,赶巧了此地正是此时开封地界,这是范进所不知道的。

    只见对面的王头儿眼睛忽闪了几下,却又并不急着让范进放人,手捻胡须道:“哦原来是范兄弟,竟是口外好汉,怪不得乡音怪异,也罢,你既是外乡客,又怎会没了衣衫啊此间冬寒难耐,又如何苦撑啊”

    这个王头儿给范进的感觉很奇怪,不是说古人都是很实诚很好骗的吗怎么一套说辞还不够,需要祭出必杀范进只道是古人无论何时都淳朴可爱,怎知此时人逢乱世,在尔虞我诈的环境当中,早已人心不古,这是时势所趋,超出范进这个穿越者的认识自然不奇怪。

    范进见对方并不着急救自己膝盖下面的独眼龙,眼珠儿一转,膝盖上稍微用了点儿力气,在邹刚更加大声的哭喊当中,范进再一抱拳,此时抱拳了两次,已经没那么生疏了,而身下的邹刚已不是怒骂,渐渐的变成了哀求。范进不管这些,对着王头儿道

    “王大哥,开封附近倒是有几股流匪,不过小弟却当真不是做那呼啸山林的买卖,昨日恰逢强人拦路,浑身衣衫被那强人掳去,又……”范进一边说,一边偷眼观瞧周遭众人以及那个王福,他发现众人眼神中不是麻木无感,就是畏缩拘谨,完全没有灵气,而那个王福和众骑马家丁却个个精神抖擞,也许是家主家境富裕,竟然能统一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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