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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山里汉:神医美娇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高山日初

    董惠莹一把推开了他。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脸颊上的热度稍微消退,她才咬牙切齿地说,“第二次了,第二次!!”

    这个男人又未经允许就亲吻自己。

    他到底在想什么

    小手卷着袖子,狠狠蹭了蹭自己的嘴唇,直至嘴唇都蹭红了,肿起了好高,她这才将袖子发下。

    冷着脸,她越过他,径自冲向檐下的水缸。

    “可恶!”

    她舀出缸里的清水,漱了漱口,还是觉得嘴巴不干净。于是捡起一根小木枝,愁眉苦脸蹲在地上刷洗自己的牙齿。

    仿佛刚才,她不是被亲了,而是被人吐了恶心的口水。

    梁淑君双臂环胸,懒洋洋的倚靠着房门,神色很无奈地看着她。

    “妻主,你真就这么嫌弃我”

    “对!”

    嫌弃,太嫌弃了。

    一言不合就交换口水,这人真鸡儿可怕。

    淑君扶额,她大概不知道自己多可爱。

    最近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神经搭错线,总觉得,比起从前,她越来越灵动,而自己看她,也越来越顺眼了。

    只是,他竟然被小妻主嫌弃了

    “咳!”

    闷咳了一声,他忍着笑,拉起蹲在地上开刷第二遍牙齿的小妻主。

    “行了,再刷下去就得流血了。”

    董惠莹飞他个眼神




187:这个借口好
    梁淑君又笑了一声,“注意安全。”

    “哼。”

    背着小筐,她头也不回地走了,而留在原地的梁淑君,微笑目送她离去,直至她的身影化为一个小黑点,他才抹了一把脸。

    “高郎君,高见——!”

    他咬着牙露出一个凶狠狰狞的笑容。“我看你是活腻了!”

    董惠莹翻了半座山,忽然拍了下脑门。

    “真是的,我差点被气糊涂了。”

    她想起梁淑君后背上的伤,神色有几分犹豫。

    “回不回去呢”

    真不想回去,但梁家人都有一个臭毛病,生活很节省。家里的吃食全是自己张罗的,要不是自己买了很多青菜猪肉在家里屯着,这些人赚了钱就买各种草药,连几个铜板都要省。

    不是抠门,也不是小气,而是因为老二梁淑玉,这病秧子就像一个无底洞,家里的银子全都填在这个无底洞里了。对于梁家而言,钱财是身外之物,再多银子也比不上老二的一条命重要。

    因此,她推测,梁淑君背上的伤,是不可能自己找大夫开药的,毕竟要花钱啊。而自己又说过帮他配药膏,但是药膏还没配呢,就被他气的昏了头。

    啃着光秃秃的指甲在原地徘徊了半晌,最后董惠莹又重重的跺了一下脚。

    “罢了罢了,我可不是为了他,除了给他配上药,还得弄点祛疤膏,但手头的草药根本不够用。”

    嗯,这个借口好。

    她心安理得地转身往回走。

    只是,等董惠莹重新回到镇上时,天都快黑了。她冲进药材铺子买了些草药,然后又去了梁淑君那里。不意外的,院子里没人,可能是出门了。

    戏子,

    通常都是晚上干活的吧

    她又忍不住想起白天时,梁淑君曾说过的那些混账话。——“如果我告诉你,高郎君说的那些,全是真的呢如果我在外面真的有很多女人呢你难道还是不介意,不在乎吗”

    她坐在小板凳上,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却有点坐立难安,仿佛下面做的不是板凳,而是滚烫炙热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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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怎的,是舍不得吗
    虎头虎脑地跟在刘鸨哥的身后往里走。

    昨天董惠莹来找梁淑君时,曾在天青楼外停留过半晌。

    当时只觉得这家天青楼的门脸很是大气,但因正值白天,里面的客人比较少。

    可是今日,只见楼内铺满了木头的方桌,并且这些桌位全被一些五大三粗的女人们占了,一个个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高谈阔论,很是豪迈。

    董惠莹莫名的有点激动。

    像这样的生活方式,就算是在她原来的世界里,可能百八十个人里面,能冒出一两个女汉子,但是成堆成堆的凑在一起,真是相当罕见。

    她来时怕梁淑君认出自己,就故意打扮成男子的模样。知道自己个头矮,于是特意垫高了几分。

    眼下是近一米七的个头,在人堆里并不是很显眼,身形也单薄,再加上又戴着一顶笠帽遮挡了容颜,乍一看,比起梁家这些个头极高的另类男人,反而是她现在这个小身子更符合大元女子的审美。

    刘鸨哥带着她来到一个角落,“就坐这吧,可别惹事,听了曲儿就赶紧回去,我们这可不是啥干净地方。”

    董惠莹瞅了他一眼,老鸨这人居然还挺有意思的,态度不错,她默默点了一个赞,然后一名小倌为她送来免费的白水。

    她也是有些渴了,笠帽掀开一脚,抿了一口白水之后,就竖起耳朵偷听四周的嬉笑声。

    “哈,何素啊何素,那凤血真有你说的那般好我可是听说了,你为了一戏子,连自己的家都不回了,差点没把后院闹着火了。”

    何素尴尬,“让你见笑了,不过这凤血,人长得极美,又有一把好嗓子。几日没见,还真挺想他的。”

    何素是商人,做的是粮食买卖。

    她一身素裳,人淡如菊,而坐在她对面的女人,皮肤稍黑,是古铜色的,眉宇间英气十足,坐在长椅上的姿势也很是狂放,看得出是个爽朗大气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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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良辰美景奈何天
    烟行媚视,步步生莲。

    他身着一袭白衫,外罩轻薄的红纱,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缎带绑上。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青衣小倌,往日小倌抱着的是琵琶,但今日竟是捧着个托盘,上面罩着一块红绸,遮住托盘中的物件儿。

    “这凤血今日怎没带他的琵琶”

    “啊,之前有人来闹场子,砸了凤血的琵琶,凤血弹不了曲儿了,这可咋办”

    “是呀,这天青楼贼黑,一碗茶水比外面卖的还贵,要不是冲着凤血,我又不是冤大头,哪可能掏银子买这种茶水喝。”

    何素闻言一愣。

    自己离开不过几日,竟有人来闹场子,还砸了凤血的琵琶

    她攥住指尖,神色气恼。

    忽然一声口哨,铁海兰赞道:“果然是一个妙人,这眉这眼都美的像画儿一样,尤其是他眉心的一点朱砂,真是诱人至极。”

    她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之后又有些感慨。“只可惜,这骨架太大,这个子也比得上咱们女人家,我还是比较中意那些娇小乖巧的。”

    何素怔了怔,之后又长吁口气,她刚才还真有点怕铁海兰打上凤血的主意。

    台下一片嘈杂,而在台上,凤血长袖一甩,又撩起了下摆,他盘膝坐在蒲团上。

    他看向捧着托盘的小倌儿,用下巴冲着小倌点了点。

    小倌心领神会,立即将托盘摆在凤血的面前。

    凤血屏退小倌,之后垂眸笑道。

    “想来各位娘子都是消息灵通之辈,琵琶已毁,但这曲子,只要我人还在,就能继续唱。”

    他掀开红绸,只见木色的托盘上,摆着几只小玉碗,旁边还有一副银筷子。

    “凤血这是作甚”

    有人疑问。

    “等着看吧,我心里也正好奇着呢。”

    拿起银筷子,‘叮’的一声,轻敲玉碗。

    每只玉碗中都盛着一些水,碗不同,高低水位也不同。

    他眉梢一挑,接着叮叮咚咚一连串的乐声响起,挥洒之间犹



190:看见了,但视若无睹
    董惠莹所在的这个位置并不是很醒目,嗯,一点都不起眼。

    这时老鸨又塞来几名头戴笠帽的男子,董惠莹瞥了这些人一眼,便听人低声道:“哎呀,完了完了,来晚了。凤公子是不是已经唱完了我娘叫我来学曲儿,这凤公子是天青楼的招牌,哪怕只是学来个一二分,也足够我日后用的了。”

    “刚才进门的时候,我曾听见,凤公子说他今日之后,就再也不唱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鸨哥闻言一乐,还能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是在找场子呢。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何素,心道,前些日子这位何娘子出了趟院门,家中侧夫高见来天青楼闹事,不仅伤了凤血,还砸了凤血的琵琶。

    凤血这是心有怨气啊。

    至于,不唱了

    这——不可能吧

    凤血家中有个孪生哥哥,那人是个病秧子,每年都需一大笔钱治病,当年凤血之所以来天青楼,连男儿的声誉都不要了,便是想着多赚点钱帮病秧子看病。

    但刘鸨哥的心里还是很不安,大抵是因为凤血的神色太认真了。

    刘鸨哥攥了攥拳头,这时台下已经炸开锅了,他赶紧冲凤血使了个眼色。

    凤血眉目忧伤,他分明看见了,但视若无睹,这更叫刘鸨哥着急了。

    莫不是,真的

    真不想唱了

    “凤血能有今日,全靠诸位的赏识。前几日,高郎君闯进天青楼,砸了我谋生的家伙,至今我后背两道刀伤未愈。但若只是如此,我区区一清伶戏子,也能忍下。可我凤血也是有家的人,今日一早,高郎君找上我家妻主,指控我不知检点,若非妻主大度,恐怕凤血已被收监,再过几日便要被官差送进军营。”

    他哀婉的轻叹一声,“这曲儿,不能再唱了,真不能唱了。”

    梁淑君早就有过这种念头,但之前要给老二看病,要为老



191:之后,她黯然的垂下了眸
    刘鸨哥想道,凤血是天青楼的活招牌,他若是走了,自己这天青楼的生意肯定是要一落千丈的。就好比前不久,凤血不知怎的,竟受了重伤,足足在家中休养了一个月,而那阵子,自己这天青楼生意惨淡,可把他愁了个够呛。

    何素僵着脸敷衍了两句,然后急匆匆的跟着刘鸨哥一起往里面走。

    梁淑君坐在一把凳子上,他看向黄铜镜中的自己,扯下了发带,长发披散下来。

    他身旁有几名小倌,小倌神色不一。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惋惜轻叹的。

    凤血要离开了,这对他们而言,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凤血在时,客人们冲着凤血的金嗓子而来,他明明只卖艺不卖身,他只有一张脸好看,但刘鸨哥拿他当个菩萨供着。他们这些人,全部加在一起,论起吸金力也比不上凤血。

    “凤血,你真的要走吗”

    淑君媚眼一飞,“怎的,是舍不得我吗”

    小倌登时满脸通红。

    这人浪起来真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住的。

    淑君逗完小倌,换上自己的粗布麻衣,又拿起一张帕子抹掉颜色艳丽的唇脂。

    自家小妻主的审美有点奇怪,不喜男人描眉画眼,只爱素净自然的模样。

    何素推门闯进来。

    “凤血——”

    梁淑君身形一僵,他回眸笑道,“何娘子,您出完远门回来了”

    何素疾步冲向梁淑君。

    “对不住,凤血。我今日才回来,高见的事情我是真不知,他有没有对你怎样”

    梁淑君笑着,但眉目间有几分冷淡。

    “凤血无事,劳您关心。”

    何素喉中满是苦涩,“我——我知道,当初我犯下大错,可我也真心悔过了。凤血,你到底还要记恨我到什么时候”

    他散漫的看着她,“记恨不,我从



192:少年,可曾婚配否
    这名身材瘦小的少年,正是梁家妻主董惠莹。

    她正想离开,但忽然间——“慢着!”

    铁海兰一个箭步冲向了董惠莹,她身材高高壮壮的,一把搂住董惠莹的腰。

    董惠莹捏着一把针灸针,差一点就要刺进铁海兰的穴位。她皱了一下眉,隔着笠帽看向容貌英气豪迈的铁海兰。

    这位大姐长的真不像女人。

    “少年,你可曾婚配”

    董惠莹一懵,她这是,这是——不行,她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咳,这位娘子,还请您自重。”她像个滑溜的小泥鳅,瞬间退出铁海兰的怀抱。但铁海兰似乎是个练家子,大手一捞,居然重新搂住了她。

    董惠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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