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落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冰翼梦语
欣桐似乎听出了东天的声音,正当东天偷笑的时候,她猛地转过身,用手狠狠的拧了一下东天的耳朵埋怨的喊到:“哥哥,你真讨厌,只许你留书出走,不许我跟过来吗人家还不是不放心你。”欣瞳那银铃一样清脆响亮的声音穿梭在这遍地的花丛中。似乎相隔很远也可以听见。
“哎呦呦,我的小姑奶奶,你别喊啊。”东天把欣桐拉到远一点的地方说:“我不是在信上都写的很清楚了吗我叫你帮我看着酒肆,瞒住母亲,你到好,跟我跟到这儿来,现在怎么办我估计母亲现在已经在满世界的找你了。”
“好哥哥,你就带上我吧,我把母亲骗回祖父家了,估计她要在哪里待上个好几个月,不会找咱们的,酒肆我关门了,没有了你,咱们的酒肆也开不下去啊,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你看,还有你最喜欢的梅花酒,好哥哥,带我一块去玩吧。”欣瞳边说边打开包裹拿出一大瓶梅花酒,乞求的摇着东天的胳膊。当然,现在她并不知道他的东天哥哥是要做什么,但是没有东天的缘来酒肆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满脑子都是对哥哥不带自己玩的不满。在酒肆胡思乱想了一上午后,她决定去寻找哥哥,她凭着对哥哥的了解便追去了红树林,但她害怕哥哥在那时就把自己赶回家,她便紧跟其后,心想,待走远了以后,哥哥想赶自己也不忍心了。
“不可以,你还是回去吧,哥哥要做的事情很危险,不是哥哥不带你玩,听后,快回家去。”东天一脸的严肃坚决。
“哥哥,我要去嘛,现在我都跟了你们这么久,你让我怎么回去啊,我好容易跟上你们的,哥哥,好不好好不好嘛,带我走吧。”欣瞳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东天的右胳膊,用她那可怜的小眼神乞求在哥哥不要赶自己走。“我会做很多事情的,我可以帮你们酿酒,还可以帮你们找吃的,哥哥不要赶我走。”
看到欣瞳这样乞求自己,东天还是忍不住笑了。
“你确定母亲不会发现”
“确定”欣瞳眼睛一转肯定的说。其实她根本不确定母亲什么时候会回家,但现在是肯定不会发现的。
“那走吧。”东天拉着欣瞳的手向暮雪走去。欣瞳开心极了,满心幻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有趣的事情。
而就在东天去找欣瞳的这段时间,暮雪和蓝絮可谓是九死一生,正午时分,太阳很毒,蓝絮的身体已经是虚弱至极,因为三年前那次被太阳灼伤,她便不能再离开海水太久,而现在,她不顾自身的安慰,跟着暮雪东天走了这么远,早已是精疲力竭,现在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蓝絮姐姐,你脸色看起来很苍白,额头很烫,你怎么了”暮雪轻轻的摸了摸蓝絮的头,让蓝絮靠在自己的肩上关心的问道。
蓝絮努力睁开眼睛笑了笑说:“没事,给我喝点水就好了。”
暮雪打开包裹,把水囊打开递给蓝絮,正当蓝絮拿起水囊喝水的时候,她感觉到莫名的危机感
,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的花丛,突然,它眼前一亮,一条赤链蛇正紧紧的盯着她们,这蛇虽小但妖气极重,它摆出防御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吐着舌头。暮雪似乎并没有发现它,因为此时暮雪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蓝絮。
蓝絮看出了这条蛇已经修炼成妖,她害怕会伤害到暮雪,便没有起身,微闭双眼,而她的的掌心已经聚集了一团寒气,正当蓝絮将掌心的寒气向赤链蛇妖打去的时候,那条蛇突然变的很大,它张着血盆大口对着蓝絮,就在此刻蓝絮将暮雪一把推开,她的手中亮出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剑锋在暮雪面前划出一道冰墙。
“蓝絮姐姐,要小心啊。”暮雪喊到。
“你快走,这里有我,快去找东天!”蓝絮一跃而起,用力的将剑劈向蛇妖,但那赤链蛇妖也不是省油的灯,它的头迅速的避开剑气,用尾部狠狠的打在蓝絮的身上,蓝絮被打到在地,但它没有放弃,它变回原形要和那赤链蛇决一死战,蓝絮用身体和赤峦纠缠在一起将它带上云端,用龙角死死的顶在赤峦那张大的血口中,此时,天空突然阴了下来,不时的在乌云里打出一道银色的闪电,在闪电的微光下,隐约可见蓝絮和赤
真真假假魔君殿
锦云在暮雪的目送下跟着琪钗前往东海,因为东海海面的结界,
她们不得不沿着海边向西走大概一天的路程才可以到达东海的入口,这个小小的入口是蓝絮在临走的时候偷偷的留下的,这里是东海的一个禁区,因为经过一个关押着应龙之子饕餮千年冰室。1200年前饕餮为祸人间,见人就吃见田就毁,奈何它的力大凶狠,就连天庭也无法将它制服,应龙苍毅念在它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忍杀他,但就是因为大家对它的放纵这才使他变本加厉,人间被他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百姓见求神无应便联合起来用自己的鲜血写下万民请愿书投往东海,应龙最终答应了人们的乞求,联合自己的兄弟——四海龙王将它制服,但不忍杀它,于是就造下着间冰室,将它永远关押在此,愿千年,万年之后,它如有改过之心便可自行离去,应龙忍痛在冰室印上封印,这里方圆500海里不许水族靠近,这里阴暗寒冷,但在蓝絮看来却是一个逃跑的秘密宝地,她逃出东海后在这里的海面留下了一个小出口。
“夫人,你看,前面那棵榕树,咱们快到了,等会儿我打开水道咱们就能回东海了。”琪钗边说边给锦云指了指前方那棵高大的榕树,可正在此时,锦云耳边的奇怪声音又出现了,他的意识也渐渐的模糊,呆呆的跟着琪钗的身后,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的嘴里还碎碎的念着:“魔君永生,魔君永生……”
“夫人,请跟我来。”一位穿着黑色的麻布衣服、面带一半鬼面具的弱冠少年,走到锦云的面前,右手虔诚的放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向锦云行礼。
“是!”锦云应了一声便目光呆滞的跟着那个小魔将转身离去。
“大胆鬼魅,竟敢在我面前伤人。”琪钗猛地一回头,发现锦云夫人呆呆的跟在一个小鬼的身后,便快步的冲到那小鬼的面前,呵斥道,“快快离去,否则我打碎你的魂魄!”但那小鬼根本不去理会琪钗的呵斥,他将锦云紧紧的拽到自己的身边继续往前走。
“夫人,快醒醒,不要跟它走。”琪钗跟上前一把拉住了没有意识的锦云,锦云看了一眼琪钗,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痛,看着琪满眼泪水的说:“琪……钗……”,但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心痛,为什么会流泪。她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少年便推开琪钗的双手,跟了上去。
琪钗看着失去心智的锦云夫人她觉得自己不能不出手了,她心想一定是他控制了夫人的心智,先解决了那个鬼魅,才能唤醒夫人。琪钗看了一眼东海,她的双手抬起,将海水聚集成一层巨浪猛地向那鬼魅打去,那鬼魅狠狠的将锦云推开,只身冲进巨浪,琪钗的手中亮出一根银鞭携着水柱打向那鬼魅,但正在此时,那鬼魅突然从海浪中站起来,飞快的沿着海浪移到琪钗的面前,一只手死死的掐住琪钗的脖子,“就凭你……见鬼去吧”只听咔嚓一声,琪钗的头被那鬼魅摘了下来扔进大海,不一会儿大海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阳光依旧,那小鬼走到锦云面前扶起她说:“夫人,走吧。”锦云看着他的眼睛慢慢起身,继续跟着他上路了,仿佛刚刚的在她面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或者说根本没有在她的眼里出现,可怜的琪钗就这样魂归东海而现在连一个给蓝絮报信的人都没有。
“夫人,跟紧我。”那小鬼突然停下转过身拉住锦云说道。只见他面前的沙滩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飞速的旋转的黑洞,“夫人,咱们马上要跃进地界之门,请你喝下这瓶‘退阳水’将身上的阳气散尽否则还没等你见到魔君你的**就会被地界的阴毒所腐蚀。”小鬼将一个银色小瓶放到锦云的手里,让她喝下,锦云用手掰开瓶盖,毫无犹豫的一饮而下。突然,她的眼睛变的血红,衣着变成了黑色轻纱,就在她跟着小鬼跃进地界之门的时候,她的墨玉发簪被飞沙打落在地上,留在了沙里。
锦云跟着小鬼穿过地界来到北海之北的魔界,此时,魔界的大门突然打开,当锦云跟着小鬼走进魔界大门的时候,魔界门口的那面滴血的镜子里留下了锦云的身影,和她的名字。魔界的景象早已在锦云的脑海里出现了千次万次,这里的一切对她来说却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此刻的她并没有对眼前的一切感觉吃惊和恐惧,她的心如水一样平静,也许是因为她失去了意识的缘故吧众魔将整齐站在石子路的两排右手放在胸前鞠躬行礼道:“魔君永生……夫人永生……”
“哈哈哈哈,髓影,干的好。”一时间,从远方传来了阴沉响亮的笑声。原来跟在锦云身边的小鬼名叫髓影,众魔将的身子弯的更狠了,随影突然单腿跪地左手扶膝右手握拳按在地上大声回应道:“谢魔君!”锦云站在他的身边,开始对那个幕后的强大人物感到不安。
“你起来吧,带我去见他。”锦云扶起随影请他带路。正在这时,迎面票来了四个抬着黑色轿子的小鬼,他们停在锦云和髓影的面前,走在前面的两个小鬼齐齐的单膝跪地,右手放在胸前向锦云行礼。
“夫人,我的级别太低不能陪您进大殿了,这是魔君大人派来接您的,请您上轿吧。”随影掀开轿帘扶她上轿。
“夫人就交给你们了,快带她去见魔君吧,魔君大人已经等不及了。”髓影扶起那抬轿的小鬼嘱咐道,那两个穿着血红色纱衣的小鬼站起身来,调转轿头,抬着轿子向魔君大殿飘去,此时,坐在轿子里的锦云像是一个无心木偶,任魔摆布,呆呆的坐在轿子里面,一路上众魔将的呼喊,映进轿帘的血色灯光,还有那不时飘过的魅影,这些似乎对她没有半点影响,没有恐惧,没有不安。不一会儿她便被带到了魔君大殿,
“夫人,我叫花苓,是魔君大人让我来服侍您的,他现在有事不能来见你了,让我先带您下去休息。”一个穿着红色纱衣,带着面纱的女鬼轻轻的走到锦云面前,这里虽然是魔界,但这名叫花苓的女鬼却长得很是清秀,她本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死后尸身保存的很好,但她却有一个心愿未了,便没有去投胎,她的魂魄进入了魔界,因为她性子极好,即便是邪恶的鬼魅也不忍欺负她,就这样待丧
茶寮初逢故人心
“龙妹,你走后龙王十分担心,他让我带给你一滴‘血龙涎’,吃下它你就可以正常的在人间行走,不被烈日灼伤,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撑不到前面的小镇,龙王伯伯怕担心你的安慰,让我跟着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回东海的。”海诺将一个雕琢精致的玉葫芦放到蓝絮手里,这里面装着一滴血龙涎。
“谢谢你,海诺,但是这么珍贵的东西,不应该就这样被我用掉”蓝絮将小葫芦紧紧的握在手里,但就这小小的葫芦却也是沉甸甸的,蓝絮犹豫了许久。她知道血龙涎乃是龙族的至宝,相传龙族虽有千年万年的寿命但龙也会老,也会有寿命尽时,龙在临死之时,会从口中流出一滴血龙涎,这滴龙涎则凝聚了龙的一生的修为,如果后世有龙族受了重伤但寿命未尽,血龙涎则可以起死回生,整个龙族也仅有4滴,是何其的珍贵。“海诺,我很好,你还是把它收起来,我用不到它。”蓝絮考虑了再三,还是将装了一滴血龙涎的玉葫芦还给了海诺。
“蓝絮姐姐,你看,前面有一个茶寮,我们可以去那里歇一歇。”暮雪冲蓝絮找手道。
“好,你们先走吧,我和海诺马上来。”蓝絮回应道,“海诺,咱们快走吧,暮雪、欣瞳他们是人,总不能让他们露宿荒野吧。”蓝絮拉了拉海诺的衣袖便加快了步伐跟了上去。
正在此时,海诺停住了脚步小声嘀咕道:“龙妹,我不想看着你再次倒在我面前,就连玩笑我也受不起了,对不起。”海诺打开玉葫芦,将血龙涎从中取出,强行打入蓝絮的体内。
“海诺,你……”蓝絮突然感觉到体内多了一股清澈如水的气流,在修复自己受损的龙珠,正在此时,蓝絮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到自己的梦境,在梦里,她看到了一条应龙的身影。
“蓝丫头,我是上一任南海龙王,这滴血涎是我专程为你留下的,你不要抗拒了,我知道你离开东海是为了寻找五行令,拯救四海,可是孩子,你可知道从你离开东海的那时起,你就不能再是那个任性的公主了,要想拯救四海,你首先要活下去,你的手里握的是千千万万的水族的命运,你不能倒下,爷爷也只能帮你到此了。
“爷爷,我们明白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丫头,爷爷最后告诉你一个关于五行令的秘密,暮雪那丫头心地善良,她是伏羲选中的五行令的有缘人,可是你知道吗,天书上的显示是不完全的,水行令一直是由我们龙族世代守护,300年前,它突然消失了,不过我猜测它应该还在江河湖海之中。”
“爷爷,那我要上哪找它呢”蓝絮问道。
“这就要靠你了,孩子,我要走了生死有命,你不必为我伤心。”
“爷爷,你不要走。”蓝絮睁开眼睛大喊道。
“龙妹,你怎么了,对不起,是我……”海诺像一个做了错事等待接受惩罚的孩子一样的站在蓝絮身边。
“我很好,谢谢你。”蓝絮微笑着给了海诺一个拥抱,趴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谢谢你,我会好好的。”
此时的海诺一头雾水,他本以为蓝絮会责怪自己善做主张可没有想到的是,蓝絮就这样接受了那滴血龙涎,而且还主动抱住了自己,反正不管怎样,只要蓝絮的身体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这比什么都重要。
“暮雪,咱们到前面的镇子上要准备一些御寒的衣物了,眼看着快如秋了,北方肯定会很冷。”蓝絮推开海诺,快步走到暮雪和欣瞳身旁嘱咐道。
海诺挠了挠头也跟了上来,“东天,听说你的厨艺不错,等会儿我可有口福尝尝你做的东西吗”海诺左手搭在东天的肩上玩笑道。
东天看着海诺,满脸迷茫,刚才一脸的严肃,现在马上又跟自己勾肩搭背,东天心想“反正四海之内皆兄弟,多一个这么厉害的兄弟有什么不好。”
东天马上满眼笑意的将手也打到海诺的肩上说:“当然,我的厨艺可不是吹的,在我们那里,我的酒肆可是每天都客似云来,忙的时候我和欣瞳都招呼不过来呢,等会儿我们到镇子上找一间客栈,先住下来,晚饭我就借他们的厨房给你们小露一手,哈哈,龙大哥,你可有口福了。”
“龙大哥,哈哈哈哈……好吧,在人间,我以后就是你们的龙大哥。”海诺大笑道,“我可是很期待东天少侠的厨艺呢。”
“暮雪,欣瞳,你们不用理他,咱们的太子殿下高兴起来就像一个孩子。”蓝絮偷笑道。
东天一行人一路上有说有笑,一点也不像是肩负着拯救三界的使命的少年英雄,他们倒像是一群快乐的孩子,在享受着旅途给他们带来的欢乐,而才过去不久的与赤链蛇的那一战也被他们抛到了脑后,前方的危险我们不得而知,但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和对一切美好的向往,大千世界,有太多的美好事物是他们这群孩子没有见过的,也许他们在向往那西北广袤的沙漠,也许他们在向往那圣洁的雪山,也许前方充满危机,也许他们正走向一条没有结果的不归路,但快乐的阳光已经照进了他们的心理。
不知不觉,他们刚刚见到的茶寮就坐落在他们的面前,那一张张空着的桌子和两个饮茶的客人倒是引起了东天的好奇。
茶寮主满脸堆笑的前来迎客。
“哎,大哥,你不介意我们和你同桌而坐吧。”东天走向坐在茶寮靠西北角的位置上的一位身着褐色麻布衣服,身背一把宝刀的侠士面前,客气的说。
“哈哈哈哈……四海之内皆兄弟,你可愿于我喝一杯烈酒。”哪位侠士举起酒壶一把将东天按在自己身边的位子上。
而暮雪则朝着坐在东南角的哪位白衣男子走去,那男子眉清目秀,暮雪心想,我们从红树林一路走来,都是按照已经深深地印在记忆里的天书向西走,而这里是我们遇到我第一个小镇,也许这就是风后伯伯说的那个让我们与逸尘上仙会合的茶寮,也许坐在自己面前的白衣男子就是逸尘上仙。
“这位客官,请恕暮雪冒昧的问一句,公子。”暮雪走到白衣男子身边问道。
“姑娘请坐,我的姓氏……时间太久记不得了,在下名唤逸尘。”这名叫做逸尘的白衣公子看着暮雪,左手像是拿出一块什么东西似得将它移到暮雪面前,“暮雪姑娘,我在这里等了你好久了,是风后上仙让我在这里等你们,助你们完成使命,这是一半的通天鉴,请你用心看。”逸尘闭上眼睛,用心语对暮雪说。
暮雪试着闭上眼睛,试着用心去看那白衣男结子放到自己面前的东西,此时从暮雪的衣袖里她的那一半通天鉴稳稳的飞落到另一半的旁边,并和它结合为一体,而着一切都是在暮雪用心看到的,在外人眼里,这张桌子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位姑娘在和一位白衣公子在说着什么让人听不清楚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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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语难言兄弟情
初晨,第一缕阳光透过茶寮旁的那棵大槐树,将树影撒在树下逸尘的一席白衣上,他双眸微闭,右手紧握着那杆玉箫放在腰间。他就这样一个人在树下休息了一夜。他梦到了什么,他在思索着什么,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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