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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到了假的北欧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想象歌德一样勇敢

    然后,奥塔亲自带领一些人守住正门,另外几名武士带领一些人在周围守住,再由二十人带队进去将鹿厅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排查一遍。

    甚至,在鹿厅的另一边,由我那位大姨亲自教导的盾女学院,也由女战士们进行了同样的排查。

    然而,直到傍晚的时候,所有人出来,却都是一无所获。

    虽然感到失望,但严格来说这种事情也在我的预料之中——如果那个纳维尔这么容易就会被抓住,那么他可能早就被别的什么人干掉了,也不可能到现在还在活蹦乱跳的搞事情。

    而对这个结果,奥塔也没有太惊讶,反而轻出了一口气,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里面没有什么人……”

    然后,一个身材瘦削的宫廷武士走到奥塔身边,将身体靠近奥塔,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刹那间,奥塔的眉毛就拧了起来。

    然后,他再次看向我,一脸的凝重:“我恐怕您没看错,王子殿下——墙角有攀爬的痕迹,储存食物的仓库被盗过。而且,留下这些痕迹的是个成年人。”

    也就是说,这些日子里,纳维尔或者别的什么人确实潜伏在鹿厅里,并且在奥塔带人来排查之前就先跑掉了……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有些失落:“能看出那些痕迹是什么时

    候的吗”

    “这个可看不出来。”听到我的问题,前来报信的宫廷武士为难的摊开手:“要不,把大祭司和大学士找来他们兴许有办法。”

    “算了。”听到这件事即将被扩大,我摆了摆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过,我希望这边以后周围能够有人巡逻、守夜。”

    奥塔点了点头:“这件事我会回去安排的。”

    停顿了一下,奥塔看向那名武士:“你就先带着人守在这里吧,晚上会有人来接替你。”

    得到对面点头的答复之后,奥塔又挥手让负责看住小孩的侍卫们带着孩子们重新回到鹿厅。

    就在我也准备回到鹿厅的时候,奥塔轻轻按住了我的肩膀。

    “有事”

    首席宫廷武士蹲下身,认真的




第一卷 童年(以及第二卷和第三卷分别是在人间、我的大学)113 必杀技、雷音,达成!
    到了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带着工具来到了鹿厅外围,开始挖掘壕沟、树立栅栏,并且在栅栏之间建起了哨塔,哨塔之间又挖掘了火坑。

    这样,鹿厅便由一座单纯的教授孩子们的学校,变成了拥有一定防卫能力的堡垒,虽然这堡垒无论是防卫正面进攻的能力,还是抵御悄悄渗透的能力,都实在不能使我感到满意。

    不过,这种事情既然有大人接手,自然也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至于鹿厅内的两次流言,按照米卡和瓦利的说法,最初竟然都是从诗人集会中传出来的。至于最早说起的到底是谁,因为流言的散布已经有了些日子,自然是查不清楚了。而且,在我并不打算大张旗鼓的对我的这些“同学”展开审讯的情况下,我们也实在没什么有效的追查手段。

    那个纳维尔冒着被发现然后被抓住干掉的危险潜入鹿厅并且在其中生活了这么一段日子,竟然只是发展了一些诗人作为下线。这样的事情说起来挺“不北地”的。

    但仔细想一下,这件事也不算那么难以理解。毕竟那些拥有健壮体格和出众武器的孩子们往往都是成帮结伙的,很容易泄密,只有那些“诗人集会”的孩子们。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暂时将这些事情丢到一边,专心磨炼武艺,并且每三天一次,在穆斯帕尔的亲自教导下练习“雷音”的发音技巧。

    最初的几次,只是简单的吸气、呼气。

    然后则是平直而且毫无意义的自然发音。

    最后,当我第十次练习的时候,终于可以完整的吐出一个词了。

    伴随着我的低吼,整间小小的石室似乎都在低低的颤抖着。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感到嗓子里微微的撕裂的疼痛。

    “别说话。”微笑着点头,穆斯帕尔将手指按在我的嘴唇上,“听我说——现在是不是觉得嗓子疼”

    他提了一个问题,却不让我说话,因此我只能点点头。

    然后,穆斯帕尔接着说:“因为你现在年纪小,身子还很柔弱,哪怕你比同龄的孩子强,甚至比那些比你大几岁的孩子也强,你的身子仍旧很柔弱,你的嗓子也是一样。”

    我再次点头,表示自己很清楚这一点。

    “雷音的技巧就是这样,接下来你需要做的就只是通过反复的练习掌握它。在你成年之前,你每次使用都只能使用一个短词。”

    “而且以你现在的年纪,每次使用雷音都会对你的嗓子造成伤害,需要经过充分的休息才能恢复。”

    这就是所谓的技能冷却时间了,而技能冷却的时间则是三天。因此我再次点头,举起了三根手指。

    看到我的动作,穆斯帕尔也笑了出来:“使用雷音之后,在你还觉得嗓子疼、痒的时候,不许开口说话。当天不许用力说话,第二天一整天不许喊,尽量轻声说话,然后,第三

    天就可以正常说话了。”

    “接下来,我会继续带着你练习一段时间。”

    说着,穆斯帕尔停顿了一下,认真的看着我:“我小的时候,我父亲一直监督我的练习,直到我的下巴开始长胡子,为的是怕我为了向别人炫耀而损坏了自己的嗓子。但是我认为您是有足够的意志可以管住自己的,所以接下来我还会带着您训练两次,以后您就可以自己练习了——但是,您必须严格遵守我所教您的。”

    其实我也没有足够的意志管住自己,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但是,我也没有



第一卷 童年(以及第二卷和第三卷分别是在人间、我的大学)114 只是和谈的前奏
    在穆斯帕尔告别后的第二天,希米尔再次找上了我——丹德斯王国那边再次派来了使节,我的父亲希望我能够和他一齐接见对方。

    虽然目前老爹原则上应该还是忙于造人大业,但实际上他的伤势已经痊愈,多少有些坐不住。而且接待使节这种事情就必然涉及到和丹德斯王国之间的关系,身为国王不亲自接待也不合适。

    在希米尔等一干护卫的保护下,我再次回到狼厅,站到老爹身边,闭上嘴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使节的到来——按照穆斯帕尔的计划,今天我虽然可以说话,却不能大声。

    然后,在我父亲下达了命令之后,那些来自丹德斯王国的使节们便再次走了进来。

    就在约莫两个多月之前,这群人还是气势十足,各个挺胸抬头的几乎是冲进了这里。而现在,似乎还是同一批人,却各个仿佛是做贼给人抓住似的,垂头丧气的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仍旧是那个卡努特,黑王的第四子——尽管他的随从们都即丧气又紧张,他却仍旧昂首挺胸,站得笔直,走得气势十足。

    然而,他终究还只是个年轻人,并不能和那些真正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相提并论——尽管在姿态上做了个十足十,他紧咬的牙关却足以说明他到底是花了多大力气才能在那样一群垂头丧气且胆战心惊的使节中保持这副派头的。

    甚至,就在他走进来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人在悄悄的拉他的衣角,恐怕是担心他那绝不屈服的姿态激怒胜利者,使他们也落得和上次我父亲派出的使节一个下场。

    “啊哈,丹德斯的卡努特,我们又见面了。”抬了抬手,压下了廷臣们的轻笑,老爹轻笑着开口,“我还以为,在经历了那样两次挫败之后,你的父亲打算让那些被我们抓住的人任我处置呢。”

    僵硬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卡努特长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来:“我的父亲希望能够和你当面商谈,关于维克斯和丹德斯两国之间的和平及商贸往来,以及我国的战士们的处置方案的问题。时间和地点由您决定,但是最好在港口封冻之前。”

    这就是说,丹德斯的那位老王终于顶不住了,决定全面认怂。

    毕竟,之前那一战对丹德斯的军队造成了巨大的损害,而维克斯这边的损失却可以说微乎其微——当然,这只是我从返程舰队规模上得到的大概印象,至于丹德斯复仇军对勒里兰郡造成了多大伤害,我并没有听说,自然也不知道。

    在这样一场大失败之后,不但维克斯随时还能再拉出军队南下去打他们,周围的那些恶邻们搞不好也会因为他们的失败而产生坏心思,如果再因为很多庄园缺少主心骨而导致秋收、冬储和春播受影响,丹德斯人来年的日子就会很难过了,而那

    位老王还能不能坐稳他的王位,也就不好说了。

    因此,干脆利落的认怂,并且尽可能修复两国关系,甚至让两个国家保持一个友好关系,至少也是表面上的短期的友好,对丹德斯王国都是非常重要的。

    真正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位丹德斯老王竟然没有在第二支军队全军覆没的时候就立即派出使节,反而等了这么久才有所行动。

    在我的身后,那位“疯王”——经过了带领一整支军队穿越金伦嘉突袭敌国,又在本国伏击敌人获胜之后,恐怕他的“疯王”的名气会更大——也在沉默。

    片刻之后,他才慢悠悠的开口:“那么就这样吧。你回去需要十



第一卷 童年(以及第二卷和第三卷分别是在人间、我的大学)115 南下谈判的路上
    脚掌踩在船桨的同时,那个年轻的武士顺势屈膝。

    然后,当船桨从水中跃起的时候,单脚站在船桨上的武士便奋力向前一跃。

    船桨离水、入水、滑动,再次抬起。而这时候,那高高跳起的身形也正好落下。

    之后,便是第二次的踏桨、起跳、下落。

    一次又一次的起跳、下落,短短五次划桨的时间里,那武士已经从船头跳到船尾,然后伸手按在盾牌上,手臂用力,将自己甩进了船里。

    然后,船上的桨手们便发出一阵喝彩和哄笑声。

    即便以我的眼光来看,考虑到这名武士的年纪,他的表现确实也当得起满船的喝彩了。

    他所施展的本领,是北地武士们在海战时常常要用到的,通常都是由武士们自己在平日的航行游戏中,和激烈的战斗厮杀中自行揣摩锻炼,最终掌握的。

    但是,当我的父亲设立了鹿厅,让王国中最优秀的武士向我和那些孩子们传授技艺之后,这门几乎可以称为“秘技”的本领,就变成了一门所有人都要学习和训练的技巧。

    而且,这门技巧的学习和训练,也是由易到难逐步进行的。

    最简单的,也是最初学习的,是所谓的“踏板术”,就是迅速的从一根被架在空中的长木板上走过去而不掉下来。

    随着难度的增加,那条长木板变得越来越窄、越拉越薄,走的时候还会上下摇晃。

    这也是我们目前正在学习和锻炼的。

    而按照侍卫们的说法,在熟练的掌握了踏板术之后,则是“踏舷术”。因为和完整的长条木板比起来,船舷上因为要预留桨位和盾架,实际上是凹凸不平的一长条,想要快速通过不但需要平衡稳定,还需要眼疾脚准。

    增加难度的时候,还会在盾架的地方真的挂上带有盾带的盾牌,模拟真实的情况,为疾驰制造更多障碍。

    在“踏舷术”也被熟练掌握之后再进一步,则是“踏盾术”,也就是踩着挂在船舷上的盾牌的边缘飞奔——和虽然凹凸不平但却平直整齐的船舷比起来,完全是弧形而且很可能有金属包边的盾牌无意更加难以落脚。

    等到一个人能踩着盾牌的边缘飞奔之后,所要学习的就是这名武士所施展的,令人目眩神迷的“踏桨术”了。

    这门技术说起来简单,就是趁着船桨离水的时候踩上去,跳起来去踩下一支桨。可实际上,船桨的桨杆不但更加难以立足,而且始终处于倾斜的状态,还在一刻不停的运动,其难度可想而知。

    而那名年轻的武士却毫不停留的一气完成,自然会引得一片叫好。

    紧接着,又一名武士站了出来,开始挑战。

    然而和上一个人比起来,这一位明显就差远了——进行第四次跳跃的时候,这一个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如果是在和别人的交战中,那么这一

    下子就足以要了他的命——往来冲突的船只、飞快起落的船桨、射飞弹落的流矢,任何一项都足以带走一名失足落水的勇士的性命。

    可现在我们只是在南下的旅途中。

    见到那人落水,船上的人们便再次哄笑起来。同时,落水者那一侧的船桨也纷纷高高扬起,避免打倒落水者。

    过一会,一个湿漉漉的脑袋猛的钻出水面——那名武士奋力甩开膀子,飞快的游动,追上了渐渐减速的船只。

    船桨放下,落水者便满脸羞愧的攀着船桨,重新回到了船上,一边懊恼的低声嘟哝着,一边用力的摇晃脑袋,甩掉身



第一卷 童年(以及第二卷和第三卷分别是在人间、我的大学)116 谈判之前的准备工作
    在很久很久以前,众神还以真身在人间行走,而巨人的子嗣也还没有销声匿迹的时候,曾经有一名无比邪恶的海巨人,每次都在夜里悄悄的爬上陆地,袭击村庄抢掠妇女,又在太阳升起之前迅速的躲回大海深处,逃避众神的制裁。

    而即便是神力无匹的神灵,也没有自信能够潜入深海,去面对那些本身就从大海中孕育的魔怪。

    为了对付这个巨人,欧登大神用了九天九夜,亲自打磨了一支标枪,并带着这支标枪在海边潜伏了七天七夜。

    当第七个夜晚即将结束,那巨人再次满载而归,准备潜回大海深处的时候,那只刻满了鲁尼符文的标枪从天而降,自巨人的脑顶向下贯穿了那庞大的身躯,将巨人钉死在浅海的海床上,只留下巨人头顶的一小截枪杆。

    于是,那个巨人就那么直挺挺的站在海底,只露出一个大大的头顶,和头顶上那一小截枪杆,直到今天——因为这名巨人的名字是安格尔,所以那巨人露出水面的部分,也就被叫做安格尔岛。

    当然,这只是一个古老的传说而已。而且,在我看来,毫无疑问,都是扯淡。

    这个故事里唯一靠谱的,就是那座坐落于维克斯王国和丹德斯王国之间的小岛的地形。

    就好像一个巨人的脑袋顶上被钉进去一支标枪。

    这种见鬼的比喻手段也只有这些古代北欧人才想得出来——但是,在远远的见到那座小岛之后,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比喻还是挺贴切而且挺带感的。

    这座小岛露出水面的部分,大体看上去是一个规整的圆弧,而在圆弧的中间,则是一座笔直耸立,四壁几乎都是直上直下的石山。也难怪这些北欧人会有那样的联想。

    而那座石山的山顶,据说就是一个平坦而宽阔的圆台,上面除了欧登大神亲手刻下的鲁尼符文之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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