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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二小姐:毒妃好俏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游泳小鱼

    等她一走,顾桑苗便哇地一声,吐了一大口血,血色暗红,忙拿出银针试了试,果然针头发黑。

    真的是余毒未消。

    可这种毒为




【初识,公子如玉】第五百七十八章:母亲的复仇4
    摄政王这么快就授封了看来那个人真的大权在握了,那小皇帝呢是不是身体越发差了

    好吧这不该是她现在关心的重点!

    昨晚……那个人竟然……

    他凭什么趁人之危吗她不过是中毒晕倒了,他竟然……

    他把她当什么了那些参选后宫秀女吗

    还临幸!对她做了那种事,一大早还不见人影,当真是皇帝的派头啊

    什么深情无俦,什么痴心痴情,全是假的!

    他如今与帝王之位只差一步,即将拥有整个天下,可以坐拥三千后宫,又何必再对你一个犯官之女付出真情

    以往那些,不过是得不到便不甘心吧……

    “小主,喝口茶吧。”宫女递来茶杯。

    顾桑苗看着那褐色的茶汤眼中浮起一丝冷笑,一大早还未洗漱,更未进食,便递来一杯冷茶……

    见她盯着茶汤迟迟不喝,小宫女有一丝不耐:“喝一口吧小主。”

    “我没有早起喝茶的习惯,放着吧,对了,以后莫要叫我小主,我不是什么小主。”顾桑苗冷冷道。

    “小主怕是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一个中年嬷嬷自门外进来,似笑非笑地说道。

    顾桑苗眼尾微抬,漠然地起身。

    那嬷嬷亲自端起那碗茶:“听闻顾小主熟知医理,想来也知这杯中不是普通的茶了,老奴也不隐瞒,这是摄政王赐的避子汤,还请小主莫要为难奴才几个,喝了的好。”

    避子汤!

    如一记重锤狠狠击中心胸腹,心脏碎裂一般的疼痛!

    占了完了便宜,玩完了,还不愿让她拥有他的孩子!

    齐思奕,你很好!

    抬手打落,目光锋利如刀般刺向那嬷嬷,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开!”

    “放肆,你还当这里是恭亲王府吗由得你乱来”恭亲王妃的声音威严地出现在门口。

    她果然出现了。

    顾桑苗轻蔑地睨她一眼,挺直背脊朝外走去。

    她的无礼与不屑让王妃大怒:“来人,押住她强灌。”

    未等门外的侍卫进来,顾桑苗脚步一错,袭向王妃,但很快,一记狠辣的鞭子袭来,卷住她的手腕一扯。

    顾桑苗的身子顺着那鞭力在空中一个旋转,捉住腕上的鞭子落地一拽,执鞭之人闪现,鞭子一抖,顾桑苗重重地摔在地上

    竟是个黑衣女侍卫。

    王妃冷笑:“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在本妃跟前撕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你能放肆的么以前在王府里,本妃看在奕儿的面上,纵着你,由着你胡闹,如今奕儿身份不同,岂能再让你坏了宫里的规矩法度来人,强灌避子汤,这种贱人,不配为我的奕儿诞下子嗣。”

    顾桑苗正要爬起来再行反抗,那黑衣女子一下点了她的穴道,叫她动弹不得。

    两名粗壮的宫女上前来粗鲁地摁住顾桑苗,先前那嬷嬷又端来一碗避子汤,正要往顾桑苗口中强灌。

    “等一等!”许湘雪冲了进来,一下跪在王妃跟前:“王妃,王妃,求您放过姐姐吧,姐姐她……她只是……自小在乡下长大,不懂规矩,让湘雪好生劝劝,她一定会听话的。”

     



【初识,公子如玉】第五百八十二章:果亲王妃的伤痛
    “小苗能得皇叔祖母照护,侄孙自是欣喜得很,只是她如今已是侄孙的妻子,断没有住到外面去的道理,如果皇叔祖母只是接她去小住几日,也未偿不可,长住却是不合礼法的。”齐思奕淡淡地说道。

    妻子

    这个人怎么可以在做出那般无情冷酷之事后,还能如此深情款款大不惭的将自己说成妻子

    若是平常人家,妻子二字倒是个很温馨称呼,可他是摄政王,他的妻应该称作王妃,要不然,满储秀宫的秀女全都可以是他的妻!

    心中窝着一股怒火,顾桑苗面上不显,却向果亲王妃身侧躲了躲。

    她这细微的小动作,果然让果亲王妃柔软了的面容又严厉起来,冷笑道:“哦,思奕是拿她当妻子了可方才老身可是听不少人称她为贱丫头,说她的身份上不得台面,不知你口中这个妻子,可是摄政王妃”

    齐思奕面色一厉,淡淡地扫了周遭人一眼,戏台上早在他徐徐而来时,停了锣鼓喧唱,秀女宫人们也跪了一地,此时更是连大气也不敢出。

    他向果亲王妃一辑道:“还请皇祖母体恤,侄孙初初封王,储事繁杂,后宫之事,还未腾出手来处理,容侄孙一些时日,定然会让小苗满意。”

    满意他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吗

    只要他将来登基为帝,她便不可能成为他后宫女人之一。

    “小苗……”果亲王妃态度有些松动。

    顾桑苗向她身后又躲了几分,甚至带了几分怯意,只露出流血的左肩:“王妃……”

    齐思奕眼神一缩,眸光越发冷厉,骤然出手,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将她自果亲王妃身后拖了出来。

    顾桑苗用力挣扎,无奈他看起来摇摇欲坠,手却攥得紧紧的,根本挣不脱。

    “谁伤的”他问的不是顾桑苗,而是许湘雪,过来这么许久,还是第一次正眼瞧她。

    许湘雪眼圈泛红,怯怯地摇头:“我不知道……”眼睛却偷偷瞄了恭亲王妃一眼。

    恭亲王妃脸色一沉,怒道:“看本妃做什么本妃什么也没做。”

    “服侍的人呢都死了么”齐思奕冷喝。

    华嬷嬷和小宫女低着头上前跪着:“回王爷的话,没人敢伤顾小主……”

    “的确没有人伤我,是我自己不好,违抗了王爷的命令,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旧伤罢了。”顾桑苗道。

    “违抗我的命令”齐思奕浓秀的眉微拧了拧,脸上的倦意更浓,声音却柔软了下来:“可是你不肯好好吃饭休息”

    “没什么,我只是不肯喝避子汤,就被人强灌罢了。”

    齐思奕听得怔了怔,脸色一沉:“为何不喝”

    果然是他下的令,一个男人若连孩子也不肯让这个女为人他生,两人之间究竟还剩下多少真情可

    顾桑苗唇角浮起冷诮地讥笑,心如同被石滚子碾过一样钝钝地痛。

    “不想喝就不喝。”

    “小苗……”齐思奕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无奈与疲倦:“我们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王爷莫要误会,桑苗并非很想为你延绵子嗣,如果不幸怀有身孕,那孩子也是在我的肚里,便是我的孩儿,如何处置与王爷无关。”顾桑苗冷笑道。

    “你……”当着众多人的面,她非要说得如此绝情!

     



【初识,公子如玉】第五百八十四章:缠绵
    还好,某人并没有那么禽兽,知她实在难再承恩,细细洗了一遍之后,又妥贴地将她裹着,生怕她着了凉,又抱回床上,塞到被子里。

    感觉那人要走,不知何时被解了穴道的某人心中一空,玉臂一伸,捉住那人手腕往回扯。

    听见他轻轻地笑:“舍不得么乖,我不走,只是去换身干衣。”

    他服侍她洗澡,自己衣裳早就湿透。

    她这才松手,迷迷登登欲睡,脑中却有根弦醒着,待他脚步轻快走来,床沿一沉,这才安心,正要与周公约会,感觉他掀了被子钻进来,偎在她身边,她朝里挪了挪,他便挨近了些,一只手随意地搭在她腰间。

    顾桑苗沉沉睡去,意外的,早上醒来,他还在,愣愣地正要坐起,被他揽着腰身又躺了回去,嗡声嗡气地咕哝:“还早,再睡会儿。”

    “摄政王不要早朝吗”她的声音淡淡的,带着一抹讥讽。

    他睡眼惺忪,似是没听出她的嘲讽:“今日沐休。”

    “我还没喝避子汤呢。”顾桑苗重重地推开他的长臂,一坐而起。

    微睁的桃花眼夹着一抹醉人的笑意,抬手抚了抚她娇俏的下巴:“还在生气呢”

    “犯女怎敢啊,原是没有资格为摄政王诞下子嗣的,是桑苗僭越了。”顾桑苗冷冷道。

    他幽幽地叹了口气,长臂勾住她的肩,强势地将她揽进怀里,顾桑苗用力挣扎,想要推开,他顺势枕在她的肩头道:“那日不行,那日的孩子不能要。”

    什么意思

    顾桑苗没听清楚,推开他的头疑惑地看着他的眼睛。

    “你中毒了,那日……”俊脸爬上可疑的晕红,眼眸中有淡淡的愧色与黯然,握住她的手:“那日实在别无他法,不得已冒犯于你,好在……好在你我早就有婚约在……”

    昨晚那般生猛,如同情场老手一般撩拨得她迷了心智,垮了心防,如今却是一副娇愧扭捏的模样,某人还真是……

    “我知你是为了救我,那日之事,我并不怪你。”

    “真的么”桃花眼微抬,泛着惊喜,水盈盈还有几分媚色未退,亦嗔亦喜,顾桑苗怎么都觉得自己是那霸王硬上弓的恶人,他才是被强的那个!

    “多谢娘子宽佑,如今可不再生气了么”

    他一声娘子叫得她心尖儿都是软的,可是……

    “你让我喝避子汤,是因为那日我身中有毒,怕怀的孩子也有问题对吗”

    他亲了亲她的唇角笑得甜蜜满足,声音柔得能溺出水来:“小苗想要孩子,我们有的是机会,为夫一定会努力加油,绝不会让娘子失望。”

    “可你当时为何不说清楚事后一连好几天都不见踪影,抽冷子让我喝避子汤,我心里能舒服么”顾桑苗还是有些气不平。

    “是为夫的不好,冷落了娘子。”他软着脸轻哄着。

    “我不过是个储秀宫的秀女,哪里敢怨怪摄政王,王爷日理万机,忙得一连许多天与我见上一面,说一两句话的时间也没有。”

    “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巴不得日日与你相守,时时腻在一起才好,只是那日……”他拉着她的手抚在自己心口,顿住,没继续往下说。

    最讨厌可是但是只是,这种转折词总出现在给人莫大的希望之后,再一脚将所有的希望踩灭。

    “知道王爷有王爷的难处,便如最近这些日子,王爷将桑苗幽禁于这方寸之地的翊



【初识,公子如玉】第五百八十五章:缠绵2
    “放我走吧奕哥哥。”她幽幽地叹了口气,眸光温柔地看着他,抬手抚上他俊秀的脸庞:“我们……注定回不到小时候了,从我爹生死的那一刻起,你我便只能站在对立之处,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我不会逼你改变,更不会逼你与至亲反目,而我,也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不可能放下。”

    自进宫以来,她开口闭口叫他王爷,处处透着生疏,终于肯叫他一声奕哥哥,却是要与他决别。

    齐思奕一把揽住她的肩:“你又想做什么不许,你什么也不用做,哪里也不许去。”

    “你无权限制我的自由,更无权控制我。”顾桑苗烦躁地一把推开他:“我如今不再是你的丫环奴婢,说到底,你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什么”周遭骤冷,桃花眼中有冰雾凝聚,他捉住她的手大吼:“你把我当成什么又把自己当成什么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幻影吗”

    “不就是上了两次床,做过爱么于我来说,便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便是,又不是没与男人上过床,说起来,摄政王还不是桑苗的第一个男人呢。”

    她故作轻松无所谓的嗤笑!

    “你!”他抬手重重挥来,顾桑苗胸一挺,打吧,只要这一巴掌打下来,你我便彻底结束,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这个效果。

    然而,刺痛的掌风自脸侧扫过,他的掌重重地砸在她身后的宫墙上,“呯!”地一声闷响,指受伤,鲜血溢出。

    “情爱之事,原本就强求不得,王爷何等矜贵骄傲,大可不必为桑苗忍着戴那顶绿帽子,且王爷没听说过么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最死心踏地,所以……”

    “住口,你不用捡最难听的激怒我,你的生命里只有我这一个男人,没有第二个,也只有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所以,你说这些于我来说,全都是废话。”齐思奕冷厉地将她拽倒在床上,附上身子,霸道地压住她。

    “王爷何必自欺欺人,那日在淮河边的,你可是亲眼所见,事实便是事实……”

    “本王学医十载,会连这点也弄错”他轻声讥笑,附首吻了吻她的唇,忽然含住她的耳朵重重一咬。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次许尚武并没有对自己……

    也是,他会医,只需探脉便知她是否为处,可那次明明醒来时与许尚武那厮共睡一张床,以那厮禽兽的品性,还有自己衣衫不整的样子……

    由不得她不相信那厮的话。

    但那次在林中受伤,那厮也只是替她吸了毒,并非冒犯,难不成还冤枉他了

    正愣神,耳朵又传来刺痛,某人不许她走神。

    顾桑苗恼道:“齐思奕,你是狗么”

    “狗不会脱你的衣服。”他邪笑着开始撕她刚穿好的中衣,丝质的衣服被他一扯,发出刺耳的裂帛声,顾桑苗胸前一凉,她到底是女儿家,还是会感觉羞涩难受。

    “齐思奕,你疯了吗”抬脚就踢,无奈身子被他压得死死的,顿时更恼更羞:“放开我。”

    “你就是欠治。”他呼吸变重,吻接踵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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