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二小姐:毒妃好俏皮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不游泳小鱼
顾桑苗定定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平素温文尔雅,亲和妥贴,可一但触碰到他的**,便象竖起坚刺的刺猬,变得不近人情,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这样我就怕你了么
顾桑苗小嘴一噘,趁他不注意,掀起被子蒙住他的头脸,他反抗,她便使坏的摸到他的裤头:“再动我撕你裤子。”
话一出口,她先害羞了,脸红彤彤的象天边的火烧云。
他果真不敢动,安静地躺着。
顾桑苗这才不自在地开始脱他的袜子,还好古代的袜子大得很,套上脚后绑在腿上的,正要解开带子,听就被子里的人弱弱地说道:
“桑苗,好闷。”
呃……
冬天棉被厚,她好象是蒙得太严实了些,忙将被子掀开,却见他脸红红的,白晰如玉的脸颊晕染了一层晚霞,一双桃花眼波光盈盈,象是喝醉了似的,因为太闷,他似乎有些口渴,下意识舔了舔略干的嘴唇。
顾桑苗脑子里浮现出不健康的画面,那水光莹润的唇瓣象是在对她发出邀请……
为了不让自己化成女色魔,她忙垂下眸,宁神静气,专心致致地替他脱下袜子,呈现在眼前的一双腿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脑中所有旖旎的画面全被驱散。
这双腿,肿得似粗树干,皮肤上有细细密密的裂纹,不主裂纹上正沁出血来,腿黑而粗,足有常人的一个半大,怪不得他抬动时极为吃力,怪不得她一碰,他就痛得紧皱双眉。
与他俊美无俦的容颜相比,这双腿,极丑,极吓人!
“怎……怎么会是这样”顾桑苗赫然道。
“吓到了么后悔了吧。”他的声音又变得冷冰冰的,不带一丝烟火气。
“是有点被吓到,可是,为什么后悔”顾桑苗吸了一口气老实道,知道自己正常的反应伤到了他,在她心里极为强大的美人主子,原来也有脆弱和敏感的时候。
“知道见过我这双腿的人会是什么下场吗”他冷冷地看着她道。
顾桑苗仍盯着他的腿,双手则暗自摸到淘宝盒子,从里面翻纱布和消毒药水:“不会乱棍打死了
第九十四章:侍寝
是怕她误会青竹和绿萼还是舍不得放她去大理寺,让她跟着上官宏
总之就是想看看,她见到自己伤腿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从什么时候起,她在他心里,变得比一般人都重在意起她的看法了
从什么时候起,他愿意对她慢慢敞开心屝,下意识将自己最难堪的一面暴露在她眼前
明明是自己的决定,可当她露出惊骇的表情时,还是无比愤怒,以为她也和那些俗人一样,他不需要同情,从来都不需要。
可她不是,他一改常态的吼她,骂她,赶她,她不为所动,吼的声音比他还大,究竟谁才是主子啊
屋里又安静下来,顾桑苗吼完,拿出早就备好的双痒水,用针管淋在他腿上,再用酒精棉细细地擦洗:“会痛,忍着点。”
酒精擦洗伤口当然会痛,但可以消毒。
可这点痛对他来说,小儿科,算不得什么,自然忍得住。
可当她手中的摄子夹着酒精棉光碰到伤处时,他的腿轻轻一抖,顾桑苗果然顿了顿:“很痛么我轻点。”
看着她满眼的不忍与难过,他的心变得轻松惬意起来,原来,有个人与自己分担时,感觉还不错,至少不是一个人在坚持,谁说一个人的痛,分给两个人,痛会变成双倍,明明就摊薄了嘛。
为他清理好伤口,又敷上软膏,再有医药专用纱布包扎好。
满意地查看了一遍,这才溜下床。
正要出去,床上的人小声道:“被子脏了。”
这人有洁癖,平素衣服了一点都要换,如今床上弄了不少双氧水和酒精,难闻得很,自然很嫌弃。
“我去叫绿萼姐姐。”顾桑苗调皮地眨眨眼睛,溜了出去。
他才不要绿萼,除了她,不会让任何人看见他的脆弱和难堪。
双腿被她高高地架在床头,下面的床单湿湿的,实在不舒服。
她不会真的叫绿萼来吧……
正担忧时,顾桑苗抱着干净的被子进来了,一脸的不愉快。
“怎么了”他莫明地问。
“我说爷的床单弄脏了要换,她们都怪怪地看着我,青竹还对我说什么恭喜,我恭喜她大爷。”顾桑苗嘀嘀咕咕道。
齐思奕唇边露出浅浅的笑意,这样的误会,其实也蛮好的。
“爷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顾桑苗气呼呼的开始换床单,她在军队里呆过,换床单这种事比绿萼几个做得更快更熟练,三下两下就换完了,搬了床单出去,刚开门,就听屋里的人道:“很舒服。”
什么很舒服顾桑苗正奇怪,就见绿萼眼圈红红地瞪着她,脸色惨白。
“绿萼姐姐,你误会了……”
绿萼却不肯再听她的解释,哭着扭头就跑。
黄莺自穿堂走来,笑咪咪地看着她。
“黄莺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得哪样”黄莺笑道。
“就是我和爷啊,不是你想的那样。”顾桑苗感觉自己是有口说不清了。
“我怎么想不重要的,傻妹妹,这对你没坏处。”黄莺真诚地说道。
什么没坏处大大的坏处好不好!好不容易跟绿萼缓和关系,无端又竖了个敌人,没意思。
“恭喜姐姐。”青竹也过来道,神态自然大方,象是很真心为顾桑苗欢喜的样子。
恭喜你大爷!我跟你有这么熟么你姐姐挨罚,还跟我有关系呐。
顾桑苗气呼呼将手中的被子往青竹怀里一塞:“去洗!”
说罢,也不看青竹的脸色,一溜烟跑了。
一回到自己的房里,顾桑苗感觉喉干舌燥,喝了碗冷茶,立即打开淘宝系统。
“小二哥,在不”
对方回了句系统回答:“不要问在不在,直接说要什么东西。”
“我最近赚了二百两,没地儿花,头疼。”顾桑苗迅速输入一行字。
“亲,好久不见!”果然,对方发了个花痴脸,语气热
第九十五章:谁杀了青红?
绿萼虽然嚣张任性,却是个直肠子,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要问也是亲自来,青竹同样是绿萼的情敌,以绿萼的脾气,同样不会待见她,又怎么会跟她这般亲近
再想想自己的话,是连主管妈妈都没放在眼里,别的丫头若与主子之间有了这档子事,是巴不得请主管妈妈禀报上去,自己却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分明就是仗着主子宠爱,恃宠而骄啊。
果然是一个娘生的,小丫头片子,比她姐姐青红的城府更深,一来就玩她姐姐玩过的套路,想在自己和绿萼之间搞事情。
那正好扮成她的样子吧,她是青红的妹妹,会去调查青红的死,也说得过去。
妆扮好,顾桑苗溜出了房间,趁着月色,先去了关押青红的柴房。
王府的柴房里,堆着满满的干柴,并不象穆家那般阴暗潮湿,顾桑苗点燃火折子,在柴房里细细观察着。
柴房的干草堆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青红被关进来时,先挨了三十板子,血迹就是她身上的,草堆上有压塌的痕迹,说明青红当时正是趴在这里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柴房里的柴,都是用稻草挽的绳捆着的,也没见有散柴,整个柴房里没发现任何珠时蚂迹,一切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可是太正常就是不正常。
青红是受伤后的第二天死在湖边的,说明当天晚上的伤势很重,如果是自杀,她要从草地上爬起来,走到柴房门外,踉跄间,脚上肯定会绊着乱草,可这片草堆太整齐了,房中连根乱草也没有,分明就是有人在青红死后,收拾过柴房,将可疑的东西都清除了。
这个作案之人,还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却有点弄巧成拙,他故意留下草堆上的血迹,复原了青红趴睡时的痕迹,却把房间收拾得太干净了,忽略了一个重伤之人,行走时可能出现的细节。
由此可见,青红绝对不是自杀。
火折子的光太暗,不方便细查,顾桑苗干脆拿出微型手电筒,丫丫的电池太贵,二两银子一对,她舍不得用,死小二哥怎么不去抢银行
柴房里顿时亮了许多,她又细细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珠丝蚂迹,不由有些懊丧,听到远处有脚步声,该是王府的侍卫在巡逻,正要关掉手电,意外地发现一根柴枝上,勾着一根小小的青色布条,那日青红穿着浅绿的衣服,这根布条肯定不是她身上的,而且看布的质料,是丝绸与棉麻混纺,这种料子,送柴的樵夫可穿不起,而府里的仆役里,只有管事以上的人才能穿。
她如获至宝,忙小心翼翼地取下,收好。
等巡逻的人走远,顾桑苗自柴房里溜出,光有一根布条,不能证明什么,她还要找到更多的证据,才能查出谁是真凶。
在裕亲王妃的强烈要求下,青红得了个通房的名分,所以,在王府的偏院里,给她搭了个小小的灵堂,给了一副薄薄的棺材,这会子还有人在守灵,装成青竹的样子正好拜祭一下,方便进一步调查。
灵堂里的人不多,就两个婆子在守着,其中一个正是青红的娘柳妈妈,顾桑苗过去时,她正一边哭一边给青红烧纸钱。
另一个守夜的婆子先看见顾桑苗:“咦,你怎么来了”
应该是柳侧妃院里的人,顾桑苗看着面生,挤出几滴泪道:“辛苦妈妈了,我来拜祭姐姐。”
柳妈妈听见她的声音,愕然地回头:“你……你怎么来了”
青竹是青红的妹妹,她来拜祭姐姐不是再合情理不过的事么为什么她们两个都要这么问
“娘,您能来,我不能来么姐姐死得好惨……”顾桑苗哭着跪到棺材前,也拿了纸扔盆里烧。
“你……你……究竟是谁”柳妈妈却惊得站了起来。
难道青竹不是柳妈妈的女儿可昨日是柳妈妈亲自将她送到拙园来的呀,今天怎么是这个么应
“娘,您糊涂了吗我是青竹,您的女儿啊,是不是伤心过度,连女儿也不认得了”顾桑苗伤心大哭道。
另一个婆子也走
第九十六章:谁是真正的青竹?
如果是这样,倒是好办了,青红是谁杀死的并不是重点,怎么将青竹的真面目拆穿,破坏对方的计划,才是最重要的。
在路上,顾桑苗就恢复了自己的模样,回到东厢房时,黄莺紧张地在穿堂里走来走去,一见顾桑苗便道:“小苗,你去哪里了”
“出什么事了吗”
“是那边……”黄莺指了指偏房,绿萼的住处。
假青竹的话肯定起了作用,绿萼这会子肯定在发脾气。
顾桑苗道:“由她吧,我没心思管。”
“你再看看这边。”黄莺又指了指院里的天井,才从齐思奕床上换下的床单赫然晾在寒冷的冬夜了。
岂有此理!顾桑苗大怒,假青竹是想搞事吗
“秋妈妈晓得了,让你过去呐。”黄莺道。
秋妈妈虽然挨了四十板子,这会子也下不了床,但还是拙园的主管妈妈。
顾桑苗只好跟着黄莺去了秋妈妈屋里。
到底是管事妈妈,住的房间又大又整洁,家什摆设也精致许多,秋妈妈趴在床上,扭着头,看起来既不雅又很吃力,与她平素严厉的样子很不相衬。
顾桑苗上前行了个礼,秋妈妈倒没有疾言利色,嘴角竟然还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桑苗,今儿服侍爷就寝了”
“回妈妈的话,是。”顾桑苗老实回道。
“床单……是你让青竹洗的”
“嗯,我临时有要事,就让青竹代劳了。”顾桑苗道。
“很好,我已经让小画儿禀报王妃了,王妃明儿就会有答复,你明儿早些起,收拾收拾,随我去见王妃。”秋妈妈道。
“见王妃”顾桑苗装作惊讶的样子。
“大爷跟前已经有了青竹和绿萼,你却是捷足先登的,足见大爷是真心喜欢你,如今你和大爷又进了一步,到了这份上,当然该正式给你一个名份。”秋妈妈道。
“妈妈,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得先问过大爷吧,或许大爷他并不想给桑苗一个名份。”顾桑苗可不想做通房,可又不能明说,否则不仅会惹怒秋妈妈,还会得罪王妃。
而且,那种件事,完全就是个误会,是青竹故意制造的误会,自己却不好意跟秋妈妈解释的,由齐思奕开口,当然最省心。
“大爷那儿还用问么多少年了,青红也好,绿萼也好,他都不称心,你才来多久啊,就……侍寝了,王妃知道了肯定也很高兴。”秋妈妈道。
“妈妈还是问过大爷吧,大爷虽说看着温和,却是个极有主见的。”顾桑苗道。
秋妈妈便想起身上这顿板子,抽了抽嘴角道:“我在王府服侍了几十年,倒还不如你一个初进府的小丫头了解大爷,呵呵。”
顾桑苗最怕人家呵呵了,听得头皮发麻。
“大爷以前不是这等性子,我的话,他从来都是肯听的,也从来没对我疾言利色过。”秋妈妈果然又道。
你这不就是在说,是我拾掇齐思奕打你的么
顾桑苗装作没听懂,低眉顺眼不答话。
“你先回吧。”秋妈妈冷冷道。
顾桑苗松了一口气,跟着黄莺一道出来。
黄莺急道:“小苗,秋妈妈可是为了你好,你干嘛要这样对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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