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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主不容易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行气血
宫主不容易
作者:行气血
借三尺明月,衔两袖青龙,轻剑快马恣意,携侣江湖同游!



1.貌美如花的宫主大人
    昏暗的牢房,木栏外微弱的烛火支撑着牢房中仅存的微光。

    “咳——咳咳——”商云止面色惨白的跌坐在角落里,满身血迹神情疲惫。

    以及,一条粗大的铁链此刻正紧紧束在商云止的双腕上,隐约可见铁链下已被勒出红痕。

    牢房外一人静立,墨发青衫,即便是在昏暗中,也无法遮掩那风姿卓越的身影。

    “商云止,你身为我教护法,居然私通正道,蓄意谋害本座,该当何罪!”

    那双赤色的眸就这样紧紧的盯着牢房中跌坐的人,虽言辞冷冽,眉宇间却并未有任何变化,仿佛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般。

    “行了吧……我的宫主大人,我都已经伤的这么重了,这场戏什么时候结束啊不是你让我去卧底的吗……卧底到反卧回来我也很无奈啊。”商云止无奈的控诉着,全然没有要配合氛围的意思。

    深呼吸一口气。“你之前明明就是真的想要杀了本座!招招夺命!你必须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卧底反卧回来就可以六亲不认了吗!连你的主子都敢砍!”

    “这叫假戏真做,再说了,我的武功也不如你啊,砍砍你又不会少块儿肉。”

    “你!”宫主大人显然被气的不轻,还无可奈何。

    “你难道真的要让我死在这里吗你那一掌寒冰三尺已让我血脉逆行,还有一个时辰,如果再不对我进行施救……”

    “是吗,这样也好。”满不在乎的语气,立刻回答。

    商云止似乎终于意识到了宫主大人的怒火,疲惫的面色中透露出焦急,却因为身受重伤而无法动弹。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宫主大人,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救救我吧!这一次的正道围剿不过只是试水而已,你还需要我继续卧底啊!”

    牢房外的人沉默了片刻。

    “我还可以继续相信你吗云止。”

    听到对方这一次没有带姓的称呼,商云止顿时松了一口气。

    “我这辈子只会为你一人效命。”

    自古正邪不两立,魔教行水宫与正道势同水火,行水宫宫主白业更是恶名满江湖,杀人如麻,冷血无情,人人得而诛之。

    但是,这样一个恶名昭彰的魔教宫主,却拥有着令天下女子皆为之动容的倾世之容,简直不似红尘之中应有的样貌,看过一眼便再难忘却。

    “将商云止带到我的卧房。”说完这句话,白业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商云止看着白业离开的背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即便背叛天下人,我也不会背叛你啊。”

    白业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以后,牢房的门适才被打开。

    “我说云止哥,你还真是惨啊,宫主的寒冰三尺可是已经练到了第九重,被打过一掌还能喘气说话的,你是第一个。”消风挖着鼻孔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的来到了商云止的面前,蹲下身子解开了那束着双腕的粗大锁链。【! ¥&免费阅读】

    “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他手下留情了。”眼眸微顿,表示不想搭理这个人。

    “是你自己走,还是要我背你”不依不饶,消风满脸恶意的问着显而易见的问题。

    “当然是……背我啊。”虽然很气,但还是命要紧,商云止很坦白的说了出来。

    “咱们先说好,背了你就算欠我一份人情。”消风满脸笑意的说着厚颜无耻的提议。

    “趁火打劫这四个字,就是专门为了形容你这种人而准备的吧”商云止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消风。

    “趁火打劫多难听啊,说的好像我不想救你一样。”

    “那你还有更合适的形容词”

    消风抓过商云止的一只手搭在自己一侧的肩膀上,顺势转过身,将人背起。“顺手牵羊会不会比趁火打劫好听点”

    商云止尽力配合着被消风背起,怪异的看着消风的后脑勺。“所以你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你这些年呆在正道一定捞了不少宝贝吧下一次顺便给我带一把什么绝世神兵就可以。”

    “……”如果不是身受重伤,商云止一定会给消风一掌。

    “你当绝世神兵是大白菜吗说来就来!”

    消风背着商云止一步一步走出牢房。“开玩笑的,其实……只要帮我给她带一封信就好。”

    商云止闻言一顿,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好。”

    消风是白业的贴身暗影,也就是保护主子的存在,而白业是杀人不眨眼的魔教宫主,按理说,消风应该过的很艰难才对……

    然而实际上却是,消风的生活基本上可以用轻松加愉快来形容,小喽啰不用出手,白业一个眼神就可以吓跑一片,动一动手指又是一片,开口就全部跑光了。

    大佬更不用出手,因为出手也打不过,交给白业解决就可以了。

    所以,消风名为贴身暗影,实际上的作用不过是白业的一个小跟班,处理处理白业不想亲手干的琐事而已。

    “启禀宫主,商护法带到。”房门外,消风毕恭毕敬的认真汇报着,与之前判若两人。

    “进来。”

    得到允许,消风腾出一只手推开房门,严谨小心的走了进去。“宫主,人放哪儿”

    正在书柜旁手持一本书翻阅着什么的白业,头也不抬的指了指一旁空荡荡的大水缸。“放里面。”

    “是。”

    “顺便去挑几担水过来,水位到他的脖子就可以。”

    “是。”

    将人放入大水缸以后,消风又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

    “宫主,你该不会是要煮了我吧……”呆在大水缸里的商云止感觉浑身上下凉嗖嗖的,甚至有些头皮发麻。

    “听说过一句话么”白业终于抬起了脑袋,没有了牢房中的昏暗,这张脸此刻清晰异常,肤若凝脂,薄唇赤眸,长眉入鬓,鼻梁挺直秀美,随意挽起的墨色长发披洒在肩头,令商云止看得竟有一丝慌了神。

    “什么话”商云止暗中咽了咽口水,故作镇定,提醒自己这是宫主惹不起,实际上心跳的贼快,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我们的宫主大人自然也明白。

    白业面无表情的看着商云止,毫不在意他的突出表现,淡淡开口。“有仇不报非君子。”

    商云止闻言一愣。“宫主大人……我们能有什么仇啊……哈哈……”

    “你别以为你想砍我这件事,可以就这么简单的算了。”白业一句话将商云止堵死。

    悔不当初的商云止此刻恨不得找



2.猫腻在蔓延
    行水宫地势偏僻,隐世于群山秀水之间,外人若不识路很难找到行水宫的位置,但行水宫的人想要出来却容易的很,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荒郊野外,已经逃出行水宫的三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伤,其中以商云止的伤最重。

    白业为了遮掩之前拍在商云止身上的寒冰三尺,直接拿剑在商云止的身上戳了一个窟窿,美其名曰。“正道的那帮老狐狸都不是瞎子。”

    商云止却是越想越生气,明明处理的方法有很多,分明就是公报私仇!但谁让那个幼稚鬼是宫主呢除了忍气吞声还能怎么样。

    易雪偏头看了眼商云止肩膀上那不断冒血的血窟窿,面色担忧。“商兄,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先停下来处理一下伤口”

    商云止还没来得及接话,就被雀稚给否决了。“现在可是在逃命,还停下来处理伤口要不要再睡个午觉”

    “雀兄,你此言我无法认同,逃命便是为了保命,倘若在逃命的途中丢了性命,又是为何而逃命”易雪愤慨反驳。

    “我说,你是武林中人,还是澜沧的大弟子,又不是书呆子,别整天给我咬文嚼字,你哪点看到商云止需要休息了,我看他好的很。”雀稚说着,硬朗的在商云止的背上拍了那么一下。

    商云止一口鲜血差点儿就飙了出来,一只手迅速捂住嘴巴又给咽了回去。“唔——”

    然后强颜欢笑。“哈哈,雀兄说的是……我没事……”

    没事个鬼啊!商云止在心中咆哮,但是又能如何看这两个人仿佛随时随地都可能打起来一般,要是在路上就嗝屁了自己还怎么回正道谁来给自己作证

    看着商云止的模样,易雪面色无奈,欲言又止。“唉,罢了,既然商兄说没事,那易某便不再多管闲事。”

    “多谢关心。”虽然商云止口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已经快要爆炸了,商云止真的感觉自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这么想着,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直到最后陷入一片漆黑,两声惊呼是失去意识以前听到的最后声响。

    ……

    商云止并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醒没醒,只是隐约中听到了断断续续的交谈声。

    “雀兄,我在这里守着商兄,你先回去吧,待他好些我会再带着他上路。”语质细腻,言辞温缓,这个声音是易雪。

    “既然你执意,那我就不奉陪了,不过回去以后我会派人来接你们。”这个粗糙的声音应该是雀稚。

    “保重,一路小心。”

    “告辞。”

    ……

    “大夫,怎么样”易雪担心的询问着。

    背着药箱的老者把过商云止的脉搏以后摸了摸雪白的胡须。“倒是没什么大碍,万幸的是这一剑避开了所有致命经络,只是单纯的皮外伤而已,静养数日,回复一下流逝的气血即可痊愈。”

    “就只是皮外伤”易雪的眉眼间不着痕迹的轻轻一跳。

    “确实只是皮外伤啊,怎么了吗”老者随之露出困惑的神情。

    “没……没什么,多谢大夫!”

    ……

    商云止清醒的第一眼,所见便是易雪送着某个人离开的背影。

    “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醒了这里是客栈,索性你昏倒的地方离小县城并不是很远,就把你背过来找了大夫。”易雪一边说一边将门关上,再回来坐到床边。

    “是吗……多谢。”商云止心不在焉的回应着,心里在思考方才还没有彻底清醒之时,隐约听到的对话,宫主大人虽然幼稚了一点,却也有些分寸。

    “商兄,雀兄先走了,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你不要介意,不过他说了,回去



3.编故事的人
    这话让商云止的心里顿时一咯噔,不会吧,难道真的被看出了什么要杀人灭口

    就在商云止一顿胡思乱想的时候,易雪再次开口。“开玩笑的,商兄千万不要当真,如今魔道横行,正道理应同气连枝,可不要被分化了才是。”

    听易雪这番说辞,商云止猜测,易雪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但想法却很单纯,认为自己只是被魔教之人蛊惑了而已,还可以再拯救一下。

    大概并没有想到商云止原本就是行水宫之人。

    既然对方给出顺理成章的台阶,商云止当然就顺着下来了。“易兄所言甚是,商某绝不会让那魔教妖人有机可乘。”

    易雪面无表情的看着商云止,全然没有被那言辞中的愤慨所感染。“既然如此,商兄便好好休息,易某的房间就在隔壁。”

    “易兄辛苦了。”商云止语气诚恳。

    客套完,易雪便退出了房间,听隔壁开门关门的动静,易雪应该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商云止不觉舒了一口气,抬起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愣愣的看着床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

    “大师兄,为什么不让我接你们回去那商云止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吗,这样更应该接回正道让神医陶因好好的治疗啊。”易雪客房中的桌子上,此刻正坐了一个衣着素雅约十五六岁的孩童,听言辞,应是澜苍弟子。

    易雪轻笑着摇了摇脑袋,走上前抚摸孩童的发梢,温柔说道。“小月,我感觉这个人有些问题,想在观察一段时间,你就不用管我先回去便是,顺便帮我给师父他老人家报个平安。”

    被唤作小月的孩童全名古月,是澜沧的中级弟子,因为平时与易雪关系极好,所以掌门将这一次接应易雪的任务交给了古月。

    古月闻言一愣。“有问题什么问题”

    “你还小,说了你也不懂,快回去吧。”易雪心不在焉的敷衍着。

    “又拿我小搪塞我!”古月鼓起腮帮子不服气的看着易雪。

    ……

    屋顶上,消风打了个哈欠,虽然表情懒洋洋的,心却如明镜一般百转千回。

    这个易雪看起来不简单啊……要不要提醒云止哥呢啧,算了,宫主说暗中观察,希望云止哥快些发现吧……

    第二日清晨,易雪便悄无声息的送走了古月,因为失血过多而太过疲惫的商云止竟然真的睡着了,甚至连太阳晒屁股都没有醒过来。

    要知道,习武之人睡觉都习惯浅眠,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立时惊醒进入戒备状态,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偷袭。

    可商云止竟然睡着了,还睡的特别死,易雪叫了好几回都没能叫醒。

    直到傍晚,商云止猛然睁开眼坐起身子,紧接着肚子传来一阵咕噜声。

    一旁在桌边静坐等待的易雪轻笑出声。“商兄还真是毫无戒心啊,可以睡的如同死人一般,如何也叫不醒。”

    易雪甚至感觉自己的小心谨慎都是多余的,也许这个人并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复杂。

    还在懵逼状态的商云止沉默了片刻,偏头看向窗外。“呃……我睡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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