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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捉鬼笔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时间2011

    然后再度悬在半空中,选取下一个撕咬对象。

    它的上下颌和牙齿缝中满是胖子的鲜血。

    如此几轮之后,骷髅头似乎玩腻了,又或者它觉得这样不过瘾。

    它干脆直接扎进人群,在这透明的空间里疯狂撕咬,逮谁咬谁,每个人都被咬得鲜血淋漓,无一幸免。

    他们的鲜血和惨叫声并未勾引起风如初的恻隐之心,他们在哭泣、在求饶,他们一起跪在地上求他放过他们。

    看见他们贴在透明空间内壁上的脸满是悔恨的泪水。

    风如初根本不为所动。

    此刻的风如初眼前闪动的是两年前的画面。

    那个被众人殴打侮辱的少年在街上缓缓地向前爬动,少年浑身是血,脸上的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在他身后,是一群充满恶意的人,他们用脚踹他,嫌他爬的不够快,石块、果皮、口水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当时的他也跪地哭泣、求饶过,可是他们是怎么做的

    他们有因为他受伤哭泣哀求就放过他吗

    没有!

    他们不但没有放过他,反倒把他像条狗一样继续虐。

    那天的耻辱他永生难忘。

    他们必须得到教训!

    风如初打了个响哨,大声道,“小白,别玩了,做咱们该做的。”

    骷髅头闻言,立刻松开被咬的人,继而飞起悬在半空。

    被封闭在透明空间内的人顿然醒悟,原来刚才的撕咬折磨只是开胃小菜。

    他们抱着头缩在一起,惊恐万状地紧盯着悬在半空中的骷髅头。

    透明空间外,刺耳的咒语声再度响起。

    他们知道,那是风如初所念的,这一次,他打算来真格的了。

    他们死命堵住耳朵,可是那令人毛悚然的咒语声还是会像虫子那样一点点蠕动着,爬进他们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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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第124章 师徒相见
    那个叫做小白的骷髅头轻盈地飞回风如初的掌中,乖乖地停在那里,像个等待将军犒赏的士兵。

    “小白,干得不错。”风如初微笑着,擦去骷髅头下颌和齿缝间的血迹。

    接下来,风如初像只猎鹰一样在大街上转悠,只要发现有人就立刻追上去施法把他变成骷髅人,他先是逛一间间店铺,紧接着是一户户民宅,他看见的所有人都必须成为骷髅人,不可以漏掉一个,哪怕是小婴儿也不放过。

    那天,风如初是这样疯狂,手托一枚骷髅头,所向披靡。

    凡是见到他的人,不是哭泣就是跪地求饶,他们完全没有了两年前的样子。

    两年前的他们不是很凶暴的吗

    他还记得那些踹在他身上的脚和打在他身上的拳头、木棍和石块,以及其他一些污秽之物。

    令他惊讶的是,留在记忆深处的,不是**的疼痛而是他们的暴行带给他的屈辱。

    男子汉可杀不可辱,那么多屈辱要如何才能平息

    “所以他们必须付出代价!”风如初疯狂地嚎叫着。

    风如初的喊声吓得他们逃得更快了。

    街上很快就见不到一个人了,那些骷髅人为了躲避他,早就结伴逃到附近的山里去了。

    风如初走在空无一个人的街道上,无比烦闷。

    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他们就这样像耗子一样溜之大吉。

    原来他们就是这样一群窝囊废软骨头!

    不过瘾!太不过瘾了!

    你知道,那种找不到对手的感觉,真的会让人疯掉。

    风如初把手圈成喇叭状,疯狂地大喊大叫。

    “出来!你们这群蠢货!”

    “有种的就统统出来,躲起来算什么男子汉。”

    “两年前,你们不是很牛逼的吗”

    这时候,他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怒吼。

    “风如初!你闹够没有!”

    那喊声再熟悉不过,那是听了十六年的声音,整整十六年,这人一直尽心尽力地抚养他,教他法术,教他做人,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没有他,风如初也许会在十八年前冻死在雪地里。

    没错,这个人就是他的师父兼养父——梁锋。

    以前他一听见那熟悉的喊声,会像一只快乐的小兔子那样立刻跳到他的眼前,可是现在……

    经过那天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如果在风如初被殴打被侮辱的那天,师父去向他跟那些人讨个公道,或者对他稍加同情一些,也许他就不会离家出走,甚至他很可能会委曲求全地劝说自己放弃报复的打算。

    可是没有,师父对他除了严厉的苛责就没有别的。

    阔别两年之后,重新跟师父面对面,风如初忽然觉得百感交集。

    纵然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只剩下一句俗的不能再俗的话。

    “师父,好久不见。”

    “看看你做的好事!”师父愤怒地指着街上那几个没来得及逃走的骷髅人。

    风如初咳咳两声,冷笑道,“师父,您不觉得那是他们应得的吗”

    师父把脸一沉,怒道,“简直乱弹琴,赶紧把法术解了。”

    看师父的脸色,就知道他是真的发火了,跟随师父十六年了,他对他的喜怒哀乐了如指掌。

    梁锋以为风如初还是那个懵懂无知,事事依赖他的小男孩,可是他错了。两年前的风如初的确是个单纯可爱



125.第125章 师徒交锋
    梁锋冷哼一声道,“那我就不客气了。”遂默念咒语。

    只听得一阵仓朗朗的金属破空声,梁锋的双手陡然变为利爪,双臂变得长丈许,双爪冲着风如初飞扑而去。

    风如初诡笑,“师父每次一出手,总是这招,真是很容易对付呢。”遂默念咒语。

    咔咔——

    骷髅头的上下颌忽然开合了两下,整个骷髅头变得通体透亮,就像是有人在骷髅头里面点了根蜡烛一般,空洞的眼窝里发出的绿光也愈盛。

    咻咻——

    从骷髅头的半开合的齿缝间飞出两只白色的小球,小球也就汤圆大小。

    两只小球在半空稍作停留,旋即迅速膨胀变大。

    眨眼间,两只小球已经膨胀成两只排球大小的白球。

    两只大白球在半空不安分地飘来飘去,两个球的形状也不断地在改变,球面上一会儿突出一个角状物,一会儿又突出一个貌似半球形的东西,再一会儿又突出一个尖细树枝形的东西。

    球里面的东西似乎越来越躁动不安,因为那些突起物的形状变得更加怪异,而且每次突起物向上凸起的时间间隔正在缩短,也就是说,突起物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

    很明显,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急着钻出来,似乎碍于球壁的阻挡才勉强待在里面。

    可是这种微弱的平衡根本持续不了多久,终于……

    噗噗——噗噗噗——噗噗——

    白球的外壁破裂,也可以说是被撑爆了,球里面的东西显现出来。

    两只惨白的手骨赫然出现在眼前。

    手骨的大小是正常人的三倍,在阳光的照耀下,白森森的,看了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两只手骨像是长了翅膀般的悬在半空,然后它们朝着梁锋伸过来的利爪飞去。

    两只手骨噌地一下子张开,然后咔擦抓下去。

    奇怪的是它们抓并不是梁锋的利爪,而是他的手腕,一只手骨抓住一个手腕。

    梁锋的两个手腕都被抓得死死的,疼得他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两只手骨抓紧梁锋的手腕,面对面的做起了圆周运动,而且转速还越来越快。

    它们像拧麻花一样把他两条变得丈许长的胳膊拧在一起。

    这下可苦了梁锋,挣又挣不开,甩又甩不掉,那俩手骨跟铁钳子似的死死抓牢他不撒手。

    疼得他冷汗直冒,也不敢喊出声,因为他是师父,做师父怎么能在徒弟面前丢这个脸。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他已经听见自己的胳膊传来卡擦卡擦声,应该两臂的臂骨全都给拧碎了。

    堂堂金象国的国师难道就这样输给自己的徒弟吗

    这要是传出去,还怎么在金象国立足

    不行,今天拼死了也不能认怂。

    绝对不可以输!

    输给徒弟的师父还用混吗

    梁锋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的豪言壮语,他打算拼尽全力,扳回一局。

    于是他默念咒语,仓朗朗的破空声再度响起。

    梁锋的双腿陡然间长了丈许,趁着风如初在那里沾沾自喜,梁锋猛地伸出右脚,朝着他的下身要害处猛地踹过去。

    谁知风如初早有防备,梁锋的小算盘他早就看在眼里,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指挥两只手骨抓牢拧成麻花的梁锋的双臂,使劲打了个死结。

    这下梁锋没忍住,疼的他哎呀地喊出了声。

    两只手骨抓住梁锋踹过来的脚,左捏吧右捏吧,愣是把一条健壮的男人腿给捏成了一团肉屑,捏成肉屑还不行,两只手骨继续蹂躏他的右腿,鲜红的肉汁和血水顺着两只手骨的指缝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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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第126章 辛酸的流浪
    风如初看着小白,思绪刹那间回到两年前。

    两年前,风如初背着行囊离开金象国,一步步地朝着大山深处走去。

    此时正值深秋,寒风萧瑟,满地残花落叶堆积,说不出的凄凉阴寒。

    风如初独自一人走在这样景色凋敝萧条的所在,倾听着脚踩枯叶发出的可擦可擦声,更感到寂寞无助。

    风如初麻木地向前走着,紫罗兰色的眸子里满是泪水,他的心也早就碎成了一片片。

    他站在山坡上,俯瞰那座美丽的城市,那个他生活了十六年,却根本不属于他的地方。

    孤单和寂寞紧紧攫住了他,在那里的一切美好回忆瞬间成了海市蜃楼,可望而不可及。

    几天前,他还是师父最听话最疼爱的徒弟、麝月公主的贴身侍卫,可是现在,他却是一条丧家犬,一个被众人从金象国踹出来的可怜虫。

    他无家可归,从此以后,他将像山里的野狗野兔野鼠一样,在山里流浪,做个野人。

    他原本就是个孤儿,也许这里才是他该待的地方。

    一只野兔蹦蹦跳跳地从他眼前跑过,出于好奇,它停了下来,歪着脑袋打量着他。

    这里已经是大山深处,想来平时少有猎人造访,所以动物们大多不怕人,因为人类的凶残,它们还没领略到。

    风如初走过去,蹲下身子,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笑道,“好了,今后我也是这里的一份子,请多多关照哦。”

    那只兔子像是听懂了他的话,跳着跑开了。

    风如初继续往前走,饿了采野果吃,渴了喝山泉水,晚上为了防止野兽袭击,他会爬到古树上睡觉,就这样过了两个月。

    有一天清晨醒来,确切点说,是被冻醒了。

    他睁开眼睛一看,漫山遍野都是白色,原来是下了一夜的雪,大雪任性地把山上的光秃秃的树和嶙峋突兀的岩石全都披上厚厚的白色外衣。

    小鸟和松鼠在染成白色的松枝间跳来跳去,寻找美味的松子果腹。

    野鼠在厚厚的雪堆下面窜来窜去,用爪子扒开积雪找草根和虫子吃。

    对于这场雪,似乎是皆大欢喜。

    树木和岩石换上了银装,小动物们也自在地在雪地里玩耍觅食、自得其乐,大雪对它们没有丝毫的影响,反倒像是多了些乐子。

    唯独风如初,在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冻僵了,单薄的黑色外衣被雪淋湿以后,被冻成硬块紧紧贴在他身上,最糟糕的是他的衣服还被冻在树干上,他费了半天的劲才把衣服从树干上弄下来。

    这些天,他一直依靠着调息体内的真气来御寒,而现在,温度一下子降到零下十几度,一阵寒风袭来,他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身穿湿透了还挂着冰碴的衣服,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他感到浑身发冷。

    他记得,师父教过他调匀真气御寒的方法。

    他试着在树杈上打坐,调匀气息,想把体内的寒气逼出来。

    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寒气逼出来,而且寒气去净之后,他仍然觉得浑身发冷,头也晕晕乎乎的,他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糟了,应该是发烧了。

    也是,正常人像他这样在雪地里过一夜,估计早就冻死了。

    他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赶紧补充能量。

    可是冰天雪地的,哪里有吃的东西呢

    肚子饿得咕咕叫,他抓起树枝上的雪胡乱地塞进嘴里,冰凉的雪入口即化,雪水顺着喉管进入空空的腹腔,刺得胃直疼,他又抓起一个松塔,抠出里面松子吃了,一连吃了几个松塔,还是饿得胃疼,这些东西哪能果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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