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快穿:我家媳妇儿是娇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兔儿半仙
这时荼莲也将目光移了过来,像是为了证实沈孽所言不虚,他勾过沈孽的下巴,众目睽睽之下,蜻蜓点水地吻了沈孽一下,随即冲沈潇妖孽一笑:“嗯,本座是他男人。”
众人:怎么感觉肚子涨涨的
一顿狗粮下肚,还没消化完,沈临光突然起身跑到一个角落呕吐,不过他肚子里是空的,吐不出什么来,只是干呕。
沈潇见状,担忧地走过去,拍着他的背关心道:“老二你怎么了”
刚问完,沈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看着沈临光。
不对,神族不是人族,身体会生病,出现呕吐症状,除非是……怀孕了!可老二还没有伴侣啊,怀哪门子孕
地坤不必天乾,未婚先破了身子视为不贞不洁,更别说怀孕。
沈潇皱起眉头,为防万一,他握住了沈临光的右手腕,一番不动声色的把脉后,确定沈临光确实怀孕了,刚一个月。
老二一向懂事规矩,做不来这么出格的事,其中必有隐情。
心累地叹了声气,沈潇转身面向众神:“本尊临时有急事处理,先行一步,宴会照常继续。”
以“有急事处理”为提前离开宴会做完交代,沈潇头也不回道:“老二,你跟我来。”
沈临光强忍下恶心感,随沈潇离开百花坊。
两人来到一处偏僻的地方,沈潇声色俱厉地开口:“老大,你给我好好解释一下你怀有一月身孕的事!”
听见沈潇说自己怀孕了,沈临光颇为震惊:“什么我、我怀孕了!”
显然,沈临光还不知道自己怀孕了。
他的手捂住肚子,想起冷听尘对他做的事,神情逐渐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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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现在字数还不多,所以我每天都会翻一遍前面的评论回复,然后我就发现评论里有几个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的评论。
一来看到我说本文是**,就问肉多吗
我真的想说,因为肉点进来的读者,怕是对**有什么误解吧
我为**解释一下,**不是肉文,它就是写男人的情感纠葛的故事,和一般的言情没差好吗为什么觉得**就要开车
再者,阅文禁黄,来阅文看肉的怕不是走错地方了。
申明一下,我是剧情流作者,车虽然会写,但是尺度不会太大,也不会为了开车而开车。
—
下面的内容,我在评论区发了一次,好像没什么人看,所以我在文里再发一次。
问:什么是**
**一词最早是出现在日本近代文学中,为反对自然主义文学而呈现的另一种文学写作风格:**派。
**派的最初本意是反发暴露人性的丑恶面为主的自然主义,并想找出官能美、陶醉其中追求文学的意义”。
**在日文中的发音为tanbi,本义为“唯美、浪漫“之意,如**主义就是浪漫主义。
**,沉溺于美,详细解释则是「包含--切美丽事物,能让人触动的,最无瑕的美。后来这个词被日本的漫画界用于bl 漫画上、结果引申为代指一-切美型的男性,以及男性与男性之间不涉及繁殖的恋爱感情,最后更发展为男同性恋漫画的代称之一。
在**的世界里,男男之恋被描绘成一种完美精神世界里最为理想的恋情。
**在里只是一种分类题材,不是一个男的用老二去插另一个男的屁股谢谢。(说两个男人搞基就是一个男的用老二去插另一个男的屁股的评论已经删了)
**,耽误的耽,不是耿直的耿,伪腐不要给我们腐圈招黑了行吗?
自从阅文允许**文签约后,很多作者开了**类型的,我经常在作者群里看到有作者问**文怎么写,男的喜欢男的是不是一种病?是不是变态?受被攻上了是不是就会变成娘炮,喜欢穿女装?连**只是男同性恋,并不是包括女同性恋都不知道。
我自己也在云起看了很多**文,但是大多**文的
确认过是他,要太阳的娇花(6)
沈临光当场愣住,脑子里不停回荡“祸害天下苍生”几个字,废了好大劲儿,他才从中缓过神来。
尽管知道了肚子里的孩子将来是个大魔头,他仍是舍不下,极力为孩子争取活命的机会:“不会的父神!只要临光好好教导,这孩子绝不会祸害苍生的!”
“沈临光!”沈潇恨铁不成钢地怒视他:“好好教导你说得轻巧!日后的事谁又料得到会如何
反正这孩子,绝不能留!”
这话已说绝,沈潇是铁了心要沈临光拿掉肚子里的孩子。
沈临光红了眼眶,屈膝跪倒在沈潇面前,抬头仰望着他主宰神族所有人生死的父神:“父神!您也是做父亲的!亲眼看着临光与兄长长大,理应明白临光的心情。
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请恕临光真的做不到!若父神再逼迫临光,那么临光只好自行削去神籍,离开神族了!”
他在赌,用他们父子间上千年的亲情羁绊在赌。
被自幼疼宠到大的小儿子威胁,还是因为一个孽种威胁他,沈潇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眼中酝酿写一场令人心惊肉跳的风暴。
他静默地遥望远方星河,跪在地上的沈临光没看见。
过了一会儿,沈潇轻声开口,语气是山雨欲来前的平静:“沈临光,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都学会威胁老子了。”
“不是,父神,临光……”沈临光也慌了,下意识想要低头认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如果认了错的话,孩子就一定会保不住。
为了孩子,威胁父神就威胁父神吧。
一次,他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于是沈临光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愧疚地低下了头。
然而沈临光这一动作无疑将沈潇的怒气推向了另一个高点,怒极反笑:“呵,沈临光,如果你觉得你这样就能威胁我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告诉你!我首先是神族的族长,其次才是你的老子!神族的安危重于一切,你削去神籍离开神族算什么今天你必须打掉你肚子里的那个孽种!
打掉那个孽障后,随你削去神籍去哪儿。”
身为神族的族长,沈潇肩上挑的是整个神族的安危,神族上上下下数万条性命,拿去赌一个孩子的将来,他实在冒不起这个险。
还有一点,沈临光教他太失望了!
沈临光蓦地抬起头,双目瞪大地望着沈潇,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见的话。
“不……不……”沈临光双眼含着泪水拼命摇头:“父神,求您放过孩子吧!临光求您了!”
沈潇丝毫不为所动,懒得多跟沈临光废话,绑了他去藏药阁,取了一枚落子丹给他硬塞进嘴咽下肚,不多时,沈临光捂着肚子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而又痛苦,下体流出的血飞快浸红了衣衫。
亲眼看着沈临光落了胎,沈潇狠狠地松了口气,倒不会沈临光打掉孩子后真丢下他不管,不仅没有不管,还亲自给他清理干净血迹,输导真气助他尽快恢复。
沈临光未婚先孕是丑事,孽种的父亲还是魔族君主,打掉孽种,为了沈临光的声誉,沈潇有心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
一个地坤的声誉如何,直接关系到他的伴侣是个什么样的人。
原本以沈临光神族二少主的身份,将来挑选伴侣也能挑个各方面都优秀拔尖的,现在出了这种事,倘若传出去,别说挑选一个各方面都优秀拔尖的伴侣,有天乾要他就不错了。
一千多岁了,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想法天真幼稚,让人不省心。
沈潇叹了一声气,手上加大了真气输送量。
—
那边寄愿河宴结束,沈孽跟荼莲同来时一样携手离开百花坊。
百花坊离寄愿河不远,出了百花坊,四
确认过是他,要太阳的娇花(7)
“烦了”轻飘飘地落在沈孽的心口上,难受的感觉顷刻间如涨潮的海水将他淹没过顶,仿佛落在他心口上的不是两个字,而是两块千斤巨石,压得他连气都快要喘不过来了。
呼吸一点点加重,拉着荼莲的手无力分松开。
一种想要锁住荼莲,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身边的冲动在体内疯狂叫嚣,沈孽收紧五指握成拳,骨节很快泛起了白,足以看出他的拳头握得有多紧。
沈孽在用力克制那种冲动,不愿伤害荼莲一分一毫。
喜欢一个人是放肆,爱一个人是克制。
刻在骨血里将近十八年的执念一朝成情爱,沈孽爱荼莲,也是爱进了骨血里。
这时,荼莲又继续说:“你若舍不得本座,就跟本座走。”
神族万年不改的清冷寂寞,以荼莲的性子,这样的日子过几天觉得惬意,时间稍久一些就待不下去了。
华丽磁性的话音还未落下,压在沈孽心口上的那两块千斤巨石好像突然消失了,呼吸渐渐恢复原来的轻缓,紧握成拳的手也一下子松开来。
原来,荼莲说的“烦了”,不是指厌倦他了
沈孽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沙着嗓子道:“好。”
……
荼莲说要离开神族,当真是说离开就离开,连夜就跟沈孽一起出了神族之门。
出了神族就是人间的一个灵气浓郁的山谷,谷内野草茂盛,荒无人迹,两人御风行于云端,等看见城池才找了个偏僻无人的林子落地。
荼莲的样貌异于常人,不方便在人间行走,沈孽抬手在他脸前晃了一下,再一眨眼,荼莲已经变作了常人模样。
沈孽收回手,对他道:“在人间,还是变作常人好。”
“嗯。”荼莲点了下头,听从沈孽的建议。
两人走出林子入城。
此时夜幕已经褪去多时,日上三竿,今日赶巧是人间赶集的日子,因此城中正热闹非凡,来来往往全是人,耳边全是大街上充斥的人声。
人群拥挤,沈孽与荼莲都不喜太过吵闹,自然不会走进人群,往人少的河边走。
看见有人上船,艄公撑浆顺河道而上,荼莲来了兴趣。
“走,去坐船。”
河中,有一艘大得吓人的画舫停靠在岸边。
这艘画舫奢华至极,分上下两层。每一分都做工细致,用料皆是上等沉香木!彩色的灯笼挂满檐角,不过现在是白天,灯笼未曾点亮。
船檐边一串串珠帘因风儿吹动摇摆,珠子碰撞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荼莲喜欢奢华好看的东西,有了对比,岸边其他的小船俨然入不了他的眼。两人上了那艘画舫,守在船口的一溜小侍见有两位穿着贵气的公子上来,最前面的那个立马上前笑眯眯地问:“两位客人可是一道的”
小侍挡住路,两人停下步子。
荼莲语气慵懒回答:“是一道的。”
“那两位公子,一百两白银。”说着,小侍伸出双手,准备接银子。
一百两白银,足够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了。
但这画舫上的吃喝玩乐样样给客人最好的感受,付了钱,可以在画舫上玩儿一天一夜。
能上这种画舫的,不是王公贵族就是富家子弟,也不在乎那区区一百两白银。
钱这东西,荼莲当然知道,右手伸进左袖子里,一层布料隔着,袖子里的乾坤旁人窥探不得。右手从左袖子里退出来时,荼莲手里多了一大块金子。
金子被他扔给小侍,小侍耳边接着穿来一句:“不必找了。”
小侍心里的欣喜无法按耐住,握着那块金子,冲荼莲鞠了一躬,连说两声:“谢谢爷!谢谢爷!”
谢过,他连忙让开路,往画舫里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两位爷快里边儿请!”
有钱的就是大爷,这句话不假。
荼莲习惯性地勾起唇角,与沈孽走进画舫,身后收钱的那小侍跟一群眼红的同行亮了亮手里金子姿势炫耀,随即跟上他们,在前头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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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过是他,要太阳的娇花(8)
荼莲学着沈孽调整好拿筷子的手势。
“然后”荼莲的目光回到了沈孽脸上,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沈孽转手向面前的一盘菏泽糯米鸡,用筷子夹起一团糯米。荼莲有样学样,将筷子伸到一盘雪鱼豆腐里,两根筷子夹住一块豆腐,收手时,那块豆腐却掉在了盘子沿上。
一咕噜,滚回了盘子。
荼莲又一连试了好几次,结果无一例外地都掉回了盘子。
见状,沈孽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与无奈,夹起一块豆腐送到荼莲的唇边:“我喂你。”
这一举动引得荼莲半垂眸子,看了看沈孽递来他唇边的这块豆腐,忽而抬起眼,狭长的狐狸眼中好似盛满了细碎的星光,以致于他的目光如此潋滟。
两人四目相对,荼莲莞尔轻应:“好啊。”
说完,他张口取走了筷子上的豆腐,豆腐的味道随他咀嚼间在口中蔓延,鱼肉的鲜爽与豆腐的清嫩完美融合,口感细腻绵软,荼莲很是喜欢。
注意到荼莲的喉结往下滑动了一下,沈孽就知道他已经咽下了口中的豆腐,立刻夹起另一道菜接上。
吃了几口沈孽自行做主加给他的菜,他开始自己挑菜吃,不需要说明下一口想吃什么菜,仅是目光轻扫过那道菜,沈孽便夹了那道菜送到他唇边。
当荼莲的目光扫过摆在桌子最外边的一大盘爆辣小龙虾后,沈孽放下了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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