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快穿:我家媳妇儿是娇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兔儿半仙
“走。”沈孽拉着他的手腕,朝情景重现的画面中,阴风离开小镇的方向走。
荼莲懂沈孽的意思,一路施法重现阴风吹向何方的情景,指引道路。
瞬移穿过五个城镇,沈孽与荼莲来到一座大城。
城门匾额上写着两个字:秦城
城门口,四名士兵分两人左右对立而站,看他们身上穿的官役衣服,不像民国时期的服饰,而像古代官役穿的。
烈日当空,自靠近秦城百米内,除了握着荼莲传递给沈孽温暖的手,沈孽就感觉不到周遭一丝温度,甚至称得上阴冷。
荼莲阖了下眼,在映入的眼帘的秦城大变模样。
源源不断的鬼气、邪煞从秦城内散发出来,一个纹路古老繁复的红色阵法印悬浮秦城上空将其笼罩。
阵法看上去邪门得很,荼莲眯起狐狸眼:“这是什么阵”
每个虚拟世界的设定各有不同,荼莲不认识覆在秦城上空的阵法实属正常。
一道清润如泠泠山泉的桑音传来:“幽冥血阵。”
两人闻声,下意识回头,只见一青衫广袖男子几个晃影闪现,飞快拉进他们的距离,行至他们跟前停下脚步。
男子周身气度不凡,容貌俊雅绝伦,怀中还抱着一只胖乎乎睡着的橘猫。
荼莲淡淡地扫了男子一眼,看出他道行不低,八千年修为。
虽然八千年修为不够荼莲看,但在这个世界,八千年修为绝不容小觑。
还是个仙。
“你是谁”
男子面带微笑,颔首回道:“在下,花若安。”
花若安……
 
假装这是个标题(5)
那什么幽冥血阵看着不简单,各中门道他和沈孽谁也不清楚,花若安既然认得此阵,说明他清楚。
有个通晓幽冥血阵的人同行,总好过他和沈孽胡闯阵法。
沈孽看不见幽冥血阵的阵法印,听荼莲跟花若安交谈,很容易便猜出秦城布有某种厉害的阵法,而花若安恰巧认得。
当花若安提出三人同行,沈孽的想法基本和荼莲一致。
三个人头脑精明,都打着利用对方的主意。
走到秦城城门口,守城的守卫拦住他们:“请出示大付身份文书。”
进城查看本国身份文书才给进城的制度,早在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南朝灭亡后就取消了。
大付,又称付国,五千年前的一个朝代,因皇帝荒淫,国家大面积爆发疫症,举国上下无力抵御外敌而亡。
守卫身上穿的官役衣服,正是付国的风格服饰。
拦住他们的守卫面色苍白,神情麻木,身上带着一股子腐臭味儿,另外三名守卫同样如此。
沈孽荼莲花若安不由皱眉,连花若安怀里两只睡着的橘猫都被熏醒了。
“什么东西好臭啊!”胖的那只橘猫用爪子捂住鼻子,口吐人言。
清脆脆的少女音色,闻之悦耳。
瘦的那只橘猫没做什么反应,只是轻掀眼皮瞄了瞄腐臭味儿来源,然后把头缩到花若安的手臂后面,借宽大的袖子阻隔腐臭味儿,闭上眼继续睡。
“死人。”花若安回答胖橘猫。
胖橘猫疑惑地仰头看向花若安:“死人夫君,哪有死人”
这不都活人吗
花若安逮住机会说道胖橘猫:“叫你好好修炼不听。”
胖橘猫疑惑的眼神转为愤然,憋了一口气,捂鼻子的两只爪子改捂耳朵:“不听不听,夫君念经!”
不是在说死人吗怎么说到她疏于修炼的事儿上了
这边荼莲施法,准备杀了拦路的门口守卫,花若安眼疾手快地阻止了他动手:“且慢,他们杀不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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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目光所能及的地方,花若安一处也没放过,可并未找到他想找的那人。
他放出神识,深入地下三尺搜索整个秦城,来回搜了足足五次,还是没找到。
怎么会呢小四的气息明明就在秦城之中,怎么会找不到
前面的沈孽和荼莲发觉人没跟上来,回过头看他,只见花若安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城门口内不动。
两人折回去,离几步远时,荼莲问他一句:“有事”
花若安立马收起心思,看着荼莲说:“嗯,我此次来秦城的目的。”
荼莲是个没什么好奇心的人,对于花若安来秦城的目的丝毫不感兴趣,沈孽更不必说。
“天快黑了,先找个地方住下。”
沈孽的话荼莲自然无异议,花若安表示同意,点了下头应道:“好。”
三人重新往城里走,路遇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
她与街上的人不同,她,是活人。
老奶奶拄着拐杖慢慢地走近三人,她似乎想走快些,因年迈又走不快,步履稍显急迫。
她主动开口询问:“三位年轻人,可是刚入得秦城”
老奶奶的语速比正常年迈老人的语速快上些许,沧桑的声音,完美掩饰了她焦急的心情。
再完美,也逃不过沈孽等人的耳朵。
眼角的目光扫着满街来来往往的死人,花若安猜测,面前这位奇怪的老人家,或许是秦城唯一的活人。
他不动声色回答老奶奶:“不错,请问老人家,有什么事吗”
老奶奶笑容和蔼:“老婆子我啊看你们眼生,天黑了,你们住处找好了吗”
沈孽和荼莲打量一番老奶奶,觉得对方非常怪异。
花若安从善如流:“没有。”
接下来,这位奇怪的老人家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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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苑左边最末那间……
三人的眸光不约而同地沉了沉。
花若安施法冻结了老奶奶周身的时空,老奶奶迈腿的动作忽的停滞。然后随沈孽和荼莲走向西苑。
推开西苑左边最末那间房间的房门,一股浓烈的悲伤气息迎面扑来,荼莲、花若安、瘦橘猫修为高还好,仅仅有一瞬的轻微不适感。
沈孽跟胖橘猫修为低下,这股气息使得他们胸口上像压了一块巨石,重得似使人喘不过气。
瘦橘猫睁开眼,缓缓从花若安的袖子后面探出头,白色的前爪扒在花若安的手臂上。
它生了一双异色瞳,左眼是浅蓝色,右眼是淡紫色,像两块没有瑕疵的彩色琉璃,中间一根黑线穿过。
这只猫的眼睛干净剔透,不染任何杂质,不带一丝感情或一毫情绪,给人的感觉——比蛇还冷血。
瘦橘猫冒出头,胖橘猫却缩低身子,有花若安的袖子挡住那股子悲伤气息,她才感觉好受些。
三人两猫入屋,仔细检查了一圈房间,仅仅检查出这个房间被人设下了保护禁制,其他的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或许……可以从房间里装满的悲伤气息入手。
荼莲挽指施法,重现悲伤气息产生的场景。
点点红色微光由上洒落房间的每个角落,别的地方都不曾发生变化,唯独床上,多了一个十八岁左右睡着的少年。
他衣衫脏乱,长发凌乱。
看他的服饰,也是大付时代的人。
很快,他睁眼醒来,接下来便没了下文。
少年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神一点点溃散,瞳孔呈一片死灰空洞之象,仿佛失去了最重要的人。
少年的眼眶越来越红,眼泪无声滑落出眼眶,他缓缓缩到床的角落里去,紧紧抱住自己,张口咬在手臂上。
他的痛觉好似随最重要的人一起失去了,牙齿深深嵌入血肉,鲜红的血液从他齿间流出,与眼泪混着流到手臂、腿上,在青色衣衫上大片大片地晕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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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离开房间,重现悲伤气息产生的场景回忆结束。
房间设有保护禁制,使房间里曾经遗留的气息数千年不消散,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那老人家格外叮嘱他们别住这间房,究竟存了什么目的
三人猜不透,退出房间。
荼莲解除老奶奶身上的法术,与沈孽随意选了一间房间入住,花若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选了隔壁房间。
收拾好今晚要睡的地方,那边老奶奶做好饭菜,来叫他们去花厅吃晚饭。
三人走进花厅落座,一胖一瘦两只橘猫跳落地上,变成人形。
胖橘猫化作一名身形微胖且高挑的女子,她面容精致妩媚,身着橘色齐胸襦裙。
瘦橘猫化作一名看上去像十三四岁的小少年,个头不高,甚至算很矮了,连花若安的胸口都不到。
他眉眼青涩稚嫩,下巴还有些许婴儿肥,瘫着的脸与给人冷血的感觉跟他的长相甚为不相符,
胖橘猫是姐姐,叫做花月半。
瘦橘猫是弟弟,叫做花橘橘。
emmmm……花橘橘的名字同样跟他的长相不太符合。
橘猫姐弟俩占了另外两个坐,三人两猫开始动筷子。
花月半和花橘橘无论从性格还是身体上,没有一点相同。
姐姐身形高挑,长相妩媚,修炼天赋差得没眼看。
俗话说,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压塌炕,未被花若安强制要求减肥前的花月半正是压塌炕那只。
弟弟花橘橘却恰恰相反,他个头矮,眉眼青涩稚嫩,并非因为年纪小。姐弟两喵同一天出生,都六千多岁了,花橘橘生得如此,是天生的。
花橘橘看着嫩,可修为高深,法术超强,花若安在他手下走不过百招。
身为一只应当以大橘为重的橘猫,花橘橘不但身姿匀称,修身劲装勾勒出的腰身精壮纤瘦,而且不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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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还站在城下的三人一猫,下一刻身形就出现在了城楼上。
他们打量着那个坐在城楼边的青衫少年。
少年眉宇清浅,五官轮廓线条分明,神情温柔得连他空气中充斥的鬼气邪煞都消解了。微凉的月光洒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圣洁的光芒。
他手下正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着狐皮,生怕弄疼了那狐皮似的,好像他正抚摸的不是一张狐皮,而是深深爱恋的爱人,修长枯瘦的手上肌肤苍白得近乎透明,衬手背上的青筋有些吓人。
这个青衫少年,明显与他们之前在驿站那间屋子的回忆场景里看见的少年是同一个人。
不过,眼前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温和,没有散发出那种因为重要之人死去,散发出那种令人压抑的悲伤气息,面色也没有想报仇而扭曲狰狞。
前后判若两人,而且……他竟然是个活生生的人!
少年应该生活在付国时期,也就是说,少年活了五千多年将近六千年。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活这么久容貌也未曾老去。
诡异的不单单如此,秦城内鬼气邪煞浓重,进入秦城的人身体其会被侵蚀,他们才进城不久,身体都无可避免地受到了鬼气邪煞轻微的侵蚀。
可少年的身体,竟丝毫未被鬼气邪煞侵蚀。
这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忽然,花若安注意到少年怀里抱着的狐皮。
那张狐皮剥得非常完整,一眼即能看出是一头九尾狐的狐皮,整张皮毛银白,挑不出一根杂毛,最醒目的,是额头上的一小撮红色的毛。
只一眼,花若安浑身流动的血液瞬间凝固,呼吸由放缓,几秒钟后转而粗重,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狠狠掐住了脖子,让他喘不过气。
一滴泪,赶不及染红眼眶便流了下来,“嗒”地一声滴落到地面,地上顿时绽开一朵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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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脑海里闪回几张模糊的画面,他皱起眉头,努力回忆、努力去看清那些模糊的画面。
半晌,他摇了摇头:“时间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少年的视线回到花若安身上,问他:“你是谁你认识若愚吗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在秦城等了他好久好久,可他一直没有来找我。
你说,他是不是将我忘了”少年点点头:“嗯,对,孟婆汤会让人遗忘前尘往事,他转世后,理应忘记我了。没事,我继续等,总有一天,他会路过秦城的。”
少年自言自语说了好些话,花若安一边听着他的喃喃自语,眼中的情绪一边渐渐变得复杂。
痴人呐。
执着地等一个不知归期的人等了五千多年,如果他不来,这少年怕还是会一直等下去。
花若安无聊时喜欢练字打发时间,曾写一句“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人”,花若愚凑到桌案前,好奇地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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