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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苏阳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白驹锦嫣然




第一百六十四章 难得难得 掏心肺腑
    听这话,心里开心极了,只是不觉间又升起一丝醋意:“喜不喜欢的,小帝子都有了。”

    帝君眉头一挑,仍是冷着一张脸:“生不出的。不会有什么小帝子。”

    心头跳了几跳,脱口而出:“君上不留那孩子!”

    帝君张口哑言,垂下眼帘道:“那孩子身上,有大瑶皇室血脉,无论如何,都留不得。”

    帝君抬起头,望向我道:“除了你和本君的孩子,本君都不放心。”

    “帝宫里的孩子,没有几个是长得大的。大多,年纪轻轻便夭折了。”

    “就像父君纳了不少妃嫔,但所有子嗣帝子,皆是太后一人所出。”

    “与其一生不幸,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来过这世上。”

    帝君的眼角,藏着难以寻迹的悲伤。或许他从前二十多年的帝子生活,看过许多生命来这世上,来不及昙花一现,便匆匆回归星河。

    想起昨日死在浣衣局的吴嬷嬷,我很想告诉帝君,那是他的奶娘,太后也并非他生母。

    可又一想,本就凉薄的帝王家亲情,如何耐得住这一击。

    如此,还不如不说。起码太后看来,青华是她怀胎十月所出,总会顾及些母子情分。

    那太后与先帝所出,真正的帝子公孙霖又在何处

    说来,那公孙霖,也是帝君同父异母的帝弟。

    “君上,公孙孙一伏法后,其子公孙霖不知去了何处”

    帝君收起眉眼间的一丝悲痛,望着我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也都知道了。本君又如何困的住你”

    见我未语,帝君叹口气道:“跑了,不知去向何处。”

    “帝君……准备如何”

    “哪怕是逃到天涯海角,都得捉回来。”

    浅浅点头,算是同意帝君所言。

    “只是能否留下公孙霖性命当初往平城潼关的去的路上,他曾试图刺杀臣,臣想亲自审个究竟。”

    帝君愕然,神情竟似全然不知:“你从未提过。”

    轻轻叹一口气,抵上帝君肩膀,虚靠着:“臣竟不知,这天下,有君上不知道的事。”

    帝君任由我靠着他,指节抚进我额间碎发,无奈道:“本君也并非,事事都知。”

    “既有过这样一件事,本君更要留他性命。”

    抬起脑袋问道:“更要”

    帝君朝我脑壳弹一响指,掩去眉间的愁绪道:“是,公孙孙一身后,还有许多辛秘。几十年的筹谋,绝不止于如此。如今所现,不过冰山一角。”

    捂着额头笑道:“难为你还晓得这些,总不算一时昏头才拿人。”

    帝君深不可测的看着我,良久才道:“苏家后人名不虚传。本君竟什么都瞒不住你,你身边,到底有多少本君不知的力量。”

    “纵然本君深知,你是天命所定,注定了要辅佐本君。可这样的你,无法不让本君心生忌惮。”

    “今年,是本君登基的第五个年头。五年光阴,本君从先帝手中接过风雨飘摇的江山,动荡沉浮的朝廷。”

    “这五年,本君除了睡觉就是在处理政务。可即便本君事事亲为,仍敌不过有人欺上瞒下,暗地做着龌龊的勾当。”

    “康平元年时,本君立志要成为九州一帝。可到了康平五年,本君仍被这满朝廷的党派纷争弄的寝食难安。”

    “一国不平,何以平天下”

    “可你不一样。除了出谋献策,扰乱朝堂外,你大多时间都在茶馆听戏、酒肆喝酒,青楼胡闹……”

    “本君不明白,为何本君日日勤勉,事事勤政,却次次都敌不过你。”

    “公孙为兵部尚书时,常常克扣粮饷。帝兄在边关缺少战马,户部又把着一年收支,本君也无法从国库拨银批马。”

    “可你,毫不犹豫的,便爽快送了两千良驹。”

    “本君那



第一百六十五章 此去唐州 三年五载
    “而帝君也要做个昏君,整日沉迷酒色,荒废朝政。取下大瑶后,再无攻伐之意。使他国不再忌惮帝君,试图削弱青州实力。”

    “与此同时,大瑶与青州,同赋税、同度量、同治理。绝不可苛待大瑶百姓,务必使其生出归顺之心。”

    “待到各国战祸肆虐,百姓苦不堪言,而青州大瑶为九州唯二的净土时,便是君上涅槃重生,举兵攻伐的大好时机。”

    “至于余下的细则,臣在府中难以安寝时,专门将此间事项记述成册,帝君逐一参考便是。”

    帝君握住我的手,声音竟有些哽咽:“你那时要走,便是为了此事”

    我浅浅点头,不再言语。

    帝君道:“本君好生荒唐龌龊,竟以为你不要本君了,要再去寻个新君辅佐……”

    “原来,你那时,便提前想好了这一切。纵然本君事事不听你,你却仍处处为本君考量。”

    一时间心里酸涩不已,既然如今心意相通,当开心才是,为何莫名两个人都若丧考妣一般。

    揶揄道:“想不到帝君还是个会哭的,仔细哭来给我好好瞧上一瞧。”

    帝君瞪我一眼,又紧紧抱住我。

    “准备何时走”

    “越快越好,便,这两日罢。”

    “可你腿伤,尚未好透……若非本君也不至于……”

    我呵断道:“成了,才说罢前尘往事不去计较,又似个娘们儿一般扭捏。”

    帝君这回手下未留情,狠狠在我脑壳上弹出响亮一指,骂道:“你个没心肝,总不肯吃亏!”

    我惊呼一声,捂住额头狠劲搓揉,回道:“呸!你若肯吃亏,也不至于下这么大劲。”

    帝君拍下我额前的手,四指按在太阳穴,大指轻轻在额心来回轻抚。

    “可本君还是想不通,你为何要将,本君送你的簪子转手他人。本君以为,是你对本君失望之极,才会如此。可你一早便有此筹谋,实在不像。”

    玄一侵入暗道那日,白玉滚金梨花簪也随之消失。至于这簪子,是帝君亲手打制,也是玄一告诉我的。

    如此,这簪子又是如何从玄一手中,到了蕙嫔处

    在见到玄一,问个究竟之前,总不能告诉帝君这簪子在玄一手中,至于为何到蕙嫔处,我也不知。

    下定心思,开口嗔道:“说好的前尘往事,不去计较。”

    帝君深沉的眼眸瞬间暗下,失去光泽。才消沉不过一瞬,眼中又填满星辰河海。

    “不管你放弃本君多少回,本君永远,都会在原地等你回来。”

    放弃

    噗呲一笑,忍不住朝帝君喷了一脸的唾沫。

    帝君莫不是以为,我对他死心,才将簪子送了蕙嫔。如今我与他和好,便是又回心转意了

    帝君一张骨相极好的俊脸,一时涨成了猪肝色。

    指着我的指头不断发颤:“你你……一早设计好了,故意将簪子送给蕙嫔,又让蕙嫔在本君面前炫耀,好让本君一气之下前来寻你”

    “你一早便笃定,本君必定会来找你”

    我:“你……”

    帝君:“你……”

    只见我神色一转,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帝君一口气差点没背过来,指着我话都说不利索,一张脸紫青紫青。

    “你……”

    半晌后帝君终是挤出了几个字:“那簪子,是真的”

    我郑重道:“真,比真金还真。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若寻个假的,被你识破可怎么办”

    “我这筹谋许久的大计岂不是要落了空”

    帝君咬牙切齿的望着我。

    “君上可千万别这样看我,这簪子,是君上砸碎的,与我苏阳离无关。”

    帝君指着我的指头始终未放下,突然似泄气一般,狠狠瞪我一眼:“本君再去做个一模一样的。”

    又似警告一般恶狠狠道:“若再拿来算计本君,本君……”

    我挑眉道:“君上欲如何”

    才鼓起精神的帝君似又泄气一般,淡淡看我一眼道:“本君还能如何兹要这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失之交臂 错之分毫
    帝君收回扑空的手,艰难的起身,站着从高处定定的看我。

    “你坐着,不准动。”

    “这是帝令。”

    我问他:“君上要去哪里”

    我看着他慢慢朝门口走去,艰难的打开门栓,没有回答我。我一紧张,又噗通跪到地上:“臣下恳求君上放过暗卫性命!”

    帝君的手一顿,背对着我道:“好生躺着,不杀,不找御医,等本君回来。”

    又顿半晌道:“既然你不肯说,等本君回来,本君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

    要同我讲什么秘密

    枕头上有淡淡的梨花香,我很喜欢这个味道,从出生那会儿就喜欢的很。我狠狠嗅两口,通身的疲惫缓解不少。

    他那样冷酷严厉的一个人,身上却是能让人舒心的梨花香。

    我摸索在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脸,世界顿时陷入黑暗混沌沉沉,我好像飘荡在漫无边际的空虚里,没有尽头,没有方向,如乘一叶扁舟摆来荡去,又像身上绑着秤砣急急下坠,好在空气里有香甜安神的梨花味,我就这样飘呀坠呀,舒服到想永远这样飘荡下去。

    我用力掐自己胳膊防止自己睡过去,虽然帝君说出口的话一向是作数的,但偶尔也有不作数的时候,我得等他回来再求求情,保下暗卫的性命。

    至于玄一,如今到这份上我话已经说尽,再没有转圜的余地,之前说没什么事瞒着他,所以不能让帝君知道我已截下他的见信格杀勿论令的密函。

    原想着拦住帝君后谏言,如今多生变故,这话也不能出口,只能走一步再看一步。

    这才不过几日,竟然生出这么多变故。我还有许多事没理清楚,可如今也没那个力气去想。

    “吱……”

    过了许久,木门被推开,发出低沉的嘶鸣声。我听到动静噌的一下将被子掀起坐立,心中惴惴不安。帝君一步步向我走近,他走一步,我心便往下沉一分,我如今心中忧惧已经不大能想事,眼睛也不太好使,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死命攥着被角支撑自己。

    “君上……”

    他虽然故作轻松,可他的步子很沉,走的很慢。

    这短短数十步,仿佛漫长得没有尽头。

    “苏阳离”

    “臣在。”

    听他唤我,我欲下床叩拜,虽说他让我免跪,可君上站着我却坐着,不成体统。帝君疾走两步按住我,这两步很不稳健,身体失去重心倒下直扑我来,这时我脑子倒是活泛,将脸往右一偏刚好错开,但身子却被撞个结实,先前坐着,也被扑得倒下。

    疼的我倒抽一口凉气。

    我转过头见他正看我,眼里很是不满意,我二人如今身子叠着躺在一处,只有脑袋隔着约莫一个枕头的距离。

    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抖,他用手抻着床想借力起身,可他此时伤重浑身无力,刚才出去一趟已经用尽攒了一下午的力气,才起来那么一厘,又重重压下来。

    我咬牙吁气,疼,实在是疼。

    如此反复几下,帝君没起来,我却快被压扁,一下下撞击疼的厉害。

    我毕竟是个臣子,也不好推开他,只能任由他反复发力,又反复失败。

    脸颊烫的厉害,索性闭上眼不看。

    这下帝君倒是停住了,就这么压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软绵绵的,还热乎乎。”

    一阵滚烫烧到五脏六腑,浑身酥麻,他压在我身上自然软绵绵热乎乎,可怜我平白无故做了人肉床垫,半点都开心不起来。

    无耻至极,帝君无耻至极!

    不对,他莫不是以为我半推半就

    我腹下三寸的地方好像有个小包凸起,像是无望的海际上突然出现一座礁石,先前不过是海浪一次次重重的打下,虽撞我撞得疼的慌但还能忍,如今却平地添起坐礁石……

    我顿时反应过来不对,如今这姿势,这状况,不是和九儿当时调教飞鸾楼米脂楼的男娃娃女娃娃行男女之事如出一辙!

    我虽没吃过猪肉,但见过不少猪跑来跑去。

    帝君也发觉不对,才停下半晌,又开始使力气想起身



第一百六十七章 假面虚身 再颠朝政
    五千羽林卫瞬时炸开锅,武场中一时喧闹无比,与一开始训练有素的场面截然不同。这些青年的眼睛里,有热血,有**。对于他们而言,保家卫国的使命感,和能握在手里白花花的银子,没有比这更诱人的。

    甄富贵看准时机道:“兄弟们!国师愿意给我们一个机会!一个掌握自己命运的机会!难道就因为我们出生贫贱,就只能一辈子做个无名的羽林卫吗!谁不想高官厚禄!谁不想保家卫国扬名青史!你们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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