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明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胖嘟嘟的狼爪
钱在实质上的节俭,让一边的户部尚书兴奋的差点蹦起来,朝廷所需的银子他已经是能缩就缩,能减就减了,可还是捉襟见肘,尤其是皇室所用的银子,天家颜面,他那里敢作半分的缩减,而今天汉王却说出这话,却是让韩广盈顿时有了一种拨云雾而见青天的感觉,仿佛那昏暗的天空瞬间充满了光明,当然了,那发自内心的马屁之声如同滔滔不绝的江水,也向着张俭滚滚而去。
张俭向来不喜马屁之语,虽然不能因自己的喜好而出言打击大臣们的心,但还是拿眼狠狠地斜了韩广盈一眼,然后接着对群臣们说道,“说的再直白一些,钱,就是国家命脉的支柱,你们出精力为国家效忠,为国家处理大小事务,而朝廷就要向你们支付俸禄,因为你们有家人需要钱来养活,如果朝廷不给你们发俸禄,你们会怎么想,会怎么做,换言之,如果我们开海通商,大量的收税充盈国库,你们的俸禄翻上一倍,你们的工作态度又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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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混乱的帖木儿帝国
帖木儿帝国,一个曾经强大而又动荡不堪的王朝,历史上的帖木儿帝国在公元1500年的时候,被术赤的后裔昔班尼打败,自此,帖木儿帝国便消失在了历时的长河中了,但是,在这个时空,由于铁木真早已消失,所以这个在历史中早已消失的帝国,又继续在这个世界上延续了一百多年。
帖木儿帝国的国都位于撒马尔罕城,其疆域最广阔的时候那叫一个辽阔,从今天的格鲁吉亚一直延伸到了印度西北部,几乎整个中亚地区都是它的。
“国相大人,大汗的身体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帖木儿帝国的一位伯克名叫萨拉齐可,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关心自己的皇帝一般,而正在被问的则是帖木儿帝国的国相塔拉该,而正在等待塔拉该答案的人似乎还并不在少数,七嘴八舌的声音,让塔拉该感到一阵不爽,虽然眼前的这些伯克们在不停的询问着大汗的身体的状况,但是有多少人是在真正的担心自己的皇帝,那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亲爱的朋友们,真主的圣光一直照耀着陛下的圣体,陛下已经好了很多,陛下知道诸位大人都在等候着他的召见,陛下很是感动,但是陛下的圣体仍然很是虚弱,所以暂时不能召见诸位,但是诸位请放心,陛下的圣体一但再有所好转,肯定会召见诸位大人们的,诸位大人就先请回吧,免得打扰了陛下的静养。”
“那国相大人,您老人家一直在宫里照顾陛下,多多辛苦,陛下的圣体有什么情况,您老人家一定记得通知我们呐,也好让我们来觐见陛下,聊表我等臣子们的一片心意。”一听到塔拉该这赶人走的话之后,萨拉齐可率先做出表率,对着塔拉该一记马屁之后,抚胸一礼带头离开了皇宫。
“沙木沙克大人,”一声轻唤,叫住了正在往皇宫外走起的沙木沙克,而叫住他的也是一名伯克,名叫帕勒塔洪。
“帕勒塔洪大人您叫住我有什么事情吗”沙木沙克问道。
“大汗称病不朝已经一年多了,而国相这是什么意思,一直说陛下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但是一年多来却从来没有让我们觐见过大汗,沙木沙克大人,您说,这国相会不会……”
“嘘!!帕勒塔洪,你不要命了,这种话你也敢乱说!国相大人是陛下的妻弟,是大皇子西日阿洪的亲舅舅,人家是一家人,怎么可能像你以为的那样,好了,不要整天瞎琢磨,赶紧回去好好管理好自己的城市去吧。”
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自己的对面的人心里是不是正在算计你,所以沙木沙克并没有顺着帕勒塔洪的话去接茬,但是隐晦的意思,却让头脑略显简单的帕勒塔洪不由自主的往某些方面去想了,都说读书人杀人不过是上下两张嘴,而这些政客杀人,往往比那些读书人能加凌厉。
让我们将目光再次转移回皇宫。
当代的帖木儿帝国的大汗名叫帖木儿乜里,是帖木儿帝国的第四代皇帝,在位已经快二十年了,他有三个儿子和无数个女儿,女子在阿拉伯世界的地位,就连发达的二十一世纪都是十分的底下,更何况在这个男人有着绝对权力的时代,所以帖木儿乜里到底有多少个女儿,恐怕连他自己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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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葡萄牙议会
座无虚席的会议厅,博尔赫斯的话却是让整个议会中的火山们冷静了下来,但是,他们的冷静也不过就那么一会罢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喷发。
“博尔赫斯主教大人,你的胆子难道就这么轻易的被一些传言给吓破了吗难道您忘了,您年轻的时候可是神圣十字军中最勇猛的战士嘛不过说来也对,随着年龄的增长,您已经不再是一名勇猛的军人了,我看您还是回到梵蒂冈,躲在教皇他老人家的长袍底下安度晚年吧。”
说话的,是葡萄牙的海军大将卡斯蒂略,一个近乎疯狂的战争狂人,而身在满刺加的海军上将安其罗便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得利干将。
应和科斯蒂略的人很多,而且绝大多数的支持者都是军人,他们认为自己的无敌舰队将会轻而易举的撕碎明军的防线,让那个东方最强大的国家,像印度臣服于英格兰一样,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将军阁下,或许您说的对,我确实老了,但是我却并不糊涂,那个曾经在整个中亚地区肆虐帖木儿帝国,他们的军队似乎也停在明国的国门之外,而依我看来,您还倒不如先派军队去把帖木儿帝国给征服了,也好让国王陛下,教皇陛下,还有我们这些理智的人,见识一下您所统御的军队的勇猛,然后您再去考虑如何征服明国好了。”博尔赫斯对着卡斯蒂略反唇相讥的说道
而脾气极为火爆的卡斯蒂略,在博尔赫斯一阵冷嘲热讽之后,本就火爆非常的脾气瞬间爆发了出来,完全不顾国王查韦斯的在场,冲着博尔赫斯便是一阵怒吼,而再反观博尔赫斯,戏谑的言辞配合着各种夸张的表情,层出不穷的向着卡斯蒂略涌去,如同海浪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卡斯蒂略的神经,而葡萄牙的国王查韦斯呢,却完全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两人的争吵,更别说有制止两人争吵的升级的意思了,所以,由此可见,帝王之道的运用,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是通用的。
激烈的争吵,愤怒的吼叫,甚至连桌子都被拍的砰砰直响,直到所有人都吵累了,哑嗓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的时候,查韦斯终于说话了。
“诸位,大家都是帝国的栋梁之才,为了这些小事而争吵实在是有失诸位贵族的身份,既然诸位都难以抉择,那我们就选择一个相对适中的办法好了。”查韦斯看了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之后,便接着对在座的所有的继续说道,“我们做两手的准备,首先加强东方驻军的军事力量,其次,派出使臣,向身在东方的明国说明我们想要进行贸易的心愿,如果通过谈判得到了我们最想要的答案,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不可以的话,那我想,我们的无敌舰队也可以为我们获取我们最想要的答案,诸位,以为如何”
无疑,查韦斯的话绝对顾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的心里,所以,结局的肯定的,查韦斯的话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马上得到了议会的通过,风云突变的世界,东西方不同的文化,军事,人文,将会在不久的将来再次碰撞出绚烂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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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壮阔是大海的代名词,蔚蓝的颜色让无数的人们对大海充满着向往,可是美丽富饶,并不是大海给人们带来的唯一,随着季风的不断刮起
37郑芝龙到来
张俭的不好意思更加勾起了张桢的调侃之心,他拉住张俭的手继续说道,“古之先贤们不是都说了嘛,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况司马大小姐不但模样长得秀丽,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此时已经年方二九的俏丽佳人,却还待字闺中,为兄可听说去她家求亲的人都快把她家的门槛给踏平了,兄弟,你难道对她就没有丝丝的动心”
“大哥,小弟跟你实话实说了吧,要说这不动心,那是假的,可是,咱跟人家不熟,这怎么下手呀。”张俭有些许尴尬的说道。
“哈哈哈咳咳咳……我的好弟弟呀,你已经十七岁了,作为一名亲王却一直没有王妃,将来一旦为兄去了,你登基为帝,届时,谁还有资格给你张罗婚事,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就当是为兄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等为兄到了那边,也好对爹娘有个交代。”
张桢的话再次勾起了张俭内心最伤感的一面,他双目含泪的握着张桢的手,带着哭腔对张桢说道,“大哥,你千万别这么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的傻弟弟,大哥的身体,大哥比任何人都清楚。”话音刚落,虚弱的张桢便再次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的张俭却是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痛,最终坐在自己哥哥的床边不断的轻声呜咽起来,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将离他而去一般。
“汉王殿下可在这里”
这时,张俭身边的贴身小太监阮小宝急匆匆的来到张桢的寝宫,从脑门上密密的汗珠上能够看出他的内心有多么的紧张。
“殿下在这里,不过,他此时正在与陛下议事。”守在门口的宫女说道。不过张俭的哭声,却让人很难认为他是在跟皇帝议事。
可是阮小宝却等不了张俭哭完,只得哀求两名看门的宫女说道,“两位姐姐,小的求求你们了,请快快通知汉王殿下,殿下春日之时,在苏杭收服的一个叫郑芝龙的人来了,此人乃是一名海盗王,刚刚进城之时,便被五城兵马司的人给抓了,说一会就要推菜市口那去开刀问斩,求两位姐姐请速速通报殿下,此人乃是殿下特地交代过的呀。”
阮小宝很着急,张俭特地交代的人要是就这稀里糊涂被人给杀了的话,恐怕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为此而丢了脑袋,宫女一听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之后,也立马不顾正在痛哭的张俭是不是已经哭完了,便直接推门进殿禀报。
“殿下,您府上有人来报,说有个叫郑芝龙的人来了,可是刚刚进城便被五成兵马司的人给抓了,说是一会要推到菜市口去砍头呐。”
“郑芝龙来了太好了,不过他被五城兵马司的人抓了是怎么回事算了,你让来人进来与孤王详说。”此时的张俭甚至疑惑,郑芝龙手里有自己的随身龙佩,五城兵马司的人就算是再傻也不至于跟自己这个亲王对着干呀。
正站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阮小宝听了张俭的召唤,立马毫无形象的冲进了房间,急急忙忙的向着张俭汇报起了当时的情况。
“殿下,五城兵马司的人抓人的时候,正好被咱们府上在外采买的人看到,听到他们高呼汉王尊号便上前去询问,这一问才知,被抓那群人的首领名叫郑芝龙,手里还拿着殿下您的随身龙佩,咱们府上的人都知道殿下您在等一个名叫郑芝龙的人,见到那龙佩之后便更加的笃定此人必是殿下正在等待之人,所以咱们府上的采买便要上前制止五城兵马司的人拿人,可谁知,他们不但不听劝告,还将咱们的采买给暴打了一顿,并将殿下您给郑芝龙的龙佩摔了个粉碎,说这郑芝龙乃是一名穷凶极恶的海盗王,要立马斩首,收到消息之后,大总管不敢怠慢,立刻让奴婢来通知殿下,而他自己也已经亲自去五城兵马司进行交涉去了。”
原来那条时间线上的明代五城兵马司隶属于兵部,而清代也沿用了明代的某些制度,这五城兵马司也在沿用的序列之内,不过清代的五城兵马司却隶属于督查院,但是在这条改变了的时间线上,五城兵马司这个明代的公安局加城管部门,却是隶属于刑部的。
张俭听完阮小宝说完,顿时怒从心中起,他实在是不能理解,刑部的人有什么权利,或者说是谁给他们的胆量,胆敢跟自己这个亲王对着干,他来不及再等
38张俭的婚事
战马飞驰,坐在马背上的张俭不住地用马鞭抽打着坐下的马匹,恨不得自己的俩胳膊俩腿都给这马装上。
死刑犯行刑,往往都都是午时三刻阳气最重的时候开刀,但是今天却甚是不同,时间,半夜将至,监斩官便明令刽子手立马登台,将人犯斩首。古代的刽子手都是世袭制的,子承父业,专业的刽子手,他们很是讲究时辰,所以,刽子手在接到半夜行刑的命令的时候,其内心是十分抵触的,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处在底层刽子手却也只能听从上官的命令。
“刽子手,行刑吧,把这一干海盗全部斩首。”刽子手真心的是不想理会那名不断聒噪的监斩官,可是他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毕竟人家是一名位居四品的大官,而他们却也不过是一名小小的刽子手,最终,一众刽子手只得无奈的走上斩首台。
刽子手上台一般只给当官的请安,所以他们并没有给郑芝龙一众人等请安,只是说了一句抱歉,便站在旁边等待着监斩官的命令,但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监斩官再次整懵了刽子手,因为监斩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宣布人犯的罪过,而是直接将一枚斩首令箭抛出,歇斯底里的让刽子手立即行刑,行刑的刽子手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的监斩官,但是上官的命令他们又只得服从,但是当刽子手们刚刚准备举起手中的鬼头大刀,要将郑芝龙一行斩首的时候,只听得一声高喝,张俭飞马而来。
马上的张俭一见刽子手们的动作,顿时睚眦欲裂,遂即气运咽喉,高声呵斥道,“刀下留人——”
“不要管他,斩——”
面色疯狂的监斩官似乎已是打算孤注一掷,连张俭的高声呼喝都不理会,但是张俭毕竟是亲王,刽子手手中的刀还是不自觉的缓缓的放了下来,然而,那名监斩官却似乎并打算就此罢休,只见他一撩官袍飞快的跑上行邢台,近乎疯狂的抢过刽子手手中的大刀,亲自往郑芝龙头上斩去。
“贼子尔敢——”飞驰而来的张俭见此一幕,更是怒火中烧,手中马鞭向着那名监斩官狠狠的掷去,马鞭随软,但是在张俭内力的灌注之下,便如同一柄锋利的弯刀,将那监斩官握刀的左腕齐根斩断,最后,死死地钉在了行邢台的木质台板之上。
郑芝龙是张俭要的人,竟然能够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活捉,最后还要斩首示众,此事,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必然是有人想给张俭找麻烦,而那名躺在地上打滚痛呼的监斩官,也不过是一名区区的四品小吏,若无不是上面有人指使,此人安敢放肆。
事情总算是得到了解决,愧疚难当的张俭亲自上前为郑芝龙松绑,并将他扶了起来,万分惭愧的对着郑芝龙便是躬身一礼说道,“郑大哥,小弟实在是罪过,让大哥及家人受如此屈辱和惊吓,实在是惭愧难当呐。”
郑芝龙不傻,怎么能够受的了亲王的施礼,更何况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自己真的受了张俭给自己的行的礼,恐怕就算别人不说什么,自己也得找把刀往脖子抹一刀了,遂即扶住张俭弯下去的身子,重重的跪倒在地连称不敢。
郑芝龙被抓这件事情,自然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那名监斩官自然是跑不了,被随之而来的锦衣卫带回了指挥司衙门谈话去了,而至于谈什么,怎么谈,那可就没有人敢上前去问问了。
郑芝龙全家被张俭热情的请到了自己的府上暂住,第二天,张俭则带着郑芝龙入宫面圣,但是,到了张桢寝宫的门口,张俭却被守在门外的宫女给拦住了,理由是“皇上在见客”。
而张俭和郑芝龙,也被宫女很客气请到了寝宫的偏殿稍后片刻,张俭甚是不解,自己哥哥的身体已经那样了,他没事还见谁啊就算是看太医,也没理由将自己拒之门外的道理。
带着疑惑,张俭只得跟郑芝龙来到偏殿等候,顺便侃个大山,喝点大茶叶什么的。当然了
39 白色恐怖1
张桢说完话,司马荡寇叩首谢恩,兴高采烈的出宫回家了,而且他的兴高采烈竟然让他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因为他要马上回家去准备,毕竟皇帝指婚的圣旨不日便会到来,不过由于他那低调的性格,外人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的异样。
司马荡寇回家之后,宫女便领了张桢的旨意来传唤正在与郑芝龙侃大山的张俭。
张俭面见张桢几乎从来不用通报,一进门,见张桢坐在榻上冲自己笑,便直接走上前去准备跟自己的大哥聊聊,可是张俭能够随便,却并不代表郑芝龙也能随便,一进门,张俭坐到张桢的身边去了,而郑芝龙却直接跪倒,声音中带着微微的颤抖,山呼万岁。
“草民郑芝龙,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桢脸色一正道:“郑卿家,请平身吧。”
“谢万岁。”郑芝龙恭敬的给张桢磕了个头,然后低着头站了起来。
“郑卿家。”张桢道。
“草民在。”
张桢:“你的事情,汉王已经全都与朕说过了,所以,现在的你已经是朝廷特封的福建水师副提督了,以后见了朕和汉王,切不可再自称草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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