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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东北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老驴听后也默不作声,他知道大明援军几无可能会来,如若能来,早便来了,何必等到现在。

    陈金向前望去,近千余后金巴牙喇甲侍卫兵黑压压的把自己以及众兄弟围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塔拜,只穿着一身锁子甲,手里握着强弓,死死的盯着陈金喊道:“陈金,你是个勇士,我大金最敬佩勇士,所以我给你一个体面的死,与我大金勇士决斗,输了,你和你的部下,统统被剁成肉泥,赢了,你和你的部下都得救了”。

    看着塔拜得意忘形的样子,陈金知道塔拜之所以这样做,不是什么敬佩勇士,而是为了重新点燃后金巴牙喇甲侍卫营的士气,这几日战斗下来,后金巴牙喇甲侍卫营损失惨重,这些身经百战的精锐老兵士气大落,倘若不能恢复,大金八旗铁骑将无法重回战无不胜攻无不取的不败神话了。

    陈金抄起一个手盾来,用手上的特种军刀敲击了一下盾牌的牌面,面无表情的说道:“好啊,来啊,让我的刀锋再试试后金靼子的脖子是不是还那么脆”。

    听到这话,众多后金靼子皆昂首嚎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吧陈金剁为肉泥。

    憨力立马从阵线内,走了出来,瓮声道:“来吧,俺跟你打”。

    看着近两米的身躯,披着如铁塔的重甲,真像长白山里的巨熊,肩上超大号的铁骨朵,让眼前的靼子兵均不自觉的




第四十三章孙督师的无奈
    大明亡,必亡于流寇,实亡于官僚。

    翌日夜,宁远城中,辽东督师府邸内灯火通明,筹光交错,好不热闹。

    今夜,辽东督师孙承宗宴请所有宁远将领,庆祝近日取得的“宁远大捷”。几百个后金真靼头颅换来了无数的加官晋爵,虽说各位将帅都心里有数,“头颅”到底是什么事,可耐不住天启皇帝高兴啊,天启帝大肆赏赐辽东各军,官升一级,财帛钱粮无算,如此大胜,自然庆祝一番。

    这一场酒宴,由督师孙承宗举办,军中将领十有都是他的弟子,好友,自然全都到场。孙督师也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自大明萨尔浒会战,大败而归,出征将士,几乎全军覆没,大明对后金的战事,是屡战屡败,一路败退,如今取得如此大胜,各级将领都兴致极高,从中午一直喝到天黑,许多将领都烂醉如泥,不省人事了。

    咚咚咚!

    战鼓声骤起,喊杀声,火炮轰鸣声立刻响成一身。

    原本热闹的酒席,被这突如袭来的喊杀声瞬间打乱了,许多将领晃晃悠悠的抽出配刀惊慌的嚷道:“靼子来了,靼子来了”!

    孙承宗看着精慌失措的众将,怒火中烧,猛的站起来大吼一声:“慌什么,靼子还没进城呢,你们一个个身为将领,如此惊慌,如何带兵打仗”。

    众将听到督师如此说到,尽皆缓缓回到各自座位,一个个冷汗直流,都死死的盯着孙承宗。

    哼!

    督师孙承宗接着喊道:“满桂,带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满桂恭敬的拱手道:“是,督师”。

    接着满桂抽出配刀喊道:“你们几个跟我来”。

    片刻之后,满桂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在孙承宗督师的耳边轻轻呢喃了几句话。

    孙督师紧紧的盯着满桂,说道:“果真如此”。

    满桂恭敬的拱手道:“督师,末将不敢乱说”。

    “走,带我去瞧瞧”!

    宁远城中,被轰鸣的炮火声,震天的喊杀声,惊的城中一片混乱。

    孙崇宗骑在马上,看着眼前陷入混乱的宁远城,脸色一片铁青,接着喊道:“来人,城中再有乱喊乱叫者,杀!趁机捣乱,杀!灯火管制,全城戒严”。

    “是,督师大人”几个副将尽皆拱手领命。不一会,在几百个如虎似狼的军士的驱赶下,城内慢慢安静了下来。

    孙督师对着宁远众将呵斥道:“靼子还未攻破城池,城中就已经乱相渐起,真不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

    身后的宁远众将皆吓得默不作声,一个个面面相觑,借着昏弱的火光,看着孙督师陡青的面孔皆大汗直流。

    宁远城顶,寒风冽冽,望着远处,震天的喊杀声,一阵阵的火铳齐鸣的火光。

    孙督师满脸疑惑,望着身后宁远的众将问道:“都到齐了吗”。

    众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满桂恭敬的拱手道:“督师,宁远守备以上将领除一人外尽皆到场”。

    孙督师喃喃道:“除一人,除一人,谁没来啊”!

    “锦西守备营陈金陈将军未到”满桂满头大汗的说道。

    孙督师紧紧的握住腰上的配剑,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指着远处火光冲天的地方问道:“哪里是谁的防区”。

    其余宁远将领皆低着头默不作声,满桂也不敢乱说话,只好也把头低下。

    孙督师见状问道:“怎么了,没人回答,不会那就是锦西守备营的驻地吧”。

    满桂刚一抬头看到督师正盯着自己,无奈之下只好拱手道:“是,督师”。

    孙承宗紧紧的握着身上的配剑,转过身来问道:“眼下该如何是好”。

    满桂见无人搭话,起身拱手道:“靼子势大,况且野战无敌,又是偷袭作战,锦西守备营既无坚城,又没有多少骑兵,仓促应战,恐怕凶多吉少,搞不好全军覆灭,听此声音,靼子不下几千铁骑,覆没就在一瞬间,末将请命,亲率城中千余骑兵支援一下”。

    听到满桂将军如此说来,游击将军赵率教也请命说道:“靼子正面攻击锦西守备营,如若我军从后面直冲过去,靼子不防,必能杀退靼子,救出锦西守备营”。

    “对啊,况且锦西守备营是左辅左副督师的人,一旦锦西



第四十四章深夜密谈
    壮哉!悲哉!

    明亡之祸,不在于流寇,靼子,而在于萧墙之内也。

    秋风瑟瑟,静夜凄凄。诺大的宁远军营内,除了时不时的军士巡逻时的脚步声之外,就只剩下被风吹的呼哧的旗帜声。

    宁远大营内,中军议事厅内,明明灭灭的烛火下,坐着一个老人,老人端坐在账内,盯着墙上挂的地图,叹息了一声。

    哎!

    不知道何时后面突然站了一个年轻人,老人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说道:“元素,你来了”。

    “督师,我”。

    老人咳嗽了一声叹息道:“奥,怎么,你有心事,说吧,这没外人”。

    年轻人拱手道:“督师,学生的确又心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老人抬起头,看了年轻人一眼,慢慢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停在了中军地图前面,指着地图叹息道:“好好的大明江山,如今是风雨漂泊啊,辽东靼子磨刀霍霍,山东民变,两陕之地,义军四起,元素你可知该如何是好”。

    年轻人抬起头望着老人的背影拱手道:“学生惭愧,不知”。

    老人笑了笑不语。

    年轻人接着说道:“督师可知,今日学生为何不愿让督师前去搭救锦西守备营吗”。

    老人握紧了拳头,低着头默不作声。

    年轻人接着说道:“督师可知,锦西守备营陈金是新任辽东副督师左辅大人的亲信,虽说左辅大人与督师一向交好,可如今左辅大人新晋升为副督师,这里面未免没有制衡的意思,如今辽东各边军皆属于督师的学生,好友,督师在辽东可比上位的权势大多了,可谓是一手遮天,左辅大人一进京城,便升官发财的,这恐怕绝不是几个真靼子头颅的原因吧,是上位怕督师在辽东渐渐坐大,成尾大不掉之势吧,就算是上位信任大人,可东厂呢!那阉人呢!督师可与他们一直不对付吧,您如今在辽东如日中天,朝中各党派嫉妒羡慕者也不在少数吧,您说对吧”。

    那个老人慢慢伸向了腰间的配剑,紧紧的握紧了剑柄,闭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我一心为大明,为陛下,我问心无愧,我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年轻人慢慢跪倒在地上说道:“恩师,您醒醒吧,朝中宦官魏党执政,蒙蔽圣听,对东林党有识之士大肆屠杀,是,剩余的东林党也不过是尸位素餐,平庸无能之辈,皆沉迷于党争,哪有管大明江山的啊”。

    霍!

    老人猛的抽出腰间的宝剑,狠狠的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硕大的桌子瞬间被砍成两半怒吼道:“大明,大明江山危矣!危矣!”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仍旧面不改色,一言不发。

    老人一脸悲伤,用剑抵着地面,苦笑道:“元素,我该怎么办,大明该怎么办啊,我大明自太祖始,传承近二百余年,如今内忧外困,老夫该如何是好,难道无人可以力挽狂澜吗”。

    跪在地上的年轻人猛的抬起了头,瞪大了眼睛狠狠的盯着老人的背影,两眼之间,时不时的露出不忿的神色。

    老人回过头来,瞥了一眼说道:“元素,起来吧,锦西守备营派人求援了吗”

    年轻人恭敬的拱手道:“谢恩师,锦西守备营确实派过传令骑兵前来求援,被我在城外挡了回去,并未进城”。

    “哎,可惜我大明一员虎将啊,倘若我大明文臣不爱财,武将不惜命,何愁靼子不灭啊,何愁江山不保啊,我对不住陈将军和锦西守备营的将士啊”。

    年轻人说道:“恩师,如今大明朝,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上位不理朝政,宦官执政,大臣只会虚伪自保,歪曲事实,结党营私,要么与宦官同流合污,这是不争的事实,恩师,您尽力了,就算您等豁出性命,换来的是什么,谁又能记得您呢!”。

    “元素,你说的是什么话,没人记得我,青史可记,天地可鉴,我不求光宗耀祖,遗荫子孙只求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

    年轻人默不作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



第四十五章兄弟来援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宁远城军中大营,孙督师一夜未眠,夜叹无数。

    “督师大人”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说便是宁远大将满桂,满桂龙行虎步的走了进来,拱手道:“督师大人,您又是一夜未眠啊,如此操劳,不知道爱惜身体h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督师摆了摆手道:“这么早来找老夫,可有要事啊”。

    满桂恭敬的拱手道:“督师大人,你听,锦西守备营的火铳声,炮声又开始响了,没想到陈将军有点意思,能坚持到现在了”。

    听到这里,孙督师站了起来说道:“传令诸位将领,皆随我到城顶上去”。

    “是,督师”。传令兵接着跑了出去。

    咚!咚!咚!

    中军聚将鼓响起了起来,不一会,宁远各军将领皆站在中军大营前面,众将皆默不作声。

    孙督师握着配剑走了出来,看着众将一言不发,宁远众将面面相觑,不知是何缘故,就这样站立着。

    孙督师默默的转身走下点将台向着宁远城顶走了过去,众将皆尾随而至,满桂心情大好的走在最前面,赵率教小步追上满桂,轻声问道:“督师大人准备出兵了吗”。

    满桂笑道:“差不多吧”,两人相视一笑。

    锦西之地,塔拜看着被层层包围的锦西守备营,嘴里不时发出阵阵冷笑,只要杀了陈金,这辽东就没有敢直面我大金铁骑的锋芒的了,付出多大的伤亡都是值得的。看着久攻不下的锦西守备营,塔拜气急败坏的命令道:“传令,重甲强弓手上前,不等了,射死他们,看他们的铠甲坚还是我的大箭利”。

    “喳,奴才明白了”。

    后金巴牙喇甲兵迈着整齐的步伐,向锦西守备营冲了过来,嚎叫着发起了猛烈的攻击,紧跟其后的重甲强弓手到达射程后,停了下来,皆从后背抽出大箭,挽在弓上。

    “准备,射”!在一个统领的命令下。不断的将手里的大箭向锦西守备营射了过去,密密麻麻的箭簇向着锦西守备营便扑了过来。

    后金靼子的大箭攒射不断给锦西守备营造成巨大的伤亡,时不时的出现几声惨叫,仗着锦西守备营的铁鹞子人人披着三层精铁重甲,否则早就射杀光了,饶是如此,还是有许多大明铁鹞子骑士被射中无甲的面部,哀嚎着倒在地上。

    密密麻麻的后金巴牙喇甲兵将锦西守备营团团的包围在中间,不短的用大箭抛射在锦西守备营的头顶上,给锦西守备营造成巨大的伤亡。

    望着身后越来越少的军士,陈金泪眼婆娑道:“弟兄们,我们身为大明将士,誓死不为奴,跟着我,死也死在冲锋的道路上,冲啊”。

    陈金率先冲向靼子,老驴,憨力也紧跟其后,怒吼着冲了上去,陈金左手持盾,右手握着手里的特种军刀,狠狠的砍向后金靼子的头颅,锋利的特种军刀不时的带起蓬蓬血雨来。

    塔拜喊道:“你们几个带着硬弓,把那个明将杀死,另外把头颅给我割下来”。

    几个后金巴牙喇甲兵拱手道:“是,主子爷”。

    面对着密密麻麻的利刃,陈金那里想得到防备暗箭,就算想防备,也根本顾不过来。

    这也是后金靼子一贯地战术,美其名曰“斩首战术”。在萨尔浒大战中,明军西路指挥官杜松将军便是死于后金的“斩首战术”,间接造成整个萨尔浒大战的大败,而杜松将军也被后金靼子割的尸首片寸不留。

    嗖嗖嗖!

    尽十余大箭奔向陈金,箭雨所至,陈金根本避无可避,只见陈金前胸后背皆被大箭射满。

    陈金左手持刀驻地,看着自己的浑身插满了大箭,不觉得昂天怒吼道:“狗靼子,来啊”!

    看着浑身上下插满了箭支的陈金,仍然起身冲了过来,骁勇善战的后金巴牙喇甲兵纷纷胆寒,尽皆避让。

    站在远处静静看着一切的塔拜,满脸震惊,实在是没有想到陈金如此凶悍,立刻心里笃定,倘若今日被你逃脱,恐



第四十六章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天,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偕作。”

    不明所以的后金靼子纷纷抽出武器,警惕的防范着自己身边的人,眼睁睁看着冲击军阵的“族人”,根本无法组织有效的防御措施,他们不知道该砍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秦冲入一片混乱的军阵后,,为了加快冲击速度,老秦抽出挂在腰间的手斧,喊道:“投”。紧跟其后的“靼子兵”大喊道:“中”,接着无数手斧铺天盖地的盖在后金靼子的军阵上,锋利的手斧借着马势瞬间穿透靼子的重甲,被击中的靼子无疑不是哀嚎着倒在地上,后金军阵瞬间加快了混乱速度,似乎隐隐出现“营啸”的前兆。老秦手下的兄弟主要就是猎人,山间打猎最善于使用强弓,投射之类的,而且及其精准,射必中,如今精准的投射成了后金靼子的夺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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