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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东北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塔拜站在马上,看着陷入一片混乱的军阵,心中大惊,连忙喊道:“不要乱,任何奔走,喧哗者,皆以影响军心者论处,斩”。

    此时混乱的后金军阵,根本没人听从号令。

    眼看着即将发生“营啸”,塔拜坐在马上苦笑着,看着慢慢开始“营啸”的军阵,塔拜知道今日必输无疑了,想到大金,自父汗十三副铠甲起兵以来,皆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如今自己率领后金精锐的巴牙喇甲兵,而且还是巴牙喇甲侍卫营,尽皆是百战余生的老兵,连一个小小的大明守备营都打不下来,还连连损兵折将,自己该如何面对父汗和众位兄弟,想到这里,塔拜昂天苦笑道:“时不我待啊,我愧对父汗,愧对我的族人”,接着抽出腰间的佩刀猛的捅向自己的胸口。

    紧紧跟随塔拜的亲兵,看着后金军阵的混乱,心里也大为着急,突然感觉主子有些异样,急忙看向主子,看到正准备用刀自杀的塔拜,急忙把塔拜从马上扑了下来,随后几个亲兵把塔拜手里的刀夺了下来。

    求死不能的塔拜大怒,哭喊道:“今日我大金获得如此大败,皆是因为我指挥失误,我有何面目回去,只能以死谢罪,你等谁敢拦我,皆军法处置”。

    几个亲兵面面相觑,皆抽取腰间的顺刀,顶着喉咙喊道:“主子,你若死了,我大金剩余的巴牙喇甲兵如何回去,难道全都留在这里,既然需要人死,就让奴才替你去死”。说罢,猛的插入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看着倒在地上的亲兵尸首,塔拜悲痛欲绝,滚烫的鲜血溅了塔拜一脸,摸着亲兵的鲜血,塔拜似乎清醒了许多,猛的骑上马,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刀,看着那伙“正红旗”的骑兵,在军阵内所向披靡,一举挺进了近百丈,几乎冲进了最核心的包围圈。

    原本怀着死志的陈金,看着不断冲击的靼子军阵的“靼子兵”,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原本陈金还以为是宁远的大明骑兵前来支援来了,但是看着冲击的骑兵皆穿着靼子的铠甲,打着靼子的旗帜,陈金更加摸不着头脑,不管了,趁着靼子的军阵一片混乱,陈金组成一个锋利的箭头,以自己为箭尖,老驴,憨力等几个原夜不收的精锐老兵为两翼,向着后金靼子的薄弱处,发起了猛烈进攻。

    看着冲击靼子军阵的“靼子兵”,陈金感觉好像有些面熟,似乎哪里见过,此时的陈金那有心情思考,只知道不断的挥刀砍杀。

    突然,冲阵的骑兵掉头冲向了陈金,看着不断靠近的“靼子兵”,陈金大喊道:“举盾,防御”。

    “恩人,我来救你了”看着领头的“靼子兵”摘下头盔,陈金眉头一紧,仔细




第四十七章 兄弟血英雄泪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金戈铁马的赤胆豪情,马革裹尸的碧血丹心,都比不过那一句“杀”来的真切,火热。

    繁星点点的历史长河里,留不下谁的名字,可那燃起的忠义之火,却经久不灭,不断的燃烧下去,正可谓“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近几千余后金巴牙喇甲兵围成的密不透风的军阵,面对老秦大哥及其弟兄悍不畏死的冲击着,竟然摇摇欲坠,似乎有崩溃的迹象。

    要说陈金的打法,似乎中规中矩的,让塔拜能多少摸的着头脑,那老秦大哥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直接让塔拜有些“懵逼”。

    塔拜也是跟随奴酋野猪皮整建州,占抚顺,拒明军,掠朝鲜转战千里,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敌人,根本不知道死亡为何物,似乎对他们来说,死亡是一件多么美好幸福的事,如此一来,面对着悍不畏死的老秦大哥及其手下兄弟,精锐的后金巴牙喇甲兵竟被打的连连后退,这实在让人不敢想象,这还是触之即溃的明军吗,这可真是应了一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明军一向软弱不堪,遇到后金靼子这种“横的”,根本无法与之交锋,只有碰到“不要命的”,靼子就怂了。

    一个个骑士根本无所畏惧,“满脸笑容”的扑向后金军士,挥舞着手里的刀砍杀着,即便是被砍伤,哪怕是砍断肢体仍旧嚎叫着冲杀,直到被砍成肉泥才停下来。

    凶悍的后金巴牙喇甲侍卫营的军士,面对如此悍不畏死的进攻,尽皆胆寒不已,纷纷避其锋芒。

    塔拜看着冲击的老秦大哥及其兄弟,望着他们没有长缨的头盔,塔拜猛然醒悟过来,大声喊道:“长缨,长缨,头盔上没有长缨的皆是明军假扮的”。

    诺大的战场,无数的喊杀声,塔拜的声音根本听不到,塔拜喊道:“来人”。见到没人过来,塔拜不由得大怒。

    突然塔拜想起身着身边的亲兵,尽皆阵亡,苦笑一声,接着喊道:“传令兵,命令,各营交替向明军发起反击,另外,凡是头盔上折断长缨着皆是明军假扮的,无论何人,一律斩杀,不得有误”。

    “喳,奴才明白了”。一个后金军士拱手道。

    听到传令兵的呼喊声,纪律严明,骁勇善战的后金巴牙喇甲兵在各个备御的命令声里,立刻恢复秩序,真不愧是后金精锐老兵,从混乱到恢复仅不过片刻。

    恢复秩序的后金军阵,立刻将老秦大哥及其兄弟的攻击势头挡了回来,后金巴牙喇甲兵仗着身披三层重甲,又个个武艺高强,配合娴熟,不断的将马上的老秦兄弟斩下马来,接着砍翻在地。

    看着不断有兄弟被斩于马下,老秦怒火冲天,挥舞着手里的顺刀冲了上去,面对着凶悍善战,又装备精良的后金巴牙喇甲兵,老秦大哥跃马冲阵,刚刚斩杀一个巴牙喇甲兵,没有防备的老秦大哥突然被一个后金靼子兵用铁枪戳中,摔下马来。

    老秦大哥捂着伤口,面对着一个个凶悍的后金靼子兵,昂天吼道:“恩人,替我们报仇”,说罢,无数兵器砍了过来,老秦大哥瞬间被砍成肉泥。

    看着老秦大哥惨死于阵前,陈金怒吼着:“杀,替兄弟们报仇”。

    仅仅几十丈的距离,铺满了兄弟的尸首,望着被鲜血泥泞的地面,陈金悲痛欲绝,嚎叫着狠狠的将手里的刀砍在



第四十八章兄弟再来援
    那条黑色的细线,如同波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奔涌了过来,响声越来越近,奔雷声敲在了大地上,大地也慢慢颤抖起来。

    塔拜突然大惊,这只有几万铁骑奔腾起来才有的效果,难道是宁远的明军,就算是宁远城的明军,孙承宗手下的明军哪来的这么多骑兵,这估计有好几万铁骑啊。

    塔拜站在马上,直起身子努力的向着前方望去,看着那一条细线越来越近,塔拜大惊失色,猛的端坐在马上,喃喃自语的说道:“是骑兵,完了,是不下于万余骑兵,”塔拜失魂落魄的端坐在马上。

    “也许,不是敌人呢,如此大规模的铁骑,肯定不是明军,管他是什么呢。”塔拜心里想到。

    塔拜立刻命令道:“游骑立刻向西面布防,四面散开,尽量不要接敌”。

    “喳”几个后金斥候游骑打马向着西面四散开来。

    此时的塔拜看着西面越来越近的骑兵部队,心里盘算着,该如何面对,倘若不是是敌人就好了,井水不犯河水,倘若是敌人,自己可就功亏一溃了。

    “主子,不好了,西面,西面有数万正在向我们军阵冲了过来”一个西面的游骑跑了过来说道。

    塔拜听后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是明军吗”。

    游骑摇了摇头说道:“主子,奴才也看不清”。

    “废物,传令,立刻迎上去问问什么人”。

    “喳”

    此时的塔拜心中突然隐隐感觉到,今天恐怕杀不了陈金了,不甘心啊,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塔拜立刻命令道:“传令,再攻不破锦西守备营军阵,擒杀陈金,备御以上皆斩首”。

    领头的游骑冲向前去,还未搭话,连同身下的战马便被万箭穿心,剩余的十余名游骑面对着上万铁骑,毫无畏惧,吼叫着发起了决死冲击,反冲了过来,结果毫无疑问,十余名游骑瞬间被淹没了,连个涟漪都没有,看着惨死的游骑,塔拜心中大惊,来者不善啊,哪来的数万铁骑,如此凶悍的骑兵,难道是蒙古人,肯定是蒙古人,这群贪婪可恶的蒙古吸血鬼,早晚有一天,我大金会杀光你们的。

    塔拜转过头看着始终攻不破的锦西守备营的军阵,心中大为恼火,望着远处,越来越近的骑兵,塔拜知道如此下去,自己以及这数千后金巴牙喇甲精锐全都要葬送在这里,难道就放过陈金了吗,不甘心啊,实在是太不甘心了,自己打输了回去该受到什么处罚,斩首恐怕是最好的了,难道是囚禁一生,还不如死了呢,想到这里,塔拜一阵苦笑。

    正在愁眉不展的塔拜突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对着身边的一个后金备御,悄悄说了几句话,备御连忙上马奔向锦西守备大营,几个后金巴牙喇甲兵紧随其后。

    塔拜想着眼前的困境,身后数万铁骑正向自己冲击而来,看着锦西守备军牢不可破的阵形,苦涩的笑着说道:“时不我待,传令撤军”!

    “喳”,传令兵恭敬的喊道。

    此时的塔拜不得已只能下令全军向锦西守备大营撤退,自己手下的军士虽说皆是后金巴牙喇甲精锐,可自昨夜一直恶战至现在,早已经是人困马乏,强弩之末,许多将士手里的刀都握不住了,以疲军去面对数万士气高昂的铁骑的冲击,根本没法抵挡,只能徒添伤亡罢了,如此一来只能避其锋芒。

    咚咚咚!

    后金中军军阵中,撤退的金鼓响了起来,精锐的后金巴牙喇甲兵听到鼓声,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皆列阵徐徐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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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杀我兄弟着,必杀之
    兄弟情,似海深,一声兄弟,一生兄弟。

    虽胜犹败。

    何为胜,滴着血的胜字,实在太重,重如泰山,陈金托不动,托不动。

    陈金放眼望去,一片尸山血海,断臂残肢,潺潺的血水把大地都染的泥泞了。

    看着眼前剩余的弟兄,人人带伤,陈金心如刀割,昂天喊道:“狗靼子,我必夷灭你的族种,塔拜,我必将你挫骨扬灰”。没人能体会陈金内心的痛苦,看着一具具朝夕相处的弟兄的尸首,听着受伤将士的惨叫声,陈金心如刀割,前世今生,无论遇到什么样的艰难处境,陈金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可面对着眼前的一切,陈金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一将功成万骨枯,多少手足埋骨他乡。

    陈金向着幸存的将士走了过去,看着老驴紧紧的抱着一具残尸,残尸的肚子被划开了血都流干了,老驴撕心裂肺的哭喊着。陈金看着哪个熟悉的身影,想起了那是老驴的亲弟弟,那个欢快的小伙子,想起了从前的一幕幕,陈金慢慢跪了下去,鼻头一酸,眼泪又一次盈眶而出,陈金的猛的把头磕在地上。

    哭喊道:“弟兄们,我对不住你们,是我害了你们”。

    闻讯而来的金睿,看着陈金哀举,心中大为感动,连忙就要把跪在地上的陈金拉了起来,此时的陈金死死的跪在地上,不停的把头猛磕在地上。

    看着陈金的壮举,在场的将士皆动容,如此心疼士卒的将军,天底下哪有,宁远城顶,还是京师大殿之上,有哪位将军能够真正做到视士卒如兄弟,有此将军,虽死犹生也,死的值。

    金睿也跪倒在地,喊道“将军,你这是何必呢,投军之日,我等将士便是把脑袋拴了裤腰带上,死了就死了,更何况,杀敌报国,死得其所”。

    “将军,你做的够多了,弟兄们有你这般将军,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你要振作起来,弟兄们的仇要报啊”。

    “报仇,报仇”。

    陈金瞪着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金睿喊道。

    陈金猛的骑上一旁的战马,抽出刀来,昂天喊道:“报仇”。

    残存的一众将士皆喊道:“报仇”。

    冲天的杀气,直冲云霄,周围的蒙古骑兵皆被震的默不作声,马匹都吓得忍不住倒退,长嘶起来。

    杀我兄弟着,必杀之!

    陈金猛的举起刀来,刀刃直指前方,高声喊道:“跟我追过去,一个靼子都不留,杀!”

    “杀”!

    “杀”!

    哀兵必胜,哀者必相惜,而不趋利避害,顾必胜之。

    陈金望着金睿喊道:“兄弟,报仇”。

    这句话如同干柴遇烈火般,瞬间点燃了金睿的热血。

    金睿脸色立刻变得狰狞,猛的举起关刀,喊道:“报仇,杀”!猛的跟随陈金冲了出去。

    近万余蒙古骑兵,紧随金睿冲了出去,旌旗似火,刀枪如林,铁蹄得得,向着奔逃的后金靼子,碾压了过去。

    塔拜原本早就人困马乏的了,要不是后金巴牙喇甲兵皆是精锐之士,早就坚持不下去了。如今又面对气势如虹,骁勇善战的近万余蒙古骑兵根本没有胜算,塔拜当机立断,立刻鸣金撤退。

    撤退之余,塔拜也没忘记自己的使命,夺回自己兄弟阿济格的尸身,塔拜立刻命令几个靼子兵偷偷杀回锦西守备营,抢回阿济格的尸身。

    几个巴牙喇甲兵倒也没有辜负塔拜的期望,真的就抢回来了,还杀了几个留守锦西守备营的伤兵,并将他们的头颅带了回来。

    看着自己弟弟的尸身,还有几个明人的头颅,塔拜突然想到可以伪造成一场大胜啊,如此一来,自己立此大功,搞不好能成为一旗之主啊,想到这里,塔拜突然心里一片大好。

    得得得!

    突然,身后传来了阵阵熟悉的声音,塔拜急忙转过身去,望着那身后漫天的尘



第五十章吓破你的狗胆
    真可谓:兵败如山倒!

    陈金纵马如飞,刀锋扫过,无数靼子人头落地,后金靼子的军阵一派人仰马翻,鬼哭狼嚎,后金靼子无人能与陈金一合之将,靼子兵接连败退,阵形也开始慢慢出现崩溃的现象。

    在血雾般的战场上,陈金亲率蒙古铁骑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般,横扫一切。

    站在远处的塔拜,看着溃败的巴牙喇甲兵,真是恼羞成怒,面对万余气势如虹的蒙古铁骑,塔拜知道,今日一战,必败无疑了。

    可自己作为大金汗王的儿子,他不能败,哪怕是战死,也不能败,这是荣誉,身为爱新觉罗家族的子孙,这是自己的宿命。

    可恶的陈金,自从这小子横空出世,我大金接连损失惨重,先是阿济格连同他的镶白旗几近全军覆没,阿济格更是被阵斩,耻辱,大耻辱啊,自从父汗起兵以来,百战百胜,如今,我等真是丢尽了父汗的脸啊,难道天不佑我大金了吗,都是陈金,必须斩了他,否则他在一天,我大金便没有一天的好日子。

    怒火攻心的塔拜,看着远处的陈金,正挥舞着利刃,不断肆意砍杀着自己的族人。

    塔拜双眸布满血丝,大喝一声:“陈金,老子弄死你”。

    塔拜纵马冲了过来,径直冲向陈金,紧随其后的几个巴牙喇甲兵担心有失,急忙跟进。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陈金看着奔驰而来的塔拜,心中窃喜,今日就替我死去的弟兄报仇,接着大喝一声:“狗靼子,拿命来”。冲着塔拜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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