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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东北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金懒懒

    “必胜,必胜。”一时间喊声震天。

    蒙古骑兵人人脸上皆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单骑吓退后金靼子数万铁骑,此时的陈金在这些蒙古骑兵心中就是长生天里的战神,只要跟随战神,必定能够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陈金看着士气高昂的蒙古铁骑,脸色突然大变,菱角分明的脸庞上,细长的眼睛突然露出阵阵精光,气势陡然一变,冲天的杀气扑面而来。

    陈金瞥了一眼身旁的金睿,哼了一声说道:“我的兄弟不能白死,孙承宗那老儿,眼睁睁看着我的锦西守备营全军覆没,无动于衷的守在宁远城中,此心可诛啊。”

    陈金抽出腰刀喊道:“弟兄们,跟我来,替我们死去的兄弟讨个说法。”

    金睿听后,脸色大变,急忙拉住陈金,拱手喊道:“将军,孙督师忠贞报国,日月可鉴,见死不救或许是孙督师有他的难处,将军不可如此强求啊。”

    陈金大怒,对着金睿怒吼道:“难处,我死去的兄弟尸体还是温的,难处,你跟我死去的兄弟说难处吧,我的兄弟觉不能白死。”

    说罢,陈金跃上战马,拽着缰绳,看着一脸悲痛的金睿,打马飞奔而去,身后的蒙古铁骑紧跟其后,金睿看着远去的背影,目光如炬,有此爱兵如子,真正视士卒为兄弟的将军,夫复何求哉。

    金睿满脸笑容,看着远处的身影,仰天大笑起来。

    宁远城顶,孙督师一动不动的立在城墙之上,看着数万后金铁骑踏马而来奔着锦西守备营方向而去,不过几刻钟,数万后金铁骑又踏马而归,城下的靼子游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后金靼子仿佛直接无视宁远城。

    靼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结果不言而喻,陈金及其锦西守备营估计已经全军覆没了,孙督师面露苦涩,猛的拍向城墙,全是巨石垒砌而成的城墙,瞬间震的孙督师的手掌血肉模糊,鲜血直流,孙督师浑然不知疼痛,身后诸将皆默不作声,不敢言语。

    孙督师老泪纵横的喊道:“哎,我孙承宗承蒙皇恩浩荡,举为督师,如今竟眼睁睁看着部

    下全军尽没,实在有负皇恩,愧对战死的将士。”

    满桂猛的抬起头望着孙督师的背影,眼睛里突然闪烁着。

    孙督师身后,众将中,一双阴锐的眼神闪烁着凶狠的精光,嘴脸露出阵阵冷笑。

    孙督师举袖拭泪,转过身来,看着身后宁远诸将:“传令,锦西守备陈金,遇敌不怯,指挥自如,不料靼子势大,寡不敌众,全军尽没,请求兵部进行封赏。”

    说完,孙督师又转过身去,盯着锦西方向许久,叹了口气,刚想转身离开,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得得得!

    马蹄声一声




第七十八章泣血残阳
    寒鸦悲鸣诉衷肠,残阳泣血泪斑斑。

    谁知男儿报国心,忠魂埋骨任他乡。

    残阳如血,宁远坚城,一人一骑立于城下,目光如炬,狠狠的盯着城顶,城顶数万守军竟无人敢与之对视皆默不作声。

    “听着,我锦西守备营的数千将士不能白死,孙督师请给我死去的兄弟们一个说法。”说罢,猛的将手中所持大明将旗插入地下,只听见“锵”的一声,将旗旗尾没入土中不下数寸,接着驱马转身离开。

    看着渐渐远去的“大杀神”,宁远城顶的大明诸将才松了一口气,皆慢慢各自离开,只剩下两位将军仍立在女墙边,盯着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其中一位脸色黝黑,虬鬓丛生,身披重甲的将军转过头来瞥了一眼说道:“怎么,奸计没得逞,失望了吧。”

    另一位,面色白净,好似白面书生的将军微微笑着说道:“满将军,此话怎讲啊,我身为大明官员,一心为公,何来奸计一说啊。”

    满桂哼了一声,转身向着城下走去,边走边昂天喊道:“忠义多为屠狗辈,叛徒皆为读书人啊。”

    听到此言,白面书生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盯着满桂离开的背影,眼神闪烁着凶狠的精光,喃喃自语的说道:“满桂,你等着,我必杀之。”

    满桂只身来到城下,看着插在城门口的将旗,叹了一口气,默默走了过去,单手握着旗杆,猛的一提,旗杆一动不动,满桂心里大惊。

    只见满桂微微一躬身子,双手紧紧的握着旗杆,大喊一声“起。”旗号仿佛定在地上,一动不动。

    满桂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笑道:“神人啊,真乃神力啊,真是天佑我大明,如此良将,真乃大明之幸啊。”

    袁督师回到府邸,默不作声,径直走到书房,将自己关在书房内,并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只见袁督师恭敬的将床头的盒子打开,取出了一把鎏金蟠龙剑,剑鞘之上两条金龙相互缠绕,此剑绝非凡品,金龙浮雕,此乃皇家用品。

    袁督师将宝剑放于桌案之上,躬着身子慢慢后退半步,跪在地上,看着宝剑默不作声。

    片刻,孙督师猛的抬起头来,喃喃自语的说道:“陛下,您知道吗,我大明今日又得一良将,真是我大明之幸啊,老臣差点眼睁睁看着他命丧靼子之手,多亏天佑之,逢凶化吉,老臣真的是替陛下高兴啊……”

    此时,辽东锦西大地上,数万蒙古铁骑如龙卷残山般飞驰而来,尘土滚滚,遮天蔽日刀剑如林,杀气腾腾,领头大将一马当先,冲将过来。

    锦西守备营一片狼藉,地处都是敌我尸体,横七竖八的缠绕在一起,残尸断臂与血水泥土粘连在一起,撒的到处都是,受伤的敌我将士躺在角落里痛苦的呻吟着。

    看着眼前仿佛地狱般的战场,陈金双眼湿润了喃喃道:【! &免费阅读】

    “他们都是我的兵,一个个鲜活的年轻生命,怀揣着一个所谓的“皇恩浩荡”便抛头颅洒热血。”

    “值吗,真的值吗!”陈金在心底深处不断问着自己。

    陈金跳下马来,看着躺在地上的军士,陈金伸手握住他的手,冰凉的手温,他已经死去多时了,这个锦西守备营的军士呆呆的望着,陈金看着他空洞洞的眼睛望着远方,也许他是在想远方的父母吧,看着自己弟兄的尸首,陈金心如刀割,此时



第七十九章孙承宗赔罪
    紧紧闭着的宁远大门此刻缓缓打开了,一大堆宁远将军打马而出,领头的便是辽东督师孙承宗,身后皆是辽东各军统领,辽东诸将尾随孙督师身后皆鱼贯而出,向着锦西守备营的方向急驶了过去。

    如今的锦西守备营,硕大的锦西守备营已经收拾干净了,阵亡将士的尸首被一具具的整齐的摆放在一起,靼子的头颅也被砍了下来,堆成一堆,陈金命令要做成“尸观”,以此祭奠死去的兄弟。

    无论地面再怎么干净,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混合着新鲜土地的青草味,飘在空气里,久久都难以散去。

    孙督师来到锦西守备营前面,看着堆放在门口用一个个靼子头颅组成的“尸观”,心中隐隐有种莫名的无奈感。

    紧跟身后的宁远诸将,看着一地的靼子头颅,皆欣喜若狂,这些个靼子脑袋可都是真靼子,真真的,不是“杀良冒功”的,都是真的,这些脑袋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还有官帽,想到这里,一个个的都兴奋的盘算着。

    “这位是辽东督师孙承宗孙督师,请问陈金呢,还不赶紧出来迎接啊。”一位参将怒气冲冲地喊道,似乎对陈金如此慢待,很是不满。

    原本,锦西守备营的军士对宁远守军见死不救就多有怨气,如今听着这位“大将”的语气如此不善,守门的军士,尽皆抽出腰刀,走了过来,嘴角露出丝丝冷笑。

    看着周围包围过来的军士,一个个持枪,握刀的,参将吓得急忙跑了后面,两股颤颤,冷汗直流。

    见状,孙承宗心里清楚这些军士心里自然会有怨言也不生气,急忙说道:“不要误会,这是我的令牌,老夫便是辽东督师孙承宗,今日前来面见你家将军,还请前往通报。”

    守门将士接过令牌,看了一眼说道:“等着吧,我一会通报。”

    那个参将站在人群里,大声喊道:“你这狗东西,真是狗仗人势。”

    听到这话,守门军士立刻大怒,怒吼道:“找死吧你”,接着抽到腰刀来,就要砍杀过来。

    这时,金睿正好路过,看到眼前一幕,急忙大喊道:“住手。”

    看着来人是孙督师,金睿急忙跑了过来拱手喊道:“督师大人,请饶恕我家将士慢待之礼,我家将军在大营之内,请随我过来。”

    孙督师自然清楚缘由,点了点头,跟着金睿走了进去,一路上,看着到处营内到处都堆满了各种沾满鲜血的兵器,铠甲,此时,孙督师才真正体会到这场大战是有多么的惨烈。

    看着四周锦西守备营的军士看自己一行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善,甚至隐隐约约的带着几分恶毒,孙督师苦涩的笑了笑。【¥… &&免费阅读】

    锦西守备营中军大帐内,陈金正擦拭着手里的特种军刀,连连作战,刀刃喝饱了鲜血,隐隐的露出嗜血的光芒,放血槽黑乎乎的不

    知道粘满了多少人的鲜血。

    突然,看见一行人走了进来,陈金定睛一瞧,原来是辽东督师孙承宗孙督师还有宁远诸将,陈金看着他们一行人,默不作声,眼神中充满了十分的不善,甚至隐隐约约的有些杀机。

    陈金对于宁远明军见死不救的做法,很有怨言,悲愤交加的陈金,见到孙承宗连礼都没行,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督师可安好啊!”

    见到陈金如此无礼,宁远守军各将领均有些不满,那个参将又跳了出来,怒气冲冲的指着陈金喊道:“你这个小小的守备将军,见到督师大人,竟敢不行礼,真是欠教养。”

     



第八十章以死谢罪
    孙督师看着一脸沉思的陈金,接着说道:“不光如此,我还设计了一招狠棋,在距离宁远三十多里的海上,设立了一个岛屿碉堡,那就是“觉华岛”,将宁远坚城与觉华岛互为犄角,后金靼子一旦窥视宁远城,觉华岛的精兵立刻从靼子后面绕道而击其后,两面夹击,靼子必溃之。”

    看着孙承宗满满自信的表现,陈金满眼泪花,昂天大笑起来。

    陈金的笑声透露着浓浓的讽刺,让孙承宗立刻怒火中烧,语气极为不善,带着叱责的语气问道:“陈守备,为何事发出如此冷笑啊,难不成,对我讲的有所疑问还是对我老夫有所不满啊。”

    陈金笑罢,泪如雨下,双膝跪地,呜咽道:“我辽东危矣,大明也危矣!”

    孙承宗面色凝重,语气里略带杀机,愠怒的问道:“我大明危矣,此话怎讲,难道孙承宗耗尽毕生心血,制定的“平辽大计”难道有那里不对吗,贤侄有何高见,不如讲出来啊,你要是说不出来,别怪我一刀斩了你。”

    说罢,孙督师猛的将剑锋直指陈金喉咙,锋利的剑刃离陈金的喉咙不过寸指。

    陈金脸色不变,双目乍开,目光如炬紧紧的盯着孙承宗,缓缓转过头来,看着中军大营内的辽东地图,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宁远之地的地容地貌,山川河流慢慢在脑海中展开。

    陈金很清楚的记得锦州之地,乃是死地也,锦州之地,实在不利于拒兵防守。

    陈金指着辽东地图说道:“督师大人请看,这里便是宁远城,宁远城距离山海关足有二百里之多,东面靠近大海,西边临近大山,通往山海关仅一条路,路宽不过十余里,仿佛一个长走廊一般,我宁远守军一旦被后金靼子包围,后金靼子凭借弓强马利,很容易就会把我军退路截断,而且利用宁远地势轻松就可以把山海关的援军阻击住,如此一来,不用打,困也能把宁远城困死在这里,如此一来宁远城便成了我大明将士的万死之地。”

    说罢,陈金看了一眼孙承宗,只见孙承宗一言不发,狠狠的盯着地图目不转睛,想了一会,孙承宗站了起来,指着地图上的小岛说道:“无妨,陈将军请看,这个小岛便是觉华岛,当后金靼子包围宁远城之时,我觉华岛上的守军便可以趁机绕到后金靼子身后,断其浮桥,攻其身后,后金靼子必定不战而溃,倘若不退,我守军凭借墙高城坚,火炮犀利必定可以给靼子以最大的杀伤力,倘若后金靼子围而不打,我觉华岛精兵也可断其粮草,而且觉华岛守军也可趁机与宁远城守军两面夹击,可歼敌于定远城下。”

    听到孙承宗侃侃而谈,陈金嘴角露出了无奈的笑容,还没等孙承宗说完,陈金便说道:“我可不可以打断一下。”

    孙督师倒也大度,说了一

    句“无妨,请讲。”

    陈金用手指狠狠点了点地图,指着觉华岛说道:“督师大人,请原谅我打断您的说话,请您看看觉华岛的地理位置,此地距离海岸实在是太近了,有十海里吗,估计没有,辽东之地,向来冬季十分寒冷,如此狭窄的海岸线,很容易结冰,一旦结冰,此地必定一马平川,后金靼子利用铁骑可以迅速冲击到觉华岛,试问一下,觉华岛的守军如何抵御后金铁骑,能不能抵挡得住后金铁骑,堆满粮草,器械的觉华岛,也就成了后金靼子唾手可得的香饽饽。”

    陈金眼露精光,狠狠的盯着孙承宗问道:“敢问督师大人,你这是给后金靼子备的一份厚礼吗,还是督师大人早已经背叛我大明,投靠靼子了。”

     



第八十一章狼顾之相
    鹰视狼顾,久蓄必谋逆。

    孙承宗转过身子面朝着陈金,就像老小孩似的嘻嘻的说道:“老夫今日将我大明辽东西门户交予你,贤侄你可要尽心竭力,为我大明守好辽东西门户啊。”

    陈金听后,心中大喜,心头微颤着,连忙拱手说道:“督师所托之事,小子必定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孙承宗大喜过望,昂天笑道:“好,得此良将,真是孙承宗三生有幸,辽东战事必平也啊,这真可谓是大明之幸啊,我大明中兴有望矣!”

    说罢,孙承宗转身就要走,刚要迈出营门,突然想到一事,猛的一回头,喊了一声。

    “贤侄!”

    陈金听到孙承宗的叫声也急忙转过头来。

    孙承宗看着陈金,突然脸色大变,仿佛被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完全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只觉得后背脊梁从末梢到头顶,冷汗呼呼直流。

    陈金看着孙承宗脸色惨白,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连忙拱手道:“督师大人,您没事吧,您想要说什么!”

    蓦地,孙承宗怔了一下,心中一阵惊悸,茫然无措的说了一声:“没,没事”便转身离开了。

    锦西守备营中军帐外,站满了宁远城大大小小的将军,熙熙攘攘的交谈着,都焦急的等待着孙督师出来。

    初秋之际,天仍然很热,宁远诸将皆身披铠甲,虽然又热又累,但碍于孙督师治军严明,也无人敢解下铠甲,再热也只能忍着。宁远参将满桂因为是蒙古人,再加上又是武将出身,为人一向不拘小节,此刻,满桂躺在中军帐外的台阶上嘴里叼着树枝,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调儿,当然了,对于那些花钱买官的“名门望族或读书人”他们是对满桂的所作所为嗤之以鼻,只能忍着天热口干保持着姿态,文质彬彬的讨论着所谓的“家国大事”,其实都是一群“大尾巴狼。”

    孙承宗仿佛失了魂一样,缓慢的从营帐内走了出来,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前方,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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