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垃圾女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包包包
“有本事一口气说完,别打小抄”唐荒死死盯着白天天的一只无辜的手。
“那是”小杯还挺自信“知道不,鬼头头就八位,镇守八方,也就是十八层就八个云笼,咋们好巧不巧砸中了一位,嘿嘿嘿”“你别笑”唐荒抖了抖“笑得跟筛子似的,掉出来一粒一粒黑芝麻”
“八方是什么”白天天问。
“东、西、南、北、中,前世、今生、来世,四面三度,交织笼络,若能汇集于中这一点,便是超了轮回,看透世间一切”小杯说得煞有介事。
“那是什么?”白天天问。
“这…我们老大说了,他还没见过这种人
“诶,你们说,那黑球球知道的这么多,可我们当时为什么就跑到阴阳无常殿来了”唐荒突然来了这一句。
三人齐刷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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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麒麟,我就是饕餮”小杯不以为然的说。
“真的,我确是上古神兽”
“那我就是千年恶霸”
“不,我只听说过千年王八”唐荒指着小杯说道。
奈何小杯身在一根手指中,此时气得呲牙咧嘴“那你就是万年龟”
“这么说来,我比你年纪大诶”
白天天看着唐荒又要以斗鸡眼的姿势和小杯大战三百回合了“你们俩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白天天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和唐荒的半条腿已经没了,甚是疑惑。
“没有”二人吵得火热,齐刷刷的说道。
“你们就是黑团团吧,在我家后院的时候我看到过你们挖煤球,老爹说你们是摇钱树”唐荒对老爹的生财之道深信不疑,秉着吃什么补什么的道理,他当时每天对着黑球球把脸上风吹日晒的黑色物体刮下,希望喂养黑团团,让他们快快长大。
小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是那时候比自己还黑的少年“没想到你就是那个在院子里整天挑灯读书,最后还是没考上大学的小子”
“怎么了?”
“没想到啊”小杯打量着如今的眼前人,突然客气起来,想着以后自己也得每天洗洗脸。
“是吗我落榜后,老爹垂头丧气,实在没办法,说我配不上继承他的亿万家财,让我洗把脸去外面”唐荒就真的收拾好背心儿,带着他所有家当——几本古老的书籍——《1978年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复习大纲》《论语》《四书集注》,踢哒着人字拖开启了东漂之路。
白天天倒是听出来二人有过数面之缘,只是他们如今脑袋已经不再云石之上,全身置身于云笼之中。一只硕大的身躯填满了整个视线,难以想象从外面看来仅容二人立足的云块,里面竟有如此广阔的空间,只是两个人还是得蜷起身子,面对着面挤在一块。
“来者何人?”粗旷的声音慢悠悠的响彻整个空间。
“天天,这是哪里”唐荒。
白天天缩起身子“我们的身体刚
冰冷冷
“看来人家还是没减肥成功”怪物突然哀叹起来。
“谁让你减肥了?”
“上一个在这里的人”
“那他去哪了”
“你问他干嘛,那人与你有关吗”怪物突然问道,露出一股杀意。
唐荒和白天天一惊,两人忙挥着手道“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
“那就好”杀意顿时没了,白天天心想这一不留神可险些就死得不明不白了,耳边却一声吊儿郎当的话语响起“那人好歹也算我们的前辈”只见唐荒在那怪物轻轻拍了拍道。“先我们一步来这,应当拜访拜访”
白天天心道不好。
那怪物果真就变了形态,原本娇艳的红色配上平滑的肌肤,还有那么一点点温柔妩媚,现在那怪物整个爆裂开来,皮肤在慢慢升温,慢慢膨胀,裂开许多翻着白色脂肪的口子,恰似一道道雪上纵横交错。
唐荒此时被挤压的喘不过气来,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对着眼前怪物身上的一道口子就狠狠踢起来,喊道“壮士减肥不成,也不要自爆啊,更不要自爆自弃啊,肉是不会少的”
白天天则后有唐荒,后后有一层糙皮,身前是与他零距离接触的云笼石壁,退无可退,进则浑身碎裂,道“小杯,有什么办法制止他”
“这恐怕制止不了了”
白天天此时被挤得面目全非,急于脱身,问“为何?”
“这个鬼是红鬼,叫赤老子,性格易怒,你刚才已经惹到她了,因为上一个在这里的人是她前夫,跟着小三跑路了”小杯节奏鲜明,字字清晰道。
“有没有其他办法?”白天天憋着最后一口气问。
“没有,顺便说一句老大传来消息,萧姑娘的名字已经在生死蒲上划掉了,任务完成”
“是萧耳那个变态吧”唐荒喊着。
“是的”
“我们俩白来了”唐荒更加用力踢打着怪物的裂痕,那怪物似乎毫无察觉,一个劲儿的膨胀。“壮士,这360方米的空间你一人就占据了99%,也太太低估我们的体积了”唐荒哀叹着。
“你觉得萧耳会来救我们吗”白天天道。
“那当然不会救了,白兄你就不要多虑了”唐荒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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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安全
白静此时沿着标语一路西行,路过了一片萝卜地,淌过了一条河,无声无息的行走在热闹的街市上,来至一座气势庄严的府邸前,这周围穿梭的人群来往不绝,最是热闹。白静又一路的进了大门,悄无声息的来到后院,推开了一道房门。
“小美女,连美人计都没用上,这地府防卫也太宽松了吧”一道有些失望的声音响起。
“白静?”一道阴冷的男生问道。
“谁?”白静疑惑。
“白静?”
“咋又问遍,那我也问,谁?问你三遍,看你答不答应,哈哈”
“白静,他大概听不见你的声音”萧飞飞小声提醒道,接着又对着房间里站着的萧耳说“对不起,我不是白静”
“那我知道了”萧耳看着眼前人,不露声色。
“原来是萧耳啊”白静转过身来,这屋里只有一个人,对这个人倒是无所谓了,虽然把她抓来,又让她写小黑板,说是什么他的结论与自己的不符,又说要一一给他说明清楚,自己当时倒懒得和他磨叽,干脆拿起粉笔就唰唰唰,不过他肯定也没看自己写了几个黑板才写到一半的解算过程,唉,老娘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简直沦落风尘,不可自拔。白静依旧暗自鼓捣着,看着萧耳一本本翻看着生死蒲的样子,肚子都笑疼了,道“小美女,萧耳在干嘛?”
萧飞飞拂开一卷书,吹了吹灰尘,才说道“大概是在找萧晓寒的名字吧”
“不会吧,小美女你是要笑死我啊,萧耳不可能做那种事的”
“好歹是他亲妹妹”萧飞飞仔细查看着一道道文字。
“我觉得吧,他是想在地府写个到此一游,但是又没地方显摆,就先找到他妹妹的名字,然后在旁边写上‘谁都不服的天才萧耳大驾地府,叉叉年,叉叉月,叉叉日’”白静平时一副女神,清风拂柳,弱不禁风,若是谁看到了她打开话匣子叨叨叨个不停的功力,肯定觉得自己娶了个后
血雨
“这生死蒲记得好潦草啊,就一个名字,也不知道是谁?”白静说。
萧耳接着翻向下一页,红圈圈满布,无一幸免,又一页也是如此。
“你让我们看什么”萧飞飞问。
“这是我的名字,这是我妹妹的名字”只见一张只有几个红圈圈的纸上写着萧耳,萧晓寒。
“这是你们家谱啊!”白静道“这么说来萧飞飞是你祖宗了?”
“不”萧耳道。
白静感觉着小美女僵硬冰冷的身躯道“小美女,你不能这么破坏我的**啊,我的心灵您随意践踏,给!”
“这个萧飞飞就是我?”
“是你”萧耳道。
“那你要不要拜一拜啊”白静心想来包瓜子,再来个小板凳就更好了。
“你能不能别说话了”萧耳举起一只不知从哪里掏出的枪。
“你能听到我说话?”
萧耳把枪抵在了萧飞飞脑门上。
白静见此扑通跪在了地上。
“别说话”
“okok”
“萧飞飞,你看着,这里曾经被人划掉了”萧耳指着萧晓寒那里,确实有一道若有若无的痕迹,道“这说明我妹妹已经死了,而你,你却还活着。”萧耳说着顾自笑了起来。
“这,我不清楚”萧飞飞脑子里没有丝毫印象,她不知道自己作为一个魂灵飘荡了多久,活着死了又有什么分别
萧耳拿起桌前一支笔,道“白静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不如将你划去”
“好”萧飞飞毫不犹豫的说。
“没意思”萧耳放下笔,擦了擦手枪“杀不成,白静你说怎么办”
“咳咳,终于到我说话了”
“别废话”
“那好,你既然问我了,就有办法处理好其他事情对吧”萧耳在生死蒲上画着什么,也不回应,白静继续说“你也看到了,我和我的小美女依依不舍,亲如兄弟,她又是你祖宗,所以我们就是隔代手足了,相煎何太急”
“好,我知道了”
“那我们走了?”白静说“小美女,快跑”
“好”萧飞飞带着体内的白静二
不仅圆滚滚,还长了毛毛
“嗯”雨点点头。
“那雨,咳”白静显然是不习惯“我还是叫你小美女吧,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二人坐在一片广袤的平原上,坦坦荡荡,没有鬼魂,也没什么东西,连一块稍有起伏的山坡也看不见,目力似乎能触碰到地平线,。
雨起身走起来,不知过了多久,这路似乎永远走不到头,四面八方,全是一个样子,只是越来越阴冷,越来越寂静,视觉陷入一片空白。
“小美女,咱俩是不是走不出去了”白静说道。
“我想是的”
“额,那你抬抬头,临走之前我想看看地府的天”白静道。
雨立身于辽阔无垠的地上,仰起头。
“地府的天,原来是血红的啊”白静惊叹道。
“好美啊”雨白皙的脸蛋被映照得通红,地府的天似乎比脚下平原还要广,此时正静悄悄的挥露着红光,雨就这样望着,双眼被染成红色,却发出异样的神采。白静查看着她,虽是一样的身躯,确是和她截然不同。
“雨,你有没有见过这种景象”在这种令人窒息的美感中,白静说话的气息似乎都放大在耳边。
“没有”雨淡淡的回道,似乎这声音细致到能分辨出每一粒音色的质感。
“雨,别看了,你的眼都被染红了”
“是吗,可是真的好美”
被扯开的白色衣领渐渐暗淡下去,越来越深的血红爬上了一个女子的衣袖。从瑰魅色天空往下看去,穿过层层黑雾,焦黑色的岩石平原上,一个红点异常瞩目,像是成块成块结痂的伤口上渗出的一滴血。
“白哥,你说让我拔判官的毛笔,我去哪拔啊,都多长时间没看到骚哥了”做完翻滚运动的黑无常挺着抖动的将军肚道,还不停用衣袖擦着蹭光发亮的脑壳。
“这个说不
你的样子,花了吧
黑无常双手把自己脑袋送至白无常跟前,双眼仔细盯着他的瞳孔,倒真有一个圆圆滚滚的东西在里面,叹道“原来我长成这样,那么圆”还没说完,脑袋上一响,眼睛向上翻着,问道“白哥,你为啥敲我”
“了却一桩心愿”白无常收起拂尘,整了整衣袖道。
“白哥,你了却心愿也好,敲木鱼也好,那菩萨还能收个鬼做佛么”黑无常一只手托着脑袋,另一只手不停的安抚着它。
“哈哈哈”白无常听这话好笑“对了胖弟,你说孟婆那儿有只灵鸡?”
“是啊”黑无常摸着脑袋,觉得他越发圆润,满意的放在了地上。
白无常听此很是吃惊,不为别的,这世上有为一只鸡超度的,才会有灵鸡一说,可世上哪有人做这种事呢
“灵鸡不老不死,拔它的毛岂不是省事儿”白无常道。
“对啊,白哥,咱们啥时候去拔?”黑无常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白无常只见几步远的地方一个圆滚滚的头颅在咧着嘴,而圆滚滚的肚子还在跟前,那无头的身体正向前一步一步走动。
白无常看着这一幕安慰自己“千帆过尽,只道寻常”
“白哥,你看,我能自己踢着自己走,多好玩”黑无常把自己的脑袋抱在腰间,特别喜庆的笑着。
“走走,咱走”白无常挥挥手从他面前经过,并不想再多看一眼这发生的惨案。
黑无常饶是开头玩的起劲,没走几步也就累了,关键是觉得整个脸都是疼的,一看更加肿了,便收起了脑袋走在白无常身后,魂不守舍的,连连打起哈欠“哥,那小鬼跑过去了,你怎么不抓他”
“没看见”白无常当然看到了刚刚从他们身边飘过去的鬼魂,只是这个鬼魂地府并没记载,要是被审核的抓到了,他们哥俩岂不是要倒霉,因此眼不见便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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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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