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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寻飞

    听到马超杀人了,我脑子“嗡”的一下,在我的印象中马超顶多算个偏执的精神病,要说他敢拦路抢劫啥的我信,说杀人,我真有点疑惑。

    看王志梅泪眼婆娑的憔悴的模样,我停顿了好几秒后,深呼吸一口道:“我确实认识马超,但那天晚上并不是去找他。”

    马超现在肯定算得上特大通缉犯,如果我承认跟他有什么瓜葛,就是给自己找麻烦。

    王志梅吸了吸鼻子,从兜里掏出一抹手帕开口:“跟我说下他的情况可以吗不是命令,只是单纯的请求。”

    我再次沉默几秒钟后开口:“说实话,我对他并不是特别了解,之所以熟悉,是因为我俩在老家的时候曾经闹过一点矛盾,后来他竟然像拿刀捅我,要说了解的话,你等等哈,小涛!”

    小涛很快跑了出来,冲着我问:“啥事啊朗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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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钱作怪
    边说话那青年边把手里的烟酒又推向我,嘴里碎碎念的喃喃:帮帮我吧,大哥

    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摆手拒绝道:“哥们,你的事儿我真帮不上,而且我和董队长的关系也不像你想那样,我今天找他其实也是求他办事的。”

    我俩推搡的过程,青年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眼珠子通红的干嚎:“求求你了大哥!”

    我往后倒退一步,烦躁的说:“哥们,你快起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似的。”

    他倒吸一口气,低声喃喃:“大哥,我是真没辙了,你要是不忙我,我今天得死在你门口。”

    我棱着眼珠子轻喝:“操,多大仇啊,你要死要活的跟我耍滚刀肉,你不起不起来”

    “大哥,帮帮我”青年双手伏在地上,烟和酒仍在旁边,满眼希冀。

    “那你从这儿慢慢跪着吧。”我掉头往回走。

    “朗哥,啥情况啊”卢心最软,有些不忍的问我。

    我不耐烦的臭骂:“我他妈哪知道,小涛去把卷帘门拽下来。”

    青年跪在店门口,隔着玻璃门两眼呆滞的望着我,几秒钟后,眼圈开始泛红,紧跟着一连串泪水从他的脸上滑落,他低头开始呜咽,试图用手背掩盖他的痛苦。

    小涛干咳两声,同样有些不忍的咽了口唾沫:“哥,这”

    我扭头盯盯注视那个青年,没多会儿,啜泣声变成低声呜咽,他紧紧咬着牙,竭力制止自己抽泣,但是浑身却止不住的抽搐。

    李俊峰叼着烟卷咳嗽两声道:“朗,如果能伸手的话就伸伸手,都不容易。”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能哭的让人瞅着都揪心,我不知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抿嘴沉默了足足能有三四分钟后,我叹了口气咒骂:“我他妈一天正事儿没有,尽扮演耶稣了,小涛、阿义去你把喊进来。”

    几秒钟后,青年一抽一抽的走进来,拎着他那两条已经糊的脏兮兮“黄鹤楼”还有两一看就知道不值啥钱的“杏花老窖”,拘谨的站在我面前。

    我斜眼打量他手里的充其量不过三四百块钱的烟酒说:“哥们,不是我埋汰你,你说你说这点玩意儿送给村里的会计,人家都够呛稀罕,董浩能帮你办事吗求人要有个求人样,回头要么整几条和天下,要么买几条九五之尊。”

    青年尴尬的低下脑袋:“我买不起”

    我被噎的半晌没说出话,不知道该说这小子抠门还是评价他真穷,沉默几秒钟后问:“你到底因为啥事寻死觅活的坐吧,你站着整的我也不好意思坐。”

    尽管之前从董浩嘴里听个大概,但谁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一个月前”青年拘谨的坐在椅子上开口。

    透过他抽抽搭搭的描述,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青年叫刘祥飞,今年二十,在一家快递公司送包裹,家里有个爷爷,老头快八十了,一直在街边卖烤红薯,大概一个月前的晚上准备收摊回家的时候,一伙喝醉酒的富二代跑到他摊上吃红薯。

    一买一卖本身也没什么瓜葛,谁知道几个富二代喝大了,无聊想找刺激,寻思着吃套“霸王餐”,吃完不给钱掉头就跑,这事儿要赶上平常人,几个烤红薯跑就跑了呗,但老头也是个一根筋,不光撵出去了,还抓住其中一个,几个富二代恼羞成怒踹了老头几脚。

    将近八十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住年轻人几脚,送到医院一两天就咽了气。

    孟胜乐翻了翻白眼撇嘴:“哥们,你说的稍微有点玄幻哈,你爷爷都八十了,还能撵的上小青年”

    刘祥飞咬着嘴皮说:“我没瞎说,老爷爷是老红军,会一点功夫,而且身体硬朗,每天都坚持慢跑。”

    我眯眼看向他问:“那你找我的目的是希望咋帮你”

    青年瞪着赤红的眼睛说:“你和董叔关系好,让他帮我把那几个混蛋抓起来,法院说我爷爷的案子还在刑警队,他只要动动嘴就能让那些挨千刀的伏法。”

    苏伟康搓了搓下巴颏说:“老铁,你说这些玩意儿都是你的猜测,人家刑警队不能凭你一张嘴就抓人吧这事儿你别说找我朗舅,就算找市长估计都办不了。”

    我点燃一支烟,左思右想好半晌后摇摇头说:“这事儿我真帮不上你,我跟你这么说吧,动手的富二代里,有一个家里和董浩关系特别好,听清楚哈,关系特别好,能明白什么意思吗”

    “明明白。”青年微微一愣,表情哀伤的喃喃:“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我呼了口气说:“你刚刚也说了,你爷爷都火化了,医生给开的死亡证明是心肌梗塞,医院为啥那么写还不是钱在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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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合伙挖坑
    等了差不多有十几分钟,一台黄色的小型的叉车从厂子里“轰轰”干了出来,紧跟着驼子叼着烟从驾驶舱蹦下来,朝我招了招手笑道:“稀客啊兄弟。”

    驼子的造型无比另类,光着膀子,上身系着条黑色的皮围裙,脚上趿拉着一双长筒雨靴,围裙上隐约还能看到血迹,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屠夫。

    我乐呵呵的下车问道:“驼哥,是不是厂里人手不够用呐你咋还亲自操刀上阵呢不行你聘我呗,我学东西可快了。”

    驼子解下来身上的围裙,笑呵呵的说:“现在全机械化了,宰杀、去毛都一体的,我刚从澳大利亚上的新设备,基本上用不到人工操作,我就是闲的没事干,每天自己杀两头猪玩。”

    他身高跟我差不多,但体格子绝逼超我俩,两条粗壮的臂膀都快赶上钱龙的大腿粗,他胸口到肚子的地方,纹着一条狰狞的独角恶龙,龙头在小腹上,龙身盘旋他整个前胸,再加上他满脸的横肉,瞅着就让人心生忌惮。

    驼子抖落两下皮围裙,随手扔到叉车上,笑呵呵的问我:“啥事啊兄弟,你叔有消息没”

    我笑盈盈的随口敷衍:“说是已经到内蒙了,刚才还给我发了两张骑马的照片。”

    “真羡慕他啊,说放下马上就能孑然一身的离开。”驼子长叹一口气,直接将烟蒂踩灭,冲我努努嘴道:“进我办公室喝会儿茶去”

    瞅着几辆载满生肉的货车从厂子里开出来,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道:“算了吧,我晕血。”

    驼子龇着一口雪白的大牙嘿嘿一笑:“你想得多而已,其实猪肉羊跟人差不多,死了就啥也没了,一堆烂肉还能爬起来咬你是咋地。”

    听完他这个比喻,我直接打了个冷颤,干咳两声道:“驼哥,前两天你不说想找点发财的项目干嘛”

    驼子立马来了兴趣,眨巴眼睛问:“对呀,你有门道啊老温给你项目了”

    我顿了顿说:“项目肯定有,不过不知道温主任是咋安排的,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唠点别的买卖,你知道信贷公司不”

    驼子倚在叉车旁边点头道:“咋不知道,不就街上喊着无息贷款那帮逼样的嘛,其实就是过去的高利贷,换身皮罢了,那玩意儿坑坑傻子勉强,实际赚不到几个钱,而且特殊行业许可证太难办了,老弟准备干这行呐”

    我坏笑着舔了舔嘴唇说:“哥,你说咱们要是坑信贷公司钱,能发点小财不”

    驼子迷惑的捏了捏鼻头道:“啥意思,我没整明白。”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知道一家信贷公司,底子挺厚的,估摸着能有个三五百万,这钱对你来说肯定不算啥,但对还在温饱线挣扎的弟弟我来讲,绝对是条活路,要不是实在活不起了,我也不能来求哥哥你,我叔一直跟我说,全崇市最有大哥样的就是驼哥你。”

    驼子咧嘴一笑道:“少捧我哈,说正事儿。”

    我搓了搓两手猥琐的吧唧嘴:“哥,你认识人多,想办法帮我找个有正规手续,但实际上没任何实业的皮包公司,完事我安排人去那个信贷公司贷款,得到的钱,咱们二一添作五平分。”

    驼子沉思几秒钟后摇头说:“兄弟,这钱不好套,信贷公司要真实明的,再者说了,你这属于经济诈骗,对方一旦报警的话,公司肯定被查封,诈骗的人后半辈子等着被通缉吧,为一二百万划不来。”

    我递给他一支烟,压低声音道:“所以我需要一个没任何实业的皮包公司,人员方面你不用操心,拿出来一二百万,至少赚一半,最不济也能捞个信贷公司的特殊行业许可证,光是这证扔市面上卖三四百个没问题吧而且这事儿你不参与,只需要负责扮演一个救世主就ok,”

    “救世主”驼子愕然的张大嘴巴。

    我凑到他耳边小声言语几句:“对呗,我套那家公司钱,完事你这样”

    听完我的话,驼子眼珠子瞪的圆溜溜的,好半晌后才朝我翘起大拇指道:“你是真狠,那家信贷公司惹着你了吧”

    我矢口否认:“啥惹不惹的,我就想赚点碎银子而已。”

    驼子沉默一下后说:“这个套,我能帮着你办,但咱提前讲清楚,牵扯到别的事情,我肯定不参与,这么多年我之所以一直能潇潇洒洒的活着,就是因为我谁都不招惹。”

    我利索的点点脑袋道:“没问题,老哥等着收网就ok,您要实在信不过我,咱也可以拟份合同。”

    驼子意有所指的摆摆手道:“合同啥的没必要,我和你叔处了这么多年,他了解我是个什么人。”

    听到他的话,我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个看似粗枝大叶的家伙实则心思细腻到了极点,他其实是在拿话点我,如果想真正促成合作,我的面子肯定不好使,得齐叔出面。

     



209 计划开始
    接下来的几天里,一切照旧,哥几个该忙啥忙啥,我每天除了躺在高干病房里输消炎液,按部就班的养伤涨膘,干的最多的事儿就是配合那个叫王志梅的小女警唠唠这次齐叔被枪击的事件。

    温平没有如齐叔猜测那样给我分配南郊的工程,那个信贷公司也没再找苏伟康他们催账,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看似风平浪静,但谁都知道这可能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最后那一丝寂静。

    孙马克背着通缉犯的罪名四处躲藏,三头小兽欠的饥荒对方不可能白白让打水漂,对于我们这伙无根无蒂新冒出来的小势力,邯山区大部分混子其实都在保持观望态度,就连向来跟我称兄道弟,恨不得拜把子的高大海这几天几乎都没有跟我怎么联系过。

    期间江静雅用过别的陌生号给我打过电话,一听到是她的声音,我不带任何废话的直接挂断拉黑。

    倒不是说我这个人有多君子,其一王影对我确实好,我俩这段时间虽然没见过面,但一天两个小时的电话煲不会少,其二,温平曾经有意无意的暗示过我,希望我离温婷及她的朋友远一些,特别提到过江静雅。

    在温平眼里,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事实也确实如此,为了一段可能发生的感情去断送自己的未来,这事儿我指定不能选择。

    这天下午,我像往常似的躺在病床上边输液边玩手机看新闻,温平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笑盈盈的打招呼:“啥事啊温叔”

    温平语言简练的出声:“你让我帮忙办的明我找人弄好了,来市政府南门的报刊处取一下。”

    我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马上过去。”

    拽掉手背上的输液针后,我随便换了身衣裳,就奔出了病房,边跑边给吕兵打电话。

    十多分钟后,我打车来到市政府,在报刊亭见到一辆深黑色的“帕萨特”,温平坐在驾驶座后背翻阅文件,示意我上车,然后又朝开车的一个年轻小伙道:“去帮我买矿泉水。”

    等小伙离开以后,温平合上摆在双腿间的文件,递给我一个黄色的档案袋,皱着眉头说:“明,户籍档案全部真实有效,你弄这个干什么”

    我大大方方的微笑解释:“我一个朋友是东北那边的,在老家惹了点祸,被网上通缉,我欠他一份大人情,现在你求到我了,我不好意思拒绝。”

    齐叔跟我说过,温平现在无人可用,所以跟对话时候不需要太过装怂,否则反而显得有些假。

    温平审视的问道:“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有这样的朋友”

    我照着提前编好的说辞回答:“我俩上初中时候一个班的,后来他转学了,以前我求他帮过忙,他都帮我办的特别漂亮。”

    温平意有所指的挑动眉梢开口:“这样的人可以考虑留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我瘪嘴卖惨道:“叔,不是给您哭穷哈,我现在养自己都成问题,哪有闲钱再养那种亡命徒,我这同学吃喝嫖赌抽,样样精通,平平常常一天最起码消费得四五百块钱。”

    温平将档案袋递给我皱着眉头说:“最近几天稳一下,我打算跟孙马克的姐夫摊牌,事情完全解决以后,我会想办法给你找点挣钱的项目,听懂我意思没有”

    我立马拍着胸脯保证:“放心,这两天我就老老实实养伤,其他啥事都不掺和。”

    温平想了想后说:“类似伪造身份这种事情我只能帮你办一次,这里面的和户籍证明坐火车、飞机之类的查不出来,但如果省一级或者国字号单位特别审查的话,还是能发现纰漏的。”

    我忙不迭的感激道:“谢谢温叔。”

    温平眨动两下眼皮,上下打量我几眼后,摆摆手驱赶:“行,你走吧。”

    从车里下来,我径直掉头往路口走,寻思着打车去跟吕兵回合,没多会儿温平的小车从我身边开过,我们就像谁都不认识谁一样,都没再跟对方打招呼。

    也不知道是天气太过炎热的缘故,还是市政府不允许出租车拉客,等了七八分钟愣是没碰到一辆出租车,就在我准备步行走两站路再找车的时候,一辆白色的奥迪q5停在我面前,紧跟着一张熟悉的俏脸从驾驶座伸了出来,竟是温婷这个妮子。

    没等她吭声,我率先打招呼:“嗨,美妞”

    温婷撇撇嘴,一副不屑的模样:“啧啧,这不社会我朗哥嘛,今天挺闲的呗大忙人呐,找你十几回都抽不出来时间跟我们聚聚,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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