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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秘杀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藤木屋

    院外,也正在忙乱。

    墙外的栓马桩上,穿着一身花衣服的栓子,正和黑大个史大刚一起,解战马的缰绳,这些战马,是桥本和那几个日本鬼子骑来的。

    台阶下,躺着两个团丁,口鼻流血,昏迷不醒,看来是被史大刚他们打倒的。

    还有一个穿着肥大男人衣服的女人,站在旁边。

    丁飞虎将身一纵,象一只大鸟,窜下台阶,并且,他在往台阶下蹦的过程中,手可没闲着,而是上身扭了半圈,右手里的驳壳他,朝着门里,“叭叭叭,”又是一个短点射。

    这种“行动中返身射击”的本事,一般人很难做到。

    但丁飞虎可以。

    他出众的身体素质,超常的反应能力,使他能够完成别人难以做到的动作,象这种跳跃过程中同时转身,完成射击动作,使得轻轻巧巧,舒展灵动。

    犹如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在空中优美地转了个身。

    当然,这样射击,命中率很难保证,因为根本就没有办法瞄准,只能凭着感觉,把握枪口的方向。

    这两枪,并没击中敌人,子弹打偏了。

    但是,效果却是很好,正往门外追赶的鬼子和团丁们,突然又遇阻击,都吓得一齐趴在地上,停止了脚步。

    这就够了。

    大门外,栓子和史大刚已经解开了战马的缰绳,丁飞虎身体落地,立刻便象弹簧一样蹦起来,身子象一阵风,跑到一匹战马的身旁,翻身上马。

    史大刚、栓子和那个“新娘”也急急地跳上马背。

    “驾——”

    四个人也没有马鞭,用手拍打着马脖子,双腿紧夹马背,驱动战马,向前冲去。

    ……

    “沓沓沓……”几匹战马飞也似地向前疾驰,很快便冲出了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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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光是兽医
    丁飞虎跳上马匹,立刻伏下身子,将女人压在身下,右手捞着马缰,双腿夹紧马肚,催马疾驰。

    “沓沓沓……”战马撒开四腿,沿路飞奔。

    旁边的栓子,史大刚,在马背上回身射击。

    “叭叭叭,”枪声打破了宁静的原野。

    骑在奔驰的战马上,用手枪射击,命令率几乎等于零,但是枪声此时是最好的作用是“震慑”,逼迫追兵不敢肆无忌惮地紧追。

    三匹战马,翻蹄亮掌,飞驰在茫茫的雪雾里,马蹄急促地敲打着冰封的大地,杂乱的蹄声,和啸叫的北风,混合在地起。

    “叭叭,怦怦——”

    双方的枪声,时紧时疏,互相对射。

    寒风卷着雪花,在无边的田野上肆意翻卷,雪,越来越大,白色的雪花被风搅动着,铺天盖地,就象一团稠密的白雾,渺无边际,原野上能见度很差,很快,便吞没了这几匹飞奔的战马。

    茫茫雪野里,枪声逐渐稀落……

    ……

    奔驰,奔驰……

    一口气奔出了二十来里,丁飞虎放缓了马速。

    回身望去,一片白蒙蒙的雪原,天地都被白雪淹没,追兵,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连稀落的枪声,也听不到了。

    战马的鼻子喷出两股白雾,眼睑旁的毛发上结满冰霜。

    “队长,”旁边的栓子惊叫道:“她受伤了。”

    “啊”

    丁飞虎这才注意到,身前的这个女人,身子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似乎是昏迷过去了。

    糟糕。

    在这样的寒冷天气里,受伤昏迷,非常危险,丁飞虎摇了摇女人的肩膀,喊道:“喂……”

    女人一声不吭,脑袋耷拉着,靠在丁飞虎的胸前。一头长长的黑发上,粘满白色的雪花。

    丁飞虎低头一看,女人的左腿,血糊一片,连落在裤管上的积雪,都被染成了鲜红,冻成了冰碴。

    坏了,这样的严寒下,伤口极易冻伤感染,丁飞虎作战经验丰富,知道这种情况下,必须尽快处理伤口。

    “栓子,快就近找堡垒户。她的伤不行了。”

    “没问题,跟我来,”栓子穿着花衣服的肩头,披满白雪,嘴里一边喊着,催马拐上一条小路。

    ……

    战马驰入一片丘陵间的果林。

    这是一片桃园和苹果园的混杂区,粗壮低矮的桃树,虬劲黝黑,长满山坡,足有几十亩大小,冬季里,树叶都掉光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杈。

    树枝上,地面上,落满积雪。整个果园、山坡,都一片寂静。

    果园里有一栋小小的石屋,栓子跳下马来,伸长脖子向前观察了一阵,说道:“没事没事,屋前面的竹竿子,放得好好的,说明平安无事……我先去看看。”他一边说着,踩着满地的雪花,率先跑进果园里,直奔那栋石屋。

    小伙子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虽然满地积雪覆盖了路面,但是他对于沟沟坎坎都了如指掌,飞也似地连蹦带跳,象一只灵活的雪兔,披着满身雪花,很快跑进石屋里……

    丁飞虎下了马,把那女人扶下马背,往自己身上背,这时候,女人醒了,勉强抬起头来,睁眼看看四周,咬着牙说道:“我自己来。”

    “不行,”丁飞虎命令式地说道:“你的腿受伤了,不要动。”

    他肩膀一耸,把女人背在身上,踏着满地的积雪,咯吱吱地走进果园里。走了几步,看见栓子从小屋里跑出来,朝这边招手,“没情况,快过来——”

    ……

    这是一栋两间的小屋,外屋当厨房,里屋住人。

    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把几个年轻人迎进屋里,头发花白的老大娘看见丁飞虎身上背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鲜血满身,吃了一惊,“哎呀,这是谁家的姑娘,可怜了……受伤了”

    “是,唐大娘,日本鬼子打的。”

    “哦……”唐大娘忙不迭地搬被窝,抱枕头,把女人安顿在小屋里的火炕上。屋内生着炉火,一片温暖,几



第20章 抠地写就的血遗书
    那女人的眼睛里,露出兴奋的神色,一把抓住丁飞虎的胳膊,急切地说道:“丁飞虎……我正在找你。”

    丁飞虎笑咪咪地说:“知道,我们也正在找你。”

    “啊是吗”

    “为了找你,我们才进的八里营,只是没想到,你被侯团长抢进了府里。”

    “丁飞虎,我找你有急事。”

    也许是说话说得急了,她咳嗽起来,喘了两口气。

    唐大娘端来一碗温开水,“别急,先喝口水,唉,这年月,人可糟罪了,多漂亮的姑娘啊,长得真漂亮……”

    这女人接过水碗,一饮而尽,抹了抹嘴巴,甜甜地一笑,“谢谢大娘。”

    转过头来,对着丁飞虎说道:“我找你……是受人之托。”

    “谁”

    “我也不认识,我从头说吧……我叫惠小仙,原本是搭伙唱戏的,从小跟着我爸爸学戏,这回到北平的梨园春戏院里来,跟戏班子搭伙……”

    “梨园春戏院”栓子在旁边瞪着眼睛叫起来,伸手从怀里翻腾了几下,掏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条来。

    把纸条展开,有一尺多长,上面画着一些零散的图案,正是那张“半幅海棠图”。

    “你看看,”栓子拿着纸条,在惠小仙面前晃了晃,“这个,是不是你塞进石狮子嘴里的”

    “是呀,”惠小仙吃惊地说:“正是我……我们当时被日本宪兵抓捕,我怕暴露给鬼子,就顺手塞进石狮子嘴里,可是……后来我再去找,却找不到了……”

    “哈哈,被我拿来了,”栓子得意地哈哈一笑,“你先接着说。”

    惠小仙点了点头,“是这么回事,这张纸条,是我从一个中年大叔那里,得到的……那天,我在北平南郊的瓦愣山上,路过一处土坡,听见坡后有奇怪的‘呼噜’声,很害怕,想躲开,可是又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声音我乍着胆子,扒开草丛,走过去一看,却见坡下躺着个四十多岁的中个人……”

    她说到这里,丁飞虎和栓子对望了一眼。

    两个人心里同时想到……

    栓子嘴快,叫道:“联络员!”

    没错,听惠小仙的描述,这个中年人,正是丁飞虎和栓子等人苦苦寻找的联络员。

    此番丁飞虎等人进北平,就是为了寻找联络员,可是始终找不到,却原来……被惠小仙遇到了。

    惠小仙接着说:“当时,把我吓了一跳,只见这个人满身满脸,都是鲜血,显然多处受伤,奄奄一息,我心里咚咚直跳,我问他,你是谁怎么回事他都没有回答我……”

    “不用问,一定是日本鬼子打的。”栓子说。

    “嗯,”惠小仙点了点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他一定是遇到鬼子了,可是……我当时心慌意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我说,先生,我只是个唱戏的,从这儿路过……”

    “他说什么了”栓子着急地问。

    “他始终不说话,身上的好几处伤,都在流血,整个人几乎都变成了血人,那血流的呀……其实那时候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我走到他跟前的时候,已经看得出他是勉强支撑,从怀里掏出这张纸条,伸着一条满是鲜血的胳膊,递到我的手里……”

    “哦……”丁飞虎和栓子这才明白,这张“海棠图”原来是联络员带来的,但是,它是什么意思呢

    惠小仙说:“我接过纸条,却也搞不明白,问了好几句,那人却是说不出话,只是喉头‘咕噜咕噜’的响,我这才明白,他被枪打穿了气管,没办法说话了……”

    “糟糕,”栓子叫道:“他没法说话,那可……糟了。”

    “是啊,我当时也着急,这可怎么办呢我当时说,我背你去找郎中治伤,他却摇了摇头,不同意,其实……他的伤那么重,自己也知道保不住命了,只是拼着最后一口气,完成最后的心愿而已……”

    “多坚强的汉子啊。”唐大爷在旁边叹了一口气。

    “是啊,”惠小仙点了点头,“这人的毅力,当真让人敬佩,当时……他颤颤微微,伸出胳膊,在地上慢慢写字



第21章 憋姑寺的传说
    栓子对惠小仙说:“你胆子还挺大,自己一个人胡冲乱闯。”

    “唉,我从小跟着爸爸搭班唱戏,东走西串,颠沛流离,也惯了。”

    “我当时听说,一个小媳妇,找她的丈夫丁飞虎,心里还纳闷儿,队长已经娶了媳妇了,我咋没听说……”

    丁飞虎赶紧瞪了栓子一眼,打断了他的话,“住嘴,这个……小仙,你别在意,他这个人就是嘴里没把门儿的,逮啥冒啥,人称赵大罗嗦……”

    “没关系,”惠小仙有些抿嘴一笑,低下了头,“反正我们当戏子的,扮演什么人物,也惯了,我……其实也没结婚呢……”

    “咳,”栓子摇着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少说两句吧。”丁飞虎又瞪了他一眼。

    ……

    大家说话的功夫,唐大娘在屋外熬了小米粥,柴火铁锅,烧得米香四溢,干柴轻微的爆裂声,米粥的沸腾声,石屋里一片温馨。

    忽然惠小仙眼里流下泪来。

    “怎么了,伤口疼”丁飞虎问道。

    “不是,”惠小仙抹了把眼睛,“我……好几年了,我父母早走,自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搭班子唱戏,那些世态炎凉就不说了,鬼子汉奸说抓就抓,不定什么时候就丧了命,今天我在这儿……觉得又象是回到了家里,心里真暖和……”

    丁飞虎安慰她道:“以后你就在唐大爷这里养伤,他们老两口可好了,一定会把你当亲闺女。”

    “嗯。”

    忽然栓子问道:“惠小仙,你们被抓进宪兵队以后,我和史大刚还想去救来着,实在是无从下手……后来你们怎么又被放了”

    “我们也稀里糊涂的,”惠小仙眨了眨眼,“被抓进宪兵队以后,就挨着个儿过堂受审,班主也被打得浑身是血,大家都吓得不行,后来,突然宪兵队里就乱了,审讯也停止了,听人悄悄说,日本头目被带走了,他们起了内乱……后来就都给放掉了,班主心也灰了,当即就解散了班子,回老家了……”

    “哦……”丁飞虎点了点头,“鬼子内乱,也情有可原,月保太郎被打死了,引起的震动太大,他们内部一定象爆响了炸弹一样,乱七八糟,鬼哭狼嚎。我估摸着……肯定会有好多敌人头目,挨处分,挨撤职,甚至给枪毙了。”

    “哈哈,越乱越好。”栓子幸灾乐祸地嘻嘻一笑。

    ……

    聊了一阵,唐大娘把小米粥盛出来,栓子把门外放哨的史大刚也叫进来,大家一起喝小米粥。

    外面天寒地冻,雪花飘飘,屋内热气腾腾,粥香人语,一片温馨。

    丁飞虎忽然放下粥碗,问惠小仙,“小仙,当时,那位联络员写在地上的话,你都擦去了吗”

    “哎哟,没有,”惠小仙一愣,“我当时既慌乱,又害怕,反复去拭他的鼻息,确定他是真的活不过来了,就把他拖到旁边的草丛里,匆匆掩盖……也没顾得上去管那些写在地上的字……”

    “糟糕,”栓子叫道:“那些字……可千万别让鬼子汉奸发现啊。”

    “应该……不会吧。”

    丁飞虎没有说话,继续端起碗来喝粥。

    惠小仙没有敌后斗争经验,不懂这些,不能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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