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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闹闹不爱闹

    “呐,褚先生,你见我这幅德行就该知道,去妓寨听曲我倒是能欣赏,看这种电影,当然是天书一样,我也只是当名字听起来有个好口彩而已,包下电影院时,戏院老板话我知,是个鬼佬后生仔出人头地的故事,哇,我一听到,马上就想到我老板,结果哪知道看到现在,这个鬼佬莫名其妙就成了上流人物,有钱人,乡下仔出人头地如果这么容易就好啦,天下就不会有穷人啦。”黄六似乎被褚孝信的哈欠传染,打了个哈欠无聊的说道。

    这处中环的一处小戏院,被黄六包了下来,请褚孝信与卢元春见面,没想到褚孝信居然把未婚妻卢佩莹带了过来,不过也好,如果没有带卢佩莹的话,褚孝信可能都没办法与卢元春在电影中找到共同话题。

    看到卢元春的第一眼,褚孝信就觉得不自在,他在香港风月圈浪迹已久,见过女人无数,美的,丑的,好的,坏的,善于交际的,冷若冰霜的,善解人意的,不解风情的,全都有所涉猎,可是卢元春却与之前他打过交道的女人完全不同。

    这个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可是心思厉害,所以褚孝信大半场电影下来,都没有与卢元春聊几句,干脆让自己未婚妻和对方聊电影。

    “阿耀让你带她来见我是什么,不用遮遮掩掩,一副见不得人,特务接头一样吧”褚孝信对黄六问道。

    黄六剥了颗干果送进嘴里露出个笑脸:“褚先生,我只是帮忙跑腿而已,我老板想什么,我怎么会猜得到,就是他吩咐,如果香港有人愿意替雷疍仔出头,他就让我约卢小姐同你见面,总之是有好处的。”

    “那家伙都已经跑去英国睡鬼妹,仲能想着香港的好处,他不怕撑死咩”褚孝信翻了一下眼睛:“我都替鬼妹头疼,人对着女人时都能分神是不是男人来的。”

    褚孝信从手边拿起香烟,点了一支。

    也许是火柴的亮光吸引了两个女人的注意力,卢佩莹对卢元春低声说了一句,把上身小心凑到褚孝信身边:

    “我去一下洗手间。”

    卢佩莹起身走出放映厅,偌大放映厅只剩下褚孝信,卢元春,黄六三个人。

    看到褚孝信晃灭火柴,卢元春开口说道:“这部电影好像不合褚孝信的口味”

    褚孝信看着银幕中的主角穿着华贵,穿行在宴会中,笑了笑:“骗人的嘛,最简单,阿耀也是乡下仔,现在还不算是上流人物,他一路走来是怎么有今时地位,我是很清楚的,电影里这家伙因为喜欢个靓女,就想出人头地,出人头地的方法居然是靠人资助卢小姐,你相信这世界有人看到你喜欢个靓女,就大把拿钱出来捧你去沟女”

    卢元春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其实这部电影




第四五七章 于世亭的往事
    古香古色的花尾渡唐餐楼上,徐平盛坐在靠窗的雅座上,欣赏着窗外的层层海浪。

    于世亭则静静的看着徐平盛,微笑不语。

    稍远处的下人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十几双眼睛都盯在各自的老板身上,只需要老板的一个细微动作或者眼神,就做出迅速反应。

    徐平盛望着窗外足足五六分钟,才收回目光,与于世亭对视一笑:

    “于老板有心了,我几十年都未坐过花尾渡,吃过这上面的大餐间了。”

    于世亭把桌上的菜单打开,礼貌的递到徐平盛面前:“盛伯要不要点几道菜,让厨师坐好送上来。”徐平盛接过菜单翻了翻:“这么多年,花尾渡的菜单都不换的咩我记得最后一次做花尾渡,我也是坐在唐餐楼大餐间,一个人,点了烟筒白菜,温公斋煲和一碗白饭,当时算是大餐间里最便宜的两道菜。

    ”于世亭认真的说道:“我上次坐花尾渡也要十几年了,那时候明明有了些钱,却不敢露白,又不想委屈自己,于是点了一道白切鸡,一道烧青菜,看菜单时都装作皱眉担心自己付不起,让服务生对我翻白眼

    ,免得让那些想要宰羊牯的人对我动心思。”

    “啪啪!”于世亭拍了两下手,一名下人朝前稍稍走了两步:“老爷。”

    “让餐楼的师傅准备烟筒白菜,温公斋煲,白切鸡,烧青菜四道菜送上来。”于世亭说道。

    “是,老爷。”

    等下人离开,于世亭这才又看向徐平盛:“盛伯刚刚看向窗外,是因为太久没有看海景”

    徐平盛低头看看自己摸得已经油亮的手杖,然后抬起头对于世亭说道:“我看了那么久,是因为今天只看到了挂着英国旗的船在海上跑,一艘中国人的船都没有看到。”

    “您老人家坐在这里,香港怎么还会有人敢出海”于世亭苦笑道:“那岂不是等于得罪了船王,不准备再从香港吃这碗饭不要说我们这些靠海吃饭的小商人,恐怕连海神都要给您面子。”

    徐平盛摆摆手:“不值钱啦,一把年纪的老骨头,等死而已,哪里会有人惊我如果我名头能唬人,也不会有船沉,刚刚于先生讲连海神都给我面子,我看至少台湾那里的海神,没有给我这个面子。”

    随着徐平盛的这番话,餐间里的气氛陡然沉默。

    两人带来的几个多年下人不约而同稍稍挺直腰杆,打量了一下对方。“瞒不过盛伯,其实这件事我听说之后,是准备装聋作哑,等着盛伯你主动喊我出来质问我的,可是后来想了想,还是我主动请盛伯出来讲清楚的好。”于世亭没有因为徐平盛的话而错愕或者语塞,而是面

    容微笑不减,看着对方说道。

    徐平盛脸色

    淡然:“那不知道于先生约我来,是想同我聊些什么”

    于世亭侧过脸望向外面涛涛海浪,停顿了片刻,像是陷入回忆说道:

    “我知道现在讲什么道歉赔情,盛伯都有话等着我,那我就和盛伯聊聊我于世亭之前的经历,



第四五八章 公道
    徐平盛看着于世亭,没有说话。

    于世亭顿了片刻,自己笑了下:

    “我忍了,我觉得为了自己胸口戴着的那个英国公司牌子,嫖个白俄母猪无所谓。”

    “可是我刚答应,那个混蛋就准备让记者来拍照,要把我嫖那个白俄母猪的画面拍下来,宣扬中国人在上海英美公共租界活的有多幸福。”“最后自然是因为我不同意,被赶出了英昌公司,没办法,我又去混船帮,拜老头子,我懂英文,跑过远洋,开始帮船帮的人指挥船运烟土,几年下来,赚了一笔钱,再后来,遇到了大萧条,长江沿岸的英国船队没了生意,泊在港口里,变成了一堆废铁,甚至价格比废铁还要便宜,十年前一艘英国格拉斯哥皇家造船厂的万吨货轮,一百一十万英镑,那时候跌到了一万两千英镑,我砸锅卖铁,把几年赚来的

    钱全都拿出来,又借遍了亲戚朋友,最后又搭上了季云清,让出一部分股份,换来季云清投钱,最后才买到了这辈子第一艘船。”“可是那时候,有船也接不到声音,英国人,美国人的客货航运生意都在减少,何况我一个中国人,靠着运人去马来亚,新金山等地方做工,又靠着其他生意,总算勉强撑了下来,航运生意始终不好,可是

    我始终赚到钱,就用钱买船,那时候做过很多不光彩的事,挡了我路的人,就是敌人,那时候就是只是想着,等我的船够多,堵死上海的大小码头,让英国昌兴公司的人来求我。”“后来日本人打进上海,我没有盛伯你的豪气,能亲手凿沉自己的船不便宜日本人,我刚好提前把船全都开去了英国港口,日本人没有得到我一条船,而且也是我运气好,船在欧洲,居然遇到了欧战爆发,

    全球航运生意从谷底马上升到云端,我开去欧洲的六艘废铁,一下变成了六座金山,在欧洲航线上日夜忙不停,运费高到连我都胆颤心惊,一夜之间,我成了大富翁。”“我成了富翁之后,第一件事,是冒着风险回了上海,我用之前与季云清的关系在上海存身,找到当初那个昌兴公司的股东,找到那个白俄母猪,那时候,他们一个被日本人关在集中营里,一个沦为乞丐,

    我花了钱……”

    于世亭说到这里时,眼睛里闪过一抹狠戾:“我花了大价钱,买通看守集中营的日本驻沪宪兵和汉奸,就一件事,我告诉那个白俄母猪,要想吃饱,就给我嫖了那个昌兴股东,嫖一次一块面包,我请了当时上海能发报的大小报馆记者带着相机来拍照

    采访!”

    话说到这里,于世亭就停口不再说下去。

    徐平盛淡淡的开口:“气出了之后,是不是觉得索然无味了”“那个股东死了,关在日本人的集中营里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被白俄女人撕扯坐压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咽气了,他死了我才明白,我就这么一个仇人,没了仇人,我做生意就只剩下了四个字,和气生财,一直到现在。”于世亭有些唏嘘的说道:“台湾海峡沉船

    这件事,我说我不知情,盛伯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现在我被架在火上,被人抬着吃饭,总要表个态,沉的那艘船值多少,我出,货值多少,三倍

    ,死的人,每人十万港币,只要盛伯你点头,下船的时候,就有人在码头等着把钱拿出来。”

    “叮



第四五九章 船
    “没有风暴,船帆不过是一块破布。”

    班站在格拉斯哥戈多船厂的码头上,念了一句雨果的诗句。

    在他和宋天耀的面前,停放着几艘已经锈迹斑驳的货轮,和远处那些崭新待下水试航的万吨货轮比起来,这些货轮小了很多,吨位不过数千,此时停放在角落里,任由海洋生物慢慢腐蚀。

    “安吉对我说,你好像是做……”班用手在自己略秃的头上比划了一下:“那种花里胡哨的假发生意,卖假发也需要自己运货吗”

    宋天耀对这几艘船的兴致很高,反而对那些万吨货轮没什么兴趣,沿着栈道甚至走到船槽侧面的工人通道附近,仔细的观察着这些废铁。

    “这些船为什么被丢在这里班”宋天耀扭回头,对自己这位未来岳父问道。

    班耸耸肩,迈步走了过来:“这些船在这里已经停了六七年,欧战爆发后,航运业迎来黄金期,想发财的投机者们手里握着钞票冲进船厂,不论型号的去订购船只,那时候船厂除了要生产民用船只,多数还有军用订单,比如我工作的奥斯丁船厂,虽然不能生产航母之类的大家伙,但是仍然有登陆艇,救援艇这些小型船只订单,所以很多民用订单甚至被排到了1958年,没有想到的是,希特勒很快就被打败,没有战争作为背景,航运价格又开始下跌,而且船厂也开始生产吨位更大的货船,有人等不到1958年,于是毁约,就有了这些船,这些船是比较老的型号,大概从1940年开始接到订单生产,中间船厂又要生产军用订单,所以拖到1946年大概才生产完,生产完就开始停在这里。”

    一条粗大的锚链横亘在通道上,宋天耀用脚轻轻踩了两下:“他们准备卖掉这些废铁吗”

    “当然,不过没人愿意买,毕竟日本,德国的船更廉价,你能想象吗,日本那个小国家,有七十多家造船厂,他们什么船都能造,而且价格要比英国低太多,这两年,我们有很多订单都被日本抢走了。” 班用手摸了一下冰冷的锚链说道:“我不懂,日本不是战败了吗我们同盟国不是胜利了吗为什么那些战败国却能从我们这些胜利者手中抢走生意”

    宋天耀不想与班讨论这种复杂的国际政治问题,他其实对航运业没有太多兴趣,只不过是得知雷英东的货轮被炸沉之后,想到了香港与上海人之间可能会爆发冲突,在这种冲突时刻,他总归是要表示一下态度和立场。

    班说的是实话,同样吨位的货轮,日本造船厂的价格要比英国低一半,这一半几乎就是人工的差距,英国船厂一个低级工人的周薪都要十二英镑,而日本一些造船厂的低级工人收入换算成英镑,大概是周薪四到五英镑。

    宋天耀有深海恐惧症,游泳这种健身项目都只能在泳池内进行,更不用说让他去做个船东,去跑远海,学习旗语,灯语,航速,航线,耗油,运价之类的专业知识,他对船最大的忍耐度就是乘坐石智益的游艇出海钓个鱼,如果不是为了石智益,他对游艇这种近海小船都不想坐。

    可是自从想到上海人与香港人爆发的冲突后,既然想捞好处,自然要下些功夫,他对航线这类专业知识一窍不通,但是对世界局势却有着自己的判断。

    战争的炮火声是航运业船东最好的福音。

    朝鲜战争这种区域战争,对航运业的影响其实并不是很大,也许会让一部分人成为富翁,但是对那些真正的世界级大船东而言,他们甚至没兴趣让自己的船队来亚洲走一圈。

    宋天耀这段时间努力思索上一世的记忆,总算想到了一个不算战争但是却又绝对影响整个世界的



第四六零章 民武会
    七月酒吧的舞台上,歌女碧翠丝穿着漂亮的低胸礼服,在话筒前深情的唱着帕蒂—佩姬的经典曲目《我所有的爱》,往日在她唱到**时,总能得到全场的掌声和欢呼声,但是今晚,台下那些西装革履的

    绅士或者带着鸭舌帽的坏小子们,却没有给她任何回应,她今晚的小费看起来似乎要泡汤了。

    “谢谢你的歌曲,碧翠丝。”一个戴着礼帽的中年人,从酒吧的木门外走了进来,安静的立在门边,直到碧翠丝唱完之后,才摘下礼帽率先拍手鼓掌。

    碧翠丝认出了对方,花街帮的老大查理。她之前曾经去查理的地盘谷仓酒吧为对方唱过歌,收了二十英镑,当然,那一晚也不止唱歌那么简单,可是她又不敢得罪对方,不过今晚他怎么会来这里这里可是卡托帮的地盘。这些帮派向来忌讳其他

    人擅闯自己的领地。

    查理从钱包里取出一张五英镑的纸币交给服务生,示意对方交给碧翠丝,等碧翠丝下台离开去酒吧后场,查理在走上舞台,用手指轻轻敲了两下话筒,酒吧的音响里随之响起砰砰的声音。“先生们,非常感谢能赏光来七月酒吧喝酒,我和卡托帮的利亚姆先生说起了最近发生的一件小事,然后他大方的开口表示,要给我一个演讲的机会,没错,是一次演讲。”查理面带微笑的扫过下面坐着的

    几个其他帮会老大:“为了拯救我们的格拉斯哥。”

    最后那句话,让下面坐着的大部分人笑出了声,查理在台上也笑了起来:

    “这句话听起来有些好笑对吧不过我接下来说的,可能就有些会让各位赶到难过了,黄种人来格拉斯哥抢我们的生意了。”

    这番话让下面的人更加乐不可支。“查理,感谢你的演讲,我觉得你可以去伦敦做个脱口秀演员了,朋友,你会全国知名的。”铁钳帮的老大艾伦接过啤酒女郎递来的啤酒,顺势在对方的丰臀上捏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不能因为花街帮

    和几个黄种人打了两场架,就宣扬黄种人入侵格拉斯哥。”“那是事实,艾伦,那不是普通的黄种人,我在警察局里花了钱去查资料,知道找我麻烦的那些黄种人是什么组织的吗民武会,在伦敦让克雷兄弟都不敢轻举妄动的民武会,现在他们来到格拉斯哥了。”

    查理脸色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个名字,下面一部分人的表情变得慎重起来,除了铁钳帮的艾伦,他仍然不解的问道:“那是tm的什么帮派伦敦帮派黄种人帮派在伦敦东区怎么可能有人会让克雷兄弟忌惮,别开玩笑了。”

    “艾伦,我再说一次,那不是普通的黄种人帮派,他们也不在伦敦东区,他们在伦敦富人聚集的西区,那地方连克雷兄弟都不敢惹麻烦。”查理说道:“他们是一群水蛭。”查理嘴中的民武会是个有些年头,行动力让本地英国帮派感到害怕的帮派组织,其实说起来,英国黑帮真正成型的历史并没有多久,从二三十年代开始,才算是有偏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所谓规模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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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一章 六合同春
    金牙雷和一干福义兴的叔伯坐在香堂上首,看着此刻底下跪着的四个字头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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