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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出人头地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闹闹不爱闹

    “呃……”褚孝忠被宋天耀这番话刺激的呃了一声,他用自己的人脉去搞五邑那些药商手里的船只,结果今日各家报纸却都登了他弟弟的照片,一些只为金钱毫无风骨的中文小报更是不要脸的把褚孝信照片放到头版,然后一行粗黑大字,香港大慈善家!

    他拼死拼活的为利康帮忙,而自己弟弟这位大慈善家却好像应该搂着女人还未起床。

    这就是命,不过最可气是宋天耀这扑街,自己好心打电话给他,通知他自己动手为药业协会添堵的事,这扑街就故意提褚孝信登报的事来气自己。

    “阿耀,你能不能不要像小孩子一样,故意气我你几岁呀不同你讲,我挂线去买报纸。”对宋天耀那番话,褚孝忠倒不会生气,只不过觉得宋天耀冒出来故意刺自己的话很小孩子气。

    宋天耀一边咬着叉烧包一边对电话说道:“喂,忠少,不如多聊几句,我等章家的人等的很无聊。”

    “那就打给你那个上相的老板,让他同你聊好了。”褚孝忠回了一句。

    宋天耀就故意引褚孝忠说出那句话,此时坏笑着说道:“信少信少和茱蒂小姐昨晚共度**,到现在还冇起床。”

    “扑街!”褚孝忠在电话那边意识到被宋天耀又故意调侃了一句,忍俊不禁的骂了句脏话,郁闷的挂线。

    宋天耀咬着叉烧包把电话放回原位,继续看报纸,所有收了钱的,无论中文还是英文报纸,都如实并且夸大的报道了昨天乐施会成立和捐赠药物的事,但是按照原计划该提的欧洲海岸公司恶意囤积乐施会发起人褚孝信的利康公司原材料的事,却一个字都看不见,显然章家这一点做的不错,把各个报馆都摆平,让大家统统报喜不报忧,全都是善颂善祷,不提章家。

    不过利康捐赠的信牌花塔糖,都被各个报馆加重笔墨多写了几句效果,一些报纸还登了以信牌花塔糖为背景的照片上去,算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帮利康打个软广告。

    一直在利康坐到中午时分,宋天耀才去了杜理士酒店,留了烂命驹等人在酒店外面,自己进了餐厅与安吉—佩莉丝一起吃午餐,今天安吉—佩莉丝没了往日大胆随意的打扮,头发被束起,戴上发卡,手边是遮阳帽,整个人的穿着看起来比平时保守很多。

    “伦敦好像没有法律规定女人不能穿的暴露些或者性感些吧这身装扮看起来好像年纪大了十岁一样。”宋天耀帮安吉—佩莉丝拉开座椅,等她坐好,自己也回到位置坐下之后才对安吉—佩莉丝问道。

    安吉—佩莉丝说道:“但是伦敦那些上流人物很保守,他们能允许女人表现出色,但是接受不了女人看起来和美国女人一样轻浮。”

    “据我所知,性感的玛丽莲—梦露在伦敦很受那些绅士们追捧。”宋天耀尝了一口餐前甜汤说道。

    安吉—佩莉丝说道:“他们也许喜欢看其他女人在公众场合卖弄风骚,但是绝对不会想自己的家人穿成那位电影女星那样出现在街头,这就是英国绅士。”

    “那倒是,不止英国绅士,我也喜欢坐在街边吃东西,顺便欣赏路过的漂亮




第一四四章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第一四四章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昨晚还在酒桌上对章玉麟一番话就连连认同的众多药商,今日集合了二十多人,乱哄哄的在欧洲海岸公司本就不大的会议室里,当日最先为章家报信,又安排人为章家去各家报馆奔走,被章玉麟尊称为冯伯的冯义昌,此时更是叫的最响。

    他租了四艘船来贩运药品,三艘快艇一艘渔船改装的小货船,可是今日船东突然派人直接去码头卸了四艘船的轮机,说是要把船送回船厂大修。

    船只大修无所谓,但是按照之前签过的租赁合同,如果船东半途把船送去船厂修理,需要帮冯义昌临时调一艘船补上,可是那些船东的工人卸了轮机后就不见人,冯义昌打电话找船东,船东则表示现在没有闲下来的船能抽调。而且话里话外的语气,无非就是按照合同上的违约金,一艘船付个五万十万的违约金。

    冯义昌在商场也是混老了的人物,虽然没有混成那些在东华三院和保良局都标名的富豪大亨级人物,但是家中也有些余财,听出船东的话锋口气不对,忍下怒气,没有当场发怒翻脸,而是哈哈干笑了两声,约对方过两日再谈。

    挂掉船东电话,联系其他做药品生意的人,果然,只要是做出海贩运药品生意的五邑药商,大部分租下的船都被各自船东安排工人卸了轮机,而且打电话过去质问,也都与冯义昌的遭遇一样,对方表示没有闲余船只能抽调,如果翻脸,大不了按合同赔付违约金。

    这摆明是有人针对药业协会搞事,香港这个地方又没有多大,不过一个多小时,冯义昌就知道,是褚家那位当家作主的长子褚孝忠做的这一切。

    让这些五邑药商去质问褚耀宗,这些人没有胆色也没有资格,但是去当面质问一个不过三十岁的褚孝忠,这些人还是敢的,十几个药商杀向褚孝忠的利亨公司。

    褚孝忠没有闭门不见客,大大方方从办公室出来把冯义昌这些五邑药商请进会议室,又让秘书为每人倒了一杯咖啡,然后笑模笑样的开口问冯义昌等人来意。

    冯义昌记得身边有个性急的家伙开口语气硬了些:“阿忠!大家不同行,你现在突然搞事,让那些船东突然把船都收回,是准备同我们大家过不去咩!”

    “啪!”褚孝忠正端着咖啡杯准备喝一口,听到这句话之后,直接把咖啡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好像变脸一样,整张脸一瞬间就从和煦转换成了怒恨:“我听人讲!章家同我细佬阿信做对,我细佬让报馆登章家公司断他原材料的消息,是在座的各位帮章家去各大报馆跑腿打通关节一家报馆十万块各位钱很多呀!我的钱也很多,你们能用钱砸的报馆闭嘴,我就能用钱砸的船东开口!”

    一番话,就让在场的五邑药商全都喘着粗气红了眼睛,褚孝忠这幅态度,分明是要和他们这些五邑商人做对开战不死不休

    这样斗下去,无非就是各凭本事去搞砸对方的生意,你搞我的船,我就搞你的货,斗下去两败俱伤的局面,为了不成器的褚孝信,褚孝忠真要走这样一步

    “阿忠,你也知道,药业这方面,向来是章家作主,几大制药公司在香港甚至东南亚的代理权,都握在章家手里,只有章家手里有那些抢手药品,是章家老四章玉良与阿信有过节,你冇必要一定要连我们这些跟在章家背后做些小生意的人都要翻脸吧”冯义昌是这些人中



第一四五章 状似疯狂与云淡风轻
    第一四五章 状似疯狂与云淡风轻

    章玉良上午利用纵火引起的慌乱从容离开章家,一直整个人消失到傍晚,才换了一身干净的灰蓝色西装,出现在利康公司。

    他进入利康的办公区时,刚好探头看见宋天耀坐在敞开门的办公室里,正朝着办公桌对面的空位前,摆放茶杯。

    看到章玉良出现在利康公司,宋天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章玉良也笑了一下,迈步想要进宋天耀的办公室,却被烂命驹上前一步挡住。

    “驹哥,礼貌的把章四少请进来。”宋天耀大声对烂命驹开口说道。

    随着他这一句话,似乎整个利康公司都安静了下来。

    烂命驹朝旁边退开,对章玉良说了个请字,章玉良迈步进了宋天耀的办公室,神态自然的坐到了宋天耀办公桌对面的客位上,指了指面前宋天耀刚刚摆好的茶盏,笑着问道:“你在等边个”

    “出了这种事,章家总要有人出来同利康聊一聊,我也不知道边个会来,但是提前预备好总不会错。”宋天耀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双手支在办公桌上,微笑回望章玉良。

    夕阳下,染成金黄色的办公室里,两个年轻人微笑对视沉默不语,足足持续了十几秒,虽然都是微笑,但是笑容却明显不同,宋天耀脸上的笑容平和,淡定,而章玉良脸上的笑容像是有些自嘲,又像是有些解脱后的快感。

    章玉良率先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朝宋天耀竖了一下大拇指:“宋秘书的戏演的很棒,我仲记得,你在我的办公室时,那副听到我开口断了利康那批驱虫药时,惊慌失措的表情,用那些细节,表情,动作,钓我这条蠢鱼咬钩,你现在该知道,我咬了你的饵,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良少扮纨绔,扮那种自大又沉不住气的角色也很出色,如果不是代锋露面来杀我,我都不知良少背后下了多大一盘棋,香港股票指数,潘律师话俾我听时,我愣了足足几分钟。”宋天耀言语由衷的说道。

    对章玉良搞的股票指数,宋天耀是的的确确发自肺腑佩服的,要知道,章玉良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重生者,二十五岁,能有这种敏锐的眼光,一己之力与上海人合作准备做香港股市的话事人。

    对这件事,宋天耀只想说,战后四五十年代,香港商海豪杰何其多也。

    无论章玉良这一局成也好,败也好,这份眼光,手段,谋划都足够让人心折,最主要的是,面前的章玉良足够年轻,他还输的起。

    章玉良听到宋天耀说他扮纨绔,哈的笑了一声,从口袋里取出万宝路牌子的香烟,递给宋天耀一支,自己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后取出一个在香港还不算多见的美国zippo打火机,动作熟练的单手打着,帮宋天耀点燃再帮自己点燃,最后潇洒的啪一声甩灭火焰,夹着香烟说道:“不扮纨绔不扮白痴,在章家能做咩事”

    “股指这件事,你完全可以对章家你那三个哥哥提出来,慢慢做大,说起来,到底有什么样的仇恨,让你连三位亲大佬都设计”宋天耀夹着香烟,好奇的问道。

    章玉良靠在椅背上,不屑的笑笑:“章家,全家都是白痴,与这个二战之后的新时代已经脱节,我大佬自己好像清朝皇帝一样,我母亲呢,就是垂帘听政的皇太后,我二哥呢,就是宰相军师大臣,我和三哥是什么太监,跑腿的太监而已。你以为我大佬能听懂什么叫做股指他不懂,也不准备做,他认为我做股票,就是偏门,投机,赌博,他开口不准做,全家就不能再提这件事。我对他第一次提出来时,他对我讲,是我赌性太大,叫我小心点,发现我赌就打断我的手脚。根本无法与这种自大又落伍的人交流,类似的事仲有很多,我不想说,你也不会想听。”

    “那现在你来见我呢”宋天耀拿起手边的茶壶,帮对方的茶盏里倒了些茶水问道。

    章玉良用手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稍显愧疚的低低头:“我做错一件事,生意上的错,就是生意上的错,我不该让代锋动手杀你,而是当时亲自来见你,终究是经验浅了些,事后想起来,已经迟了,但是迟也总要道歉的,我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你讲一句,对唔住。”

    “代锋没有杀死我,却杀了个我身边的人。”宋天耀慢慢收起笑容:“你觉得我对你该说什么”

    “无所谓,你说杀了我,我也无所谓,我讲对唔住,又不是一定要你接受。”章玉良吐了口气:“我大哥二哥应该也已经回了香港,说不定现在正去见我母亲,见过之后就应该是选择继续和利康过招,还是坐下来大家一起谈。”

    “ 那也已经是利康与章家之间的事,而良少你现在恐怕已经,没什么机会参与章家这种事了吧多关心一下自己跑路去哪,避免被你大哥打断手脚才是正理。”宋天耀对章玉良语气淡淡的说道。

    说他宋天耀对章玉良同情怜悯,完全没有,恨之入骨,也谈不上,就章玉良的行事风格而言,很对宋天耀的胃口,但是章玉良真正执行起来,手法经验却还差太多,在商场上,执行出了问题,往往就是全盘皆输的局面。

    这一局,章玉良无论能否逃跑,下场都是被章家推出做替死鬼,已经没什么翻身的可能。

    “你也觉得我会做替死鬼忍一口气,被家人教训一顿,然后推出去无论被



第一四七章 定策
    第一四七章定策

    送走了云淡风轻的章玉麒,褚孝忠看向宋天耀,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觉得,章玉良那番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他把他老妈都烧的去住酒店,当然是真,再假下去,那家伙死的一定很惨。”宋天耀整理着桌上厚厚一沓报纸说道:“章玉阶与章玉麒这对兄弟搭档,真是绝配,章玉阶劈荆斩棘,章玉麒步步谋算,厉害厉害。”

    他嘴里说着厉害,但是语气却随意的好像夸街边大排档卖的食物好吃一样。

    “天都黑了,你去边度如果顺路的话,我让司机送你。”褚孝忠对宋天耀现在越看越顺眼,看看自己兄弟褚孝信就知道,今天整整一天都不见人,但是利康这边安安稳稳,自己仗义助拳放在一旁,宋天耀自己坐镇,无论是对章玉良还是章玉麒,回答都滴水不漏,无可挑剔,最主要的是,虽然双方聊天气氛轻松,可是无论章玉良还是章玉麒,希望得到的哪怕半点承诺都没有松口说出去。

    宋天耀把手里那厚厚一大叠报纸夸张的夹在腋下,一本正经的抬起头对褚孝忠说道:“那麻烦忠少,我去你家报喜,刚好顺路。”

    “扑街。”褚孝忠听完宋天耀这番话,低声骂了一句就朝门外走,心中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问一句顺不顺路的客气话。

    “不要生气嘛,信少今日登报纸,我拿去给会长和夫人睇下,他们一高兴,说不定我能得些赏钱。”宋天耀夹着报纸跟在褚孝忠的身后还不忘补刀。

    搭褚孝忠那辆劳斯莱斯回到哥赋山的褚家大宅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看到褚孝忠和宋天耀两个人从一辆车上走下来,褚家佣人都有些发怔,前段时间褚孝忠和褚孝信这位秘书还在家里斗的场面难看,怎么今日就有说有笑的坐同一辆车回来

    有些会动脑的,已经开始琢磨是不是二少爷这位得力助手已经被大少爷给拉拢过去。

    “恩叔。”宋天耀对站在客厅门口的管家恩叔打了个招呼,恩叔看到宋天耀跟在褚孝忠身后一起出现,等褚孝忠先进了客厅,恩叔跟在宋天耀身边,笑着说道:“宋秘书,夫人已经让阿红催我几次揾你来家里一起吃晚餐,看到你不请自到,倒是省了我安排人再去请你。”

    宋天耀好像个脸上藏不住笑的年轻人,此时故意拍拍手里那叠报纸,对恩叔眨眨眼:“我来等夫人派红封给我。”

    “老爷,夫人,二少爷,三少爷,大少夫人今日全都在餐厅,等着开餐。”恩叔被宋天耀这番话说的笑了笑,引着宋天耀朝餐厅走去。

    等到了餐厅,宋天耀才发现的确和恩叔说的一样,褚家全家都围坐在餐桌前,除了正位上的褚耀宗,连褚夫人和褚孝忠的老婆都坐在一侧,往常最怕回家的自家老板褚孝信,此时正坐在右侧一处位置上展开一张报纸,把报纸上自己与鬼佬一起露面的照片献宝一样展示给桌上众人看。

    看到宋天耀跟在恩叔后面进了餐厅,褚耀宗还没说话,正对他老妈展示自己英姿的褚二少就已经先瞄到了自己这位秘书:“阿耀过来坐,过来坐!”

    他一开口,餐桌上所有人都望向宋天耀。

    褚孝忠也已经除了外套,此时穿着衬衫坐到自己妻子身旁,与家人一起看向手里捧着一叠足有字典厚的报纸,满脸得意笑容的宋天耀。

    “恩叔不是让你来家里吃晚餐怎么你来卖报”连褚耀宗看到宋天耀手里那厚厚一沓报纸,都差点把嘴里的参茶喷出去,急着咽下去后呛了两声,忍俊不禁的对宋天耀问道。

    宋天耀坐到褚孝信旁边,把报纸放在桌面上,露出个白痴一样的灿烂笑容:“我为了让褚会长和夫人派红封俾我,特意把今日街上登了信少的所有报纸都各自买了一份。”

    “装乖卖巧,下午在书房见你时仲不是这样。”褚耀宗等宋天耀炫耀完之后,淡淡开口说了一句。

    他淡淡的一句话,就让桌上气氛瞬间冷了不少,本来一脸喜**言又止的褚夫人,得意洋洋的褚孝信,全都乖乖坐好,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只有褚孝忠,仍然眼里带着笑,看着对面的宋天耀,宋天耀听完褚耀宗的话,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叠报纸拿了起来,然后抬起屁股,准备垫到屁股下,嘴里还尴尬的说着:“是我莽撞,不懂做事,报纸有咩好看的是我做惯了硬座位,不习惯褚会长家里的高档椅子,所以特意买来垫在椅子上的。”

    而且他故意把有褚孝信头像特写的报纸,放到最上面,准备让褚孝信的头像与自己的屁股来次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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