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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先生的娇柔冷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阿银姐姐

    萧彦感到此刻是一个男人生平最大的耻辱,活生生打碎了他的一身傲骨让人甘之若饴的吞咽下去。

    对自己的悲悯化作痛恨。

    梗在心口,跌宕起伏,他羞怯,嫉妒,难堪,这些矛盾体挣扎在体内。她不是他的,无论多少次争持,多少次他把所有的温柔耐心都给了她,也终究无法撼动她。

    也终究是徒劳无功。

    想要追上去的脚犹如一滩水,林缈眼色仿若死水,移开眸子,坐进车里。

    她的侧脸挺翘着鼻尖,唇缝殷红,如此明媚的脸,却是一股悲戚。

    萧彦的眼球漆黑黯淡,灵魂仿佛死了,警察控制住了所有人,他偷偷跑出来,来找她,亲眼看到她离开,走的洒脱,这里原来真的没有可以让她留恋的。

    终究,是背叛了。

    指缝间流出血液,指甲刺断了掌心的纹路。

    车子在面前形成一条混和的白光,它冲出雨幕,如同走入新的世界。

    倒车镜都是水雾。

    无论如何努力,也看不到那里面死气沉沉的身影。

    林缈闭上了眼。

    杜幺怜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身上和脸颊的水珠,可她越擦,眼角越湿。

    哽咽着哭腔。

    她的手顿住。

    怎么也安慰不了她。

    是眼泪还是雨水,她也分不清了。

    林缈一路闭着眼,好像在睡觉又好像没有。

    车速穿过陵洲的雨和白昼,到达银市时也是阴云密布的黑夜。

    天空飘着几朵乌云。

    没有月亮。

    地面黑漆漆的,除了干燥的路灯光芒,看不到半点清冷的月光。

    抬脸是眸里也是一片黑色,林缈恍惚错开光景,想起萧彦指着月亮和她说的那些话,没有月亮,也代表那些话就能不作数了。

    ......

    在银市的每晚都是噩梦缠身。

    冬日的寒风凌冽,像是怪物的嘶鸣。

    后来听沈南祁说江瑾月坐了牢,被判了无期徒刑,她逃逸加上之前的罪这个结局已经算是轻的了。

    这件事林缈没有出头。

    更没人知道她才是幕后主使,江家落败了,可零零碎碎还有些别的势力,沈南祁迫于压力出了国。

    林语迟接手了他的工作室,成了名副其实的老板。

    在过年前他卖了从前的老房子在市区买了新房,为林缈留了一间,装修摆设都是她喜欢的。

    可她一次也没去住过。

    就连家都没回过。

    冬天过去,春暖花开时,四处里都是新鲜的空气。

    林缈的生活逐渐拮据起来,在陵洲存的那些钱经不起无止境的消耗,最后连房租水电都开始一拖再拖。

    她既不打算回家,在银市也没了落脚地。

    沈南祁前后给她打过几次电话让她跟他一起出国生活,可以给她安排学校,把没读的课程补上来。

    别的不说,江家这件事牵连了太多人,他每每话中有话,又从来不说清楚。

    街口日渐繁华,人挤人的互相侧着身子撞过肩膀,春天里的温暖洒落发丝,镀的浑身都是暖洋洋的。

    林缈停在拐角处。

    来往皆是路人,嬉笑怒骂,各有神态。

    她停在一家陈旧的玻璃门外,门上贴着转让的告示。

    门店里的陈列着几排快要枯萎的花,看的出是一家花店。

    纠结下她拿出手机记下了店主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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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不记得他的样子
    男人很奇怪。

    十指交叉撑在下巴,流里流气的。

    林缈微不可见的皱眉,慢吞吞的摆正了身子,仍能感觉到他的目光。

    不舒服的异样贯彻心口。

    接下来她便吃的着急,匆匆吃了两口就再也不动筷了。

    林语迟本就不饿,见她吃饱了也放下筷子,“这就吃好了”

    她点点头。

    没有吭声。

    结了账从餐厅离开。

    林缈立在餐厅门前等林语迟,透过磨砂的玻璃门窗,她仍能看见那个男人背着身盯着她,眼里意味深长。

    那天夜里她闭上眼就是那个陌生男人耐人寻味的目光。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就像预测一般,能迅速捕捉到贫乏生活里微妙的变化。

    花店开业那天是九点。

    林缈一向准时,她在银市没有朋友,杜幺怜还跟着楚燃在公司上班,也越来越忙,逢年过节才有时间来看她。

    萧彦的威胁没有实行。

    他如梦。

    在记忆里逐渐模糊,林缈整理着零钱装进收银柜,想起自己刚接手关遇雪的花店时的局促,不安,也是萧彦一点点开导她。

    如今,好像连他的脸都记不得了。

    店里温暖的光照的人舒适极了。

    她数着钱,忽然有片压下来的阴影盖住光晕。

    “你好...”林缈手忙脚乱的将钱塞进去,嘴里打着招呼,这是开业的第一个客人,礼貌的客套却戛然而止。

    男人贴着柜台,腰腹散下力,看上去慵懒随意。

    他弯曲着手掌关节半撑着脸颊,漫不经心道:“给我拿枝红玫瑰。”

    他上排牙齿一侧凸翘着一颗尖细的虎牙,随着说话的幅度露出洁白的尖角,一个男人却甜的不像话。

    林缈认得他。

    前些天在餐厅里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她消散开一片疑云。

    拐出柜台在花束里给他挑了朵最娇艳的,修剪下绿枝和花刺,用玻璃包装纸系的干净精致。

    “给你。”

    她嫩白的手指递过去。

    男人勾着唇,盯着她的脸接过花,翻转在手指间把玩开,看上去并不是真的要买花。

    林缈退到收银台里去。

    盯着他。

    时间暂停似的,半会男人在挑了下眉,似笑非笑的,“我可能每天都需要订花,可以留个电话吗”

    他的一举一动,都奇怪极了。

    非常刻意,刻意的好像每一句话都是有目的而进行的。

    林缈拧眉,从抽屉里拿出名片移到他面前,“这是店里的电话,在工作时间您都可以打电话过来。”

    “记住了,我姓言。”男人抽走名片塞进口袋。

    他走后许久,林缈才想起来她没收钱。

    一支玫瑰值不了多少钱,可那个人明明是记得的,他是故意在耍她。

    ......

    花店的生意不差,处于街口的繁华地带,就算是平日也有不少人光顾。

    加之姓言的真的每天打电话过来订一大束玫瑰,还都是价格不菲的品种。

    半个月来赚下的钱已经能还上三分一的贷款。

    生活瞬间轻松了不少。

    工作忙了,林缈开店的时间也早了许多,她没请帮工,所有进货到出售都要一个人完成,睡眠的时间都紧迫了起来。

    夏日的晨曦穿透云层。

    她从车站走到店门,垂着脑袋在包里掏钥匙,入眼,却是花店门边满地的烟头。

    一大早就看到这些让人心情很不好。

    黑着脸扫走了台阶上的烟灰,扑鼻的灰尘让人痒的想打喷嚏。

    呼了两下,那个劲却消失了。

    起初林缈以为是前面酒吧里出来的年轻人坐在门口抽的,倒不太在意,毕竟只是第一次。

    但次数越来越多。

    从一周一堆,变成三天一堆,再然后,竟然是每天都有。

    她扫的烦了。

    便拿出a4纸用彩笔在纸上工整的描绘出美观的方圆卡通字体,写道:禁止抽烟,谢谢合作。

    右下角还画了个笑脸。

    告示贴在门边的墙柱上,被灿阳晒的发烫。

    临关店时林缈还不放心的确认了下,继而满意的点头,离开。

    夜,空气里粘腻的风灌进松散开的领口,嗖嗖的粘连在皮肤上,挥之不去的热气使人心生燥郁。

    车身漆黑的加长林肯迎着热风停在街口。

    黑夜降临。

    这里也远不比白日的喧闹。

    反而像是一头蛰伏在夜里的猛兽。

    “少爷,到了。”头发花白的司机把车挺稳,语气平和。

    后座传来轻声,“嗯。”

    车门被拉开。

    那抹影子轻易与黑暗何为一体,他风骨天然,风度和气魄都是冷沉的,光是那张脸,虽说隽秀却怎么看也没有半点温度的样子。

    他松开领结。

    往花店前的墙柱一靠,浑身惺忪疲倦,从怀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

    橙黄的火焰照亮了肩膀边的墙柱,白纸上图画的几个大字赫然入目。

    点烟的动作有片刻的停顿。

    随即嗤笑一声,一缕青白色的烟雾缭绕而升腾。

    凌晨十分,天空泛起云彩的光芒。

    脚尖碾灭最后一根烟,往车子的地方走去。

    林缈站在花店门口,气的双手握成拳发颤,牙齿都开始咯咯作响。

    邻边的一家甜品店店主也碰巧来开门,她捂着嘴偷笑,“怎么还是有人在门口抽烟啊”

    林缈气鼓鼓的。

    从店里拿出一根笔在笑脸表情边添上:违禁着罚款两百!

    用红色的彩笔勾勒出一个粗粗的感叹号。

    她画完扭头,愤怒道:“别让我逮住,逮住我非让他给我做一个月小工!”

    身后是甜品店店主的笑声。

    隔天...

    “啊!!!”林缈手指插进头发丝里,几近奔溃。

    原本贴在墙柱上的白纸现在被揉成了团,扔进一堆新的烟头中去。

    冥冥中似乎有股力,在和她较劲。

    “你想逮到他啊,只能一整晚守在这。”甜品店主哈着气擦着门上的灰尘,扭头冲林缈打趣,“不过这晚上都是酒吧里的醉汉,可吓人了。”

    她好心提醒林缈。

    却是激发了她的胜负欲,其实她骨子里就是这样,凡事都倔强,要争个结果。

    这样的性格,在黑暗的日子里被打磨平,现在又迸发了出来。

    “田禾,我还没那么无聊。”话是在对别人说的,又好像是在告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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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迟早要来报复你
    绵粗的纸巾绵钩挂上死皮,撕扯着轻微的痛。

    林缈不自然的掩着眸光,心下很是打鼓,“你怎么知道”

    这条街上人潮如水,在熙攘的闹市中来往。

    静下心休息了一天,倒觉得是谁也不重要了,每天多扫一片地,累不死,光是维持繁复的生活就已经很难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吧。”田禾的理由显然不切实际,水灵的瞳底却一闪不闪,很是认真严肃。

    林缈笑开了眼,挑着细眉慢慢站起来。

    眼前发黑又伴随着眩晕,身子踉跄着腿脚也开始发软。

    “你没事吧”田禾忙扶着林缈,关切道:“店里生意不错你应该雇个人了,年纪轻轻没必要这么拼命。”

    被她青白的脸色吓到。

    田禾也忘了刚才那一茬,扶着林缈到椅子上。

    她只是贫血,加上过度操劳,这点点小毛病也不足以放在心上,“没事的,你快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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