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妃惜笔
说话间,苏浅浅已经跟着苏黎世来到了书房外,院落空旷,唯秀秀一人在十步开外不紧不慢地跟着。对苏浅浅的婚事,苏黎世自有想法,刚才一番话只是告知一声。
“我也不多说,你就等着候府的花轿子来接你吧。”
苏浅浅:“……”这是亲爹么她的婚事还不让她多问。
哼,不问就不问嘛。
苏黎世抬脚进了书房,把苏浅浅丢在外面,她欲闯进去,结果鼻子狠狠地撞在门上。
靠!刚才疼女儿的劲儿全用来撞她鼻子了!
“小姐,咱们该回去歇息了。”秀秀走过来,掏出手帕擦拭自家小姐的鼻子,忍不住心疼道:“老爷下手真狠……”
苏浅浅嘴角捺下,看吧,看吧,下手真狠。
……………
匆匆一觉,苏浅浅还裹着滑腻的蚕丝被不愿起床。
“这床真舒服!”苏浅浅爱极了这个房间,抱着被子在大床上滚来滚去。
秀秀端着脸盆毛巾类的洗漱用品走进来,再走来她的床前,劝道:“小姐,该起床了。”日上三竿了都……
苏浅浅避开她的手,缩进被子里:“我再睡会儿。”
秀秀直接掀了她的被子,黑着脸道:“……就算小侯爷不答应与你的亲事,你也不能自暴自弃呀。”
“噗——”苏浅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秀秀你脑子秀逗了吧……我喜欢他你们别乱说好不好!”睡的心情全然没有了,她忿忿地从床上爬起来,不顾白嫩的脚丫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秀秀本着职责弯腰蹲下给她穿鞋。
心中默念:老爷交给她的方法果然管用。
苏浅浅被迫漱口洗脸,起床气不得发作。简直憋死她了。
到了饭堂,管家告知苏浅浅,苏黎世被皇帝留在了宫中,午饭就不回来吃了。
“哦,没事,晚上回来吃也是一样的。”苏浅浅揉着瘪瘪的肚子落座,拾起筷子就是一顿大快朵颐。
对面的苏雨柔对她翻了个白眼,十分鄙视她的粗鲁行为。
倒是方姨娘,安静的吃完后放下筷子,看向苏浅浅,嘴角微微一笑:“三小姐自从昨天回府之后,好似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苏浅浅如雷击中,僵硬的脊椎仿佛被人用利器抵住,搞什么嘛,这么快就露馅了
方姨娘似没发觉苏浅浅的异样,继续道:“不过也好,变得乖巧了,不再和老爷拧脾气惹他生气,大家也能安生过日子。”
苏浅浅将信将疑,嘴里嚼着饭菜,边应道:“府里的事情一向由姨娘操持,爹爹为了劳心劳力,我顺着他的意,不惹他生气是应该的。”看来原主就是个熊孩子,估计成天惹是生非。
方姨娘没再说话,苏雨柔却抬头怼她一句:“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吧,你会乖巧别装两天就打回原形了。”
方姨娘垂下眼角,淡淡地说道:“昨晚上抄得还不够是吗”
苏雨柔立刻便噤了声。
苏浅浅乐得自在,依着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方姨娘虽没露出什么马脚,却应该不会像苏雨柔一样不长脑子明面上苛待她。
倒是怕,方姨娘掌控着整个苏府的生计,要是她往自己的饭食里加点什么黑料,自己岂不就死定了。
不行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对了,姨娘……”苏浅浅试探性地开口。
“三小姐请讲。”
苏浅浅嘿嘿笑道:“就是我想在自己的院子里开个小灶,以后就不来饭堂上桌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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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刚钻般坚定的扯淡
“你会害死他的!”苏雨柔鼻子一抽哒,盈盈水花就贴着眼角流了下来。
苏浅浅:“……”
水做的么
刚刚她一脸的气势汹汹,自己还没委屈呢。
想着隔应一下苏雨柔也算能出口恶气,苏浅浅捧脸作幸福状,水眸含笑道:“昨天淳于哥哥特意送我回家,还嘱咐我下次出门小心些,还可以差人去候府找他呢。”
苏浅浅险些没被自己内心的白眼鄙视死。
苏雨柔果然吃这招,贝齿轻咬粉唇,眼泪簌簌而落、我见犹怜,若落入旁人眼中,还以为是苏浅浅欺负了她。
“喂喂喂,别哭啊,爱哭的女孩子没有男人会喜欢的。”苏浅浅大言不惭批判男女之情。
苏雨柔抬眼,朦胧的水雾下是对她的浓烈讥讽。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小时候国师大人给你批的命格我都听见了,是克夫之命,世间无人能解。”她半作威胁半作请求,力气非常大地抓住苏浅浅的手:“老侯爷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苏浅浅本来想立马走人,却听到了这个爆炸性的信息,她膛目结舌地问道:“我…我克夫……”
苏雨柔哭得更凶了:“就知道爹爹偏袒你,这些事居然都瞒着你,还不停地给你安排亲事。”
这这这,这是间接杀人呐!苏浅浅觉得细思极恐。
但苏雨柔已经承受不住淳于彧之要和她成亲的消息,哭哭搡搡地跑开了,先前的婢女忙蹭蹭地跟上去,临走时暼了一眼苏浅浅。
苏浅浅被这一眼暼得莫名其妙。
“克夫……”苏浅浅讷讷着。在古代,克夫是要不得的啊,跟要了她的命有何区别
淳于彧之那张惊若翩鸿的脸浮现在眼前,苏浅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发烫的面颊,美男如斯,偏偏叫她连肉沫子都不能碰……目前为止她只遇到了这一个男子,往后说不定能找到一片原始森林呢她要去发掘啊!
“秀秀。”
秀秀侧身弯腰道:“嗳,奴婢在,小姐有什么吩咐。”
苏浅浅贼溜溜的双眸开始不安分的转动,秀秀一见她的模样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了。
“小姐是不是想知道国师大人为你批的命格”秀秀真挚地抬起眼,望着她。
在滑溜小巧的鹅卵石上踩了几脚,苏浅浅才一拍双手,笑得颇为没心没肺:“管她克不克夫,我未来夫君要是被克死了就是天命不和,老天爷都不赞成。若是真的天作之合,别说克夫了,就是拿金刚钻来也破不开扯淡的命格。”
“金刚钻扯淡”秀秀愣愣地重复着这两个陌生的词语。
苏浅浅:“……”
“秀秀,我想我应该知道你为什么叫秀秀了。”苏浅浅一本正经地扳住秀秀的肩头,郑重道,“你这是脑子秀逗了啊。”
“何为绣豆是绿豆吧,我记得去年的时候奴婢绣了一幅豆图。”秀秀认真地回忆。
苏浅浅:“……”
………………
由于亲爹苏黎世下了禁令,苏浅浅再不得出府胡闹,倒是让她给自己找了个勤奋的理由,日日待在苏府里念书习字。
苏浅浅在书桌前边执笔边念叨:“幸好是念中文系的,不然这些蚯蚓爬似的字……会恶心到让我把早饭吐出来。”
好歹是太傅家的嫡女,夜国第一才子的妹妹,要是真连大字都不识,苏浅浅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冯见人了。
外界的风风雨雨,因为苏太傅爱女心切极牢固的保护、并没有传到苏浅浅的耳朵里。
而苏雨柔自从那次被
第6章 说好的职业精神呢?
苏浅浅忙按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
先不提对方是什么人,单是趁机把她们拐出来,这份动机就不纯。
苏浅浅看看天色,离宴会还有还有一个时辰,不知道能不能赶回去。
秀秀点头,瑟缩着身子不敢再开腔。马车内的空间不大不小,苏浅浅让秀秀坐得靠近后方,自己探着身子上前,对着秀秀担忧的眼眸摇了摇头。
苏浅浅平下心,见秀秀害怕的模样才想起来自己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有人拐了她还能气定神闲。
果然是经历了穿越这档子怪力乱神的事后,心理承受能力抵得过小强了。
外面的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马车,不知道是因为到了目的地还是因为里面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瞬鸦雀无声。
薄布帘子外覆下的阴影圈出一个大概的轮廓,苏浅浅眯了眯眸子,看得出是个挺拔身躯的男子。
而且宽衣大袖俨然是个有身份的人,普通的人家或是杀手一类的人都穿得极其干练简洁,苏浅浅心中发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去关心坏人穿什么衣服。
一只细致修长的手伸进来三分之一,揪住了帘子,顿了一瞬也没有别的动作。
苏浅浅的心都卡在嗓子眼了,被那只手揪住的帘子仿佛揪在她的心上,紧张、无措、害怕、惶恐,所有的情绪倾泻涌出。
想到秀秀花了半个时常给她挽得精致的发髻,她心一横,拔下那只珑玲八宝簪子,发丝顿时失去束缚散在肩边。苏浅浅把簪子置于心口贴着疯狂跳动的心脏,靠着厢壁一刻也不敢放下警惕。
揪着帘子的手动了动,攥着帘子的边缘又不再动作。
苏浅浅心里骂娘,他令堂的能不能好好尊崇职业精神!不就是来害她的嘛!来呀,互相伤害呀!谁怕谁啊!!
手的主人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车厢里的灰暗开始被亮堂的光线塞进。
苏浅浅死命闭住眼睛,一想到前几天她在青楼里醒过来,心里便闷闷的凉得慌。她没有和苏黎世提起这件事不是代表她不在意,而是不想这件事情被外人所知,毕竟人活一张脸。
略一顿,当光线塞满车厢后苏浅浅奋力把手里握着的簪子挥出去,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淳于彧之掀开了帘子,迎接他的就是一记锋利的簪尖。
火辣辣的伤口涌出鲜红的血,还沾着血的簪子从无力的手中掉在地上,激起她心里泛起的涟漪灰尘。
“你…你…怎么会是你!”
苏浅浅膛目结舌,脸上怔忡的表情很是呆愣,不可置信拐她的人会是淳于彧之。可是她披头散发的模样却是破坏了她这份美。
秀秀忙不迭从后座里爬出来,跪在淳于彧之面前哭着赔罪:“小侯爷赎罪啊,我家小姐她并不知道是您,她是误伤您的啊……”
苏浅浅抽了抽嘴角。
这几天在家没少听秀秀叽叽喳喳数叨帝都的权贵,其中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夜国一手遮天的摄政王,再就是风流成性的淳于小侯爷。
思及此,苏浅浅低声发问:“喂你,你…你的手没事吧”
“你说呢”淳于彧之菱形唇里吐出来的话简直冻死人,苏浅浅识趣的缩回车厢。
秀秀也怕极了淳于彧之,跟着苏浅浅一起窝回马车里装死。
不料淳于彧之长腿一迈,就明目张胆地进了马车,坐在苏浅浅的旁边。
本就不大的车厢,因为进了个男人顿时变得狭小。
淳于彧之当着苏浅浅的面掏出了一块粉色绣花的帕子覆在手上,眉头一蹙,想必是犯了难。
苏浅浅暗笑,哼,再神也不能一只手当做两只用。
淳于彧之的桃花眼挑着一丝冰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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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好一朵舞剑的娇花!
到了宫门口,苏浅浅让秀秀出示了请柬后侍卫放行,临了眼角余光暼到了那抹蓝色锦袍。
“小姐……”秀秀不明所以看着小姐停下的脚步。
淳于彧之的请柬在来的路上掉了,侍卫不愿放行。
苏浅浅呈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地望向天空: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秀秀眼见着她家小姐掏出一张请柬,若无其事地丢在了草丛里……
“走吧,不知道是谁掉在那里的请柬,秀秀我们还是别多管闲事了。”
秀秀敢打包票,淳于小侯爷绝对看见了她家小姐拿出了他丢失的请柬!!
因为淳于小侯爷的眼神在苏浅浅拿出请柬的那一刻,彻底化为了冰刀寒刃。
苏浅浅翻了个大白眼,赶紧由着太监指引,往宴会场地走。
苏浅浅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哼,姑娘我也是有脾气的。
宴会场地里,今天的几个主角居高位,垂眸危坐,身穿明黄色的九爪龙袍的夜九却兴致缺缺,双眼时不时往路口瞟,像是期望着什么人。
摄政王夜夙转眸看向夜九,讯问道:“皇帝身体不适吗”
夜九闻声忐忑了起来,竟一时忘了分寸在皇叔面前失礼了。夜九动了动唇瓣,道:“朕没有不舒服,只是在想这里的姑娘们究竟有何艺技。”
赏花宴,赏的可不是真的花,而是这些官家千金、和宗室娇女。
“既然没有不适,就专心今天的宴会吧。”夜夙淡了淡语气,深邃的脸廓使人猜不清他真正的想法。
夜九松了口气,却不敢再趴在桌子上了。
今天是他的选妃宴,要是他被冠上身体不适的借口离开了,他最亲爱的皇叔给他选定个歪瓜裂枣怎么办
夜九睇了眼自己气定神闲的母妃大人,发现太后娘娘闭目饮茶,一点要为他做主的样子都没有。
夜九放在桌子下的拳头紧了紧,他的皇后,是他最后的底权,绝对不能再让皇叔操控了。
底下的名门千金各怀鬼胎,有些姑娘是和宫里的侍从通过气的,知道宫里的一切都是摄政王做主,一个个的都没大把夜九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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