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妃惜笔
苏浅浅感觉自己被憋得肾都要坏了。
从前只觉得现代的绯闻要人命,没想到古代的舆论也这般道听途说,仿佛有鼻子有嘴似的。
“要是夜夙那个冰块脸往这儿一站,看那些闲得发慌的人还敢不敢这样嚼舌根摸黑他!”
她恨恨骂道。
徐锦行端起茶壶,帮她把空了的茶杯添满,笑道:“摄政王身居高位,定是有许多人眼红艳羡,下面的平头百姓不过是八卦一下打发下时间,哪管什么真的假的,总不能到摄政王跟前去当面求证吧。小妹你也莫要较真,气坏了自己。”
“可是……这些人居然……居然还拉了我哥下水。”苏浅浅咧开一口森白的牙,为提防着徐锦娴,更是压低了声线说得含含糊糊,“等我回帝都了,找来夜夙撕了他们!”
徐锦行摇了摇头,只道是苏浅浅自小养得娇惯,受不得一点嘴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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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在外头吃过了午饭,直到徐家派人来催,扶风流才施施然地送苏浅浅回去。
温氏已经带着小温氏和一众仆人站在正门相迎,秀秀和香兰已经收拾好了包袱站在门后,几个婆子正拦着她俩。
“苏姑娘,你怎的让手下的人这么快收拾东西,何不再住几日也不迟啊。”
小温氏捏着手绢拍拍苏浅浅的手,一脸怜爱不舍。
苏浅浅笑着回道:“这怕是不妥,我刚新婚不久,家中的夫君和婆母已修书好几封催我回去。好嫂嫂你也是有婆母的人,自然能明白我的难处。”
小温氏微略的顿了下脸色,瞥眼看了眼温氏,见她一脸柔和的神情,才稍稍放下了心。
苏浅浅趁热打铁不愿再拖,待徐锦行和徐锦娴下来了,自己转身就上了马车,挥手让秀秀两人一并过来。
“苏姑娘……”
温氏还想劝慰,可苏浅浅已经下定了决心,只道:“婶婶尽管放心,我带来的随从们都是个中好手,阜通判也会派人一路护送我的,如今太平盛世,路上平安得很。”
当然在来时的路上,那些温家雇的刺客不能算在其中了。
温氏这下也哑口无言了。
徐锦行在一旁握着拳捂嘴偷笑,夜夙哪里给她送过信,至于什么婆母就更是瞎扯了,昭仁太皇太后早就去世二十几年了。
“那你一路小心,下次再来江北之时,我徐家定会盛情以待。”
苏浅浅站在马车上福了福身子,端端正正行了个晚辈礼,笑道:“我回帝都后,太后娘娘问起我来,我定会告诉她老人家,徐家人对我热情得很,半分不曾亏待。”
温氏看向苏浅浅身旁的扶风流,再次感谢道:“那苏姑娘就由大人多多关照了,麻烦您了。”
扶风流煞有其事的“嗯”了声,端的就是高傲冷艳。
苏浅浅便辞别了徐家人,踏上了回帝都的路。
出了青水巷,扶风流那厮就把马匹丢给了小厮牵着走,自己爬进了马车里躺着享受。
秀秀和香兰早就从苏浅浅处得知了扶风流的女儿身,倒也不嫌弃和她坐一辆车了
第164章 惊吓
傍晚,扶风流让人安排了个客栈给苏浅浅暂歇,自己翻身上马正欲离去。
“诶,别走。”苏浅浅站在客栈门外叫住她。
扶风流坏笑道:“你这姑娘,一点不害臊,摄政王也能相中你真是不敢相信。”
“你先前说,你替夜夙办了三件事,到底是什么事。”
不知为何,苏浅浅心里跟猫爪子在挠她一样,总感觉扶风流替夜夙办的事儿不一般。
“没……没什么事啊,就是上次在山寨救了你而已。”
苏浅浅上前抓住了她骑着的马的辔绳,大有她不说实话就不放她走的架势。
扶风流受不得有人一本正经地问她,撇了撇嘴思量了一番,觉得苏浅浅和夜夙夫妇一体,说了也应该不打紧。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以前我不是被江湖奉为第一采花盗嘛,王爷让我故意造谣坏了一位姓崔的姑娘的名声,搅了你苏大公子……也就是你哥哥的亲事。”
苏浅浅紧锁眉心,接着问道:“还有一件呢”
“喔,这最后一件事……就是你们夜国那个叫什么黎什么的将军的孙女,前两年太折腾人了,堂堂摄政王不胜其烦,打发我去宣国苗人那儿寻了味特殊的药,才叫她安静了不少。那个烦人的姑娘,你见过的,对对,你也挺讨厌她的。”
苏浅浅脸上的表情转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只见她眼睑轻阖,杏眸中充满了惑然和愤怒,贝齿咬着粉嫩的嘴唇。扶风流唯一看得出来的就是,苏浅浅这是副模样是要吃人了。
“我就送你到这儿了,你自己路上小心点,如今接近年关,路上打家劫舍的盗贼多得很。不过你身边有这七八个护卫,应该是能平平安安回到帝都的。”
扶风流嘱咐完,还不忘毒舌吓唬苏浅浅两句。
但苏浅浅的心思全然放在夜夙托扶风流办的事情上,匆匆向她说了句“后会有期”,便神神叨叨地回了客栈了。
客栈里的掌柜的是个胖子,模样瞧着憨厚,说话却又是精干小心眼的,秀秀开口要了壶热水,就麻溜地跟着苏浅浅上楼了。
一路从帝都跟到江北的几个王府侍卫自觉的牵着马去了后院。
……
月上中庭,客栈里没有烧地龙,稍刮起一阵风,吹进窗户里就冷得人直哆嗦。
秀秀靠在床栏边连打了几个哈欠,见苏浅浅还翘着腿精神着,不由出声劝道:“王妃,您早些歇着吧,这几日在徐家一个好觉都没睡着,您得好好养精蓄锐,明早还要赶路呢。”
“睡不着。”
苏浅浅将腿换了个方向继续翘着,头转过来靠近秀秀,半个身子贴在墙根儿上。
“秀秀你说说看,夜夙是个怎样的人”
她问道。
秀秀摇晃着脑袋,一个不留神磕在床栏上,瞌睡虫死了大半。
“王妃,王爷是怎样的人,您比我清楚多了……再说了,奴婢是真的不敢再说王爷的坏话了……”
秀秀的额头起了个小乌青,生疼生疼的,可是夜夙的处罚更疼,疼得她连爹妈都喊不出来。
苏浅浅道:“可是你比我认识他的时间久,我才认识他半年不到,谈不上多了解,只能说是,是各取所需吧。”
她莫名的来到了异世,虽有疼爱的爹爹哥哥,可这个世界的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她所求不过是一份安稳。若能回去是最好的,若是只能永远的留在这里,那夜夙便从不是她的良配,从不是。
除非他不是夜国的摄政王,可他若不是摄政王,自己又怎么会嫁给他呢。
真的是头痛,痛得睡不着。
“你去隔壁和香兰睡吧,我这出不了什么事,不需要你一整夜都守着。”
“……好,那我就不打扰王妃您了。”
一向固执忠心的秀秀看出了苏浅
第165章 赶出房门
秀秀和香兰很有眼力见的退出去了,顺带把门关上了。
苏浅浅方才从夜夙的怀中抬起头来,想看看夜夙的样子。可还没看着,夜夙就猛地搂住她的腰,她只感觉到身子一扯一沉,便被压在了床上。
“你你你,干什么”
“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同你已有小半月没见了,都隔了多少个秋了。”
夜夙的眸子里闪着光,看着苏浅浅羞赧的样子心情更是舒畅,仿佛觉得心都快要融化了一般。
他不由分说地低头堵住苏浅浅的唇,霸道地攻城掠地,苏浅浅的鼻尖尽是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清新竹香,他冰冰凉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袄裙里,冷不丁带起了一片颤栗。
苏浅浅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着了,可从心底却有一只异常饥饿的饕餮,它一跺跺脚,使得苏浅浅全身部位都开始叫嚣起来。她全身的肌肤温度烫的吓人,可夜夙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寒气,苏浅浅迫不及待地拥抱他汲取凉意。
“嗯……”
苏浅浅的口中不可自抑的泄出一声呻吟,极尽酥麻蚀骨,与往日的憨厚机灵大相径庭。
夜夙眸色暗沉,听到这声呻吟后更是心猿意马,忍不住停下来伸手板正了苏浅浅的头颅,让她同自己对视,企图望进她的眼睛里。
苏浅浅微微回了神,回想起刚刚那一记吟声,根本不相信是从自己的喉咙里叫出来的。望着夜夙眼底翻动的暗涌,苏浅浅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这一缩不打紧,打紧的是她才发现自己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不见了,光溜溜的躯体上就剩了件小肚兜斜斜地挂在胸前。
却是什么都挡不住,还不如没有。
苏浅浅抱紧被子勉强坐了起来,唰的举起手掌向夜夙的脸掴去。
“你个混蛋!”
她自然是伤不了夜夙,她贯注全力的一掌,只被夜夙轻飘飘的一挡就没了。
苏浅浅顿时心中只剩下羞恼。
从前夜夙不这样啊,顶多拉拉手,啃下嘴,倒也能接受。
可……可……
夜夙复杂地看着苏浅浅,道:“浅浅你不喜欢这样”
“我当然不喜欢!”
苏浅浅用力咬着自己的牙,恨不得把一口牙全部咬碎然后,和着血一起吞下去。反正这种事没人会为她报仇,毕竟她和夜夙是正经夫妻。
夜夙就有些不明白了,“可你刚才……”
“什么刚才,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苏浅浅发起了狠来,不管不顾的就要赶夜夙出去。
夜夙沉默了片刻。
“好。那你睡觉时注意些,盖好被子,若是半夜窗户又被风吹开了,记得关好,莫要贪凉。”
说完,他重新系好了外袍,套上腰带,穿好靴子径直开门出去了。
苏浅浅独坐着,心头惆怅万千,压根就冷静不下来,越想越憋屈,操起床头的布枕就丢在了地上。
夜夙就是一个王八蛋!混蛋!
客栈外的走廊拐角处,成南瞄了眼对面的成北,笑道:“快看快看,主子出来了。”
成北目不斜视,依旧怀中抱着剑面无表情。
“真是根木头。”成南摇头道,“主子居然被王妃赶出来了,这事新奇。”
夜夙往拐角的方向看了一眼,成南不小心跟那道冰寒刺骨的目光对上,当下便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成南走出去,隔着七八步的距离拱手行礼。
“主……主子”他的声音若如蚊蚁,连一丝硬气都没有了。
夜夙凉凉地睇他一眼,道:“回帝都之后,自己去领罚。”
“不是,主子……主子,我……我做什么了您这样就要罚我。”
“嗯”
夜夙低沉的鼻音似乎来自阿鼻地狱,内里的辛酸和怒火,成南似乎、好像、应该、大概能理解,并感知到后果。
 
第166章 屈就
苏浅浅扶着秀秀的手,一大步跨上马车,看都不看前头骑在马上的夜夙。
秀秀听苏浅浅的话压好了车帘子,回过头来不解道:“王妃您还生气呢,刚才成南大人说得那么言辞诚恳,可见王爷是极在乎您的,您想想看,马都跑死了。”
“他在乎我有什么用,男人嘛,特别是像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总会为了那么一两个得不到的女人而抓心挠肺的。”苏浅浅躺在矮榻上,脸上没有丝毫担心的表情,顿了顿,又道,“还有还有,就算他得到了,尝过之后就会觉得自己的脑子是瓦特了,才会去寻求和低等物种平等交流的刺激。”
香兰:“……”
为什么王妃说的字,她认得,但连起来就完全不懂了呢
秀秀尴尬地笑了笑,从包袱里拿出一包零嘴塞到苏浅浅手上,“王妃,您又说胡话了,怎么尽是说些我们听不懂的呢。”
从前苏浅浅也经常嘀咕些奇怪的东西,苏府上下谁都不懂,请了大夫来,说是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苏黎世偷偷请来法师做了场法事,她便好了小半年。
怎的,现在又开始说胡话了。
秀秀连忙转移话题,道:“王妃,听说帝都现在还未下雪呢,等咱们回去了,还能再穿一阵子秋衫呢。”
“哦,是吗这几天在徐家冷死了,天寒地冻的。”苏浅浅吃起了果脯来,一口一个,突然道:“对了,把昨天剩下的云片糕拿来,我又想吃了。”
秀秀道:“王妃不是要打包带回去给王爷尝尝吗,这都,都快被你吃干净了。”
“管他呢。”苏浅浅白眼一翻,向秀秀摊开手。
秀秀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替苏浅浅把糕点翻出来,递给她。
苏浅浅眉开眼笑的,就知道秀秀最疼她了。
她半躺着,懒得不想坐起来,就伸长了手去接,秀秀见她吃力,自己起身站起来给她递近一些。
突然马车咣当震了一下,秀秀摔在香兰脚下,苏浅浅从矮榻上滚了下来。
马车立即停了下来,外头传来成南询问的声音。
“你们怎么驾马的!”秀秀摔得太狠,昨晚额头磕的乌青处好不容易消了些,现在又磕了个大包,痛死她了。
苏浅浅忙不迭找空地下脚好站起来,帘子这时被人掀开了,倾泻进来的日光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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