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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宠王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妃惜笔

    夜夙正站在前厅里,庄伯迎上去道:“王爷,时辰差不多了,夜里寒凉,王爷早些休息。”

    夜夙眸光邃然,“王妃身体有恙”

    庄伯汗颜。

    “刚才老奴去后院寻俞老先生时,他说王妃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心情不大好,喝了点酒就回屋睡去了。”

    他说道,“王爷若是不信,自己去瞧瞧”

    夜夙却是深深的皱了皱眉,“喝酒”

    苏浅浅竟死性不改又喝酒了,自己什么酒量自己心里没数么

    庄伯应声道:“是,王妃喝了点酒,回屋睡去了。”

    他话音刚落,面前黑色的衣角一甩,他家王爷已经出了厅,向着后院走去了。

    庄伯笑了笑,老脸上升上一抹欣慰。

    真好,真好,寒凉似冰的王爷,终于能活得像个人样儿了,这还得多亏了王妃这么个妙人儿啊。

    庄伯笑得合不拢嘴,转身去刚才的宴会,唤人开始收拾一院的狼藉。

    夜夙步子闲闲的走到了寝院,便看见了摆在院中的摇椅,还有放在台阶上的半坛子酒,隐隐飘散出梅子香,居然是庄伯藏在厨房的那坛子陈酒,烈得很。

    夜夙觉得有些好笑,抬脚迈上台阶,心中想着苏浅浅又该醉成什么糊涂的模样了。

    他走进屋里,四角生着暖黄的油灯,照得屋中亮如白昼,外间并无异样,从内间传来苏浅浅淡淡的低吟咕哝,还有秀秀和香兰的低声埋怨。

    秀秀的声音压得低低,只道:“......王爷也真是的,就不能离崔家人远点儿吗,难道不知道王妃见不得崔家人!”

    上次红拂楼中,秀秀陪着苏浅浅一道见了摄政王对崔娉婷的那块血玉到底有多执着,今日偏生要把接风宴办在王府里,把崔娉婷的老父亲又迎进府里来,这得多膈应苏浅浅啊。

    秀秀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可摄政王好似根本不知道一样。

    香兰道:“这事哪有这么简单,他们五位大儒是皇上安排接来帝都的,如今宫中摆宴不便,才让王爷招待了他们,这代表着的是夜国的脸面。若是失了礼,外人传出去,夜国如何能在宣国和北夷面前抬起头来。”

    秀秀不忿,香兰却是看得清楚许多。

    稷下学宫虽在夜国境内,但它的影响力足以影响到宣国和北夷。近年来,夜国人才凋零,所以才想笼络稷下学宫,哪能再让几位大儒失了心,便宜了宣国或是北夷尤其是如今的夜国刚和北夷打了一仗,宣国正暗搓搓的蹲在一旁,准备随时捡漏。

     




第231章 羊入狼口
    夜夙回头望了一眼落荒而逃的两人。

    或许,秀秀和香兰都说的没错,

    夜夙如是想着,起身抬步走近了内间,却是一口凉气卡在喉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难怪刚才香兰那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苏浅浅此时四仰八叉的躺在床榻上,衣衫褪尽,酮体陈横,饶是夜夙再清心寡欲,毕竟已经开过一次荤了。此时此景,夜夙只想扭头轻叹:这种感觉,竟该死的美好

    苏浅浅其实喝得也不多,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只觉得头脑发昏,还是能勉强睁开眼看清楚眼睛的境况。

    “夜夙,你站住!”

    别过来!

    她脑子里的那根弦猛然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立即清醒了过来,双手护在胸前,一块斜斜的小兜子什么都没挡住,吓得她连忙往被子躲。

    夜夙轻笑,狭长的凤眸中升起冉冉轻柔,走近去。

    苏浅浅从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夜夙走过来,俯身低头,然后拿起盆里的帕巾,拧干了些,抬眼望着自己。

    “你走开!我不要你!”

    苏浅浅脸颊酡红,语无伦次,她其实想说的是,她不要夜夙给她擦身子。

    “你不要我忘了你答应过我绝不始乱终弃的”

    岂料夜夙听见这话就像被点燃的火苗子似的,那酸腐的火苗一下烧了起来,丢开帕子就扑到了床上来,连同被子一起整个圈住了苏浅浅。

    任苏浅浅打滚翻动,夜夙长长的手臂偏就刚好圈住她。

    “夜夙......你干什么......”

    夜夙的眸间红通通的,与苏浅浅醉酒的通红不大一样。苏浅浅心里怕怕的。

    夜夙从被子里扒拉出苏浅浅的头,同她对视,道:“你躲着我作甚”

    “我......”苏浅浅口吃起来,不晓得此时此刻说些什么才好缓解眼前的尴尬。

    夜夙道:“你有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

    苏浅浅偏头目露疑惑。

    她有什么要对夜夙说的吗,她怎么不知道。

    夜夙摇了摇头,一看她懵懂通红的脸颊和眼睛,便知道这个小没良心的定然已经是喝醉上头了,什么想法委屈都丢去天边了。

    便耐下心来,将她整个人从被子里扒拉出来,诱哄道:“刚才秀秀她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什么话我怎么没听见。”

    刚才她头脑发昏,只顾着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哪里听见了秀秀和香兰在嘀咕什么。

    “诶......夜夙,夜夙......你干什么..快松开!松开......”

    苏浅浅不顾自己没穿衣裳,连忙从床上往下滚,避开了夜夙俯身倾过来的脸。

    夜夙始料未及,还没来得及抓住苏浅浅往床边滚落的身子,就听见了她那声可以媲美成南的杀猪般的惨叫。

    ......卧槽!苏浅浅几乎怀疑自己快被摔成脑震荡了,“咚”地一下头栽进了铜盆里,闷沉闷沉的咣啷一声。

    苏浅浅又哭了,小兜子被扯掉了,光着身子从床上摔下来变成了根倒栽葱,头先着地,眼睛耳朵全进了水,嗡隆嗡隆的全是水。

    夜夙将她拽起来,眉眼皱成一团,直接抓了被子将她裹着,水滴滴嗒嗒的从她的头顶流到鼻梁,淌到颈间,被子里。

    “哇.......哇......”

    夜夙面色黢黑黢黑的,“来人!”

    候在门外还未走远的秀秀和香兰立即破门而入,却在屏风外止了步,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那镂空的屏风虚虚实实,挡不住什么光景。秀秀往里一瞄,联想起刚刚听见的惨叫声,暗道该不会是王爷要用强,王妃不答应,这才酝酿出了这场祸事吧。

    夜夙起身拂落了长袍上的水珠,转头看了眼苏浅浅,才回头道:“替你们王妃收拾一下。”

    秀秀和香兰两脸懵懂,收拾什么

    待夜夙出了门,秀秀和香兰才敢上前去,这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娘呐,这是发生了什么

    ......

    苏浅浅去沐浴回来,香兰已经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换过了,连带着地板都擦过了一遍。



第232章 搭不着干系
    苏浅浅撑着头,百无聊赖的扫了眼宴会上的命妇贵女们。

    今日宁王妃邀了帝都半数的官眷,还拉了皇后娘娘一道陪衬,在宁王府的大院子支了个大大的戏台子,特地从城西请来了戏班子为大家表演。

    对面宁王妃朝着苏浅浅举杯笑道:“怎的,摄政王妃嫌弃宁王府的酒食不合心意”

    苏浅浅撇了撇嘴,稍稍坐得正了些,才道:“没有。”

    宁王妃又道:“那莫非是摄政王妃嫌恶本王妃了”

    苏浅浅暗自翻了个白眼。上首的蒋舒芳笑道:“宁王妃,浅浅最近身体不适,你就别拉着她说话了,本宫怕出什么岔子,摄政王会来找本宫的麻烦的。”

    苏浅浅向蒋舒芳递去个感激的目光。

    而后她继续撑着头,桌案下的脚开始不安分地抖动。

    同桌的素月眼皮跳了跳,道:“王妃若是觉得乏了,妾身陪你去后头园子里逛逛”

    “好!”

    这就是正打着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来了。苏浅浅一向喜欢素月,因为她总是不着痕迹的默默帮助自己。

    觅雪和秀秀两人跟着一起退出了宴会,不近不远的跟在苏浅浅和素月的身后。

    苏浅浅一出了那四四方方的院子就放飞了自我,待听不见了那院子里的咿咿呀呀的戏调,才道:“真不明白,我和宁王府都闹成这样了,宁王妃居然还邀请我来看这个劳什子的戏。”

    素月同她进了宁王府的花园,掩嘴笑道:“你怕是不知道这场宴会是太后娘娘授意办的,为的就是缓和淳于侯府和洛家的关系。”

    宁王妃的花园极大,花坛里的雪块化了一半,像晶莹的宝石一样藏在泥土里。冬日盛开的花种不多,宁王府却好似把所有冬天能开的花全都移栽到自己院中了,什么苍兰,金边瑞香,梨花海棠,各式各样的花,都在宁王府的园子里斗寒傲霜,冬末绽蕾。

    苏浅浅道:“我知道太后娘娘是因为黎家和范家有丧,不好在宫中大摆筵席,所以才找上了宁王妃,让宁王妃把要紧的命妇贵女们聚在一处。可我不是什么要紧的人,什么黎家,范家,洛家,淳于家,同我又有什么关系”

    她一番大言不惭,脸不红心不跳。

    素月走在旁边,不由笑了,“怎么会同你没关系黎老将军是久经三朝的老将军,黎小姐曾经又心慕你家王爷,她的祖父如今去了,你可得防着她哪日要缠住摄政王了。”

    苏浅浅瞪眼一怒:“她敢!”

    素月笑着,接着道:“洛家虽同你干系不大,但是洛家是摄政王亲手保下来的,在外人眼里,便自然觉得你和洛姑娘关系匪浅了。”

    苏浅浅插嘴道:“那淳于侯府我就认了,范家总和我和我家王爷搭不着干系吧。”

    素月走在还未化冰的人工湖旁,上了栈桥,笑道:“自然是搭得着干系。”

    苏浅浅抬头望天。

    素月回头看了眼跟在不远处的觅雪和秀秀,转头又看着苏浅浅道:“那范尚书遭遇横祸,死因不明,礼部现在全权都由何芊芊的哥哥何侍郎打理。礼部何侍郎何隽为人圆滑,旁人也不知晓他是哪一派的,如今礼部乱成一团,全都攥在他手中。可以说,待黎老将军和范尚书的风头一过,升职的旨意不日便会送达何家。”

    旁人猜何隽属哪一派,也会把苏浅浅猜在里头,想看看她会不会私底下结交何芊芊,意图招拢。

    苏浅浅轻讽的笑了笑,“范贺大人死的真是时候。”

    素月偏头,走在栈桥边上,神情不置可否。

    是的,礼部尚书范贺,死的太不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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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再下湖去游一游
    “见过王妃——”

    除段柔郡主之外,其他人还勉勉强强的福了福身子做了礼。

    苏浅浅只朝着乔采薇和薛慧微微点头,其他人看都懒得看一眼。段柔郡主提着裙角走来,高抬着头颅,轻蔑的瞥了眼苏浅浅,“你还有脸来我家”

    苏浅浅转身欲走。

    段柔郡主就是个疯子,一个有恋叔癖的疯子。

    她一点儿都不想理会她。

    偏偏段柔郡主没眼色,偏要冲上来找苏浅浅的麻烦,不由分说便抓住了苏浅浅的手,“你跑什么”

    “关你屁事!”苏浅浅淬她一句。

    段柔郡主恼了。

    她是宁王妃的女儿,从小金尊玉贵,先帝在时便将她疼得如珠似宝。怎的自从这个苏浅浅横空出世,她就回回碰壁。苏浅浅她凭什么。

    “你个贱人!”段柔郡主性子急,拉住苏浅浅就往桥边推。

    觅雪和秀秀在看到段柔郡主一行人往这边走来时,就已经靠近待命,甫一见段柔郡主动起手来,还不及反应,一道残影就闪了过来,段柔郡主被迅速卷成了个球,从栈桥顶端一直滚到桥下。

    “郡主!”方嘉嘉几人围过去,扶起段柔郡主。

    今日她们几人是想来后院赏花的,嫌婢女碍事,都没带着。而后院此刻的下人都在前院宴会处,段柔郡主摔伤了腰,只得方嘉嘉和薛慧亲自去搀扶着。

    “成南”秀秀站在苏浅浅的身后,不可思议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成南。

    成南面颊的线条崩得紧紧,皱着眉,只看了秀秀和苏浅浅一眼,便挡在她们身前。

    素月也看出了成南今日有些古怪,不似从前跳脱,只对着成南笑了笑,退后了两步。反正成南都来了,段柔郡主那群喽啰还能伤了苏浅浅么。

    段柔郡主摔伤了腰,起身时唉哟唉哟的叫唤,“苏浅浅......你个贱人!你敢打我!”

    薛慧握着段柔郡主的手,暗自使力捏了捏,“郡主......”刚才那下可不是摄政王妃打的啊。

    段柔郡主撑腰又走上栈桥,化冰的湖边飘来一阵寒气,冻得她有些发抖。

    苏浅浅站的比她高了一个头,“我说郡主,你何苦这么拧着我不放夜夙早就跟你说过了,他对外甥女不感兴趣。”

    “你!”段柔郡主娇柔面庞几欲充血,张牙舞爪的,“你休要胡言!别以为你这样攀污我,王爷就会对你死心塌地了!”

    方嘉嘉眸底闪过一丝讥讽。这宁段柔,简直蠢出升天了。

    苏浅浅笑得冰冷,“看来郡主还是没长记性,正好,今日你家这湖也化冰了,看着也浅,郡主不妨再下湖去游一游”

    苏浅浅刚说完,成南就往前站了一步,双手负在身后,当真是只等苏浅浅一声令下就要把段柔郡主丢到湖里的架势。

    段柔郡主偏不信,走近前咬着牙,“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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