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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宠婚,早安小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嫣然如媚

    这些词汇像是一把利刃,每一字每一句都往宁初然心口刺去,痛得快要失去呼吸了。

    在年幼的时候,她见过父母为了一件小事吵架,见过父母为了一句话与宁家争吵,甚至动手,但那些都是小打小闹,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见刀见血的。

    即使宁城一家人在宁家如履薄冰,兢兢业业,但父亲还是懂得知恩图报,尽全力对宁老爷子好,对宁家好…

    可是,这一切到底怎么就变成这样了,父亲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对宁老爷子恩将仇报之人。

    “不可能,我爸虽然不是爷爷亲生,但对爷爷的感情绝对比血亲都要浓,怎么可能亲手杀自己的血亲,如果是我父亲行凶,那他为什么还要待在作案现场让人那么直接的发现”

    “这些就真不好说了,警察说这种作案后立即后悔等着警察来的罪犯也有,可能......”

    “没有可能,我不相信。”眼泪缓缓从脸颊滑落。

    像是想起了什么,宁初然倾身问道,出口声音已是哑不成声:“怎么能够证明所有人看到的这一切我妈妈呢妈妈当时在他身边的…”

    她还是不愿相信父亲是这样的人,抄袭盗窃都还讲究证据,更何况是对人行凶这种事!

    车子开进了崎岖道路,路边都是不平整的小石头,即使段四车技再好,在这种天气下这种环境中,车子也开得摇摇晃晃的。

    就像宁初然的内心深处一样,七上八下,慌乱不安。

    “医院走廊的监控录像显示,有个很像宁城先生的人,手里带着刀走进病房,而宁夫人事发时在家中,对这一切毫不知情,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气晕了过去了,所以这一切真的没有完全说法证明您父亲是无辜的。”段四道。

    听到这里,宁初然的心再次被揪起,段四看出了她的心思,连忙解释道:“宁夫人有人在照顾着,您不用太担心。”

    话虽如此,但段四心中知道,在见到宁城之前,在所有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宁初然悬着的一颗心永远无法安放下来。

    挪用公款,又对爷爷行凶,宁初然根本无法相信那个只期待家人平安想给家人更好生活的温厚男人会做出这种事,几天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为什么...突然事情就成这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宁初然心中压着事的原因,去往警察局的这条路格外遥远,于她而言,仿佛过了好久好久。

    封闭的车厢内,宁初然如同立于广阔的、荒芜一物的山野,什么都没有,也不知该何去何从,没有方向,连抬起脚的力气都没有。

    她浑身感觉无力,就那么躺在后座车垫上,双眼无神地盯着挡风玻璃前,眼神已经失焦…

    段四也没有再说话,车里狭小的空间,宁初然只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那么的叫嚣又热烈。

    这种无助的感觉,就像是被一直无形的黑手扼住了喉咙,想呼吸,却怎么都呼吸不了。

    又像是掉入大海深处的人,连最后一根浮木也随海浪飘走了,她只能望着一片苍茫大海,无助又凄凉。

    许久之后,车子停了下来,宁初然双眸微微动了动,抬起眼眸,以为到了警局,却是在等红绿灯。

    车子再次开动时,段四不安地从后视镜望了一眼宁初然,犹豫不决,再三斟酌下,最终开口:

    “老板娘,这些事要不要告诉老板”毕竟薄连辰阅历丰富,总会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

    听到薄连辰的名字,宁初然的瞳孔瞬间一震,这一天下来,内心恐惧到没时间想起他。

    &




第213章 是谁做的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录入着什么,宁初然在凳子上乖乖坐着,心中焦急却深知这里不是能够造次的地方。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走进来了三个人,一个年轻男人身上全是血,嘴里还骂咧咧的,另外两个民警一人架着他一边胳膊,拖着他进来。

    年轻男人口中骂咧咧的词汇涉及到家人,宁初然不禁多看了两眼。直到他被带离自己的视线,又忍不住问了坐在玻璃墙里面,还在登记身份证的民警:

    “刚刚那个人犯了什么事”

    民警头都没抬一下,手上机械的按着键盘,像是见惯了那种场景,平静的说道:

    “那个人啊,为了分点家产,居然将自己的父亲杀死,我们发现老人时是在厕所里,被那家伙捅了几刀,全都是致命伤……”

    他顿了一下,将身份证推出来给宁初然,指着刚刚那边值勤的人,说道:“你的身份证收好,他带你进去看,记住不能超过一个小时啊。”

    宁初然接过身份证,僵硬的点了点头,才起身走了几步,又听见那人嘴里念念叨叨的:

    “你说说现在的人,为了一点家产不惜杀害自己最亲的人,白养一个白眼狼这么大了,老人落不得好处,还被杀死了。真是作孽啊,这种人就该把牢底坐穿,他的孩子该有多可怜,但是有子女也不是什么好货,上梁不正下梁歪……”

    宁初然的背影一僵,脚步骤然顿下,垂着的眼眸下已是波涛汹涌。

    “白眼狼”、“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些词汇,今天早上在医院听过不止一次了,又想起了宁靖等人,宁初然就感觉全身哪哪儿都疼痛,更甚的是,一整天没见过爷爷,不知道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能够好好的……

    想到这些,她加快了凌乱的脚步。

    所有的一切,等见到了父亲自然就会水落石出。

    段四没有进来,宁初然一个人跟着值勤人员走进了一条昏暗的走廊,最后停留在一间小房间外。

    值勤人员面无表情:“你就坐在这,你要探视的人等下就出来了。”

    宁初然微微颌首,刚坐下稳了稳神,就听见周围传来有人大喊大叫的声音,甚至还有人在哭,像是被人殴打的样子。

    她不安的心更是恐惧了起来,早前听说进来看守所的人都会被毒打,如今看来确实如此。

    放在琉璃桌上的双手紧张地握成拳,宁初然不敢想象,见到父亲时,他如果身上一身伤痕,自己还能指责他吗

    宁初然的面前有一部电话,眼前是一扇铁栅栏围成的探视区,从这一条条铁杆望进去,左边的方向有一扇门,她紧紧盯住那扇门,就好像那里即将要出来人一样。

    这个地方,长这么大她只在电视里见过。

    哐——

    那扇门响了一下,一个衣衫偻缕、浑身狼狈的人走了出来。

    不是宁城还能是谁呢。

    宁初然一见到她便瞬间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眶倏地就泛红了,这才多久不见,他竟变得如此颓丧。

    这一整天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决堤,她哭着喊出了那个藏了一整天的字:“爸——”

    宁城见是自己女儿,复杂情绪涌上心头,看她落泪,更是心疼不已,快步小跑过去,抓起宁初然的手,安慰道:“初然,你怎么样还好吗别哭了……”

    也许是今天一整天哭累了,她哽咽地抬起双手胡乱擦掉脸上的泪水,反握住宁城的手,焦急问道: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贪污公款对爷爷行凶又是怎么回事”

    她恨不得一下子将所有问题都丢给他,让他一一解释,这些问题在她的心中已经藏了一整天。

    才过一天,宁城浑身都狼狈许多。

    他第一个在意的是老爷子:“你爷爷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宁初然的眼泪就不自觉地往外流,摇头委屈道:

    “我没有见到爷爷,我到医院的时候大伯一家就站在病房外,他们不让我进去,还把我从医院赶出来。”

    闻言,宁城手握拳头重重地敲了一下琉璃桌,脸上尽是愤怒之意:“宁靖这个恶人!”

    “爸,你说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都说你挪用公款,你说这些天会挣很多钱给我和妈妈,难道就是这样甚至为了家产,一气之下对爷爷行凶爸,你到底有没有做这种事!”

    “初然,爸没有,不管他们说了什么,你一定要相信爸爸……”他抓住宁初然的胳膊,说得很急切:“这一切都不是我做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去给爸爸找一个公道啊,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有人在暗箱操作,我是被设计了!”

    对于这些事,他实在很崩溃,但宁城隐隐猜到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宁初然眼泪如今天的大雨一样,止都止不住,她一把甩开宁城的手,不敢置信的问道:

    “医院的监控录像有拍到你啊,爸,你倒是说说,究竟什么样的设计能让你巧合那时候进病房我的银行账户上莫名多了几百万,你告诉我,这些钱难道不是你挪用公款转移的金额我也很想相信你,但是现在事实就



第214章 断绝关系
    她再次摇头,眼神失焦的望着前方,轻声说:“我不吃,你先去吃吧。”

    声音分贝极其低,看守所周遭时不时有人闹事被带进来,嘈杂声此起彼伏,她微弱的声音更加几不可闻了。

    老板娘不吃,段四更不可能一个人去吃饭,只好站在一旁陪着她。

    宁初然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宁城是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可见了他之后发现一切更加脱离了她的大脑认知,此时大脑乱哄哄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是段四的,他接起电话走到一旁:“喂。”

    “段四,老板娘在你旁边吗”是段三的声音,紧张又焦急,还没等段四开口,他压低了声音快速说道:“我听说宁老爷子抢救无效,刚刚去世……”

    挂断电话,段四心情沉重地走到宁初然身边,不安的望着她,脸上愁容满现:“老板娘,老爷子走了……”

    话音刚落,宁初然只觉双脚一软,还好段四及时护住,才没让她跌到地上。

    如同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她被痛击到久久不能回神。

    思绪凌乱地结成了一张网,越网越紧,直达心脏,一阵隐隐作痛,痛得她就快要停止呼吸了。

    整个城市笼罩在刚下过雨的阴湿里,灰蒙蒙的天空,雨虽停,却迟迟看不见阳光,让人感到莫名心碎,这种天气走在街上的人,总会有一种落泪的冲动。

    许久之后。

    宁初然微微撑着眼睛,试图不让晶莹易碎的泪珠落下,脸上一片惨白,毫无血色,她轻启唇:“走了、爷爷走了、走了……”

    木讷的一字一句,像是不确定,又像是翻覆强调给自己听。

    那个曾经慈祥地唤她丫头的老爷子,曾经不顾所有人排挤,坚定地护住自己的爷爷,永远地离开了……

    淋过雨的空气,疲倦了的伤心,对于爷爷的记忆也缓缓浮上脑海。

    倏地,她掏出手机,给宁靖打去电话,似是心存最后一丝侥幸,她的声音焦急却又低哑,对着电话低语呢喃:“爷爷没事对不对,你告诉我,爷爷没事,还在医院里好好躺着对不对……”

    另一边,宁靖看到来电不情愿的接起,不耐烦道:“宁初然,你别问了,你不配叫爷爷,我父亲怎么样跟你没关系,跟你们一家都没有关系!”

    像是听不见宁靖的话似的,她仍旧在摇头:“那是我爷爷,就算他真的离开了,我也要见他一面才能确定,不然,我不可能信你们。”

    “宁初然!”宁靖大吼一声,语气中尽是怨念与愤怒:

    “老爷子已经去世了,他是你爸亲手害死的你还不明白吗我是不可能让你过来的,我们宁家的事情跟你们一家没有关系,你就在看守所等着宁家的

    律师过去吧!”

    愤愤的说完就挂了电话,可宁初然仍旧保持握手机的姿势,一动不动。

    宁靖的话,她明明耳朵里听得那么清楚,却为何总在嗡嗡作响,像是在刻意躲避、不愿接受这个消息,嗡嗡的声音登时让她分不清自己是否清醒着。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她才回过神。

    放在耳边的手机传来了奶声奶气的声音:“妈妈,你在哪呢刚刚段三叔叔给我做好吃的饭,你也要好好吃饭哦……”

    “妈妈”两个字一响起,宁初然就仿佛被电触到一般,全身舒麻而又瞬间清醒,薄小宝如同涓涓小溪一般的声音,缓缓流淌在她心头,顿时就破涕了。

    宁初然稳了稳声调,不想让薄小宝知道自己哭过,轻声说:“那你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妈妈……妈妈也会好好吃饭。”

    哭了一天的声音哪能那么容易消散掉沙哑,开口时沙沙的声音像是沙漠里许久不喝水的旅人,又像是砂纸磨过桌面一样,沙哑得厉害。

    天空一片阴霾,空气也变得浑浊,湿冷的空气如同寒冬腊月,冷得刺骨。

    挂了电话,她紧了紧身上的衣物,转头看向段四,说:“去吃饭吧。”

    她突然就想明白了,如果成长就意味着一定要付出代价的话,那她遇上的这些事,一定是天价了吧。

    任何事情总会有一个结局,无论怎样,她总得要照顾好自己,才能去处理事情。

    段四开车送她到附近的餐馆,点了一碗粥给她,自己也点了一碗,随后才坐下。

    低着头心中很是不安,看着宁初然这一脸疲惫不堪又悲恸欲绝的样子,他不知道该不该打电话给薄连辰,告诉他这件事情的始末,让他回来。

    “段四,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得现如今这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宁初然低哑舒缓的声音之中还带着点空灵悠远的感觉,每一桢声音都显得很沉重,很凄凉。

    段四被这种凄凉的声音打断了思路,抬起头犹豫着,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最后心一横,全数告知与她:

    “挪用公款这些大数额的资金,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全数转移完成金额,而且,老爷子最近的身体状况是真的不太好,如果有人选择这时候来行凶,一定是最便利的……”

    段四抬头看了一眼宁初然,有些欲言又止:“宁城先生确实可能会这么做,况且,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

    服务生将粥送了上来,他适时闭上嘴,知道宁初然心中混乱又急躁,不该这时候向她说这些,于是低下头吃起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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