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宠婚,早安小甜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嫣然如媚
男人面沉如水,挪开椅子站起身,绕过长长的餐桌,走到宁初然旁边。
然后俯下身,一手撑在宁初然的椅子上,另一只手抵着餐桌边缘,他的脑袋离她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宁初然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上。
那一瞬间,她还以为宁清舟是要对自己做什么,甚至都做好了下意识的准备,如果宁清舟真的俯身,那她该往旁边躲。
但宁清舟只是保持着距离俯视着她,然后伸手轻柔的将宁初然额边的发丝别到她耳后,开口时声音里尽是心疼:“如果真的要谢我,初然就要好好吃饭,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知道么”
声音轻柔,像哄着孩童,循序渐进的诱导着。
气氛好像慢慢
松懈了下来,宁初然的心也慢慢落回原处。
她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身子往旁挪了下:“嗯,大哥,我知道的。”
宁清舟察觉出她的下意识动作,眸色变了些。
这些天宁初然累着了些,脸色比平常苍白许多,但也更惹人怜爱。
宁清舟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开口道:“初然,有些事你总要慢慢接受的,或许你父亲...是真的做了那样的事,你总得做好接受的准备不是么。”
宁初然猛地抓住他放在桌角的手,着急地说:“大哥,不是我不接受,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接受,没有人比我更了解我父亲,我父亲他不会做出这些事情的,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这其中一定还有别的原因,他肯定是被人下圈套了,只不过现在警察查不出来那些……”
语气又急又快,说完就仰头看着宁清舟,像是期待他给出肯定的眼神。
后者似不在意她话地笑了笑,伸手抚在她的头发上,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好,我相信你,乖,把面前这碗粥喝了,我带你上去休息。”
宁初然失落的眼眸微微一动,抓着他手腕的手也渐渐收回,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又像是认了命一般,她低下头默默的吃着粥。
临了,他带她上楼,给宁初然安排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口的右手边,一走上楼梯便能看到。
推开门,带着她到了房间才开口道:“好好休息。”
刚要转身,宁初然却将他叫住:“大哥。”
他转身回头。
她的眸光清澈,如同涓涓小溪的水流,清朗又细柔,没有一丝杂质。
“大伯为什么一定要赶我们走大哥你……是不是也跟大伯一样,想要把我们赶出宁家”
虽然没有流淌同样的血液,但是这么多年同在屋檐下,用着相同的姓氏,如果真为了家产而心生芥蒂,未免也太嘲讽了些。
她就算再清楚宁靖那些人,但心底深处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丝幻想,想着有朝一日大伯他们能真心接纳他们,而不是一昧地只想将他们一家赶出去。
宁清舟仍旧带着淡淡的笑意,转身轻声安抚着她:
“初然,不要想这么多,你只要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的,好好休息,身体最重要,后面的什么也不要向,知道吗。”
那个问题,他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宁初然不是不懂,她的心慢慢地落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大哥就算护着她,可心底想法怕是也和大伯是一样的。
宁初然满心复杂地点点头,然后宁清舟离开了房间。
但她不知道的是,宁清舟走出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脸上的笑意顿时凝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
他转身走下
楼,一步一步的声音,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沉
第218章 势在必得
话落,他只听见电话那头什么东西掉到地上。
而这边,宁靖听到这句话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王苑看着他阴沉得快要大怒的表情,忍不住上前关心,却被他瞪了一眼。
随后宁靖摆了摆手,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生气”这个词已经无法来形容他了,他已经怒到说不出话来,胸口剧烈起伏,等差不多缓过来的时候,他才开口:“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简直混账!”
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怒火,气不过的骂道:“你让我怎么说你,你这么优质的条件,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好死不死地看上了宁城的女儿!你……”
“嘟嘟嘟”的声音响起,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自己儿子挂断了,宁靖站在阳台边,生气地握拳重重敲了几下铁栏。
宁清舟没有继续听宁靖说下去,挂断了电话,再次回到沙发上,微闭上双眼,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宁初然的脸。
宁靖只听到他说喜欢宁初然,却不知道他将这个秘密苦藏了多少年,不过没关系,这种辛苦快要得到回报了。
宁初然,他势在必得!
——
老爷子的葬礼于两天后举行,守了两天灵,当天该送老爷子出葬。
宁初然在宁家过了一夜,早上醒来后,将母亲接了过来。
母亲单薄的身子,蔫蔫的,似乎风吹即倒,略显苍白的脸,有气无力,憔悴不已。
倏地,看到这样的母亲,宁初然心态顿时崩溃了,哭着跑过去将她抱住,母亲也哭了起来,俩人像是想用哭声来表达这些天的悲痛欲绝。
“够了啊,别装模作样在爷爷的葬礼上哭成这样啊!”站在一旁的宁紫琪看不过去了,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挖苦道。【 ¥最快更新】
可这种挖苦却被平时爱护有加的父亲宁靖瞪了一眼,“别乱说话,你还能不能懂点事了。”
宁紫琪的行为他也看不顺眼,在场的宁家人都看不顺眼,但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不该如此。
听到声音,宁初然止住哭声,松开了母亲。
今天是爷爷出葬的日子,她不想跟宁紫琪这种不懂事也不孝敬的人多费口舌,也怕扰了爷爷。
宁初然将母亲脸上的泪水擦干净,却在看到她眼角如刀刻般的皱纹之后,再次忍不住哽咽了起来。
将母亲拉到角落的位置坐下,宁初然忍不住压低声音问道:“妈,前段日子爸爸有没有提过家产的事”
母亲红肿着眼睛,轻轻摇头,开口时声音还夹杂着哭腔:
“你父亲一直以来都没有主动提过这种事情,一直兢兢业业的工作,更不会挪用公款了,老爷子对他有恩,他也一直牵挂着老爷子,别说动手杀害老爷子这种事了,一分家产他也不想要啊……”
她说着说着
又轻声抽泣了起来。
宁初然边安慰她边沉思,这些事情她何时没想过,只是所谓的“证据”都摆在眼前,父亲难逃其咎。
母亲激动的抓住她的手,语气近乎恳求:“初然,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你父亲啊,不然、不然宁靖他们会将父亲告上法庭,到时候就真的坐牢了……”
宁初然轻拍她的手以示安慰,直觉父亲一定是被冤枉的,眼神望向坐在对面的宁清舟,想到现在只有他是站在自己这边,想跟他说起这件事,可心中又隐隐的感觉不该说。
此时,坐在她们母俩旁边的宁柔隐隐听到他们讲的话,沉不住气了。
转过头,大声指责她们:“你们还有没有点良心,老爷子都已经去世还不让他安息,在他的葬礼上嘀嘀咕咕讨论什么呢,是在讨论家产的事情吧,告诉你们,我们宁家的财产,你们一分钱都别想得到!”
宁初然冷冷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思想很是无语。
人没走,茶就凉,是世态炎凉。人一走,茶就凉,是自然规律。
果然,这个自然规律在一向优雅沉稳的宁柔面前也不攻自破。
宁老爷子在世的时候,宁靖等人和宁城虽有不和,却也不会想这两天这般剑拔弩弓,差点拔刀相见。
这两天的家庭事故让宁初然想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敌人变成战友多半是为了生存,而战友变成敌人多半是为了金钱。
这一家人,果真是金钱至上,无时无刻不想着财产的事情。
亲情似纸,此刻被撕碎撒在风中。
她似乎无所忌惮了,低低地说:
“对财产虎视眈眈的是你们,我们一家从未说过想从中得到一分钱!对爷爷不恭不敬的也是你们,他一走你们就只想着自己能拿到多少家产了,你们对爷爷又有没有一丁点的尊重和孝心!”
没有吼声,没有怒骂,只是低低的声音,却一字一句都如深海里冰冷晶莹的珍珠,一颗颗落入玉盘之中,溅起点点清冷寒芒。
看到宁家人被这般噎得说不出话,宁雨晴哪里忍得下去,两步做一步,走到宁初然面前,指着她的鼻子字字轻蔑嘲讽:“你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本来早该从我们宁家滚出去,我们让你参加爷爷的葬礼,你凭什么得寸进尺”
又顿下,狠戾的目光移至宁初然的母亲,轻蔑地道:
“而她,一个杀人犯的妻子,我想问问你们到底有什么资格在我们家这样理直气壮你父亲杀人犯实锤,你不觉得丢人,我们还觉得丢人呢,要我说,你这个妈就该跟着你爸一起滚进监狱去,免得在这社会上祸害别人!”
啪——
话还没说完,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大厅里响起。
宁初然面如冰霜,
第219章 如了你们这么多年的愿
“老板娘,我这两天查了一下有关这次案子的细节,发现有几个很奇怪的疑点。”
回宁家的路上,段三找到了宁初然。
他拿出一些照片给宁初然。
“这是当天医院凌晨四点的监控录像,录像上面确实有个和您父亲穿一样衣服的人进了病房,但是当时所有人发现的时候是七点,这空出来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什么的三小时里,实在太多可以发生的事了,我认为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他这两天不在就是去搜集这次案子的具体细节,事实也真的被他找到了一些疑点。
照片上是医院昏暗的走廊,时间定格在凌晨四点十分,进医院的人一身黑色衣服,戴着帽子,体型上和宁城差不多,但宁初然看的第一眼却并没有看自己父亲的感觉。
“为什么我不记得我爸有这件衣服”宁初然攥紧了照片,道:“后面的监控录像没有吗”
“这也是这次事件的疑点,医院的监控在十分钟后全线崩坏,直到事情发生后第二天上午才维修好恢复,而且当时护士站只有一个人值班,那个护士事后说睡着了不知道所有事,也就是说,那几个小时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宁初然眉头深深地蹙紧。
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照片上的人越不觉得是自己父亲,因为她对自己父亲实在太熟悉了。
但是谁呢她根本想不到。
“你父亲的为人我们都很了解,只是为了利益就亲手杀害自己亲人的事他应该做不出来,但警察那边说一个人极端起来冲动了做什么都可能,所以,犯罪理由是成立的,但我觉得……”
“觉得什么”
“我觉得很奇怪。”
段三也皱起眉,“老板娘您不觉得吗,一个人再冲动,两小时后也基本会冷静,您父亲过去行凶在那里停留了三个多小时,面对作案现场他为什么一点措施都不采取,难道就停留在那里睡了个觉这根本就不可能。”
宁初然道:“我爸他说现场是有人制造的,他被人打昏带了过去,醒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一大群人,然后爷爷被带去急救室,他被警察给带走,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所以这件事,或许真的有转机……”
发现了事情最大的不对,宁初然连忙对前面开车的段四道:“先别回宁家了,去警察局,我要把这些跟警察说!”
“没用的,老板娘。”
段三拉住了她,“警察那边不会听咱们的一面之词,我们的分析对他们来说只是无理取闹,他们有自己的理由来搪塞咱们,老爷子过世了,现在所有证据都直指你父亲,人证物证俱全,没用的。”
“可是我爸根本就不是会做这些的人,现在疑点也找到了,难道这么
大一个案子真的要草草定案吗”
前面开车的段四道:“老板娘您冷静一点,事情没那么容易的,单凭一些时间点去证明压根就不够,事情查清楚前别冲动,先处理宁家那边的事要紧。”
“对,宁靖那边为了家产估计要闹翻天了,您还是得回去顾着那边。”
宁初然想到那些心里就疼。
爷爷过世了,他们却只在意那些家产……在宁初然看来,那些人压根都不配称作为家人。
“家产什么的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想证明我爸没有做那些事,他一向最敬重爷爷的。”
车内一片安静,段三段四都沉默着不说话了。
宁初然喃喃道:“段三,现在宁家只有大哥是帮我的,你说我是不是该去找大哥说这件事,他会相信我父亲的,只要大哥那边能松口,暂时撤销上诉,法庭那边说不定可以缓缓……”
段三安慰道:“您这是心里乱所以容易胡思乱想,先好好休息吧。”
前面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段四心情复杂。
可薄连辰吩咐过宁清舟那边暂时不跟初然说,他一时也不知道要不要跟宁初然坦白。
现在宁初然情绪不好,还是不继续扰乱她的好。
段四委婉道:“老板娘,你大哥那边我觉得没那么容易说服的,所以我建议您暂时别去找他的好。”
“对,事情还没有很糟。先别急,等老板回来所有事都会处理好的。”
宁初然抿抿唇:“这些天我都没敢去找薄爷爷。”
“薄老爷子昨天来过葬礼,但他情绪不是很好,很难过,也没有提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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