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驭神州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诛心散人
敏敏帖木儿对春桃低语了一番,春桃大惊道:“小姐,您这是要用借刀杀人之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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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恶少之死(中)
春桃微笑着点了点头:“对,这恶少依仗他老子是颍州知府,平日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光这一月之内死在他手上的良家女子就有十几个!”
朱元璋暗道:我说此人为何如此嚣张,原来是仗着他老子的势力!想毕他愤愤地道:“这小子太可恨了,真是该杀!”
常遇春的心情和朱元璋一样,他气得一拳砸在凳子上,懊悔道:“那天我怎么没把他打死,否则这世上又少了一个祸害!”
朱元璋铁青着脸道:“这人多活一天,颍州百姓就一天不得安宁,等五弟伤好了,咱兄弟去把他除掉!”
徐达、汤和皆点头道:“对!”
春桃冷眼瞧着朱元璋几人的反应,心中暗自高兴,忖道:激将法奏效了,看来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又坐了一会儿,便推说有事起身告辞。
察罕府中,敏敏帖木儿听春桃汇报完情况,冷笑道:“王金虎这回死定了!”
数日之后,张景华伤势痊愈,朱元璋等人便开始谋划铲除王金虎之事。
张景华虽然也憎恶王金虎,但杀人的事还不敢为,便劝道:“几位哥哥,杀人不是儿戏,我看还是算了,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也就得了。”
朱元璋不高兴地道:“五弟怎么能说这种话,恶人不杀,他就要去祸害好人,到头来还是好人遭罪,如此行吗”
常遇春道:“五弟就是菩萨心肠,生逢乱世,心不能太软,还是听大哥的吧!”
徐达、汤和也赞成除掉王金虎。
张景华见几人都同意,也就不再说什么。
朱元璋几人通过各种渠道打探王金虎在府衙的住所,结果一打听,王金虎并没有在府衙住,而是搬到了南城的一座宅院里。
原来,王金虎生性好色,伤势刚好,便又从民间抢了一个民女回来,由于府衙是办公场所,不便他淫乐,便在南城买了一座宅院,干起了金屋藏娇的勾当。
朱元璋等人闻听此消息,全都大为惊喜!
朱元璋暗道:真是天赐良机,若在府衙,周围都有重兵把守,做起来比较麻烦,而在南城,则不用有此顾忌,可轻而易举地取王金虎的小命!想罢,他带着徐达、汤和、常遇春、张景华等人前往南城,摸清了王金虎的住址,只等着半夜三更下手。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
朱元璋弟兄五人借着夜色的掩护来到王金虎住宅外,用长索飞爪翻入院内。
谁知,院内竟有四个护院的兵丁,本来正打瞌睡,听到朱元璋等人入院的动静,皆警觉起来,其中有一人喊道:“什么人”
常遇春眼疾手快,上去照准他的前心就是一刀!
那兵丁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其余三个兵丁见状大惊,拔刀就要还击!
朱元璋、徐达、汤和上前一人一个,全部将他们报销。
张景华站在一旁浑身哆嗦,除了泰不华屠村那次外,他这是平生第二次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而且这次不是被杀,而是主动杀人。
朱元璋见他拿着朴刀手直发抖,小声安慰道:“五弟不要紧张,适应一下就行了!”
张景华给自己撞了撞胆儿,勉强握着刀随四人朝院子深处走去。
五人来到正房前面,见里面灯火通明,不时传出女人的求饶声和男人的淫笑声。
朱元璋几人听得清楚,那淫笑正是王金虎发出的!
几人怒火中烧,猛地踹开房门,持刀冲了进去。
房内,王金虎正光着身子把一个全裸的年轻女子压在床上实施强奸。那女子披头散发,满脸泪痕,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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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恶少之死(下)
王金虎被掴得眼冒金星,站立不稳,咚咚咚朝后倒去。
谁知后面正是张景华,他握着朴刀正在发愣,王金虎的身子便退了过来。
只闻噗的一声,张景华的刀尖正好插进王金虎的后心,王金虎翻了翻白眼,栽倒在地,嘴角淌血而亡!
张景华惊得大呼道:“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朱元璋见状微微一笑,朝他道:“五弟,这就对了!”
徐达、汤和、常遇春三人赶忙上来鼓励道:“五弟,你真行!”
张景华看着地上王金虎的尸体,半天才安静下来。
这时,那被抢来的女子慌忙穿衣下床,朝朱元璋等人磕头跪拜道:“多谢几位大侠相救!”
张景华平生第一次被人称作大侠,虽然心里还是有点紧张,但却有一种快感涌上心头,就好像平时做了好事儿受人尊重一样。
朱元璋双手搀起那女子,面色凝重道:“妹子,此地不宜久留,快随我们出去!”
那女子点了点头,跟随朱元璋五人出了正房,朝院门走去。
几人打开门闩,出了宅院。
朱元璋从怀中取出几锭银子,递给那女子道:“妹子,我们走了,你快逃命去吧!”
女子接过银子千恩万谢,跪下磕了几个头,起身消失在夜色中。
朱元璋几人见女子走远,也匆匆朝定安寺返回。
第二天,王金虎被杀的消息传到府衙,知府王坤夫妇闻讯,哭得死去活来,声言要为儿子报仇。
王坤令王禄绘出凶手图像,要张榜缉拿。
王禄道:“大人,现在连凶手长得什么样都不清楚,如何绘图”
王坤苦恼道:“那你说怎么办难道让凶手逍遥法外不成”
王禄献计道:“大人,其实要找凶手也不难,杀人者必与少爷有间隙,您老爷仔细想想,都哪些人希望少爷死”
王坤仔细想了一下,忽然拍案道:“察罕帖木儿家,一定是他家干的!前些天你们去逼亲他们不允,为了躲过这门亲事,他们就痛下杀手,把你家少爷杀了!”
王禄一拍大腿道:“对啊,除了他们家还有谁啊!少爷一死,他们就不用答应这门亲事了!”
王坤咬牙切齿道:“好你个察罕帖木儿,真是太狠毒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说完朝王禄道:“去叫上三班捕快,前往卧龙庄拿人!”
王禄献计道:“大人,三班捕快不行,必须动用军队啊,那卧龙庄私兵不下千人,又有坚固的庄墙和上百武林高手,三班捕快恐怕到不了庄下就被全歼了!”
王坤顿时醒悟,从书案上拿起令牌交给王禄道:“你去千户所衙门,调铁不花、韩常、赵鲁三位千户点三千兵马随我前往卧龙庄拿人!”
王禄答应一声,出了后堂,骑上快马直奔千户所衙门。
不消一个时辰工夫,铁不花、韩常、赵鲁三个千户便点齐三千兵马,集合到府衙外面听令。
王坤怒气冲冲,带着三千兵马直扑卧龙庄而去。
察罕府后院书房内,敏敏帖木儿身着一袭红衣,在秋月的陪伴下练习书法。
这时,春桃满面春风地走进来,满面喜色道:“小姐,好消息!”
敏敏帖木儿停住笔,抬头道:“什么好消息”
春桃道:“我派进城去的眼线回来说,王金虎昨夜被人杀了,一定是那几个乞丐干的!”
敏敏帖木儿轻轻一笑,若无其事地道:“知道了。”说完低头继续写字。
春桃道:“小姐真是神机妙算啊!”
敏敏帖木儿叮嘱道:“此事不可外传。”
春桃会意
第八章:撞人风波(上)
王坤道:“那就算本官冤枉了你,本官立马带兵走人!”
察罕暗道:不让王坤搜一下看来他是不死心。于是便道:“好,我答应你,不过我的卧龙庄可不比颍州城,庄内地方狭小,你那三千兵马不能全都进来,只能进三百,其余皆在庄外等候,我的庄中可装有机关暗器,谁要是擅自闯入中了机关丧了命,本庄主可概不负责!”
王坤在马上仔细权衡了一下利弊,觉得也只能这样了,再逼下去可能跟察罕闹僵,自己虽兵权在握,但察罕在朝廷将领中故交颇多,若无证据和卧龙庄交恶起来,损兵折将不说,说不定被他告上一状,连官职都难保住。想到此他朝察罕道:“好,本官答应你!你速开庄门,我这就带三百兵马进去搜查!”
察罕帖木儿下了庄墙,命庄丁打开庄门,站在门口迎候。
王坤点齐了三百兵马,在三个千户的陪同下进入庄门。
察罕边引着王坤朝庄内走,边提醒道:“知府大人,庄内各处皆有机关暗器,你的人马须在庄丁的引导下才能搜查,否则恐寸步难行。”
王坤无奈,只得压住火气表示同意。
察罕帖木儿安排了一些庄丁引着官兵前往各处搜查,自己与王坤及三个千户前往客厅等候结果。
客厅中,扩阔帖木儿已安排好各处防务,在两个江湖中人的陪同下坐镇指挥,他见父亲引三个官员进来,便知是知府王坤,连忙起身让座。
王坤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坐在上首位置,三个千户靠左落座,察罕及扩阔帖木儿父子只好捡了右边位置坐下。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往各处搜查的官兵陆续进来禀报,全是一个结果:没有查到罪证。
王坤不信,追问官兵们是不是各处都搜查了,官兵们说后院小姐的闺房没有搜查,王坤一挥手,让官兵们前往后院搜查。
扩阔帖木儿起身拦住:“慢!知府大人,我妹妹一个柔弱女子的闺房,不会也藏有杀人证据吧”
王坤冷笑道:“你妹妹是柔弱女子我怎么听说她有一身武功呢”
察罕帖木儿知道,不让王坤搜个满意今天这事儿就不会完,于是摆手制止儿子道:“让他们搜查!”
扩阔帖木儿无奈,只得任凭官兵往后院涌去。
后院书房内,敏敏帖木儿正和春桃秋月一起练习书法,忽然从外面涌进来许多官兵,三人皆是一惊!
但敏敏帖木儿很快就镇定下来,她联想到王金虎被杀一事,很快便明白了官兵的来意,反而显得比平时更镇定!倒是春桃秋月没弄明白官兵进来的目的,纷纷大声喝斥道:“这是小姐闺房,你们进来干什么”
为首的校尉冷冷地道:“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搜查杀人罪证!”说完一挥手,示意官兵开始搜查。
春桃秋月正欲阻止,却听敏敏帖木儿道:“让他们搜!”
春桃秋月无奈,只得任由官兵在闺房翻箱倒柜。
官兵们折腾了一阵儿,也没搜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便一起往前面客厅禀报。
王坤听完官兵的禀报,顿时傻了眼!他虽然仍旧怀疑儿子的死是察罕所为,但苦于没有证据,也就不好当面说什么。
察罕帖木儿得意洋洋地道:“怎么样,知府大人,这回总该满意了吧”
王坤窝火憋气,用手朝椅靠儿狠狠击打了一下,朝三个千户及官兵道:“撤!”
三个千户及官兵们跟在他后面出了客厅,沿着原路朝庄外走去。
察罕帖木儿起身,负手望着王坤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知
第八章:撞人风波(中)
沐老忠苦笑了一下:“说起来不怕兄弟笑话,我带着孩子到城里来,差一点没饿死,多亏几位好心的兄弟接济我们,才勉强混得下去。”说完指着张景华道:“这就是那几位兄弟之一,叫张景华。”
沐老信连忙笑着朝张景华作揖道:“多谢这位小老弟照顾我老忠哥哥。”
张景华笑道:“老哥不必客气,出门在外谁没个三灾两难,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再说我并没出多大力气,全是我那几个义兄帮的忙。”
沐老信赞赏道:“小老弟太谦虚了,一看就知道你是好人。”
两人正说着话,东面忽然过来一骑人马,那马速度极快。
骑马的是一个二十壮岁的年轻公子,身着一袭红袍,剑眉冷目,一脸孤傲之态,在他后面不远处,紧紧跟随着一驾马车和两个骑马的侍女,那马车非常豪华,车帘盖着,看不见里面坐的是何人。
这个年轻人正是扩廓帖木儿,后面车里坐的是他妹妹敏敏帖木儿,车两旁骑与的侍女分别是春桃和秋月。原来,兄妹俩上午在东山祭奠完母亲的亡灵下山,这是要回卧龙庄。
扩阔帖木儿马速度极快,瞬间便从张景华、沐老信身边飞过,接着是敏敏帖木儿的马车。
那马车行到沐老信身边时,不知怎地突然往外一偏,伸到车外的一根圆木正好绊住沐老信,沐老信瞬间被带出好远,重重摔在地上满脸血污站立不起。
那马车撞了人却并不停下,继续旁若无人地往前疾驰。
这场突然的变故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都怔在那儿。
倒是张景华反应迅速,他见马车撞伤了人不闻不问,大为恼火,三步两步冲上前去拽住马缰,朝驾车的庄丁喊道:“停下!”
那马虽然有劲,可就怕被人拽马缰,一旦被拽住了,纵然有多大的劲也使不出来,于是就戛然而止,马车也随之停下。
驾车的庄丁大怒,朝张景华喝道:“你找死啊”
张景华面无惧色,愤怒地道:“你们撞伤了人为何不管”
卧龙庄在颍州是出了名的,上至官员下至平民百姓无人敢轻易招惹,就连庄丁出来都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驾车的庄丁哪把一个叫花子放在眼里,他蛮横地朝张景华道:“大爷就是不闻不问,你能怎地”
张景华拽着马缰道:“那你们今天就别想走!”
庄丁大怒,斥道:“好小子,大爷让你尝尝马鞭的滋味!”言毕挥起马鞭朝张景华脸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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