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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渡雍也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八十一木

    还好原主也是爱花之人,倒不怕人查。

    胤禛听她大言不惭,心想或许有点本事。

    胡亦安看着渐近的落梅院不大想进去,她还没练就寒暑不侵,屋里闷热还要陪人做运动,太糟心了!

    “爷,暑气还未下去,屋里闷热,咱在花园里转转可好,奴才采些花回去插瓶”

    胤禛低头就看到胡亦安纠结的皱着眉头,满脸的抗拒不想进去。

    转眼就明白了,定是她中午到时没给她冰盆,怕热不想呆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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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子时三刻
    胤禛被她逗笑了,“爷还没睡,怎会没有人”

    胡亦安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惹得四爷哈哈大笑。

    苏培盛站在堂屋里安排众人更换浴水、准备衣物,猛然听到四爷的大笑唬的一跳。心想,这胡格格真是有手段的,四爷多少年没大笑过了。

    外面准备妥当,贴身丫鬟就该进去给主子更衣,可听着里面的声响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苏培盛只得硬着头皮开口询问:“主子爷,准备妥当了,可要人进去”

    四爷还没回话,便听到胡格格羞恼的声音,不让人进。

    这是害羞了刚才在门外听了几个时辰的低吟浅唱还以为是个胆大妖媚的。那声音的**,他一个没根的人心里都痒痒的。听了十几年四爷的床事,没见过如胡格格纵情的人。

    最后,四爷看着小格格难堪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得轻声宽慰:“都是一群没根的奴才,听了去也没甚。这是祖宗千百年来留下的规矩,用不着难堪。再说,就是外面的大户人家也是如此,你是第一次不知道,以后多了也就习惯了。”

    胡亦安觉着作的差不多了,见好就收,“你先别让人进来,让他们都出去,我出去后你再让人进来伺候你,成不”

    四爷也是被她缠的没了办法,白天还觉着这小格格端庄娴静,通身的气派,谁知小性子如此之多。可看她难堪难过的小脸,再想她毫不压抑的床事,便知她在闺阁之中必是纯净之人,没有经历过甚至没人教导过这些事。就有些埋怨她母亲没教导好闺女,又觉着由他教导这事更不错。

    些许小事也不值得他生气,应允了也无妨,便叫人都去门外候着。

    胡亦安听四爷允了,冲他不好意思的笑笑,坐起来准备下床捡她的浴袍。谁知,身子太软,没能坐住直接又躺下了。

    胡亦安憋屈的红了眼,瞪了眼四爷。

    四爷瞧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好笑道:“让爷把人都撵出去,可是要爷抱你出去”

    胡亦安不吭声。

    四爷坐起身,也没穿衣裳,**裸的下了床,转身抱住小格格往外走,“今儿爷为你破回例。”

    胡亦安窝在他怀里装不好意思,实在是不想理他。心想,是老娘给你次服侍的机会。

    既然抱了人出来,四爷也没准备把人放下,直接进了靠里面的那个桶。又扬声叫人进来去更换卧房的床铺。

    待到人都出去了,四爷又恢复了精神,自己难得伺候一回人,想着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又把人按在桶里办了一次。

    胡亦安再恼恨也没用,结束后直接装死。

    情事餍足的四爷还是大方的,亲自给她擦干身子放到床上,才收拾妥当自个睡觉。

    听到里面彻底没了动静,门外伺候的丫鬟太监才松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进去收拾屋子。

    苏培盛从怀里摸出怀表,看了看时辰,子时三刻了。好嘛,也不用来回跑了,在茶水房准备的软榻上将就一晚吧。

    留下两个小太监守着,其他人都让他撵回奴仆房休息,在寅时前过来伺候主子爷起床。

    胡亦安被折腾了大半晚上实在累了,没理会把她赤条条扣在怀里的男人,直接睡过去了。

    迷蒙间听到有人说话,身边的人松开她掀开帐子走了出去。

    胡亦安意识朦胧,想到可能是四爷起床去上朝,又想到有人伺候他,自己完全没必要装贤惠,头一沉又睡过去了。

    胤禛听到苏培盛的声音时人有些不太清醒,手里还下意识抚摸着怀里嫩滑的酮|体。昨晚上的情事太过美妙,和小格格肌肤相亲的感觉太好,沐浴过的后没再穿内衫,抱在一起就睡了。

    意识慢慢回笼,却想着美人温软如玉最是能消磨人的意志真是说的一点不错,现今他懒洋洋的不想动。

    皇上带着他一帮兄弟和新进的妃嫔去巡幸塞外,留他在京说是体谅他最近辛劳让他在家修养,他不想深思其意。

    早年间他也经常跟着皇上、太子一起北巡南巡,偶有太子留京监国他在旁辅助。这两年起皇上走哪都带着太子把他撂到一旁,慢慢就看明白了,这是皇上让他离太子远些。

    早些年索额图召集了太多能臣武将聚拢在太子身边,皇上受到了威胁。去年找由头把这个跟了他一辈子的能臣下了监囚死了,附庸的人下场都不大好。他作为被皇上逼着亲近辅佐太子的皇子,现今也要找着各种因由给隔离开来。那时常和太子在一起的老三和十三皇上又要如何安排

    不走到最后谁也摸不清皇上的想法。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听从皇上的安排,离他们都远远的,留京做个孤立皇子。

    苏培盛没听到屋里四爷的回复,又轻唤一声,“主子爷,可要起了”

    皇上离京不用上朝,可户部总要走一趟的。连年的天灾**已掏空绝多数的粮仓,皇上年年了巡幸塞外各部要封赏,各省粮税今年还没有入仓……虽无需他处处插手,可他留京不亲自盯着,在别人面前就有负皇上圣明了。

    放开怀里的胡亦安,瞧了眼睡的正香甜,想着昨个累着她了,没叫她起来服侍。

    对外面的苏培盛开口道:“让人进来吧。”

    待捧着衣物的侍女进来才掀开帐子又重新放好,赤身**走了出去。他自小便是如此让人服侍的,哪里会有羞耻难堪的想法



第十五章 似喜似悲
    四爷这边话落,门便被打开了,眼见着有人要进来,怀中的女子挣扎着要起身,被他一把摁在怀里,没让她动。

    胡亦安就在四爷怀里装死。

    先进来的两个太监抬着一扇四折的屏风,把堂屋从中间一隔为二,随后几个太监在两处放好浴盆,接着往里面倒入一桶桶冒着热气的洗澡水。来来往往的人目不斜视,没人敢多看一眼,至于心中怎么样的就不知道了。

    待到太监都退了出去,四爷的侍女和言灵、言巧拿着沐浴用具和帖身衣物进来放好,才开口请两位在坐的主子沐浴更衣。

    胡亦安面红耳赤神色羞恼的跑到靠书房那侧的沐浴处,让言灵、言巧伺候着散了头发绾成髻,却坚决不让她们伺候沐浴。明明声音娇媚的能滴出水来,却义正言辞的把人撵出去了。

    待没了人才对天翻了个白眼,比她演场妖妃媚君的戏还累人。

    她不紧不慢的洗着热水澡,耳边听着四爷被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着,很是无语。这年头皇子阿哥们太糟践人了,如果不被他收房,这两个女子出去后还有人要吗

    想到这又觉着自己想多了,说不定就是他房里人呢。

    那更虐了,天天伺候着自己男人去睡别的女人,那得多大的心呢。

    她这里还悠哉着,那边四爷已经洗好让人出去了。

    胤禛也没催她,转身去了卧房,躺靠在床头随手拿起放在几子上的书。看了一眼封皮,老子的《道德经》,心想这小格格看书还真不拘一格。

    胡亦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了,便出了浴盆。用干净的布巾擦干身子,拿起放在高几上翠绿色绣粉白小花的丝绸浴袍套在身上。这浴袍还是在胡家让绣娘赶制的,宽松舒适。腰间系条粉色腰带,宽袖露白玉脚踝,趿着粉色缎鞋,散开如墨长发披在后背。亭亭玉立,柔嫩如初春的娇花,需要人呵护,也让人想破坏。

    胡亦安在心里演练好后面需应对的表情,才慢慢悠悠走进卧房。

    胤禛心不在焉的翻着书,眼角看到一抹绿色影子抬起头,一入眼便再难移开。

    黑眸凝视着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迈步走过去,口中轻念:“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胤禛停在她身旁,抚摸着因欣喜羞怯而飞霞的面颊,轻喃:“老天真是厚待你,而你……也合该是爷的女人。”

    说到这里,霸道流氓之气再也掩饰不住了,一把抱起,大步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俯身而下。

    胤禛正值男人一生最好的年华,龙精虎猛的年纪。前面因着嫡子病痛亲自照料顾不上风花雪月,后又经丧子之痛前前后后近两个月没留宿后院,现抱着一个绝色美人,一时也有些把持不住。

    双手隔着浴袍不断摩挲着还稚嫩的身子,唇已重重吮上洁白美颈,所过之处如香雪染胭脂,艳丽惑人。

    胡亦安被他的生猛吓了一跳,这位爷不会有什么不良爱好吧

    忙出手捂住他的嘴,被人打断好事的人猛然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她。

    胡亦安佯装害怕不安地把手放下欲泫欲滴期期艾艾的小声道:“爷轻些好不好,我皮薄,疼……”

    胤禛失控的欲|火因着她这句皮薄泄去了几分,盯着她咬牙道:“胃大、腿短、皮薄,爷看你是胆子最大。”

    在他床上哪个女人敢打断他不让他尽兴

    胡亦安霎时苍白了小脸,一幅委曲又不敢吭的喃喃模样,直看的人于心不忍。

    胤禛盯着她皱眉,这女子太娇气了些,可让他不管不顾狠不下那心。

    只得轻叹笑道:“爷依了你便是,做这个样子是想爷心疼不成”到底放轻了动作亲亲被她蹂躏的小嘴,便见萎靡不振的小脸红艳的好看。

    胤禛不是毛头小子,女人不少经验丰富,胡亦安也是识情识爱的女人,只要有心让彼此燃烧起来轻而易举。片刻工夫,帐子里情热炙烈。

    直到尖锐的疼痛传来,体内一阶圆满的灵力瞬间跌回一阶初级,仍岌岌可危的上下起伏着。胡亦安如丧考妣,脑中万头草泥马来回奔腾,真是亏大发了。

    其实修士筑基前都不会让自己失了元阴、元阳的。练气期犹如建万丈高楼下的奠基,稍有不稳顷刻崩塌,而元阴、元阳保持着身子纯净,是稳定根基的支柱。失了这支柱,灵气易溃散,再重新凝聚需花费更多的时间。

    在修士的认知里这是常识,可胡亦安不懂啊,归灵也不会想到有人不懂常识,于是有了这次悲剧。

    她也是好运,破元阴前已引气入体进了练气期。否则,失去元阴再想引气入体没有三五年是别想了,依她的懒散,估计会把修炼这事给直接抛到脑后。

    胡亦安心里苦的要死,怎能不讨回些利息美目氤氲着泪光,抽抽噎噎:“疼,疼死了,你只管自个,不管我死活……”

    胤禛觉着自个的定力世间无人可比拟了



第十七章 侍寝赏赐
    昨天晚上回来听身边的丫鬟说四爷在门外听了好一会儿墙角才进去的,当时就被惊出一身冷汗。

    她在四爷面前永远是明艳的、爽利的、待他是柔情蜜意的。她对四爷也有着真心实意,可她从不敢将自己阴郁的一面呈现在他面前,怕毁了在四爷面前的美好,失了这份宠爱。

    没宠的女人过的什么日子她怎会不知道,院里有多少人过着日日苦熬的日子。她的儿子还没有长大,她需要这份宠维护着孩子长大。

    她知道四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她也恪守着对上恭敬对下宽和。可到底心难平,她有着宠爱有着子嗣,对着福晋往往失了平和。

    这回皇上亲赐的格格,有着比她更胜的容颜,最好的年华,让她乱了心神才在四爷面前失了礼数。

    她需要知道四爷对待新格格的态度才能想着如何应对。

    戴嬷嬷也是从内务府出来的好手,从康熙三十八年四爷出宫开府就一直跟着侧福晋,这几年府里各处安插的都有人手,打探消息自是不在话下。

    “听说闹到子时三刻,主子爷离开后前院开了库房,赏了整套的白玉头面和今夏贡缎三匹。”戴嬷嬷自弘晖去世后就心有不安,四爷从未长时间不进东院,毕竟几个孩子都在呢。就算四爷把二阿哥抱去前院,可这里还有个更小的三阿哥呢,以四爷疼宠孩子的心,这是从来没有的。

    在这多事之秋来这么个得宠的胡格格,对东院可不是好现象。

    李氏阴沉沉咒骂句“狐媚子”,心里也是泛酸。她是伺候了四爷几年,出了宫才在一次四爷醉酒后知道,原来他在床上也有着放浪的一面。她小心摸索处处留意,总是装作不经意见点燃四爷的**,让他得了趣味才多留宿她这里。

    那胡氏就轻而易举的让四爷爱不释手

    戴嬷嬷眼见主子阴沉的脸越发狠戾,小心劝慰了句:“主子,主子爷已近两个月没留宿后院了,得了新人纵情些也是有的。”

    作为身边得力伺候的人,她比谁都清楚李侧福晋的脾性。以前在宫里还好些,出来后越发容不得人了,可现今摸不清四爷对东院的态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氏听了戴嬷嬷的话平静了些。是啊,四爷两个月没在后院留宿,也有一个月没进她的院子了,四爷对她或许有所不满了。这些她都不怕,她还有儿子,四爷所有的儿子,他总会来的,可对她的态度就不知道了,她现在得稳。

    想明白的李氏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你去把四爷赏的那支点翠菊花簪找来,等会给福晋请安时赏给她。”

    “钮祜禄格格那份……”

    “呵,人跟人是不一样的,侍寝的和未曾侍寝的待遇也是不一样的。库里不是还有支金制菊花簪那支便赏她吧。”

    戴嬷嬷笑道:“主子说的是。”

    宋格格听身边的丫鬟说起昨晚落梅院的风光,只是点点头轻言:“或许人家有福呢……”

    郭氏倒是脸色阴沉的冷笑几声,对身边的人说道:“不知有李侧福晋几分本事……”

    其他人各有各的心酸苦楚,这些人的悲喜与胡亦安无关,她一直睡到卯时初,才被两个喜笑颜开的丫鬟给唤醒。

    胡亦安看着满身深深浅浅的痕迹,实在不好意思示人,就吩咐把里衣放到床边的几子上,自个拿进帐子穿严实了才掀开帐子下床。

    看到两个眉飞色舞的丫鬟,心情颇为愉悦,开口调侃道:“这是大清早的捡着银子了”

    灵言笑道:“比奴才自个捡着银子还高兴。刚才主子爷让人送赏来了,也不让奴才叫醒格格,说主子爷吩咐,让格格多睡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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