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明末之中州崛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山孤舟
朝廷一旦找李亭的麻烦,莫说加薪,只怕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那些沉默的勋贵,更是将家里的钱财大笔存进南洋银行,那个想跟李亭打仗,一旦打起来,他们的存款还要不要
崇祯并不知道李亭用南洋银行已经绑架了他的朝廷。
兵部尚书陈新甲看了看众臣的反应,心内一惊。原本他不主张带兵攻打李亭,但是必要的惩戒还是要的。
可看了看众臣的反应,他心中惊骇,南洋银行势力竟大到这种程度了吗
尤其那些存钱多的勋贵,更是低头一语不发,他心中惊到:是不是得罪李亭,其实就是得罪他们的钱库。
他想了想假如他调动兵力的话,如果不依靠李亭的借款,他还有多大的兵力可以调动。
想了一下,如果没有银行在后面支撑,朝廷恐怕五万兵都调动不了。可要是指望五万兵打李亭,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心中长长一声叹息:这朝廷
第二六一章 目标周王府
朝廷对于朱由崧之死,一直没有什么明确的看法,连对李亭的叱责都没有。
就连一直忧心不已的史可法都没想到。
他同样是对朝廷忠心耿耿,对李亭这次行事大为不满。
“史大人,这就不懂了吧,我们的圣上,你对他好,忠心耿耿,些许小错,他就能把你杀了。袁崇焕、孙元化、孙传庭等,那个不是战功赫赫前两个被杀,孙传庭现在还在监狱吃着牢饭。这就是忠诚的结果。还有一个茅元仪,不也是忠心耿耿也只落得发配边疆的结果。
可是,你若不忠诚,你看看是什么后果左良玉根本不甩圣旨,哪怕是战败,都有官升。再看看张献忠,哪怕把皇帝祖坟都刨了,他为了安抚他,还不是给他官做。可惜啊,张献忠却不在乎。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吗”李亭戏谑的一笑道。李亭也不知道他的银行起了多大作用。他以为崇祯只是以为无力进攻他而无奈之举。
“为什么”史可法愕然一愣,冷汗直上脊背。
李亭说的都是现成的事实,就连他如此杀朱由崧,朝廷竟也只字未提。可现在开封城内,那些王爷可是越来越害怕。
“我想过!这事只有儒家才会这样教导。儒家之思想,正是戕害国家首要罪魁。”
李亭淡淡的说道。
史可法听的诧异不已,愕然惊呆,愣在那里,久久无言。
当然这是李亭某些方面的总结,稍有偏激,但某些事实就是如此。
就如他后世所见,对于外国人的优惠比本国人还多,把外国人当成贵宾,把本国人当做不存在。
这当然不只是后世才有,其实明朝也是如此。
对于前来朝贡之外国人客气的不得了,而对于本国之商人,则是百般苛责。
哎,这种思想,这对国家有任何好处
这跟崇祯对待忠臣不断戕害,对于反叛者,他则是能容则容,其实又有何不同
李亭实在不理解,这儒家思想明明祸国殃民,早在汉朝就有汉宣帝说的明明白白,偏偏一群蠢货还非用不可。
汉宣帝见太子时柔仁好儒乃叹曰:‘乱我家者,太子也!
汉朝在汉宣帝达到顶峰,从此再也没有汉宣帝彻底降服匈奴的强大。
直到后世,他听到新儒家三个字,都心惊胆战,都担心这儒家再次卷土重来,那国家不是败亡,也会埋下败亡的种子。
李亭还怎么选择,当然要去做那个反叛者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只会如此选择。
作为一个反叛者,最基本的要求,那就该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样才能建立其基本的势力。而什么时候将这句话颠倒过来,那就离众叛亲离不远了。
作为一个国家其实也是如此,对你好的,你对他不好,人家当然会远离。
对你不好的,仇视你的,你越对他好,他只有越仇视你。
李亭当然不会如此。
“对敌人好,对自己人狠。这样的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
李亭指着总兵府院子中的一棵槐树道,“只怕只有那树才是他该去的结果。”
史可法吓的大惊失色,李亭眼中哪里还有皇帝这等言论岂是臣子可以妄言的
“独裁者就该是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钱,听话就给钱,不听话就让他吃刀。”
这是袁世凯的办法,但是对于独裁者永远有效。
李亭现在还不可能建立起一支思想先进的队伍,唯有靠独裁者的方法来建立自己的势力。
李亭控制开封已经五天,张凯带着3000人,7000战马已经来到开封城外安营扎寨,李亭解除所有软禁,开封再次重现繁荣与忙碌。
这一刻,跟以前已经大不同,李亭则实际成为这里的主宰者。
李亭虽还是总兵,但是大小官员,
第二六二章 开封紫禁城
开封城,七月二十八。
开封城重新恢复自由的第三天,道路旁树荫依旧浓郁,秋风偶尔吹起一片树叶,在路上慢慢飘飞。
人流如织,商贩高声的叫卖声一浪高过一浪。
总兵府前,大街之上,20辆马车带着排成长长的队伍。
马车之上,荷枪实弹的铁拳军100名战士,昂首而立,各个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为首一辆车上,李亭站立车厢里面,在他身旁,陈秀才一声青衣长袍,打扮的犹如账房先生一般,居然还戴上一副眼镜。在他们脚下,是一摞摞的卷宗,将这辆车几乎装满。
李亭看着他,微微一笑道:“准备的如何”
陈秀才肃然答道:“李总兵的吩咐,我岂敢怠慢所有亲王郡王,只要能查到罪行的,找到苦主的,我们都有卷宗。”
李亭点点头道:“好,我们出发!”
踏踏踏踏,车马如一条长龙般在大路上穿行,一旁的百姓并不恐慌,相反而是笑着看着这支队伍,所有的百姓都感受到这支队伍的不同,并不抢夺百姓,并不为难百姓。虽只有短短几天,百姓们看他们再无以前见到官兵那种瑟瑟发抖的恐惧。
沿着大路一直向北,他们正是要去周王府。
周王府在城北,说是王府,其实就是一座城中之城。
车队行的很快,几里路,十几分钟时间,李亭的车队已然到达,他的车子正对着紫禁城正门端礼门停靠。
李亭抬头一看,好一气派的紫禁城。
萧墙高达两丈多,蜈蚣木镇压,上面明黄的琉璃瓦,正在烈阳下熠熠闪着金光。
萧墙之下,光台基一人多高,安的长长的护栏围绕着整个紫禁城。
栏杆外正是宽阔的东西大街,宽达五丈,李亭之车正是在这大街之上。
端礼门更是气派非常,上覆青色琉璃瓦,下配朱红大门,九钉九带,气势恢宏至极。
“好大的气派,这样的王府,天下除了皇宫,再也没府第与之相比吧”
李亭冷笑着自言自语道。
“周王府是在宋金皇宫之旧墙上所建,就是宋朝之皇城一般大,当然最是宏伟不过。”陈秀才在一旁补充道。
放眼天下,任何豪宅,在这座紫禁城面前,都是不值一提的。
这等豪奢,除了皇上,这是最奢华的一处。
什么是权势什么是富贵
但看其所住,这就是富贵顶天!
“进府!”李亭手一挥,车队直接就冲着端礼门大门直冲而去。
“放肆!”
还没到大门,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一个中年宦官急急从大门跑出来,站立车队之前,一副气呼呼的样子,颐指气使的冲着李亭吼道:
“此乃王府重地!尔等何人,岂敢擅闯若有事务,本奉承官,负责传递至府内。”
上次围困,只是在外包围,并没有真正入内,看来有些人是不是误解以为保护他们的,李亭脸色冷下来。
“李亭总兵昨日已通报过周王,命他召集开封城内所有郡王在府内等候。”
陈秀才开口言道。
“什么命他召集”宦官有些错愕,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李亭的车队,他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词汇。
他还没离开,车队之上,已经有无数的枪口瞄准了他。
宦官有些发懵,正有些不知所措之际,就在这时,大门里忽然有人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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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章 嚣张的郡王们
“李映春!这是何人竟敢在王府如此放肆!”
当这声咆哮传来,李亭扭头看去,只见有11个郡王服饰者,在一个六十多岁老者带领下,气呼呼的直冲过来。
这老者虽老态,但眼神依旧犀利,眼神中的怒火依旧要把人给点燃一般。
“永宁王、新安王、汝南王、河清王……”
李映春神色一黯,放下手里的马缰,连忙躬身到旁边一一给这些郡王施礼。
施礼罢,他指着李亭道:“这就是今日要进王府与各位王爷会面的义州候李亭李总兵……”
刚才大吼的老者,正是永宁王,两眼闪着寒光直盯李亭:“李亭!你小小年纪,何等猖狂!难道不知此地是何地吗难道不知我等是何身份吗奉承宦官呢怎么能让如此莽夫直闯进来”
“莽夫!”
“放肆!”
“无礼至极!”
……
跟在永宁王身后的一众郡王聒噪起来,纷纷点指着李亭,大声的吵闹着。
“各位王爷,是我带李亭进入王府的。”
一旁的李映春脸色一沉,有些怒意道。
“原来是左长史啊。”
见李映春想发脾气,永宁王神色一黯。左长史李映春虽只是五品之官,可却是朝廷派来之人。对外他代表王府,对王府他却代表着朝廷。
“左长史,你是被李亭给吓住了,我不怪你。我们各个王府,岂会怕他一个小小的总兵……他如此妄为,正是他找死之举。
他看来实在不知道我们的厉害……”
李亭站立车上,冷眼看过这些嚣张的郡王,似乎看一些行尸走肉一般。
“我就是李亭。今天进王府,不为别的,正是要给诸位郡王亲王算一下账,你们速回银安殿,等下我们一个个算。”
李亭瞥了这些郡王一眼,傲然说道。
“什么要跟我们算账算什么账”
李亭此言一出,本就恼火不已的郡王们如同火上浇油般,更加激动。
永宁王更是气的眼珠泛红,袍袖颤抖着点指李亭道:
“我们难道还欠你的钱不成算账,你好大的口气!
李亭!我们所有吃穿用度,都是朝廷的赏赐,都是自己的庄园。我们都是皇子皇孙之后,难道还有欠人钱财的道理不成”
“真的吗”李亭冷冷一笑,“那好,既然你们先过来,我就提前给你们算一算!”
说着话,李亭眼光如剑般直视着这一群郡王。
“你们敢不敢一一报上你们的封号,也好让你们明明白白!”
“老子永宁王!”永宁王昂首说着,神态傲然,似乎好不在意的样子。
“老子新安王!”新安王直接跨前两步,眼看就到马车栏杆这里,更是傲然不可一世的样子。
“老子汝阳王!”“老子河清王……”
一声声傲慢的话语中,这些郡王纷纷朝前涌来,摆出一副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很好,敢于承认就是好的。”
李亭点点头,淡淡的笑着说道,
“既然你们敢报名号,那就要承担所有的后果。我今天把话放在这里,从今天之后,你们统统再也不是郡王了。”
“哈哈哈哈,剥夺郡王封号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宗人府不成”
永宁王放声大笑,点指李亭道,“莫说剥夺郡王,就是我今天有点意外,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看你如何”
说着话,永宁王张牙舞爪般,朝李亭马车扑来,其余一众郡王也立即狂放的吼叫着朝这里扑来,似乎撒泼一般。
“看你能如何”
“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
一声声狂骂中这群人如泼妇般真的靠近马车,手抓栏杆,前面还有人去踢打战马,甚至扯起陈秀才的衣服下摆,做势要撕。
“示警!”
“嘭嘭嘭!”
“混账东西!你们既然想早点死,我等下就成全你们!”
这群郡王,以为李亭会被他们的撒泼吓到,定然是仓皇而退,狼狈不堪。
却没想到,李亭厉声喝令中,在他身后,无数的枪声,真的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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