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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全球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健钢

    这下陈远宏来了兴趣,“田先生为什么会流落至教坊司呢光是别人的投献就可以让你衣食无忧。”

    “公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往事不堪回首,不堪回首,请公子放过我,可好”

    既然别人不愿意说,陈远宏也不好勉强,他点点头,不再提及此事。

    “那金姑娘你呢”陈远宏笑容玩味的问道。

    金春花看了一眼笑容玩味的陈远宏,居然收敛起了笑容,正色的说道:“你说呢”

    她美丽的面庞突然间又绽起动人的微笑:“我知道你把奴想成什么了,老鸨子嘛,可我做的这事和老鸨子还真不同。”

    金春花说得又大胆又坦率,笑得又美又动人,陈远宏不由心中一动,这才真正留心打量这位妖艳可爱的姑娘。

    金春花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凝视着他,脸上绽开欢欣的笑容。

    那是一种让人看了叫人心中暖暖的,由心底发出深深的喜悦笑容,具有让人怦然心动的笑容。

    她眼中没有羞怯,没有矜持,只是坦率的喜悦,不带**的、纯纯的、坦荡的、率真的眼神。

    此时的她像个可爱天真无邪的小姑娘。

    看来自己看错了金春花,她




第二百零一章:集聚人才(三)
    推荐大家去看一看央视的《经典咏流传》很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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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中逐渐热闹了起来,任千快步走进大厅,陈远宏对他招了招手,他环视一周,欲言又止。

    陈远宏笑了笑,对他摆了摆手道:“把兄弟们都叫进来吧,先把肚子填饱了,有什么话饭后再说,去吧。”

    片刻后,大厅里陆陆续续走进二三十人,任千在陈远宏左下首坐定。

    “人都到齐了吗。”

    任千点了点头,“其他的兄弟还要警戒巡视,让他们边警戒边吃,放心吧公子,都安排妥当了,饿不着他们。”

    田悦转头对身边的一个小姑娘说了句什么,不一会儿送进来一具渔鼓,他抚摸着渔鼓,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渔鼓又称道筒、竹琴,宋代已出现,是一种流行于湖北、湖南、山东、广西等地区的传统乐器,常用于戏曲表演。

    渔鼓历史悠久,可以上溯至唐代的道情,也就是道士们传道或者化募时,所叙述的道家之事和道家之情。

    他们叙情的方式就是打渔鼓,唱道歌,所以打渔鼓,唱道歌是连起来说的。

    如唐代的《九真》、《承天》与《踏踏歌》。

    后来,道情为民间艺人所习用,宗教内容便渐趋淡化。

    改唱民间故事、神话传说和英雄故事,道情、唱歌的方式也演变为一种说唱的艺术形式,这算得上是世界上最早的rap了吧。

    到了元代,渔鼓已广为传唱,诸民间子弟,不务生业,辄于城市坊镇,演唱词语,教习杂戏,击渔鼓,惑人集众。

    明清时期,渔鼓已形成了有板有眼“的完整唱腔。

    著名爱国思想家王船山就作过《愚古词》二十七首。

    作者记有“晓风残月,一板一槌,亦自使逍遥自在之句。

    从此,渔鼓道情便由宣扬道教出世思想的工具完全过渡为富有娱乐性、知识性的民间说唱艺术。

    看着田悦难过的样子,金春花对陈远宏说道:“田总管的渔鼓与众不同,但他却不能唱道情了。”

    “想唱就唱,怕什么”陈远宏霸气的说道。

    “倒了嗓子呗,还唱什么唱”田悦苦笑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了,姑娘们,为了庆贺公子入主,咱们今天好好给公子露一手。”

    田悦拍了拍手,大厅中顿时一静,他双手一举,很有点后世指挥家的样子。

    先传出一段珠走玉盘的嘈嘈切切琵琶声,过脉是一小段前奏曲,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

    大厅里响起了一声清越激昂的女声,在琵琶怪异地、热血沸腾地旋律中,歌声清越激昂地、豪迈地在空间里流泻,似乎其它的声浪都已沉寂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歌声徐止,响起一段二胡的过脉,低沉、呜咽、颤抖、悲凉。

    二胡声款款而来,呜呜咽咽有如杜鹃泣血,午夜鬼哭,令人闻之悲从中来,心之沉重,凄楚不可名状。

    “欲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悲凉的歌声悠然徐徐摇曳消逝,蓦地弦声一变,渔鼓声犹如远古传来的声音,

    和笛、箫、三弦、二胡、阮咸声,汇集在一起,如暗潮初发,渐渐的,乐声激昂慷慨,如同惊涛骇浪般,扑面而来。

    乐器奏毕过脉,又加入了另外一位嗓音雄浑的小姑娘,两位小姑娘如金石般的歌声令人千回百转,荡气回肠:“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



第二百零二章:集聚人才(四)
    “啪啪啪”花厅中响起了掌声。

    陈远宏举杯相邀道:“大家喝一杯,不要这么伤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我保证。”

    田悦举杯道:“公子说的对,二娘,出来吧,给大家弹一首慷慨激昂的,

    以庆祝我们今天加入了这个大家庭,希望公子以后鹏程万里,万代公侯,也希望我们以后越来越好。”

    厅外走进一个少妇,荆钗布裙,梳高髻,眉目如画,不施脂粉天然秀色,脸上神色平静,和花厅里的的姑娘完全不同。

    她怀中抱着一具以锦囊盛着的琵琶。

    二娘沉静地取下锦囊,神情专注地缓缓调弦,弦声一起,立即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二娘就是一个大家。

    田悦露出一脸的欣慰,“这是我悉心调教的大弟子徐蓉蓉,人称徐二娘,她从小就随父亲行走各地卖唱,功底深厚,

    技艺了得,我的一身技艺,她学的差不多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敬请大家欣赏,大家有耳福了,呵呵呵!”

    听田悦这样说,陈远宏不仅提起了兴趣。

    徐蓉蓉调好琵琶后,对田悦点了点头,田悦微微一笑,拍了拍手,两个彪形大汉抬着一张八尺屏风,把徐蓉蓉和大家隔开。

    片刻后,只听到屏风里面响起夜虫低鸣声,全场静悄悄的,所有人屏声静气,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远远地听到荒凉的原野上有蛙鸣声,夜风吹动草木的唰唰声,打更老兵的巡逻说话声。

    有士兵在说梦话,有的在饮酒赌博,有的士兵在抱怨战事延绵,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千百人齐唱的楚歌,营中也有人跟着哼唱了起来,一时间同时发出,各种妙处无可言说。

    歌声越来越大,隐隐约约中还听到有穿甲跨刀的声音,木架、兵刃翻倒倾斜了,有士兵在睡梦中发出了惊呼声。

    忽然有一个士兵大声呼叫:“楚兵来啦!”帐外的长官大声呼叫,士兵也起来大声惊呼。

    大营里乱成了一团,不久后,成百上千人大声呼叫,成百上千的士兵大声哭泣,成百上千的马嘶声。

    其中夹杂着劈里啪啦,营帐倒塌的声音,烈火燃烧发出爆裂的声音,呼呼的风声,千百种声音一齐响了起来。

    又夹杂着成百上千人的求战的声音,救火的人们拉塌燃烧着的营帐时一齐用力的呼喊声,抢夺东西的声音,泼水的声音。

    突然中军帐一声雷霆乍响,金鼓战号齐鸣,军士呐喊,声音惊天动地,震得楼板上的灰尘簌簌下落。

    两军开始短兵相接,士兵们气息急促,弩箭射击声、马蹄声、刀戈相击声、人马进退声,呐喊声交织起伏,震撼人心。

    突然间,所有的声音全部消失,花厅里寂然无声。

    过了一阵,声音重又响起,忧怨不明的,是楚歌声;凄凉悲壮的,是项王慷慨高歌、告别虞姬声;有陷入大泽声,骑兵追赶声;到乌江,有项王拔剑自刎声,有追骑为争夺项王的尸体自相残杀、践踏的声音。

    这是一曲动人心魄的十面埋伏,杀声震天,千军呐喊,万马奔腾,风雷隐隐,鬼哭神嚎,冥冥中,似乎令人觉得自己正身处沙场,刀光耀眼,剑气生寒。

    开始是星垂平野阔,各种昆虫低鸣,一草一木微动,营中士兵们的现况,把人带入了温柔的夜色之中。

    随后每一个音符都令人心弦狂振,每一段旋律皆令人血脉贲张。

    刀枪交击,血染黄沙,云沉风急,尸骸遍野。

    军营中金鼓声犹在耳边回响,匣里金刀血未干。

    这就是战场,区区几根琴弦,竟能发出如此温柔细腻,奔腾澎湃,雷霆万钧的神奇天籁



第二百零三章:集聚人才(五)
    “哦,听到有永不枯竭的财源,陈远宏两眼放光,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快带我去看看,咱们边走边说。”

    陈远宏这时才有闲心打量整个山庄,边走边看,他不住摇头赞叹道:“啧啧,白莲教真是下了血本了,把山庄建成这样的规模,只可惜便宜我了。”

    庄内房舍连云,前庄建有广阔的练武场、阅台、阵坪,箭道一一俱全,沙坑、天梯、梅花桩,样样不缺。

    以金汤阁为界限,分为前后两庄。

    后庄西,有一座三层高的青条石建成的大楼,额匾上大书‘书香阁’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看到牌匾上这三个字,就知道这里是读书的地方,陈远宏好奇之下,进去看了一下,这楼内部格局仿明堂建制,相当完备。

    可是,里面的教授们,除了几个所谓读书人之外,全是些三教九流人物。

    这些人来自天下各地,说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方言。

    后庄与前庄之间,隔了一座高有三丈的石墙,左右两边各有一座窄门,大部分时间都是锁上的,要到后庄,必须通过金汤阁。

    后庄全是雅致的精舍,隐藏在花木扶疏中,是全庄的精华所在,戒备森严,前庄的人,如无徐琪立的召唤,严禁踏入后庄半步,违者杀无赦。

    后庄的东北角,有数幢精舍,那就是徐琪立的居室所在地,这里是禁区,外人一概禁止接近。

    “公子,我从审讯中得知,他们这几年来,掳来了八百六二个小孩,全是八到十二岁的男女娃娃。

    这些孩子彼此之间,绝对禁止谈论自己的身世,更不许打听同伴的来历。

    那些不合格的小孩在残酷的训练考核中被一一淘汰,到今天为止,只剩下了四百零八个。”

    陈远宏也一时无语了,实在太残忍了,他叹了一口气,“这些孩子平时主要训练些什么”

    “练轻功、拳脚、暗器及兵刃,晚上,除了练气功打根基之外,就是到庄西书香阁读书。

    其实读书是假,主要是听取这些所谓的老师传授江湖经验,讲述各地的风土人情,学习各地的主要方言。”

    “把残酷的考核费废了吧,问清这些小孩子的父母姓名,家乡地址,把他们的父母全部接过来,不愿意来的,统统给我绑来。”

    任千点了点头,“你要给我说的发财项目不是这个吧这算什么狗屁发财项目”陈远宏笑骂道。

    任千笑了笑,“马上就到,您别急嘛。”

    来到东北角偏僻的角落里,任千带着陈远宏,走进一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四进大院儿。

    前院建了一个停车场,有一个牲口栏,有两条专供大车走的车辙道,还有栓牲口的木桩。

    从院门至大堂,两丈半宽的走道旁,种着两排桃树。

    大堂宽阔明亮,右方是一列长柜台,柜台后是一排大铁柜,几个小伙计和一位夫子似乎很紧张。

    看到陈远宏和任千进来,夫子忙不迭的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的说道:“欢迎公子拔亢前来视察,小的无任光荣,无任光荣。”

    任千在一旁笑而不语,都到地儿了,这小子还藏着掖着不说,陈远宏瞪了他一眼。

    他在大堂中的八仙桌旁坐了下来,小伙计赶忙上茶,夫子屁颠儿屁颠儿的跟上来,垂首站在旁边。

    陈远宏翘起二郎腿,喝了一口茶,“说罢,这地方究竟在做什么我怎么闻着有一股金属的怪味。”

    夫子媚馅的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公子英明。”

    “别拍马屁了,快说。”

    “这是公子您的金母鸡,溶铸场。”

    “啥玩意儿”陈远宏有点孤陋寡闻,表示没有听说过。

    “您改铸金银铜钱的秘密溶铸工场。”

    陈



第二百零四章:集聚人才(六)
    作坊里炭火熊熊,三四十名几乎赤果的健壮大汉,正在改铸大批金银与造假制钱。

    屋里乱糟糟的,充满了金银铜的金属怪味,铸炉远在五六十步外,烟火味也不时飘来。

    走进另一间冷却房,十几个人在一排水案前,冷却铸好的金银铜钱。

    毕清递给陈远宏一枚精美的天启通宝小平钱,“公子请看,我们的钱重一钱一分,含铜量六成,官铸小钱仅重七分,含铜量不足三成。”

    陈远宏不懂,在专业人士面前,他只能点头道:“好好干,以后这间作坊就交给你管了。

    干得好,有分红,有干股,我只管月底查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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