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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健钢
毕清连连说道:“应该的,应该的。”他把陈远宏送了很远,都快到金汤阁了。
回到花厅,他招呼任千坐下来喝茶,“我看你忧心忡忡的,肯定有事让你担心,说吧。”?“我审讯到一个白莲教的内堂的执事人员,他吐露了报复我们的一些方法,非常恶毒,说会让我们天天做恶梦。”
“他们到吹起牛来了,哼!”陈远宏揉了揉眉头,满不在乎道:“说说吧,什么方法”
“听他的口气,白莲教是真要跟我们玩命了。”任千看的陈远宏这个样子,有些急了,“公子,不怕死的人,是可以做出任何恶毒的事。”
他提高了嗓音道:“他们有不少隐藏在山区里的人才,到时大撒银子。
一个下三滥的地痞混混,给上几两银子,把我们外出的亲人捅上一刀,易如反掌。
一天捅三四个,保证我们天天做恶梦,要不了十天半月,我们的亲人敢上街的人就没有几个了。
而且还会搞得人人自危,会严重伤害我们的根基。”
找一些没根底,没拖累的烂人还真不难,陈远宏不由的毛骨悚然,踏娘的,能想出这个办法的人真是人才啊!
“任千,我教你一个疲劳审讯法。”他把后世最没有人道的一种审讯法告诉了任千。
“你一定要把他们在山区里那些隐藏的根,给我通通挖出来,老子要来一场打黑风暴,把山区通通扫荡一遍。”陈远宏恶狠狠的说道。
陈远宏叫来刀虎,让他把死伤人员送回去,顺便再调五百士兵过来,准备全权接管这一带。
而白莲教那些潜伏在山区里的蛇鼠,得到太白山庄覆灭的消息,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黄柏塬镇,河旁的一座小镇子,湑水河(太白河)牛尾河、红水河覆盖全镇,这一带的木排大多在这里下放到汉中。
太白码头距镇南门约半里左右,已经发展成一条断断续续的长街,散布着一些小客栈、食店、酒坊。
靠近码头的湑水客栈,三更初正在忙碌,这间客栈功能很多,也兼营酒肆。
往来的船夫、排子、水客、城狐社鼠、地痞混混,在酒肆进进出出,三更天还有人往来,有些夜猫子四更天还不想走。
客栈左边的陋巷有十几户人家,寂静无声灯火全无,黑咕隆咚的,与灯火辉煌的客栈,形成强烈的对比。
三更末,一个黑影鬼魅似的出现在一家住宅的屋顶上。
他毫无顾忌地跳下天井,贴在内堂的小窗下,伸手轻叩窗门,然后闪在厅门后隐起身形。
片刻后,里面透出亮光。接着厅门悄然而开,灯光外泄,但门内并没有人影出现。
“花姑吗是我,饶霸。”隐在廊下的黑影低声说:“延五爷起来了吗快叫他起来,有急事,快!”
屋顶人影乍现,一个仅穿了长袍,里面光溜溜的,匕首隐藏在腕后的人影。
他以快得不可思议的身法纵落廊下,立即贴在廊壁的暗影中。
“进来吧,饶霸。”厅内传出悦耳的女人嗓音。
饶霸竟然没发现赤着上身的人影飘落,
第二百零五章:集聚人才(七)
“五爷。”花姑正色道:“你是知道的,金银都由我娘经手,她每月只给我几两银子买香粉,咦!五爷,你问金银。”
“我有急用,改天还你。”
“这一二十两私房钱是有的,在多就得向我娘商量,可是她。”
“她不会肯,是吗”
“是的,五爷,我娘是个。”
“是个要钱不要命,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延五爷笑呵呵的调侃道。
“五爷。”
“你认识田管家的一些朋友”延五爷转换了话题:“我是指码头上的那些人。”?“知道一些。”花姑毫无心机地说道:“他们那些人,不时要到这里向娘打秋风,不能不给。”
“很好,他们知道你我的事”
“瞒不了人的,五爷。”花姑盯着他媚笑道:“前几天,还有人打听你是哪里的人呢”
“你怎么说宝贝儿。”延五爷问道。
花姑依偎在他怀中,事实上无法看到延五爷的脸,当然不知道他脸上的神色变化。
“五爷,我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怎么说呢”花姑还不知道死神已在接近:“只知道你与田爷交情不错。
五爷,你从不提起他的。”
“如果我到处胡说八道,我就活不到现在了。”延五爷狞笑道:“宝贝儿,聪明的人,从不打听与自己不相关的事,知道得越多的人,活的机会也就越少。”
“五爷,你的事怎能说与我无关我对你这冤家,可是真心真意啊!”花姑情意绵绵偎在他怀中说。
“露水夫妻不到头。”
“五爷。”
“你爱的是我的金银。”
“五爷,天地良心,你。”
双方都在抢着说话。说到这里,花姑真急了,要从他怀中挣扎出来。
“天地良心”延五爷挽实了小蛮腰,不让那香喷喷的**离开:“我这种人心目中没有天地,也没有良心,有天地良心的人活不长的,宝贝儿,别怪我。”
“呃。”花姑叫了一声,浑身一震,抬起了头,妖艳的面庞上,笑容凝固了,眼中有不信、不甘、绝望的神色,睁得大大地。
匕首深深刺入心坎,气血立即停止流动。
“五爷。”花姑嗄声叫道。
“宝贝儿,别怪我。”他一脸狞笑,手一松,将花姑推倒。
花姑仰面摔倒,披着的睡袍散开,露出线条美好,凹凸分明的赤果**,心坎的鲜血喷泉般从创口涌出。
“你你。”花姑虚脱地挣扎,力道渐弱。
延五爷瞥了花姑最后一眼,转身拉开门。
“到里面去。”他向饶霸说道:“把老不死的和卫大嫂全宰了,搜出金银,咱们赶快走,陈小狗的人大概快来了,要快。”
天亮后不久,两人已到了老头庄,这是一座官道旁的小村镇。
路旁的小食店本来早上只有早点卖,但两人要店家宰了一只鸡,切一碟隔夜的烧卤,两角酒,先填饱肚子再说。
官道上还没有旅客的踪迹,店堂里只有他们两人进食,店主将酒菜弄妥,进内间休息去了。
“真倒楣。”延五爷垂头丧气地说道:“老鸨婆真该死,果真是要钱不要命,宁死不招出银子的藏匿处。
这该死的老鸨婆,我神行太保延大宽,算是栽在她手上了。饶霸,咱们只搜出几两碎银,身上无钱寸步难行哪!”
“问题是,五爷今后有何打算。”饶霸咪着那双三角眼说道。
“本教在西安有个总坛,我打算去西安。”
“五爷,要不要再看看风色”
 
第二百零六章:集聚人才(八)
太白山庄一间颇为宽敞的阴暗石牢里,延大宽和饶霸被吊着已经将近半个时辰了。
这间石牢吊着加上他俩在内的十个男女,没有一点拥挤的感觉。
这种倒剪起悬吊,时间稍久,真会令人发疯,双手必定残废。
双脚悬空,身体逐见下沉,肩关节也就慢慢的反扭,让人痛苦万分。
看守的两个中年人,一点也没有慈悲同情的念头,反而不时用手中的棍棒,推动被悬吊的人摆动为乐,真算得上铁石心肠没有人味。
大开的牢门可看到外面的过道,这时响起了脚步声,一个笑容满面,眉清目秀,长着娃娃脸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年轻人身材适中,他那双年青明亮的大眼中,有一种怪异的,似乎可以透人肺腑的奇异光芒。
一张长案在左首,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不少可怕的刑具。?长案上摆了不少小巧的刑具,一张刑凳摆在旁边,一只火炉炭火熊熊,两枝烙铁已烧得通红。
年轻人朝延大宽指了指,“把他放下来。”两名大汉解下延大宽,将他按坐在凳头。
两名青衣大汉抬着一张矮案一张大环椅进入牢中,摆在九人对面。
青年人坐在大环椅上,笑眯眯的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白英,添为雷霆小组第二小组组长。
刑讯不是我的本来职责,今天赶鸭子上架,如果手太生,还请储位包涵。”他抱拳作揖一圈。
他摆好记录簿,执笔在手,对着延大宽问道:“姓名、贯籍、绰号、从事何业”白英像个专业人士一样,问讯有模有样的。
延大宽一声不发,对按着他的一名大汉吐了一口唾沫,扭头闭眼不理。
大汉眼皮都没动一下,对他这种泄愤行为无动于衷。
白英也视而不见,继续风轻云淡的问道:“你在山区活动了半年,带领着号称白莲教内堂,精锐的普渡小队活动、潜伏。
但我不知道普度小队其他成员的姓名,你可以告诉我吗他们在何处藏匿都说说吧。”
“在你娘的房里。”延大宽怪笑道:“嘿嘿嘿你满意了吗”
“嘴很硬啊!”白英对两个大汉点点头。
两大汉分别架住臂弯,踏住腿弯,牢牢地将延大宽制住,动弹不得。
白英对旁边的青衣大汉点了点头,他走上前去,在延大宽身后蹲下,拔出一把小刀,拉出右手食指,
先割开指尖的皮肌,收了小刀开始双手齐动,硬生生撕剥手指的皮肉,鲜血如泉。
“啊。”延大宽叫了一声,咬牙切齿浑身挣扎抽搐,痛得身上每条肌肉都在抽紧跳动。
第一节指尖骨扭断了,然后再撕剥下一节的皮肌。
“呃哎呃。”延大宽厉叫,猛烈地挣扎。
第二节指骨又扭断了,开始撕剥第三节指肌,这种残忍的酷刑,比用拶(zan)刑更痛苦百倍。
“招不招招不招。”白英声如寒冰,冷酷的逼问声,不徐不疾连珠炮似的吐出。
吊在牢中的九男女,全吓得魂飞魄散。
延大宽仍在挣扎,但不再叫喊,瞪大双眼,眼中露出怨毒的光芒,死瞪着笑呵呵的白英。
开始剥中指,一节一节剥,再一节一节扭断。
“说吧,说出来就没有这些痛苦了。”白英不带感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剥断了无名指,延大宽终于痛昏了。
一盆冷水泼醒了他,开始剥小指,最后剥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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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集聚人才(九)
“咱们不谈这些,反正事不关己不劳心,咱们这些小人物穷地棍,杀了剔不出四两肉,恶运轮不到咱们头上的,
因为你我都不是举足轻重的好汉。”张炯一面替对方斟酒:“哦!三哥,湑水老店大前天从下江来了一家人。”
“你是说来投亲的胡家母女”杨三毛眼中有邪邪的笑意。
“是啊!好像她们托了任二打听消息,结果,任二花了两天工夫,到老头庄青龙山一带穷找,倒贴了几百文脚钱,徒劳无功。”
“他们要找的人是。”
“不清楚,任二事前事后口风紧得很。”
“小张,有意思吗”
“有意思什么意思”张炯颇感兴趣地问。?“有两个雌儿呀!别给我装蒜了。”杨三毛说道:“投亲不遇,盘缠有限,寡妇弱女,最后所走的路,不说你也该清楚。
我知道你无家累,不妨在她们身上下工夫,不说一箭双雕,捞上一个也够你快活啦!听说镇上的蟠仙桃潘虎,已在作撒网布阵的打算。
兄弟,绸缪须及早,晚一步徒呼奈何,你是无法与潘虎争的,地位差得太远了。”
“潘虎已在前晚失踪了。”
“什么你的消息从何处得来的”杨三毛惊问。
“今早传出来的。”张炯平静地说道:“我敢给你打一文钱的赌,下一批失踪的人,一定轮到有头脸的二三流好汉了。
你老哥可列入三流,你明白小弟的意思吗”
“胡说八道,这。”
“小弟属于四流,早着呢。”张炯似笑非笑举碗邀饮:“在大鱼没被捉光之前,我这条小鱼是安全的,怕只怕意外落在网里,那就只好怨命啦!”
“小张,你的话好像有玄机。”杨三毛放下酒碗:“好像真有什么祸事要发生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炯摆出天掉下来也无所谓的气概:“今朝有酒今朝醉,祸事不祸事,去他娘的!喝啦!”
杨三毛略一迟疑,他看了看左右,凑近张炯,放低了声音。
“小张,有个好事跟你说。”
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张炯笑骂道:“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但有一点,谋财害命的事,我可不干啊。”
“太白山庄让人给挑了,这事儿你知道吧,太白山庄的人是什么来路我相信你也明白。
机缘巧合之下,我和花狐狸认识挑了太白山庄的主事人,我们俩准备跟着他干。
相信这几天失踪这么多人,多多少少应该跟他有关系,我想把你引荐给他。”
边听边喝酒的张炯顿了一下,酒碗掩盖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一丝异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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