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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圣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穆斯塔法本哈立德

    穆哈迪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这个部分。“就算是这样吧,再解释一下,你的仪式该怎么帮助我抵挡众名智者的影响?”

    “靠血脉之中的力量。”阿伊莎解释道。“加上天琴发明的独门异能。”

    女心灵术士一只手抚在自己的腹部上,“你会将一个孩子给我,而它与你血脉相连。当你面对众名智者的时候,天琴发明的那个异能会在你周围形成一个保护罩,让你不会因为目睹了众名智者那莫可名状的形象而发疯。保护罩会提档和吸收众名智者凝视中蕴含的力量,然后通过血之力量,传递到婴儿的体内。”

    心灵术士扭过头说,尽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我怎么知道这个异能会生效?”

    “因为天琴的异能总是生效,我相信它有用……你也应该相信这一点。我提供给你的,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你确定这不会杀死那个孩子?”

    “不会。”阿伊莎摇摇头。“这个婴儿是一张白纸,一个空白的灵魂,他还没有理智可供摧毁。恰好相反,他会捕捉到一丝属于众名智者的本质,成为某种前所未见的存在……还记得我说意识所能学到的一切,就像无知之海中的孤岛么?如果这件事能成的话,也许终究会有海枯石烂的一天。想想看,这是整个多元宇宙,自从有历史的一天以来,第一次有人捕捉到旧日支配者的真髓,第一次进行这种研究。”

    心灵术士是情绪的主人,而不受情绪的主宰,穆哈迪一边在心中默念灵能者的教条,一边说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研究的受益者不会是我。”

    “它的受益者会是这个多元宇宙中的每一个人。”

    心灵术士质问道。“为什么?”

    “我此刻无法解释这个问题。”阿伊莎说道。“而且之后也不行……等这个仪式完成,我就会立刻离开。不要试图来找我,我会自己一个人你把这个孩子养大。必须自行通过墨菲斯托菲利斯要塞中的传送门,寻找众名智者。”

    “如果我说你不解释,我就不同意这个仪式呢?”

    “我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一天,就是为了这个仪式。天琴早在很多很多年前就预见了现在的一切,就安排好了这一切。如果你拒绝,那么我也同样会离开,你将再也见不到我——天琴对没有完成任务的棋子并不慈悲。而你却少了一件将来可以用来强迫天琴解释这一切的工具——真名的力量。”

    “所以说,这就是一直以来,你对我特别关心照顾的原因?”心灵术士问道。“我还以为你是值得依靠的。”

    阿伊莎用急切的语气否认道。“我被天琴创造出来,跟着你一起冒险,这是她的安排……但关心你,出自我自己的意愿。事实上这个仪式能帮助你对抗巫王和其他敌人的事实,只让我更愿意完成这个仪式。如果你也对我有那么一丝关心的话,那么你就该答应我的请求,这会让事情变得容易的多,也没那么尴尬……”

    穆哈迪再次默念灵能者的教条,说道:“回到前面的话题上,那个孩子——我的孩子——你到底打算拿他做什么?”

    “我会照顾他和教导他,不需要你担心任何事。你也不需要担心这个孩子将来会给你带来任何麻烦,你甚至可以将我们之间的仪式保密,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任何细节。”

    “说的好像我关心的是这些一样,”穆哈迪看着女心灵术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时候的表情是怎样的。“那么你呢?我还能再见到你吗?我还能再见到这个孩子吗?”

    阿伊莎沉重的摇了摇头,“不会,而且如果真神对你仁慈的话,你也不会见到那个孩子。”

    心灵术士沉默不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女心灵术士开始布置起仪式所需要的结界来,异能散发出的蓝色光芒在帐篷里形成了一个极其复杂的拓扑几何图形。莫名的力量蕴藏其中,散发着无形的波动。

    “不?”女心灵术士褪去白色的长袍,露出那具消瘦但是健美的**来。长期的冒险生涯让她没有赘肉,十分结实。她的胸脯小巧,可爱。她握住穆哈迪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前。

    “因沙安拉,我最终会找到你的。”心灵术士说道,然后两个人交缠到了一起。

    阿伊莎抱住穆哈迪,在肩头落下一吻,然后说道。“比斯密安拉,我祈祷你永远不会找到我们。”

    很久很久以前,当穆哈迪成为心灵术士的时候,天琴对他的意识进行过改造,移除了他的大部分快感。这些改造现在依然有效,**的结合没能给穆哈迪带来任何愉悦感。

    阿伊莎算得上是一个美人,她的外形是天琴根据心灵术士的审美喜好创造的。虽然很少露出笑容,但她可以笑的很甜美。全身上下,她没有可以指责的缺陷。而且现在,她十分配合的迎接着穆哈迪的动作。

    但当他进入她的时候,心中所想的,只有不断扩大的疑惑和无力感。

    最后,他把头埋到了对方的怀抱中,用尽自己所知的一切心灵术士训练,才把杂念排出自己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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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苏拉 离别
    “所以说,当时你在做什么?”首席卡迪,也即首席教法官法赫德问道。他这天穿了一件朴素的袍子,腰里别着一把没有刀鞘的弯刀,脚下踩着凉鞋。头顶上则披着白色的头巾,用黑色的环箍着。

    他所在的这顶帐篷也是同样的朴素风格,没什么装饰,只在帐篷门口插了七根柱子,几乎每根柱子上都插满了十颗人头。如果有人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第一根柱子上有个骷髅头上面镶嵌了宝石,而只有第七根柱子上没有插满十颗人头。

    有些城邦出身的信士或许会被眼前这景象吓到,不过大部分部落民都知道这是天蝎部落的习惯。天蝎的武士们会砍下战场上敌人的头作为战利品留念,而一旦他在柱子上插够十颗人头,就被视为一个大武士,从而广受尊敬。

    法赫德喜欢奢华的装饰和贵重的家具,不过他为人洒脱,就算简单朴素也一样甘之如饴。另外他其实本来也不用亲自处理法律纠纷的,不过他身为精灵,宁可做的更好一些,也不愿一些人类说闲话。另外时不时的亲自处理一些案子,还可以彰显他作为首席教法官在释法方面的权威,何乐而不为。

    “我在占卜!”原告气势汹汹的说道,她是个体态健硕的女人,四肢肥硕,两臂看得见蓝色的血管。她穿着一件打了补丁袍子,围着头巾,却把袖子倦了起来双手叉腰,看起来要和被告干一架一样。“我一边给灰鳞鸟一边拔毛一边数,他爱我,他不爱我,他爱我,他不爱我……”

    “我以为这种占卜一般是用花来进行的才准。”法赫德皱皱眉,说道。

    “这儿上哪找花啊!”原告不服气的说。“再说这蠢鸟也该拔毛了。”

    法赫德忍俊不禁,他原本就能因为一点小事哈哈大笑,现在更是合不拢嘴。这些案子虽然琐碎,但有时候还挺有意思的。自从第一批阿塔斯部落入侵米斯塔拉斯坦以来,越来越多的人乘坐魔法船来到了这个生存环境好得多的世界。除了部落的武士们,还有他们的家属,女人和孩子。

    “所以就是趁着你给鸟拔毛——或者说占卜的时候,他把你的马给奸了?”法赫德笑着问道,然后扭头对一边充当文书的迪尔德丽说道。“你可一定要把这记下来,这是我今天遇到的最有趣的案子了。”

    迪尔德丽点点头,曾经的公主和拉姆首席圣堂武士似乎接受了命运的转折,安心做着文书工作。事实上她的身份有些尴尬,身为亵渎者法师和巫王的女儿,很多人对她看不顺眼,不过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

    “冤枉!”被告喊道。他是个面色红润的男人,长着酒糟鼻,留着稀疏的胡子。“是她的马奸了我家的小母马!”

    “分明是他故意看上了我那匹骏马,想要偷它的种子配种!”女原告气势汹汹的喊道。

    “大人您得原谅这疯女人发神经!”被告说,“您知道的,她动不动就歇斯底里。她有匹公马跑到我的牧场里,搞大了一只母马的肚子。于是现在她就指控我偷了她**的种子。”

    “那可不是普通的马!”原告说。“那是我的常胜将军,叫阿夫塔!我挑它出去配种,为的就是赚个好价钱。现在他偷了我的种却不想付钱,所以说他就是在偷窃!”

    “那是阿夫塔的种,傻瓜,又不是你的,怎么能算偷盗你的东西!”被告说,“况且,都是你自己不看好自己的篱笆,你的马才会跑到我的地盘,这又不是我的错。何况,你的宝贝阿夫塔不是回去了么!”

    “荒唐!你不光想偷我的种,还想毁了我!”原告喊道。“你想配出一匹新**来,别不承认,这是你最好的母马!你让它和阿夫塔交配,就会得到可以拿出去做**的小马驹。你是在抢我的生意!法赫德大人,我要你批准我砍了这小贼!”

    “牲畜发情,关我屁事!”被告挥舞双手,言辞激烈的反驳。“要怪就怪你家**太花心了!也许是你自己的行为把它给带坏了!”

    双方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几乎扭打到一起,法赫德不得不用力将他们俩分开。女原告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一边握拳锤打被告,一边嚷嚷,“你可别想这么容易这么容易脱身!这**可是我从一个沙虫巢边的野马群中亲自驯服的,又快又有耐力!你别想这么容易占我的便宜!”

    “你居然能从一个沙虫巢边驯服一匹小马驹?”这倒让法赫德有些佩服了,但是一个女人能驯服野马本身就够罕见的了。“你没被吃掉就算幸运的了。”

    “她都克死三个男人了,沙虫哪有她厉害!”被告声称。这话让原告又是一阵咒骂。

    “要么让我砍了他,要么让他把小马打掉!”原告坚持。

    “这匹马又不是你的。”

    “那等它生出来,那只小马就得归我,”原告说道。“权当你偷种付的报酬!”

    “又来了。”被告看着法赫德说。“首席教法官大人,您看看,我这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啊!她自己不看好自己的马,让它到处乱跑,任意留种。她对自己的牲口管理不利,却让别人为她埋单。”

    “好了。”法赫德让这相互叫嚷,暴跳如雷的两人安静下来。“我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我们这位朋友,这位马女士的肚子是怎么大起来的,这一点并不重要,因此我们的重点不在这儿。但是,这事是妮儿麦的**干的,这点你们俩都没有异议吧?”

    两个人都点头称是,迪尔德丽飞快的在纸上记录着,发出沙沙的响声。

    “好,既然如此,你们俩就做个买卖。”法赫德说。“小马出生后你可以留着。”他对被告说。“你要拿它去配种也可以。但是,前六次配种的全部所得全归妮儿麦,之后配种得来的钱也要分一半给她。”

    “那他会免费为人配种六次。”原告说。

    “那么我们就把第六次之后的那次配种费当作前面六次的平均值。”法赫德说。“这样一来,想骗你的话,他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再说,如果他拿**去配种,只是为了抢你的饭碗的话,用不了多久大家就都会知道了。挣钱是一码事,不荣誉的使坏是完全另一码事。”

    “我要是不想跟她做这笔买卖呢?”被告问道。

    “那你可以把马驹卖给妮儿麦。”法赫德说,被告准备张口反驳。“是的,卖给她。”精灵抢先说道。“你们把马带到穆拉里那儿去,让他给估个价。他估多少就是多少。穆拉里对你们两个都没什么好感,所以他的估价会很公平,行了吧?”

    两个人仔细掂量这个建议。换句话说,他们绞尽脑汁的在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办法,会让他们中的一个比另一个更不开心。最后,他们好像都得出了结论,他们两个一样不开心,而在当前情况下,这是最好的结果了。于是他们都点头同意。

    德尔迪里记下了案件的细节和审判的结果,将羊皮纸卷好,和其他的案例放在一起。法赫德目送两人离开,扭头对公主说道。“有趣的案子,你不这么认为么?”

    “确实有趣。”迪尔德丽说道,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这笑容一点不像前任首席圣堂武士会露出的那种,就像一个普通的女郎。“意外留下的种子,有时候确实会带来**烦。”

    法赫德耸耸肩,笑着说。“我感觉到你意有所指。有话直说,我觉得我可以承受的住。”

    “米斯塔拉人节节败退,已经快被彻底击溃了。前线的武士们说,他们又攻下了一座巨大的城市,敌人尸体的柴堆都烧了九天。”她说,坐在精灵身边,握着他的手。“我们很快就会占领这个世界。”

    “所以?”

    “我听说穆哈迪大人把这个世界许给了你妹妹。”巫王阿贝尔拉赤莉的女儿,曾经的拉姆首席圣堂武士说道。“而且我还听说,她怀上了穆哈迪大人的孩子。”

    “你上哪儿听来的这些?不过确有此事。”法赫德看着自己的妻子,用警告的眼神。“你不是想怂恿我做些什么吧?吾爱,如果你敢这么建议,我会亲手掐死你,然后每年哀悼你的逝去了。”

    “我和你同样不愿伤害她和她未来的孩子。”迪尔德丽诚心诚意的说。“但我突然想到,也许有些人不会像我们这样想。比如说,一枚意外留下的种子……继承权的纠纷,可能导致一场战争,一场信士对信士的可怕内战。”

    “怎么说呢,我觉得穆哈迪这个人,不像是那种会闹出这种意外的人。没有贬低的意思,只不过他们心灵术士都有些……奇怪。”法赫德说道,握紧了妻子的手。“不过就算出了什么意外,又能怎么样呢?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希望你的妹妹也这么想,‘不过是一个孩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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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十分苍白,但很坚挺,清晰可辨。他的手指交叉在纠缠的长发里,品尝着属于对方的甜香。在他属于心灵术士的通觉里,这气味像是一幅流淌的画,一首柔和的歌,一个应在**上的吻。

    她**的皮肤柔软而冰冷,让他的手掌和指尖微微发麻,仿佛触电一样。阿伊莎的指甲抠进心灵术士颤抖的脊背。拥抱,爱抚,他的,还有她的。她细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像树叶般颤抖,他伸手轻抚。

    然后,他感觉到对方的纠缠变得越来越紧,直到近乎难以呼吸。

    心灵术士骤然惊醒。

    帐篷里只有他一个人,不见女心灵术士的踪影。地面上那诡异的法阵还在,但是已经不再发出光芒了。法阵的中心有一些血迹,那是心灵术士自己的血,用来完成仪式所必须的成分。

    穆哈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边,依然温热着,说明她刚走不久。刚才发生的一切,仿佛半是梦境,半是现实,难以区分。

    他展现异能取来自己的袍子,飞快的穿上然后冲出自己的帐篷。心灵术士将自己的灵能感知范围扩展到最大,无数不同的思维波动分布在冰川上,但没有女心灵术士的痕迹。

    她已经离开了,穆哈迪意识到。

    由各个位面前来的冒险者们似乎已经做好了休整,准备开始突袭墨菲斯托菲利斯的堡垒了。心灵术士看到穿着五花八门装备的法师们和术士们,以及其他施法者,还有战士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飞蝗领主巴尔泽布并不吝啬,它事先就支付了一大笔佣金,好让这些冒险者们更换装备。说到底,灵魂才是魔鬼的货币,黄金之类的东西,对一个巴特兹大公来说除了收买凡人来说还有什么用吗?

    巴尔泽布大公本人的身影也出现在了远处,和许多人想象的不同,飞蝗领主这个外号不是因为它长的像虫子,而是因为它善于控制他人,让他们像落入网中的飞蝗一样。

    心灵术士集中精神,展现了一个占卜用的异能。异能回馈的结果是模糊而难以解读的,显然受到了反制法术或者异能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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