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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只是后世的儒家学者们太过没有骨气,常常在出现灾异的时候主




第六十九章 奏章
    刘宏听说何进有郭斌的奏折,忙叫他呈上来。

    在刘宏看来,郭斌是真会做买卖。第一次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办博览会,果然,一次博览会所得何止千万那几万万钱的所得并未走户部的账,而是直接进了天子的内库,是可以不经过户部而直接归刘宏使用的私房钱。

    就这一件,让刘宏赚了个盆满钵满,是他所做的最成功的一次买卖。要说以前,卖官鬻爵的买卖做得多了,可从来是很难得到手下一干重臣赞同的。有的人既交了铜钱,买了官爵,却又说有铜臭味,确是恼人得很。

    可这一次不一样啊,一个博览会的门票就获得了几百万钱的净收入,再加上十几个皇家专卖的产品,所得更是到了几万万。他刘宏是绝对没想到,这仅京中的商户便如此富有,若是到了明年,消息传开,天下商贾咸聚京师,还不知道能卖几十个专卖的名号呢!

    即便是如此畅快淋漓的捞钱,可文武百官竟没有一个说不好的。非但如此,京中上自三公九卿,下至贩夫走卒,均对此次的博览会赞赏有加,让刘宏这个皇帝第一次享受到了众人发自真心的赞扬,实在是爽到了心底。

    要说这卖官鬻爵,也不是他刘宏首创。史书有记载,“秦得天下,始令民纳粟,赐以爵”。这时候卖的还只是爵位,买的人图的并不是爵位那一星半点的俸禄,而是能免除徭役的特权。西汉中期,边关多事,用爵位换取粮食已不足以支付庞大的军费开支,此时汉武帝进一步鼓励捐纳,决定出卖更具吸引力的官职,“卖官鬻爵”合为一体。这官职卖得好,是因为他不仅有免除徭役的特权,更兼有实实在在的权力。

    刘宏亦曾在鸿都门悬挂内外大小官爵价格表,禄位二千石的卖二千万钱;四百石的卖四百万,"三公"卖一千万。宦官中常侍大长秋曹腾的养子曹嵩,便是曹操的父亲,曾花了一万万买了个太尉,崔烈贿通灵帝保姆,半价买得司徒。

    看起来虽是不少,可都是一锤子买卖,卖过了就没了。而且能花那么大价钱买官的毕竟是少数,毕竟官位就那么多,卖一个少一个。若是将一个官职重复贩售,则有违商家诚信的原则了。

    而博览会则不一样,首先,是每年开一次,也就是每年都有一次进账;其次,项目繁多,且可以灵活增减。比如这个衣服,有长袍,有襜褕﹝直身的单衣﹞、有襦﹝短衣﹞、有裙,不一而足,每一件都可作为一个皇家专用的项目。第三,这个买卖是典型的双赢啊!非但刘宏这个大汉天子得利,买得皇家专用权限的商家亦是欢喜无限,你以为这些商家哪个没背景哪个能在京中立足的商户后面没有豪门大户的影子

    因此,此次的博览会,再没有卖官爵时士林的冷嘲热讽。

    再说郭斌上次奏请扩建阳翟县城的事儿,虽然有很多重臣认为县令私自扩建城池是违制,是罪不容诛。可人家郭斌这不是上奏折了吗要说违制不违制的,刘宏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就像五百斤的大胖子嚷嚷着减肥,最后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减了五十斤,可以说是很成功了,可他仍然是个四百五十斤的大胖子。

    郭斌扩建个几百步的小县城怎么了他再扩建不也还是个小县城么先不说他忠心耿耿,为朝廷增收出谋划策,即便他要造反,一个小县城还能反了天去

    再说他安置三万多的流民,对于一个县令来说,实在是了不得的政绩,一下子将辖地人口扩充了近一半,这可都是税收,都是劳役的来源啊!

    虽然这么点蝇头小利还看不在贵为天子,富有四海的刘宏眼中,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所谓:“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做买卖不就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嘛!

    可是刘宏看重的还不是这个,他看重的是郭斌只出了一点粮食,便能将阳翟县的豪门富户迅速整合起来,使得三万多流民可以迅速为其所用。这三万多流民非但不再是阳翟县的负担,反而成了县中创造财富的新途径。

    非但如此,郭斌通过这个小小的阳翟建筑股份有限公司,迅速将阳翟的豪门士绅拉到自己身边,以最快的速度强有力的控制了阳翟县,亦成功保证了阳翟县的安定和谐,阳翟的治安状况竟比往年要好了不知多少倍。

    别看刘宏整日似乎不理政事,可他作为天子,自有获取消息的渠道,只要是他想了解的事情,均逃不过他的耳目。作为很有潜力的能臣,郭斌在阳翟县的一番作为早有详细的资料放在了刘宏的案头了。

    就刘宏对郭斌的了解,这小子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儿。要他做一件事,若不是两方三方俱能得利的共赢局面,可能他都懒得出手。

    对于郭斌的奏折,刘宏很是期待。他既期待郭斌能再次漂亮地解决这个问题,又对郭斌能想出什么样的法子,来解决这个连朝中的一干重臣都挠头不已的难题而感到无比好奇。

    因此,刘宏一边说着:“速速呈上来!”

    一边伸出肥大的右手快步走到何进身前,一把抢过奏折便看了起来,只看得朝中诸人面面相觑。

    其书略言:

    “祈陛下万千之福,臣伏龙亭侯、阳翟令郭斌再拜言:

    臣本布衣,躬耕于阳翟,陛下不以臣卑鄙,简拔于草莽之中,咨臣以当世之事,臣不胜受恩感激,敢不



第七十章 廷议
    刘宏读完后,顺手将之交给董重,道:“你也看看郭斌的奏折。”

    说着便陷入了沉思:“郭斌将天下大旱的理由都给找出来了,那便是自己身体不好,再加上东宫未立,民心不稳,上天便降下大旱来警示天下人。解决的路子也指了出来,第一是改元,这个好办,自从今夏大旱发生之时,自己便想着要改元;第二是立储君,这也不是问题。大皇子既已就学东宫,看他这一段时间的表现,虽人君之威势尚稍欠缺,却是宅心仁厚,丝毫不见何皇后的狠厉。”

    董重拿着郭斌的奏折,面色虽不变,却越看越是心惊。本来毫无破绽的计策,竟因太平道拙劣的演技,让郭斌一眼看破。只是此事断不可承认,天子可不是好惹的,当初董宠官拜执金吾,是当今太后的兄长,后来却因矫称永乐太后属请,被下狱处死。

    时天子年仅十三岁,竟能下令将自己的舅舅处死,可见亦是个心狠手辣的主。

    刘宏看了董重一眼,想道:“光禄勋董重如今一番作为不过是为了协儿能得立储君,不至于重蹈其母王美人的覆辙,为人所害。然,吾观辨儿所为,必不是谋害兄弟之君。给协儿封个王,让他赴封地生活,不用理会这天下万民的糟心事儿,岂不是逍遥自在”

    主意已定,刘宏对何进道:“何爱卿以为,郭潜阳的这奏折是否可行”

    听话听音,何进又何尝不是人精听刘宏这意思,是要允了郭斌奏折上的提议。

    压下心中狂喜,缓缓地道:“郭潜阳虽为一县令,然心胸之开阔,眼界之宽广,不下阁臣;思虑之深远,进亦犹有不及。其所言,当今天下大旱,实因陛下龙体欠安、东宫虚悬之故,微臣更是如醍醐灌顶。”

    他这话既是说给刘宏听,亦是说给在场的一众大臣听的,要让尚不知情的一干大臣了解情况,也好让他们早做打算,这是何进送他们的一个人情。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早一点知道与晚一点知道,何止天差地别。否则刘宏给众人传阅了郭斌的奏折,却因思虑不周而奏对失据,那心里指定要记恨他这个转呈奏折的国舅爷了。

    所谓政治,不就是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吗当前情况下,要竭力团结中间派方是正途。至于自己人,昨晚便已都通知到了。

    偷偷看了眼刘宏的脸色,见他一直在凝神细听,心中稍定,知道一百步走了九十九步,刘辨能否得立太子,就看今天这一哆嗦了。

    当下稳了稳激荡不已的心神,继续道:“至于改元一事,微臣以为,乃是势在必行。”

    刘宏点点头,道:“何国舅所言不虚。”见董重看完奏折,摆摆手,示意众臣传阅,随即问道:“董爱卿以为如何”

    董重心里正暗恨郭斌没事儿瞎掺和呢,能有什么想法他亦没有什么急智,便附和道:“微臣以为改元一事可行,然以公元纪年却不知是何用意”

    刘宏看向何进,面露询问之色。

    何进不慌不忙,从怀中拿出一卷物事,双手举起,道:“臣此处有阳翟县户籍册一份,乃阳翟令郭潜阳附带信件使人送来,或可以解陛下之惑。”

    刘宏奇道:“哦区区一份户籍册子,便能解朕之惑了快快呈上来。”当下指示身后的张让,去接过来。

    张让亦是好奇,他虽不知道郭斌奏章中写的是什么,可适才何进的一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他的办法就是改元。可这改元,与阳翟县的户籍册子又有什么关系呢见刘宏示意,张让不敢怠慢,忙去接了。

    要说外臣不论是谁有东西要交给天子,都需要太监转呈,恐怕是为了预防诸如图穷匕见或者鱼腹藏剑之类乘机刺杀的事情发生吧。

    接过张让奉上的户籍册子,刘宏仔细打量:只见这户籍册子与县衙中常见的很不一样,只从材料来看,舍却了粗大笨重的竹简,而改用轻便的蔡侯纸,使得这名为《阳翟县西城区槐花乡大槐树村户籍册》的册子很是轻巧,而且显然更加容易携带。

    翻开封面,只见上面全是格子,想必是用木匠的墨斗弹成,格子里则添上了姓名、性别、出生年月、年龄、原户籍、现住址各项。他指着这出生年月,说道:“这是生于公元178年,后面标注了是光和元年,为何写的是年五岁呢”

    按照此时的习惯,确是应该写虚岁,亦即六岁才是。

    何进答道:“据郭潜阳来信说,以元始元年为公元一年,至今凡百八十三载,故今年应为公元183年。光和元年,亦即178年。两者相减,所得称为周岁。”

    刘宏点点头,道:“唔,此种算法倒也新颖,于计算年龄确是方便了不少。”

    此时,光禄勋董重却出言道:“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以年号纪年,乃世宗孝武皇帝初定,以祈民之和顺,国之丰泰,岂可轻废。况且贸然改变祖制,必会导致年制混乱,百姓无所适从,于此天下大旱,民心不稳之时,恐会引发骚乱。”

    汉武帝谥号孝武皇帝,庙号世宗,是中国历史上第



第七十一章 形势
    远在阳翟的郭斌自然能预想到他的一篇奏折必定又会引起另一番滔天巨浪,可他却在给何进、卢植、蔡邕三人写信详细说明情况后就不去管了。毕竟,光禄勋董重之所以能就刘辨遇刺一事做文章,也只有借着天下大旱的由头了。这是刘辨的弱点,亦是刘宏的死穴。

    可郭斌将天下大旱的问题解释为极其不具攻击性的“生病”,亦即刘宏患病、东宫虚悬,便较董重所提更能让刘宏接受。毕竟虎毒不食子,刘辨不仅是他的嫡长子,更是他皇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刘辨自幼养在道观,虽非才智超卓,却也是聪明敏锐,只是见识有限,威严不足。若由天子悉心调教几年,必会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据郭斌推测,历史上的刘宏必然亦是如此做的,就看董卓进京后,会废掉刘辨而改立刘协便可知端的。若只是如后世所认为的,因为刘协口才好,会说话,便要冒天下之大不韪而行废立之事,那董卓便太蠢了,亦不符合郭斌所见的外饰粗豪而心怀狡谋的董卓的心性。要知道,官场是最为锻炼人心智的所在,董卓能一路高升,即便兵败亦能升官,若真是有勇无谋之辈,那岂不是太不将观众们的智商放在眼里了么

    另外,现在刘辨已经过了十岁,若按照历史的走向,刘宏六年后会去世,届时刘辨的年龄是16周岁,已经是可以成家立业、支撑门户的年纪了,而刘协才是个八岁的小娃娃。即便根据常识推论,刘协这个八岁的小娃娃竟然比成年天子刘辨更能说会道,这不是骗鬼么史书上可没有记载刘辨是智障又或者什么,否则刘宏何必册封他为太子而且有记载说刘宏犹犹豫豫没有废太子,是因为何进的权势,这不更是骗鬼么

    刘宏可是十三岁就能将自己的亲舅舅下狱处死的狠人啊,他亲手将李膺、杜密等人下狱;又平灭蛮族、妖道作乱不可胜数,谁能说他是个糊涂蛋当初他既能借宦官之手将权势滔天、朝野上下奥援无数的的党人下狱乃至处死,更不要说何进一个凭裙带关系上来的小小的外戚!要说汉末三国被抹黑及被小视的人,刘宏要排在第一位。

    因此董卓在洛阳郊外迎回刘辨与刘协,就因为刘协“能说会道”,又或者他与抚养刘协长大的董太后是本家,便起了废立之心,郭斌认为纯属无稽之谈。若董卓果如史书记载,是那么一个残暴而又富有野心的军阀,岂会因一两句话便冒天下之大不韪行废立之事再者说,若经过一夜奔波,又累又饿,看到自己的皇帝哥哥被这么个黑大汉欺负,八岁的刘协不仅没有被吓得瑟瑟发抖,却还能说出话来的话,恐怕会与一般的八岁孩子似的,边哭边道:“不要打我哥哥了。”

    所以,郭斌认为,董卓之所以废掉刘辨而立刘协,很大的原因是刘辨已经接近成年了。

     



第七十三章 密谋
    阳翟城内,东门边,一处豪华的住宅内,坐着县丞贾仁以及县尉吴义。

    依秦制度,县之长官为令﹑长。新莽时曾将令﹑长改名为"宰"。《汉书》说县满万户者﹐其长官称令﹐不满者称长。实际上汉代县官称令或称长﹐有时也与其县之重要与否有关﹐不单是决定于民户的多少。令的秩为六百石到千石﹐长的秩为三百石到五百石。

    也就是说,大县长官称为县令,俸禄在六百石到一千石;而小县的长官则称为县长,俸禄在三百石到五百石。

    令、长之下设丞一名,以主文书、仓库和监狱。 又设尉,专管武事,大县则设左尉 、右尉各一人。汉代的太守、令、丞、尉皆由中央任免。

    县尉与县丞同为县令佐官,掌治安捕盗之事。一般情况下大县二人,小县一人。西汉长安与东汉洛阳,则各有四尉。魏、晋、南北朝沿设。曹操初入仕途做的就是洛阳北部尉,便相当于京师洛阳北区的派出所长。

    当初的阳翟,有一万三千户,是实打实的大县,故设有左右两个县尉。后来郭斌向何进要了阳翟县左尉一职,给赵云担任,右尉便是这个吴义了。郭斌初就任时,戏志才早已将县中各人的履历整理好,放到了郭斌案头,以防止他毫无头绪,忙中出错。里面不仅有各人的年龄和经历,更有与县中各大家族错综复杂的关系网。

    县令相当于现的县委书记兼县长,县丞则相当于县委副书记、副县长,汉代以左为尊,所以赵云这个左尉相当于县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实权很大。而县右尉则相当于公安局副局长,是赵云的主要助手。

    县右尉吴义,可谓是官场的老油子,吴家在阳翟县中亦是历代为吏,至吴义这一代方熬了个官身。因是本乡为官,故平日行事尚算收敛,在县中名声也还说得过去。

    若是在平常年月,自然可以一步一步缓缓图之,慢慢建立自己的班底。可是太平道举事在即,郭斌感于形势急迫,便采取雷霆手段,直接将县中衙役调到城外训练,又从伏龙山庄调了五百军士前来,充当守军。因此,手下要钱没钱、要人没人的吴义,亦给郭斌架空了。

    只是不同于贾仁的是,吴义没有太平道这个大靠山。

    贾仁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抵得上平民家庭一日饮食的清茶,道:“好茶,吴县尉这里,果然有好茶啊。”

    吴义一笑,道:“贾县丞过奖了,不知今日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贾仁放下茶盏,身体前倾道:“指教不敢当,吴县尉可知道太平道”

    吴义心中一凛,道:“哦吴某倒是颇有耳闻,不知贾县丞有何见教”

    贾仁一笑,道:“太平道三当家的托我给吴县尉带个话,三日后,夜里子正,请吴县尉将南门打开。”

    吴义一怔,道:“夜里私开城门,可是大罪,贾县丞何必强人所难”

    贾仁喝了口茶,轻轻放下茶盏,道:“非是老哥我难为贤弟,实在是太平道张大师尊他老人家的吩咐,不容拒绝啊。”

    吴义道:“贾县丞此请,恕吴某难以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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