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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东汉末年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潜阳

    此时的郭斌,又不禁暗暗庆幸,历史是如此的沉重而无情,又是如此的难以逆转。

    等等,小姐姑爷一时间,郭斌脑海中仿佛一道闪电劈天而降,将他震得呆立当场。

    蔡府的小姐只有一位,那便是蔡昭姬,而所谓的姑爷,自然是蔡昭姬的相公了。率领越骑营离京前往阳翟县剿灭黄巾贼之前,郭斌还嘱咐虎子准备贺礼来着,自然知晓蔡昭姬的相公是谁。

    竟然是卫仲道!卫仲道竟去世了!

    要说历史上卫仲道英年早逝的事情,郭斌不是不知道,他在将蔡昭姬娶过门之后不久便去世了,而蔡昭姬亦因为卫家人以为她命硬克夫而饱受白眼,在卫仲道死后便回了娘家。可每当郭斌看到卫仲道那略显瘦弱的小身板中透出的坚强与倔强,他那谦和却带着坚毅的笑脸,以及奋发向上,努力乐观的精神状态,郭斌怎么都无法相信卫仲道竟会英年早逝,因此而每每刻意回避此事。

    郭斌自穿越到东汉末年以来,所遇到之人不少。能与他搭得上话的,大多数在这个时代都称得上超凡杰出之人。无论是宽厚的袁绍,多谋的曹操,谦和的刘备,勇猛有谋算的孙坚,粗豪中带着精明的董卓,刚毅倔强的卢植,谦和潇洒的蔡邕,睿智豁达的司马徽,放浪多谋的戏志才,稳重阔达的荀彧,谨慎坚毅的赵云,忠勇仁义的关羽,粗中有细的张飞,沉稳隐忍的陈到,都称得上此时的人杰。?然而,与这些人相处,本便是因为事业上的合作和理想上的同步。他们有的是部下,有的是可以合作的朋友,有的是值得尊重的师长,而只有见面次数寥寥可数的卫仲道,是唯一一个能称得上是好友的人。

    郭斌与卫仲道初相识,是在时任河南尹的何进府上的宴会中。当初郭斌与董杏儿在洛阳城外遭到青袍怪客的袭击,郭斌为了保住两人的性命,勉强使用玄龙枪,致使脏腑受伤,而袁术利用这个机会,向郭斌挑战。当初只有卫仲道一人大声为郭斌喝彩,大声斥责袁术,便是曹操与袁绍,或是顾忌身份,或是因为对郭斌的信任,都未曾如此。

    要知道,袁术可是汝南袁家的嫡出公子,按照此时的习俗和法律,他是袁家以后当之无愧的当家人。袁家四世三公,门生故吏遍天下,其在朝中、在野的势力大得可怕。为了郭斌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山野小子,得罪了汝南袁家,卫仲道实在是“傻”得可以。

    后来郭斌到景室山去寻华佗求医,还是拜托了荀彧与卫仲道代自己照看京中的郭府。因为当时的郭斌刚刚得到天子召见,并得天子亲自下旨,封伏龙亭侯、阳翟令,前来拜会之人络绎不绝,正是处于京师的风口浪尖上。

    此时郭斌若不出面,则容易被人认为傲慢狂妄,不将前来拜会的众人放在眼中,可若是一一应酬,便是身上并未受伤,也是麻烦得很。虽然此时前来拜会之人身份都不甚高,可若是一概不见,将他们都得罪了,却是于名声有碍。人在官场,身不由己,许多事便是你不情愿,也不得不去做。

    而若由荀彧与卫仲道出面的话,便不会让人觉得郭府狂妄了。因为这两人一个是河东卫家的翩翩佳公子,一个是颍川荀家的后起之秀,虽然志向不同,气质各异,其家族背景却是相去仿佛,便是在京中,也是了不得的高门大户。

    况且,他们虽然不是族中正当年的中坚力量,却也代表了一个大家族。他们能够站在郭府代替郭斌接待客人,其中所蕴含的深意也不得不让众人仔细揣摩。这在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为郭斌张目,撑场子来了。

    因此,荀彧与卫仲道此时帮了郭斌的大忙,而郭斌也是欠了两人一个大人情。

    荀彧加入郭斌阵营,成为郭斌手下的得力干将。当初郭斌让荀彧将家人都搬来阳翟时,荀彧少不得要多想想这是否是郭斌掌控自己的手段,这也是聪明多智之人的通病,用现代的话来讲,便是阴谋论。可是当后来黄巾乱起,家乡许多不听荀彧劝说,非要留下的族人,却被黄巾军屠戮殆尽。直到此时,对郭斌的了解日益加深的荀彧方晓得当初郭斌此举的深意,心中对其之感激,无可言表。

    可以说,荀彧的人情,郭斌算是还了。

    然而,至于卫仲道的人情,郭斌恐怕此生都还不了了。此时的郭斌,脑海中出现的是当初二次进京途中,正在指挥着仆人给流民施舍粥饭时卫仲道略显瘦弱,却已然带了几分任侠之气的身影;是略带羞涩地对郭斌述说自己婚事的青年的面容;是豁达潇洒地招待在郭斌率领下众人前去卫府蹭酒喝时的笑声。

    然而,音容仿佛犹在耳畔,风华正茂、书生意




第一百四十三章 吊唁
    郭斌在京中的一众手下,都晓得自己主公与河南卫家的公子卫仲道交好,而且卫仲道也曾在郭斌赴景室山疗伤之时,在郭府帮着应付前来拜会的京中之人,因此,众人也对这位谦逊有礼的大族子弟很是亲近。

    至于郭嘉、戏志才、关张二人,对卫仲道更是心怀好感。不只是因为他为人谦和,也不曾瞧不起众人的身份,更是因为他轻财重义,处处维护郭斌。而张飞则更是与卫仲道投契,两人于绘画皆有长才,故二人颇有的聊。

    关羽早在几日前便带着皇甫嵩为卢植求情的奏折进京了,因此他早就听说了卫仲道去世的消息。只是郭斌将卢植与刘备安顿好后便急匆匆地往蔡邕府上赶去,并未与他碰面罢了。

    董杏儿自然知晓卫仲道与郭斌的交情,听郭斌说了其死讯,顿时沉默。卫仲道在郭斌心中的地位,别人不知道,董杏儿却最是清楚。因为每当与卫仲道饮酒畅聊时,郭斌才最是欢畅,只听其笑声便较之平日爽朗了许多。而在与袁绍、曹操等人在一起时,郭斌虽也乐,董杏儿却知道这并非真的是发自心灵深处的喜悦,多多少少带一点应酬的意思在里面。

    然而,经过董杏儿这一打岔,郭斌反而重新振作起了精神,遂起身,道:“待我换一身衣服,前去卫家吊唁。”

    当日下午,郭斌便率领戏志才、郭嘉,以及关张二人来到了京中的卫府。众人皆换了黑色衣服,以表示对死者的尊重。

    到了卫府外,只见门口的大红灯笼已经被摘了下来,大门处亦换上了黑色的布幔。门外宽阔的路上已经被车马塞满,只见来来往往多是京城各家的后生晚辈,除此之外,最多的就是太学生了。

    卫仲道在太学中就学两年有余,因为手有余钱,为人亦极为谦和,课业又好,所以在太学中人缘最佳。若是单就人缘而论,较之亦曾一同在太学中就学,性子却沉闷稳重的荀彧,何止以道里计。?见郭斌排众而入,许多识得他的太学生忙拉着吊唁完毕,正要回去的同窗又转了回来。卫仲道与郭斌交好,在太学中并不是秘密。就因为这个,许多原本不识得卫仲道的也前来拜访他。因为郭斌半年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对这些太学生的脾气了,非但敢上书直斥弊政,还敢开历史之先河,胆大包天地扩建城池。非但如此,据传他面见天子之时,竟丝毫不给中常侍张让留面子,对其指斥呼和,毫不留情。

    因为党锢之祸中,许多受刑罚的党人多是太学生的师长。太学生们评论朝政,臧否人物,激浊扬清,对贤能大臣大加褒扬,对弄权的外戚、宦官则予以鞭挞,逐渐形成了所谓“清议”,太学因此成为当时的舆论中心;全国州郡学子亦与太学生联络,遥相呼应。

    作为站在台前主持党锢之祸进行的宦官,自然是极为招恨的。许多太学生因为此党锢之祸,而坏了前程,心中对宦官的愤恨自然是难以抑制的。因此,看到郭斌竟然能公然不给最得宠的宦官中常侍张让面子,一众太学生心中暗暗解气的同时,对郭斌的认同感亦是急速飙升。

    在这一众学子的心中,郭斌虽然未曾入太学就学,却是颍川名士司马徽的高足,更是师事蔡邕、卢植等当世大儒。非但如此,更是不畏权贵、忠正耿直,颇有党人遗风,而且行事为人亦颇维护士林中人,所以太学生们都把他当做自己人。

    就这样,在一众太学学子的努力下,当初天子首次召见郭斌的过程便被人还原了。宫中城高墙厚,却是四处透风,只要有心,连天子每日里宠幸哪位皇妃亦可能成为洛阳城中所有出租车司机(如果真的有出租车的话)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不用说这一场并未避人的召见了。

    众人自然不敢对天子有任何不敬,只能惊叹于郭斌反应之机敏,痛恨中常侍张让心思之深沉,同时对天子与郭斌对坐而谈,勾肩搭背的细节极为关注。这被众人描绘成君臣相得的典范,最是广为流传,也得到了无数人的惊叹。

    但凡是儒门子弟,哪个不憧憬着“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传奇所谓学而优则仕,读书不就是为了做官吗

    因此,郭斌这个原本名不见经传的颍川小子得到天子青睐,一夜之间得封伏龙亭侯,并以弱冠之年任阳翟令的故事便更加具有故事性,也满足了人们所有的憧憬和意淫。

    就这样,郭斌在京城火了,全洛阳城的出租车司机仿佛一夜之间都知道了这个极富传奇性的故事,而这个运气好到爆炸的山野小子自然成为了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然而,不久之后,郭斌的再一次上书,可真是将太学搅翻天了。他一封奏折,使得天子终于废弛了党锢之祸,士人的春天终于要来了!一时间,太学生们奔走相告,欢呼沸腾,郭斌俨然成为年纪相仿的太学生们的偶像。从没有进太学学习的郭斌,俨然成为一众太学生心中的启蒙者,若郭斌真的振臂一呼,太学中恐怕真的会应者无数。非要强行类比的话,此时的郭斌在太学生心中的地位,大概与中国近代的新文化运动中陈独秀、李大钊相类。

    因此,当众人看到正在率军剿灭太平道的郭斌竟然出现在京中卫仲道的葬礼上时,群情汹涌。人们呼朋引伴,许多已经回到学舍的学生亦在同学的通知下兴奋地往卫府奔来。

    郭斌自然不知道,他已然成为全场的焦点,只是来到灵棚,看到上面写着“卫仲道之灵位”的木牌时,心中是那样的迷惘与伤感:这里曾是卫仲道招待自己的地方啊!见过卫府的长辈,他来到卫仲道灵前,带着一众手下行了大礼。

    想到从此真的便要与卫仲道阴阳两隔,一时间他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眼前。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心情下,郭斌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感情。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众人只看到那紧紧攥着的铁拳上暴起的青筋,双肩耸动,虎目含泪。

    一直以来,郭斌的形象在京中人们的印象中都是极为刚毅而强势,无论是怒怼宦官还是以七百人冲击二十万黄巾大营,都是京中众人最喜欢的桥段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古拳
    在京中呆了只四五日,郭斌便听到消息,因董卓屡战屡败,官军士气大挫,着去其左中郎将之职,仍任河东太守。而皇甫嵩身为南路军主帅,大破二十万黄巾大军,功劳卓著,又与朱儁一起乘胜镇压汝南、陈国地区的黄巾军,平定了三郡之地。

    至此南路黄巾军主力尽丧,天子下诏,令皇甫嵩率领所部赴广宗统领剿灭张角主力的重任,而朱儁则继续扩大战果,剿灭盘踞在南阳与宛城的黄巾贼余孽。

    随即,郭斌接到了天子诏令:“着即率所部之广宗,听从左中郎将皇甫嵩之命,戮力剿灭该处盘踞之黄巾主力,不得有误。”

    拿到这诏令,郭斌急忙去城外越骑营,将所部集结起来,往广宗策马驰去。

    至于太学生校服的事情,郭斌已然与蔡邕达成一致,方案也获得了天子的认可。其形制,便与后世的中山装相若。

    其样式为:上衣为立翻领,有风纪扣;衣身三开片,前门襟,5粒明扣;4个贴袋,各有袋盖及1粒明扣,上为平贴袋,下为老虎袋,左右对称;左上袋盖靠右线迹处留有约三厘米的插笔口。这样的形制,与现代的中山装别无二致。

    非但如此,其造型设计也是颇具内涵。

    前身四个口袋表示国之四维(礼、义、廉、耻),袋盖为倒笔架,寓意为以文治国。而衣领定为翻领封闭式,显示严谨治国的理念。?另外这服装的色彩偏向深色,至于其面料,则选用与阳翟服饰中最为流行的制式军装相同的毛呢。这服饰造型均衡对称,外形美观大方,穿着高雅稳重,活动方便,行动自如,保暖护身,既可作礼服,又可作便装。

    郭斌众人前往吊唁卫仲道之时,所穿的便是黑色的中山装。当郭斌带着郭嘉、戏志才、关羽、张飞四人出现在卫仲道葬礼时,众人看他们所穿的怪异服饰,竟仿佛是与阳翟的制式军装一脉同源,却又别辟蹊径,便很是吃了一惊。原本此时的服饰以宽袍大袖为美,这种服饰乃是儒家“乗殷之辂,服周之冕”的治国思想下演变过来的,到了汉代则形成完备的冠服体系。

    然而这种服饰虽然看起来富丽堂皇,富贵秀美,却是存在诸多不便的。正统的礼服,自然是雍容华贵,广袖宽袍,规规矩矩地按照规矩来,因为这是要去祭祀鬼神或者面对祖宗的,总要显得愈发庄中才好。而现实生活中,便是贵族亦充分发挥自己的主观能动性,将袖子逐渐缩窄,衣服的下摆也减到不会影响走路的程度。

    然而这依然是极为不方便的。

    宽大的衣服下摆不适宜进行运动,人穿上则会行动不便,广袖则更是容易弄脏。在吃饭或者写字的时候,宽大的袖子总是会不小心染上汤汁或者墨水。而鉴于此时的染色剂多是提取自植物或者矿物,染色技术不完善,色牢度不高,若是清洗,便会导致衣服掉色,而掉色的衣服,则不会再受到贵族们的喜爱了。

    因此,此时无论是以蜀锦还是临淄产的名贵绢帛所制的华丽服饰,都是一次性产品。不是说穿一次便扔掉,而是不可用水洗,若是沾染上油污,便不能再穿了。

    而这种窄袖的服装,则免去了在袖子上沾染污渍之虞,对于长年累月读书写字的太学生来说,无疑是极为方便的。而且在左上方的口袋中还有插笔口,可以将阳翟县中新研制出来的铅笔装入竹制的笔囊中插在里面。这既极具便利性和观赏性,方便时时处处书写,更是彰显自己读书人身份的标志。

    这种竹制的笔囊,乃是以粗细均匀的竹子制成,里面放上铅笔,上面则以一个木塞堵住,防止铅笔从里面掉出来。这样挂在左侧胸口,便既不会弄脏衣服,又不会轻易掉出来,亦极为美观。

    非但如此,因为阳翟县制式军装走的便是高端路线,这种校服也是只有太学生才会供应,所以这种饥饿营销的方式便更容易赢得人们的认同。移风易俗从来都是自上而下的,公司里的白领会模仿网红或者明星的着装,各级领导干部则会模仿中央领导层的着装,而你绝不会见过有人会去模仿一个老农腌臜邋遢的服饰。当然,“上等人”所关注的巴黎时装周除外,设计师们的脑回路总是与我们这些普通人有区别的。

    因此当校服下发到太学生们的手中时,许多当日曾前去卫府,看到郭斌吊唁卫仲道的学生都极为兴奋和认同。

    很快,太学校服便以“适于卫生,便于动作,壮于观瞻”而风靡一时,许多地方家中穷困的读书人,也以拥有一套新式的“儒服”为荣。

    然而,这件事情既然定了下来,于郭斌来说便不会过分关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使他在骑马奔往广宗的路上时常走神的,除了源源不断地从前线传来的战场信息的缘故,还有离京前华佗派人送来的一封书信。

    华佗信中所写,乃是广



第一百四十五章 梅拳宗师
    郭斌带着关张二人来到村中,只见森森的古槐下正有一老者在教一群孩子练拳。

    这位老者看起来六十多岁,身上虽显得瘦弱,却是满面红光。须发花白,一蓬垂到胸腹之间的长须上与挽了个髻的头发相连。怪不得古人经常说“须发”,原来须髯与头发长得太多的时候,的确是很难分得清的。这老者穿一身麻布短衣,套着一双破烂的草鞋,笑声醇厚有力,中气十足,显然也是习练内家功夫多年的老前辈。

    郭斌与关张二人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惊:没想到这个小小的村落中,竟有内家功夫如此深湛的老者。

    三人俱是神力惊人,而且郭斌与关羽二人也曾有幸习得五禽戏的一部分,算是融合了内外两家之长,自然是对内家功夫了解甚深。而张飞能以一身凶横的外家功夫与二人对战,竟能不落下风,可知其外家功夫练到了何种程度。

    所谓一力降十会,内家功夫也不过是运力借力的法门,若非练到极高深的境界,遇到张飞这样外家功夫练到绝顶之人,也是毫无施展的余地的。而郭斌与关羽虽然并未将五禽戏传授张飞,却没少跟他切磋和讲解,许多内家功夫运力使力的诀窍张飞也是心中了然,因此他的功夫较之以前也是更具技巧性。

    倒不是郭斌与关羽二人藏私,而是这套五禽戏本是华佗所传,在未经其允许的情况下不随意将其传授他人,也是对华佗的尊重。况且,便是赵云,郭斌也未曾给他开小灶。只是几人多在一起切磋交流,无论是内家还是外家,练到最高处皆是殊途同归。赵云更有童渊当初留下的内家功夫做为基础,再加上郭斌同他一起研习之时,不免会将道家玄门内功练习时的许多方法和道理讲给他听,因此其内家运气的法门算是入了门的。

    这个小小的山村之中鲜少见到郭斌三人这样骑着高头大马之人,更不要说这一身阳翟县的制式军装,看在村民们眼中那是不伦不类,怪异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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