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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非君不可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静阑珊

    “你便是凌家小女凌乔依”

    “阿史那德将军有礼了,小女便是凌家女凌乔依,皇上所恩封的御南前将军。”

    “女孩子家不在家里绣花写字,跑来战场上逞什么威风”

    “将军这话说的不错,乔依自然是想在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闺中事。可是,”凌乔依看似温婉的脸上瞬间变得冰冷,眼角更是闪着轻狂,“贵部屡次犯我边境,抢我国土,民不聊生,乔依只能抛下女子的礼节修养,跑来教教将军规矩。”

    “人不大,口气不小。”阿史那轻蔑地看她一眼,“就凭你也配”

    “配不配,乔依说了不算,将军说了也不算,只有昨儿和今日的战场,才有资格说算不算。”乔依面色不动,看似傲慢但仍带着微笑,只是说出去的话顿时直接扎在了阿史那德的心上。

    “你!”阿史那德想起昨日和今日无数死伤的战士,喉咙涌起一阵腥甜,“老子今日必定把你千刀万剐!”

    说刚落,便立刻拿出长枪冲向凌乔依。

    来势汹汹,马上搏杀凌乔依一夹马肚,瞬间也迎面冲上去。

    枪剑相撞,火光四溅,阿史那德是纯正的武将,力大无穷,仅仅接了一招凌乔依就感觉到自己虎口震得发麻,只得暂避其锋芒,寻着时机出招。

    “怎么竟是躲闪刚才不是还说要教我规矩的吗”阿史那德大声嘲笑,出招的幅度不自觉地越来越大,几次都差点将凌乔依挑落马下,看着凌乔依出招渐渐有些缓慢,瞄准一个时机,长枪直冲她右胸口而去。

    “去死吧!”

    “噗”的一声,是利器穿过了胸口的声音。

    几滴鲜血缓缓滴到了地面上。

    “啪!”阿史那德整个人从马上跌落,胸口开了一个豁达的口子,眼睛大大的睁着不肯闭上。

    凌乔依看了看死去的阿史那德,再看看自己,右臂汩汩地冒着鲜血,伤口火辣辣地痛,整个手臂似乎都麻




艰难苦战(四)
    这句消息如同一声惊雷,炸蒙了所有人,数分钟内没有一个人反应过来。

    “来了多少人”凌乔依艰难地开口,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回将军,数量不清楚,看着极为庞大,估计剩余的部队全副出动了。”

    全副出动,那就是约四万人刚刚好不容易才获得的胜利的喜悦顿时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自己废了两天时间,想尽办法才勉强歼灭了五分之一,没想到主力来了这么快,都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时间。

    “可带了工程的器具”

    “带了,大约有两根撞城柱和几架浮云梯。”

    果然来者不善,若是躲在城中避战,可能对方就会直接攻城。撞城柱,浮云梯,哪个都不是自己靠着现有装备可以对抗的。该怎么办凌乔依不断地思考,想着一个个解决方案,又一个个否决掉,额头上不知不觉布满了汗滴。

    如何才能用三万大军抵挡四万呢并且许多人为了准备这两日所用的各种武器,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更加上经历了一场厮杀,许多人已经疲惫不堪,就连自己此时都觉得有些乏力。

    “锦苏,安之,”凌乔依悄悄叫来两人,声音压低,“我想做个赌注如果输了,恐怕我们皆要葬身于此。”

    “奴婢的命是主子给的,奴婢愿意跟随主子。”

    “安之也愿意跟随主子,为主子赴汤蹈火,”安之看了看身后的将士们,“我相信大家也会这么选择的。”

    凌乔依定了定心神。

    凌乔依回头看看个个面色黝黑,眼神坚定地将士,心中终于是不再有所顾忌。

    “传令下去,大军与我撤回城内,全军备战,与我誓死守卫这龙塔城!”

    “是!”

    龙塔城是面对突厥的最坚固的一道壁垒,身后是大片的平原和许多人口繁茂的小城市,若是一旦这里失守,突厥大军浩荡而入,就如虎入羊圈,必定生灵涂炭。所以在龙塔城即使是拼到最后的一兵一卒,也绝对不可以后退一步。

    抓紧最后的时间,赶紧让伙夫们大锅做饭,给将士们补充体力,军医们背着药箱急急忙忙地游走在各个营帐,包扎伤口,敷药止血。一切都显得井井头条,毫无慌乱。

    “嘶”凌乔依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军医看了看她的脸色,脸上有着几丝心疼。

    “将军啊,不然小的给您找个毛巾咬着,我怕您等下咬到了舌头。”

    “多谢大夫心意,”凌乔依勉强扯出来一个有点丑的笑容,“我爹爹说适当的疼痛可以磨练意志,难得有此良机,就请大夫成全我吧。”话是这么说,可是军医还是亲眼看到她手上的右臂已经不受控制地不断颤抖。她这些话无疑就是来安慰一下大夫而已。

    “那将军忍着些。”军医有夹着棉花按了上去。凌乔依的胳膊伤口很深,都可以看到手筋和臂骨,刚才又一直作战,没有处理,此时沾染上了灰尘,血迹,衣服都和伤口紧紧黏在了一起。又加上失血过多,此时手臂皮肤都格外的白,她的小脸也少了几分红润。

    用小夹子夹出来伤口的衣服碎片,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又开始汩汩地往外流,军医赶紧把金疮药倒上去,就一瞬间伤口仿佛是倒了辣椒面一般,火辣辣剧烈地痛,痛到凌乔依自己都有几分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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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龙出水阵
    收到消息的第二天,突厥主力就已经到了。

    这次是安之在城楼上坐镇,凌乔依手臂受伤还未恢复,喝了补药有些昏昏沉沉。便在城主府等候消息。

    突厥大军阵营远远望去,黑黑压压一片,兵强马壮,队形齐整,蓄势待发。为首的主将穿着黄铜色铠甲,头盔上插着一尾金色的毛,手握一把弯月刀,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龙塔城下,一个气势恢宏的大阵已成。月如和锦苏各举一柄红旗为龙首,身后的士兵百人一排排列为竖条形,就像是两条长龙,但在末端却交汇在一处,像是一个“v”字型。

    阵中的将士们一人持盾,一人举枪,目光如炬,神色肃穆,昂首挺胸,严阵以待。

    “呵,北燕人用一个破阵就像阻拦我几万雄师不可简直是异想天开。”

    突厥的主将,也是这次的兵马元帅胡禄屋武,发出了不屑地嘲笑,虽然他并不知道阿史那德为何会败的如此迅速,如此凄惨,逃回去的士兵基本连话都说不清楚,不是什么火火火,巨石箭雨,就是杀进阵来,先锋战死之类,他自然是不相信的。他对于这座龙塔城现存的实力,可是清楚得很。看看面前这个阵,估计龙塔城所有精悍的士兵都已出列,只要破了这个阵,龙塔城自然手到擒来。

    “来人,破阵!”

    话音落,他便带着大部队兵分两路,直冲两个龙头而去。打蛇打七寸,这个二龙出水阵不过是两个一字长蛇阵的相叠,只要抓住它的七寸,蛇头蛇尾无法相连,此阵就不堪一击。

    看着对方果真是两路直冲而来,锦苏和月如互相交换了眼色,立刻摇下手中的红旗,两个龙头立刻从中间分开,就像是张开了大嘴吞下了这些杀气腾腾的敌人们。

    “吼!”战士们发出呼喊,城楼上号角响起,战鼓齐擂,胡禄屋武冲进阵来便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四面八方的巨大声响震得他头脑晕眩,哪里还分的清方向。抬眼处皆是北燕身着盔甲的战士,竟看到自己的士兵。只得立刻举起长枪,发起攻击,不过他武功的确是高超,片刻间两方都是胶着状态。但身后的士兵可就没这么好运了,一进阵中慌了手脚,北燕前排战士立盾为山,后排的战士在缝隙中拔枪穿刺,突厥士兵们是躲无可躲,攻无可攻,前排的士兵不断前进压缩着空间,许多人被无数柄长枪戳了好几个洞,顿时阵里传出声声哀嚎。

    看到前头部队被吞入阵中,后面的副将了有了一时的迟疑,他在蠢笨也看得出来里面的人已经凶多吉少,便立刻换了个方向,冲着龙尾交汇处杀去。龙尾的确是这个阵法的支撑点,也是致命的弱点,但是他太过于心急,没有发现只有龙尾的士兵是全副重甲,盔甲上的鳞片都是精铁所铸造。更是完全忽视了城楼上的镇守的安之。

    “放箭!”

    “唰唰唰”几千几万只箭形成了密集的箭雨,立刻就覆盖了副将所来的地方。突然而来的箭雨让他们顿时手足无措,只得挥刀劈砍,还没有喘息的功夫,身下的战马又猝不及防地发了狂,把许多战士甩落,扬着马蹄践踏。偶尔有零星的羽箭射到了自己人的身上,那坚硬的盔甲牢牢护住了将士的身子,毫发无伤。

    “做得漂亮。”

    安之正沉浸在喜悦之中,忽然听到清脆的女生,回头一看凌乔依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城楼,站在他的身后。

    “主子,这里有我们,您还是去歇息吧。”

    “无妨!”凌乔依看着下方的兵阵,“这在里我才能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受了多少的伤,胡禄屋武硬是凭着自己的高强武功撕开了一个口子,从阵里逃了出来,带着零零星星的士兵向自家军队方向跑去。龙首缓缓向后缩进,仿佛真的伤口愈合一般,又成了完整的一条游龙。

    “将军!”还剩下的副将连忙跑过去,看着自己将军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心里有点胆怵。

    “我无事!”胡禄屋武转过头,看着面前的巍然不动的兵阵,“妈的,老子真的是小瞧了这些鬼东西。不过不要怕,我们现在仍占着绝对优势,龙塔城老子要定了。”

    “副将,通知剩下的所有人,全部给我冲。不要去打龙尾,就给我朝着龙头冲!老子非要撑死这条蛇不可。”

    “是!”

    大手一挥,所有将士浩浩荡荡地冲向了二龙出水阵,冲着龙头而,龙首继续张开,吞进了所有的敌人,但是明显这些龙嘴有些合不住了。

    “不好,他们发现这个兵阵的弱点了,”凌乔依瞳孔一紧



偶获薛铭
    凌乔依那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她唯一的印象就是看到了父兄向自己奔来,随即就昏倒过去,足足睡了两日才醒过来。

    八万大军及时赶来,胡禄屋武哪里还敢再战,带着剩下的士兵急匆匆逃出了战场。龙塔城终于又恢复了平静。月如,锦苏都下去休养,就剩下安之给凌家父子三人描述这几日的艰难奋战,把凌家人听的一愣一愣的,都有些不敢置信地互相对视。龙塔城的凶险的程度完全超出了他们的预料。还没听完,镇郡王扭头便走。

    “爹,您这是要去做什么”看着脸色越来越古怪的父亲,凌昊天真怕父亲一个心疼把监狱里的俘虏一下子全杀了,连忙三步并作一步地拦住。

    “你挡我作甚”镇郡王瞪了自己儿子一眼,“我这是要去给你妹妹写表呈情,报京领功去!果真是个傻小子。”

    “”

    两日后,凌乔依可算是养足了精神,卸下了戎装盔甲,每日又跑到大街上去溜达,将其他的事情一股脑都交给了自己的父兄处理。百姓们也对凌乔依的赤胆忠心,骁勇善战极是钦佩,人人都是交口称赞。

    “凌将军,又来街市转悠了!”一为皮肤黝黑,身材较为粗壮的夫人包着头巾,笑眯眯地和凌乔依打招呼。

    “是啊,吴大嫂,我瞧着你今儿这些肉都新鲜得很啊。”龙塔城这里地势偏远,民风淳朴,人人相处没有京城那么的多的礼仪规矩,多了几分豪迈大气。凌乔依也不拘束,直接蹲在摊位前,伸出手托着头,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吴大嫂聊天。

    “对了,”吴大嫂突然压低了声音,“将军,有个事想来想去还是要跟您说一下,您现在可方便去一趟我家”

    现在凌乔依看了卡,天色还早,吴大嫂脸色此时微微发白,明显是有什么秘密一直堵在心里想说。

    “好啊,麻烦大嫂带路了。”

    吴大嫂的家是很普遍的瓦房,为了抗寒,墙壁都修的格外厚,屋里的土炕正暖暖的烧着,炕上躺了一位身材瘦削的男子,相貌平平,左脸上有一道狭长的疤痕。

    “突厥人”凌乔依看了一眼身后手足无措的吴大嫂,声音愈发严肃,“私藏战犯,吴大嫂可是重罪。”

    吴大嫂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床上的男子打断。

    “咳咳咳咳将军别怪大嫂,”男子明显是受了重伤,说话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小的是从突厥军营里逃出来的,在后山无意碰到了吴大哥,大哥看我可怜,又连着遭人追杀,才把我救回来的,他们是我的恩人,要打要罚都任凭您处置。”

    “哦是吗”

    凌乔依快步上前,一把就掐住了男子的喉咙,手越来越近,阻断了男子的呼吸。男子似乎连一丝挣扎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那双眼睛死死地凝视着凌乔依,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唯独少了一丝仇恨。眼看着男子眼里的光彩越来越暗,面颊也越来越红,突然猛地松手,把他顺手甩在床上。

    “咳咳咳咳”男子发出了剧烈的咳嗽。

    “说吧,你想见我有什么企图”

    男子刚缓过来呼吸,急忙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凌乔依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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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薄,心微凉(一)
    时间匆匆而过,眨眼间又过了三年,凌乔湘和乔依姐妹两不知不觉已快十六岁了,马上就要及笄了。

    这三年里,凌乔湘已经逐渐接手了王妃安排的管家事务,整个王府打理地井井有条,还把各房寻衅滋事的一并料理,颇有当家主母的风范。而凌乔依则大半时间都去驻守东南和东北,已经成了北燕边境名声赫赫的女将,在她的请奏下,北燕造船筑炮,拥有了自己的船队,和倭寇在东南沿海交战多次,竟把对方逼回了本土老家。东南边境安宁了许多,皇上大喜,直接封她为二品圣安骠骑将军,东南兵权皆她一人掌管。

    而此时,凌乔依回了京城,没有回王府,而是直接在城外大营住了下来。

    “主子,郡王传了话过来。”月如看着在帐子里低头看书的凌乔依,悄悄地汇报。两年过去,凌乔依又长开了几分,身材高挑纤细,肤色胜雪白皙,眉眼如画动人,眼波盈盈,玉颊樱唇,乌黑的秀发披在身后,果真是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

    “嗯。”凌乔依低低应了一声,眼睛仍是没有离开书页。

    “郡王让主子明儿回家。”

    “哦”凌乔依抬起了头,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去跟父亲说一下,就说军中事情多,恐要再耽搁几日才行。”

    “可是郡王说了若明日主子自己不动身,他便亲自来接。”月如偷偷看了看四周,带着一副恶作剧的坏笑,“王爷还说了,战王最近都不会去拜访的。”

    哦是吗。凌乔依点了点头,心中泛着酸楚,还有浓浓的不甘。三年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情,战王早就已经是三品亲王了,牢牢把握着朝中局势,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争斗也逐渐到了明面上来。而林国公家的嫡女林青暮不知为何,突然在一年前嫁给了她爹爹的学生,兵部侍郎郎元重,而战王也因此至今未娶。

    是啊,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快一年了,凌乔依起身走到帐子外,看着远处高耸的城墙,又想起来了那两年她和战王之间的剪不断,理还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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