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191．白送
    191．白送

    说了好大一圈，还是得回到现实中来。

    走出了市政府大院，顺着手指的方向，还与之相隔很远，王大为就认出了韩巧巧那单薄窈窕的身影，静静的坐在一条靠近江堤护栏的一排石椅上。那个时侯，滨江公园的景观灯慢慢的亮了起来，她的头上有一颗大桑树茂密的枝叶，一身紫色的衣裙，他记得那是孙晓倩给她买的韩国货，一头像瀑布似的顺滑的微黄的长发，耳朵里塞着mp4的无线耳塞，手里捧一本厚厚的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高挑的身材，美的惊人的脸蛋、柔美的，如果单单从线条流畅的后背看，她绝对是个成年女子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漂亮的小女生对他从一开始就是一种潜在的，单单是那个被绸料遮得严严实实的身段就已经让他感到那个女性的存在，很神奇的、很隐蔽的、也是出乎意外的。这种只是在李玉如身上感受过，那才叫四射呢，那才叫不可抗拒呢。不同的却是，妖精的是针对所有男人的，而韩巧巧的那种是潜移默化的，只有他这个大男人才能感受到，那种使他最原始的像一串串的水珠从深深的水底不断地冒出来，使他惊慌失措。他一直在试图抵制这种对他的，那是由美得惊人的脸蛋、柔柔的粉肩、亮丽的长发、欧洲人的凹眼高鼻、盈盈一握的和修长的所组成的一张之网，他一直将自己睡梦中的某些憧憬驳斥为"荒唐"，真的想用躲避和忘却来抵挡那种，但他今天真的很想见到这个柔柔的小女生，这就是理智和情感的较量，这就是矛盾的对立和统一。

    他直接走到她面前，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去，她肯定早就料到了这一点，连报纸都帮他铺在石椅上，那张还带着小女生稚气的脸蛋还是在聚精会神地翻着那本《云帆》，护堤上的景观灯也逐渐亮了起来，把她的脸蛋映得更加柔和，

    "黄毛丫头，别装了。"他一把摘掉了她的耳塞，把她手上的小说扔到了一边:"你根本没听，也根本没看。"

    "大叔，只有你敢这样做，只有你敢命令我。"她莞尔一笑，笑得很柔美:"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黄毛丫头呢"

    "你们一定都是疯了，你的晓倩姐翻来覆去的不知问过我多少次，这下可好，连小女生也莫名其妙的问起来了"王大为用手把她的那顺滑的长发柔得乱糟糟的，把手指从她的发端穿过，感受着那种滑动的感觉:"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这不是明摆着的吗小女生就是一个黄毛丫头！莫非还有你晓倩姐也是和你一样的黄毛"

    "当然不是，你是见过的，晓倩姐她不是的。"韩巧巧似乎在喃喃自语，眼睛亮亮的:"我知道大叔知道的，从一开始就知道，就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莫非……我们两人之间真的存在某种心灵感应"

    "心灵感应谈不上，我可是你的大叔，只有同龄人才会有那种感应。"他拍了拍她的脸蛋，淡淡的笑起来:"因为天天与我们家里的那个大女生切磋武艺、交流心得，所以自认为对女生的心理变化略知一二，有空的时候，再领教一下小女生的本事，也可以写一本《中国女生心灵鸡汤》混碗饭吃。"

    "那就请行动吧请大叔来领教吧，人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小女生的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来越低:"和我老爸谈完了"

    "准确地说，是谈不下去了。"他从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叼在嘴边:"韩叔的那个决定太突然、太大胆、太匪夷所思、太不可思议了。帮帮忙、干点事、出出主意倒是可以的，但把中原公司交给我还是不能接受。"

    "大叔，还是让我给你点。"她不知从那里出了原本属于他的、却被这个小女生拿去了的那个钢制的zippo打火机，跳动的火舌里，她的脸上还是很平静:"你肯定拒绝了那个提议"

    "中海公司是韩叔的大半生心血打拼出来的，也是你们韩家的希望所在，更是你们以后生活的衣食饭碗，凭什么要交给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的家伙"王大为点燃了香烟:"韩叔的理由越说越荒唐了。"

    "这样的结果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在江城的时候，爸爸当时提出来征求我的意见的时候我就强调过。"小女生微微一笑:"我对老爸说过，别说是亿万家产，就是加上把你的女儿也白送给你，你也会拒绝的。"

    "什么……白送巧巧妹，你可不能这样说。"王大为开始头疼起来，他就唉声叹气起来:"有些话我似乎比祥林嫂还要啰嗦，说过一遍又一遍。不过事实就是事实，你可比婷妹还要小好几岁呢。"

    "所以大叔才对我这样毫无魅力的小女生不感兴趣，所以大叔就一直极力想要摆我这个累赘，所以我才会在大叔的心里无足轻重，所以虽然我被人家看成校花，可大叔根本连正眼也不肯看我一眼。"她抬起眼帘的动作像翩翩的粉蝶在花丛中扇动着翅膀:"我知道大叔之所以坚决拒绝我爸爸的邀请，就是看不起我。虽然我承认我曾经努力的想吸引大叔的注意，可我实在无法和晓倩姐、凤柔姐、婷婷姐和其他的姐妹相比，你之所以要坚决的拒绝中原公司，就是好让我对大叔失去仅存的一丝幻想，好让大叔在我高考以后从容的从我的生活里消失。"

    "你不觉得你说的荒唐可笑吗还是全校的高材生，又被免试保送，原来不过如此。"王大为笑了笑，抽着烟慢慢的解释道:"世间上有很多事情都被分为可行和不可行，可为和不可为。我仔细想过了，可行而可为的就是我应该救你，因为只要我能那样做；可为而又可行的就是我得照顾你，让你平平安安的参加高考，高高兴兴的走进大学校园；但是，所以有些情况是可行而不可为的，说得明确些，就是我和你的关系，只能是兄妹关系，而不能演变成你所希望的那种荒唐关系。"

    "我知道大叔一直都是非常理性的对待我，非常体贴的看着我，也知道大叔今天上午又有过一次惊心动魄的见义勇为。"她的眼睛根本不看他:"我更知道你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就在第一时间里答应那个台湾大姐做你的老婆。你别瞪眼，所有的姐姐都对我好，都知道我的秘密，都支持我的追求。"

    "巧妹，你能不能把事情的全部经过了解清楚以后再说。"他有些哭笑不得了:"你的那个晓倩姐也真的极富想象力，能想象得到她会对你说过什么，当然肯定还有你的凤柔姐和婷姐姐也会给你通风报信的。"

    "既然大叔有话要说，我就想听大叔的解释。"她望着自己的红皮鞋要求道:"为什么偏偏对别人这么爽快"

    "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谁知道人家还会念念不忘。"他记不清今天已经对多少人讲过他与李嫣然在江城公交车上的那场邂逅，当然，打斗场面总是会一语带过，可是他知道瞒不过这个美的惊人的小女生，她清楚地记得在博大艺苑那种相同的情况下，一个被激怒的男人、一个愤怒的前特种兵小军官会做出一些什么样的举动，王大为最后反问道:"你说我能不答应人家吗"

    "那个台湾大姐是感人的，我要是她也一定会找到你、嫁给你。"韩巧巧呆呆的望着已经变得暗淡的一江碧水在轻轻的叹着气:"本来我是想给你看一个东西的，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巧巧妹，听话，拿给我看。"他说的很干脆:"既然你已经说了，就一定与我有关，我肯定得看看。"

    "大叔。"她不为所动，低垂着微卷的眼睫毛，声音低的象是耳语:"现在还有这个必要吗"

    "别给我谈什么必要不必要，别给我说什么对与错，我知道小女生在想着什么，也知道巧巧妹想要我做些什么。就凭着你从江城风风火火的把韩叔和林姨都拉到这里



192．此题无解
    192．此题无解

    “你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滔滔不绝、理由一大堆吗”韩巧巧追问道:“大叔总得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吧。”

    “我能说什么呢你的心思我知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但我实在不能答应你，因为我是个连自己也管不住的坏男人。”他叹了一口气，把她松开了:“你的晓倩姐骂我是坏蛋，玉如姐称我是土匪，连凤柔姐也说我是流氓，所以我其实是一个风流无数、喜新厌旧、沾花惹草、朝三暮四的花花公子，谁也舍不得，谁也不放手，跟着我没什么希望的，也没什么期待的。”

    “很高兴大叔终于对我说出了心里话。”小女生在破涕而笑:“你不觉得这恰恰就是大叔的优点吗风流无数不假，那是姐姐们都喜欢你、沾花惹草不假，否则我真的要绝望了，各位姐姐和我才会有同等的机会，更况且大叔能够对自己的女人始终如一、宽宏大量、平易近人、侠肝义胆、胸襟宽广、海纳平川、公平相待，才使得所有的姐姐和我都……喜欢你。”

    “巧巧，说句老实话。”他在身上的衣袋里没有摸到纸巾，只好用衣袖去擦韩巧巧脸上的泪痕:“如果你比现在再大几岁，如果你不是美的惊人，叫人有些不忍心，也许我还会……考虑的。”

    “我喜欢大叔这样的表态，也喜欢大叔同样舍不得我，也喜欢大叔同意考虑考虑。”小女生顺从的听凭王大为用衣袖在她漂亮的脸上擦来擦去:“你就不想想，我已经是成年女人了，而且我还会很快长大的。”

    “那就等你长大以后再说。”他退让了一步，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可是把我称为大叔的。”

    “因为我从一开始就这样称呼大叔，感觉很亲切就一直这样叫下来了。说实话，不是想与众不同，引起大叔的注意吗其实我心里怎么想的大叔又不是不知道，我当然可以等，可你得承认我是你的女人啊，那个……纯洁是留给你的才行吧”韩巧巧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大叔什么时候想要我是大叔的事，但你先得答应你一定会要我。我不需要大叔为我负责，也没有任何附加条件，只要你给我一个承诺，等你认为可以的时候，让我做大叔的女人。”

    “巧巧，给我说实话。”王大为挥动着手上的那张体检表:“不要想骗我，这是谁的主意”

    “聪明吗人家想了一个多月才想出来的。”小女生显得很得意，脸上有了些红晕:“我就认为大叔既没有办法破解，也没有办法回避，只有把我留下。难道大叔不觉得这也是一种表白吗。”

    “我得承认，小女生的这一招的确厉害，的确叫人佩服。”他有些沮丧的说道:“虽然我有些好奇，想试试如果我不予理睬，扬长而去，你是不是真的会那样去放纵自己把自己的清白毁于一旦”

    “大叔真的有些笨。”韩巧巧在娇嗔:“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凭什么不自己享受而要拱手让给别人这不合乎逻辑。”

    “言之有理，可我还是没想好。”他叹了一口气:“但我现在不想铤而走险，你放心，我会把你完好无损的交到韩叔手上的。”

    “定时炸弹是不是烫手的山芋是不是”她在摇头:“大叔，过了今天，明天怎么办那只不过是时间的不同而已。”

    “我一直认为巧巧妹是一个温文尔雅、懂事讲道理还有些好看的小女生。”王大为有些无奈的在摇头:“谁知道怎么会和小魔女一样让人无法招架谁知道偏偏就把一个大叔看上了呢是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那我现在是不是就应该为我的主意而振臂高呼胜利了呢”韩巧巧晃动着满头的柔发和灿烂的笑脸，越来越自信的在说:“大叔已经被我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了，就是你纵然有三头六臂、纵然有浑身解术、只要大叔心里有我，只要大叔舍不得我，大叔就只有投降了，我真是太高兴了。”

    王大为语塞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心事重重的坐在滨江公园的石椅上默默地抽着烟，时明时暗的烟头在他的嘴边明灭，他努力不去看身边那个带着欧洲人特征、一头长发、美得惊人、显得很清秀、很稚嫩、像洋娃娃似的小女生，他心里明白，知道他这次真的和她说的那样，不可回避、无路可逃，此题无解，只好呆呆的望着江边那座已经开始显得灯火辉煌的宫殿般的水上餐厅，望着对岸那座在暮色中只能够勉强辨别出轮廓的磨基山，过了好久以后，他才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扔掉烟头，站起身来。

    “巧巧，我得找人再商量一下才能答复你。”他多少有些无可奈何的承认:“凭良心说，我有过这样的一些冲动，就是明知道不可为却还是蠢蠢欲动；我从来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根本没有想到你会这样逼我表态。”

    “有这么复杂吗需要这样兴师动众吗到哪里去，找什么人我都可以奉陪，大叔可别想什么金蝉脱壳的花样。”她越发高兴了，悄悄的用细嫩的手指碰了碰他粗糙的面颊:“我知道大叔无从选择，知道大叔会舍不得我，更舍不得我被其他的男人蹂躏，那还不如自己蠢蠢欲动还好些。是吧大叔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认输，而且不得不答应把我看成是你的女人要我。”

    “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我当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呢，还要眼睛不眨的看着你呢！”他在皱着眉头警告她:“巧巧妹，你可别太得意洋洋了，这样的要挟只能是一次性的行为，如果还有第二次……”

    “大叔也请放心好了，不会有第二次，除非是来生来世。”她抢着在说，笑的美极了:“此生此世，只要有了大叔的承诺，有了大叔的依靠，我就别无他求了，



193．姐妹多了好处多
    193．姐妹多了好处多

    坐在花样年华临街的卡座里，灯光柔美，街景如画，韩巧巧那张清秀而又具有欧化的脸更加显得"美得惊人"。还没有到这种咖啡厅上座的期，时而出现的生都像是在洁净如洗的瓷砖上滑行，有些古典大师的曲子，音乐声不大，在窗台上摆设的花草上掠过，是肖邦的钢琴曲，叮叮咚咚的，犹如山泉从幽静的山涧中弯弯曲曲的跌落下来。

    小桌上有一束花，那是很淡雅、很清新的满天星，有一盏小小的射灯照在正在有滋有味的吃着珈喱鸡肉饭、香辣鸡翅，喝着加热的果珍的韩巧巧的脸上，更显得、稚气得很，张开的上全是发亮的油迹，漂亮的脸腮在津津有味的蠕动着，他陪着小女生还有粉色佳人在武汉街头吃过几次饭，知道这是她百吃不厌的最爱。小女生的眼睛很尖，看见王大为掏出了香烟的同时，就魔术般的变出了那个zippo打火机，随着清脆的开启声，笑着给他把烟点上。

    "巧巧今天可是胃口大开，这可很少见。"他有些好奇了:"平时不是很秀气，一心崇拜淑女典范的孙晓倩吗总是每顿只象征性的吃点猫食吗我曾经好好的讽刺过你的凤柔姐，说她的嘴张不大，得用扩张器，冰美人生气了几天，就把嘴张大了一些，饭量也增加了一些，身体也显得了一些，又有些高兴了，我就告诉她，燕肥环瘦，现在我习惯瘦一点的美人，她就差点没把我给打死。"

    "早点都没吃就被老爸从上拉起来了，一路狂奔，人家中饭也没吃嘛。"她娇嗔的瞟了他一眼:"听见大叔又在英雄救美，这次更绝，居然徒手夺枪，人家的魂都快吓得没有了，只是一心想早日见到大叔，哪想到吃饭"

    "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晓倩姐今天可是露出了大将风度，面对劫匪居然敢发起反攻。"王大为笑了笑:"还不是平安无事嘛。"

    "我愿意，你是知道的，人家的心都在大叔身上呢。"她在撒娇:"不过请大叔告诉小女生，现在是不是喜欢一点的女孩子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巧巧也开始学的霸道起来了。"他在笑嘻嘻的指责道:"小女生还是要向你的凤柔姐那样温柔一点，像你心怡姐那样知书达礼一点，别向你晓倩姐那样霸道，小魔女那样诡计多端总是不好的，看看你凤柔姐，还有心怡姐，那才叫窈窕淑女、举止端庄呢。"

    "从前我就是那种端庄文静、俯首帖耳的乖乖女，但此一时彼一时也，经过了博大艺苑的事情，经过了这些天的等待，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她回答说:"如果我今天还是一味忍让，还是痴痴地等待大叔的决定，我就会失去大叔的，所以只有大叔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并且付诸行动，我保证第二天就变回一个人见人爱的乖乖女，而且对大叔说的每一句话都当成圣旨。"

    "有趣。"他在喝着一杯冰水，微笑着看着女孩子狼吞虎咽:"所谓的正确选择我明白，付诸行动我不懂的。"

    "天哪，大叔还有不懂的事吗"韩巧巧的脸蛋有些羞答答的:"就是男女之间做的……那件事，就是大叔和晓倩姐做过的那件事，就是大叔和心怡姐做过的那件事，就是我一直盼望大叔和我……一起做的那件事。"

    "别那么说，也别那么想，不管出现什么事，我永远是你的大叔。"他很诚恳的说道:"刚才到这里来的路上和刚才看着你吃饭的样子，我冷静的想了一下，还是认为你的那个要挟骇人听闻，韩叔的那个决定也有些过于仓促、我的勉强答应过于情绪化，考虑得太简单、太片面了，当然，我主要指的是你的那个难题，这是突然袭击，甚至有些叫人勉为其难了。"

    "那就请大叔继续勉为其难吧。"她叹了一口气:"大叔，你知道自从遇上你以后，我为什么始终坚持不用手机吗其实那是我情不由衷的、无可奈何的选择，没有手机，大叔就不可能随时随地的知道我的消息，就不可能随时随地的和我电话联系，我就得让大叔时不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那一天就是我盛大的节日；我得让大叔时不时地在心里想起我，虽然时间会很少、也很短，但大叔总会想起我的，是吗因为我告诉过你，我早就偷偷的爱上大叔了。"

    "有一个单纯的、喜欢你的、有求必应的、心甘情愿的真正大叔不好吗"他在努力着劝着她:"为什么要胡思乱想而且偏偏往那个方向去想到了大学里，眼界开阔了、怀宽广了，就会有新的、更大的未来等着你的。一个被你的几个姐姐争来夺去的大叔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