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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你就到客厅去看电视吧。"余丽华会很忙碌,忙得像真正的家庭主妇,但不要他帮忙。她根本不看他,但知道他的存在,就会给小亮嘴里塞一片鲜藕,给马长喜嘴里也塞一片鲜藕:"男人不应该进厨房的。"

    在这一点上,余丽华和张圆媛有着惊人的相似,都不喜欢把自己喜欢的男人变成家庭妇男,也不喜欢要




467.扫地出门
    467.扫地出门

    马长喜情绪不高的开着车在街上行驶的时候,刚刚用冰冷的凉水在冰冷的国庆节的清晨洗完被那个瘾君子的不像样子的身子,余丽华哆嗦着穿着单衣单裤从那间小小的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一张打印好的、复印的离婚协议书正冷冷的在客厅里的那张唯一的小桌上等着她。

    李腊元很惬意的坐在客厅里唯一的那把木靠椅上面翘着二郎腿抽着烟,因为上运动而变得的心跳正在慢慢的恢复平息,因为在女人身上撒野而气吁吁的呼吸也恢复了正常,在女人身上他已经过足了瘾。那是其中一种,而精神上的满足他还得去找另外的女人一起分享。有个歌手唱的很冷静:"在不可思议的间,没有谁是真正的拥有吧如果玫瑰代表爱恋,那么鸦片该是代表欲念,又适合谁……"

    海洛因的满足是心理上的,那种轻飘飘、自由自在、无所顾忌的感觉无与伦比,能够忘却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的烦恼,任由思绪飞扬。而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身体上的,但他却从来在余丽华身上没有得到过那种满足的乐趣,虽然他的这个从来顺从的老婆还是有几分姿色的,那种享受也是很不错的,却只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种动物的原始而已。

    余丽华根本没有小玉那样会媚人,那样会男人,也没有那个当发廊小姐的年轻女子知道那么多的花样,更不会激发李腊元更多更大的。余丽华在他的印象中就像是一具只剩下呼吸和温热的僵尸一般,无论是他在吸过白粉、过足瘾以后在她身上近乎般的动作都不会在她的身上产生有任何反应,她只是任凭他胡作非为,直到他筋疲力尽的瘫软的时候为止。

    这个女人在李腊元满足或者睡着以后才会慢慢的活过来,那个对男女之间的结合保持冷漠和没有反应的身体才会悄悄的溜下,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很久很久,李腊元会更加生气,如果他还有海洛因,还有兴趣和力气,就会把这个冷淡的女人又一次重新来一次,可是今天不行,他还有大事要办。

    瘾君子一看见了自己女人脸上那没有洗掉的泪痕和那种幽幽寡欢的神情就更加厌烦这个女人了。这个保险公司的女职员的表现,完全不能与那个叫小玉的休闲屋的小姐相提并论。光是相貌就相差一个档次。

    余丽华是一个没有动力、也没有活力的女人,从结婚以来就是这样,逆来顺受,哪怕是一点点反抗也没有,不管什么时候,只要男人需要,就是任凭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一点反应也没有,一次也没有,叫人很倒胃口的,而那个叫小玉的年轻的发廊小姐却不然,只要你手上有她想要的东西,你就是她的主宰,你就是她的上帝,她就会心甘情愿地跟你走。

    只要把那些淡淡的烟雾吸进咽喉里,只要将那根注射器的针头血管里,只要用吸管将那些粉末吸进鼻腔里,小玉就会非常配合,和你做那些你想做的任何事,就会像小母狗似的嗷嗷直叫,着年轻的和小巧的,把你带入到一个从未到达的境界,那个女孩子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你一定要满足她毒瘾发作的时候所需的那些东西,因为她就是一个冰妹。

    从卫生间一出来,余丽华就看得很清楚,李腊元已经把她的手袋翻了个底朝天,而且搜走了那个瘪瘪的手袋里的最后一个硬币,这是他这些年回到家里习以为常的一种举动,只要是她发薪水的日子,只要是他还记得这个日期,只要是他身上没有了钱,他就会摇摇晃晃的回到这个贫寒的家里,他会用带回来的最后一点海洛因过足了心理上的瘾,然后再在女人身上寻求乐趣,过足身体上的瘾。

    他会在这两者得到满足以后,翻箱倒柜的去找寻这个家里还能换钱的东西。该卖的全都卖了,空荡荡的两室两厅的房里只剩下几件不值钱的家具而已,李腊元就会把希望的目光最后转移到她的手袋里,不论多少,统统收空,余丽华不是他的女人吗干几回算什么拿点钱算什么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最后李腊元就会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这一走也许是好几个月根本不见人影,也许就是当天晚上,他又会像幽灵般的回来,又会重复这样的步骤和进程,他本身就是一个无赖,有什么不对吗她就是他的女人,这是应尽的义务。她就和香香在歌里埋怨的那样:"你这个爱上的女人,为何还对旧爱一往情深就让我陪你痛苦给你幸福。爱你我会义无返顾,为何一个人孤单重重……"

    "这是什么"李腊元举着一张小小玲珑的红色的招商银行的迷你卡,翻来覆去地打量着:"妈的,这么小的银行卡老子还没见过呢。"

    余丽华心里一紧,这个家伙真的是无孔不入了。这是马长喜不久前给她的一张银行卡,那个瓦匠知道李腊元每一次回家肯定会搜走她手头上所有的现钱,所以给她的是一张信贷卡:"听好了,别跟我说什么客气话,我知道你不会要我的钱。可是要是万一有个紧急之处,不就可以应个急吗"

    "余姨,你就拿着吧。"小亮也在旁边劝着:"我们以后和小猪、小雪、小园一起出去,就可以不要老是叫他们的妈妈付钱了,咱们也有钱。"

    她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在暗暗骂着自己,她一直将这张银行卡偷偷藏在自己看的那本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三部里面,只是因为昨天晚上直到很晚李腊元也没有露面,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才放心大胆的拿出来放到手袋里了,准备今天国庆和小亮一起出门逛街去的,谁知就是这唯一的疏忽,就会被他所发现,这个瘾君子的搜查手段的确是令人发指的。

    她不知道这张红色的小小的、薄薄的卡片里有多少钱,但她知道,一旦落入了李腊元的手里,就将会是一场灾难,就会有去无回。余丽华的心在一直往下沉,她在为自己的疏忽后悔不已,她还是很镇定的,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表面的平静,一边梳着头,一边满不在乎嘲弄地说:"不认得吧这是移动通信的充值卡,我刚给手机买过话费,没用了,你要是认为是银行卡就拿去试试。"

    李腊元向来只对两样东西感兴趣,首先当然是,其次就是钞票,至于什么女人,那都是有了以上两项的基本保证以后的某种消遣,而对于这张小小的卡片的兴趣也很快的消失了,再说他今天不是还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办吗

    骨瘦如柴的男人将那张卡片重新扔到了那个已经空空如也的手袋里,还厌恶的呸了一口唾沫:",这栋楼的男人是不是都把你上过王大力有权、张广福有势,文学清有钱、舒云翔更是小白脸,你这个是不是在他们那里表现得浪声的很好为什么个个都罩着你为什么偏偏对老子表现得像个死人似的"

    "姓李的,你血口喷人!"余丽华有些急了:"人家可不是那种人!"

    "谁就睡吧,女人反正是要让男人睡的,老子不睡,别人也会睡的。"李腊元在无耻的笑着,他指着桌上的那几张纸片说道:"我们两个早就没有感情了,我知道你这个也和这栋楼的人一样瞧不起老子,是不是其实



468.这样也算解*
    468.这样也算解

    国庆节的二十四号楼的上午太热闹了,先有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去机场迎接韩国客人,再就是张广福在楼道里狠狠的教训了卷毛一顿,现在又有了李腊元居然将自己的老婆扫地出门,楼道里就有了些闻讯而出的左邻右舍。

    二十四号楼本来就是一座庞大的建筑,住户多、住的人就多,楼下的花坛边、广场上、曲廊里、天官牌坊下也站了不少的老街坊,看着满脸悲愤、泪流满面的余丽华提着包从楼上一步步的下来,也知道那个瘾君子李腊元还在楼上。大家都知道是为了什么而争吵,都知道这个女人可怜,都知道李腊元那个家伙不是人,却不知为什么都默默无言的望着这个女人离开,只有那个小丫头小雪和高高的小圆有些舍不得,拉着杨大爹喊着:"爷爷,爷爷,余姨要走了!"

    杨大爹不说话,肖外长不说话,田大妈也不说话,这个地方的三巨头不说话,其他的人也只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看着余丽华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走出了天官牌坊,周围一片寂静。

    "大家散了吧。"肖外长咳嗽了一声:"也好,这样也算解。要不然等一会儿韩国客人来了,就有些煞风景了。"

    可是余丽华仍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虽然脸上被有些凉意的晨风吹着能感觉到泪珠的冰凉,但她没有再哭了,只是脸色铁青、嘴唇着、中烈焰升腾,对李腊元极度的失望和对自己极度的失望使她倍感凄凉。

    她低着头从左邻右舍的复杂的眼光中走出楼道、走下楼梯、走过南正堂,然后就走出了那座高大的天官牌坊下那块坚固的红色石板,就在那一刻,这个其貌不扬、温顺善良的女人还是有了几分惆怅:只要她愿意,马长喜的那套像宫殿般的豪宅就是她的安身之处,可是毕竟自己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了,这座庞大的建筑物已经深深地打上了她的烙印,难道就这样和二十四号楼告别了吗

    "余姐。"路边有人喊她。

    余丽华机械地转过头去,那是租住在二十四号楼的老吴开的快餐店里面有三个小伙子正趴在桌上呼呼啦啦的吃着牛肉面,一个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一边用纸巾擦着油腻腻的,一边笑着和她打着招呼:"余姐才下楼呀,还没吃早点吧过来随便吃点,这个客我小韩还是请得起的。"

    余丽华认得他,那是一家名为吉祥房地产营销公司的经理,据说也是张哥的一个徒弟,也是张广福的四大金刚之一。张广福是社会上的大哥大的时候,有四个了不起的手下,后来张哥金盆洗手,这四个人当然也就紧跟其后,都做了正当生意。

    方接了张广福的班,成了广福贸易商行的头头,小仙女和小公主见到的那个温常礼开了家运动服装城,刘仁贵成了金桥蔬菜市场的头,这个和余丽华打招呼的也是四大金刚其中之一,只是不像方那样一看就是个粗人,小韩长得帅帅的、见人一脸笑,二十四号楼的人都认识他,听张广福说过,人家也是峡州人,名叫韩小春。

    "不过大家看清楚,他不是香港的那个不会说普通话、却有过一大堆女朋友的陈小春。"张广福强调说,他对这个外形上完全不像他的徒弟、文质彬彬、很亲近人的韩小春还是很满意的:"没有陈小春,却也有比陈小春更大的机灵。"

    这些年房地产生意红火,买房卖房的也就很多,房产中介的生意就很火爆,韩小春的连锁店也就在这座城市随处可见了。"买房卖房,吉祥帮忙"的广告甚至做到了电视上,据说和南正十雄的关系不错,人家可是马长喜的东方房地产公司里的常客,和张圆媛也很谈得来,也曾经因为一些事到过马长喜的家里,深更半夜的,余丽华也在,这个女人与房产大鳄之间有些关系就不言而喻了。

    韩小春平时对余丽华很客气,因为他知道她是谁的女人,余丽华对这个年轻人也很有礼貌,因为她也知道他是谁的人。今天虽然心情不好,情绪低落,余丽华还是很勉强地笑了一下:"韩经理在忙啊,国庆大假也没休息"

    "干咱们这一行的,顾客就是上帝,生意就是一切,也就没有什么节假日了,再说,节假日也正是我们房产中介的黄金时间,你说是吗"韩经理是一个彬彬有礼,说话一脸笑,很有亲和力的年轻人:"余姐就在这里坐坐吧,吃点东西,张哥专门安排要我在这里等你下楼来呢。"

    余丽华站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张广福会注意到她,那个赫赫有名的老大从来没有和她单独接触



469.有朋自远方来
    469.有朋自远方来

    黄机场的人还是很有记忆的。首先认出的自然是老林开的那辆东风凯旋,那个以0开头的本地车牌和老林那张黑脸就是不言而喻的通行证。这个城里的普通老百姓可能很多人都不认识他们这位新上任不久的市府领导,因为他很少在电视和报纸上露面,也很少在大会上作报告,但不少人都知道、也听说过这个黑脸的中年人是谁的司机,机场的保安当然也不例外。

    机场的保安然后又认出了跟在后面的马长喜的那辆一汽奥迪a8,人家是房产大亨,又长的魁梧,经常在机场出入,加上又有钱当然会放行,只是对文学清的那辆赛拉图有些陌生,也有些感到寒酸,但领导同志出行总得有保卫人员吧机场的那个领带飘飘的保安先是示意停车,但最后还是挥挥手给放行了。

    "看见没有"文学清愤愤不平的对王丽珠说:"妈的,认车不认人!等小猪以后长大了,给文伯伯弄一块车牌,无论到哪里,全都放行!"

    "文伯伯,你去找徐姨帮忙嘛。"小丫头说得很认真:"徐姨有一张卡片,无论到哪里拿出来都行!真的,我看见的!"

    文学清就乐得哈哈大笑,很高兴的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小猪的花朵般的脸蛋,他知道小猪说的是徐汉美的那张记者证,这座城市的人不知道工程师的名字的大有人在,不知道那家运输机械厂的老板是"南正十雄"老大的更是枚不胜举,而那个漂亮的女记者却是人人皆知,谁都认识她的那张好看的脸蛋和大大的眼睛。

    鲜红的太阳已经早就升过了黄机场不远处的那几座连绵的小山包,跑道旁的青草丛中有些不知名的小花在波音客机的轰鸣声中依然很耀眼的在静静绽放,那架的飞机已经从机场旁边的那排低矮的小树上掠过,机翼上的东方航空的标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慢慢的、稳稳的停在了停机坪上。

    峡州的这个国庆的金色的阳光灿烂而又明媚的迎接着每一个走下飞机舷梯的乘客。朴顺珠和王丽珠很快就在下飞机的人群中发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不约而同的开始用韩语叫喊着、挥舞着双手跑上前去。

    王大力也看见了那些韩国来客,那个精神抖擞的大猪的爸爸、汉江集团的总裁朴昌浩和大猪的那个慈祥的妈妈,腰杆永远得很直的大猪的哥哥、汉江集团的总经理朴永俊和大猪的大嫂,还有他们的儿子,那个腼腆的男孩子朴名臣,当然,更有那个朴昌浩的老朋友、韩国驻华使馆的那位一头银发的金先生。

    文学清、马长喜和王大力、还有老林就整齐的站在停机坪上都在轻轻鼓掌,这是一种礼节,也是一种欢迎,在这里似乎应该用小沈阳唱的那首《不亦乐乎》才对:"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铿锵的击缶声穿过心灵的倾诉,古往今来真善美如烛,烛火连天照亮了和平的旅途……"

    "爸爸妈妈好,大哥大嫂好,名臣好,尤其是大嫂和名臣,你们都是第一次光临。"王大力在用有些流结结巴巴的韩语向踏上峡州这片土地的韩国客人在打招呼,他单独向显得很高兴的金先生伸出了自己的手:"一年没见了,金叔叔还是这样生机盎然、意气风发、宝刀不老。"

    "今天一大早从首尔起飞的时候,天气很不好,说是有寒流来袭,刚刚在申城转机的时候,也是毛毛细雨。"身为汉江集团总经理的朴永俊在中国有投资,也经常在两国之间往返,加上是王家兄弟的朋友,自然就和他的妹妹一样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爸爸和金叔叔却说,从申城到这里有千里之遥,还说不定会是艳阳高照、秋高气爽呢,结果果然如此。"

    "爸爸和金叔叔莫非也和诸葛亮一样学过天文学会观察天象"王大力在说着笑话:"你们远道而来,加上今天是中国的国庆,欢天喜地的,老天爷也得作美,这也叫心想事成吧。"

    "可不是的。"走下飞机的金先生笑着说道:"按照中国的说法,十月是金色的、也是收获的,王先生和咱们的顺珠小姐喜结良缘是一喜,过了这个黄金周,又有一喜,到那个时候,大力君就要正式荣升这座城市的市委书记了。"

    王大力不过淡淡的笑了一下,和走下飞机的金先生握手问好,对这个消息没做任何表示,似乎无所谓,不过他的心里还是为韩国驻华使馆的情报消息收集的如此灵敏、如此快捷、如此准确而感到有些吃惊,也就明白了这位一头银发的金先生持意要来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主要原因了。他还是笑了一下,没有人知道,那其实不过就是又一次强人所难而已。

    关于峡州市新的市委书记,本来省委常委会上个星期就已经通过了关于王大力的市委书记的那个新职务的任命,但王大力与省委组织部的同志商量了以后,还是决定等到国庆节假日以后再召开全市干部会议宣布这个消息,理由很简单,"班子里的有些人选我认为还没有完全考虑成熟。"

    他是实话实说。那个省委最重要的老头子却不高兴了,气冲冲的走到他面前,吹胡子瞪眼睛的恶狠狠瞪了他一眼:"平时干什么去了都在想什么楞头,要学会抓大放小!给我滚回去,快点想!只争朝夕懂不懂"

    几个月以前,这个城市里的前市长和前市委书记因为渎职和贪污受贿双双落马,成了震惊全国的一件奇闻,王大力就是被这个经常冲着他吹胡子瞪眼的老头子为首的省委领导决定逼着匆忙上任的,虽然只是一位临时主持工作的副市长,却在那几个月里做出了一些令人耳目一新、叫老百姓拍手叫好的事情,就成了人们津津乐道、很有人缘的峡州的领导人,市委书记当然而然的就非他莫属了。

    同时当然也有些关于他的小道消息满天飞,也有些关于他上任伊始就立马罢免了一些干部、提升了一些干部的我行我素的决定传来,就有些人在向省委反映情况,当然也有些话会传到了王大力的耳朵里,不过这个大男人仅仅只是嗤之以鼻,说得很简单:"我只会干事,不会和稀泥;社会是干出来的,不是说出来的,不是吹出来的,更不是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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