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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从商品流通的角度上说,卷毛是一个经销商,一个在峡州寥寥无几的一级经销商。如果他,峡州的那些的一大半的供应就会断链,在那些阴暗角落里进行的交易就会消失百分之六十以上,而那些药的价格就会随之扶摇直上。这很正常,物以稀为贵,更况且那是人家提着脑袋换来的,当然就会水涨船高。因为有人估计,卷毛控制着峡州的大半个城市的二级分销商,那当然是一种另类的荣誉。

    卷毛也是一步步的做到现在这样的规模的,也是一步步的踩在随时都有可能引爆的地雷上走过来的。那个叫出"地雷阵"的前国家领导人是卷毛很佩服的一个人物,但人家说的是国家大事,不是和他一样去干那种被很多人深恶痛绝、又被很多人望如霓虹的贩毒之路,也就是峡州话里所说的那一类:了裤子赶老虎--既不要脸又不要命。

    卷毛曾经真的是贵州的黄果树人,也曾经真的为了谋求最大的利润,亲自到云南的保山那样的边境地区寻找过上家。在那个肮脏、落后、原始森林与没有硬化的公路犬牙交错的区域很容易就能找到有货的人,也很容易就能从当地人那里看到那种纯度很高、分量很足的药。

    成交很顺利,就是因为事情办的太顺利,对方的价钱低得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才引起了卷毛的一种本能的警惕,在踏上开往春城的汽车前的最后时刻,卷毛将价值数万元的粉末全都冲进了车站的抽水马桶里。那种本能的警惕救了卷毛的命,那辆客车刚刚驶出市区,就被一群持枪荷弹的警察给拦下了,在那种偏僻、神秘的边界地区那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些提着枪、穿着防弹衣、戴着头盔、一脸严峻的警察就单单只冲着他一个人而来,这就证明了他的一些怀疑是正确的。

    那一次,卷毛从一个由当地的毒贩和当地的警察精心准备的一个请君入瓮的圈套中解救出来,依靠的就是那种细致的观察和敏锐的预感,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不可能永远有那样的幸运的。有一首歌这样唱的:"骑着车不知道能走多久,不回头一直向前向前冲,这生活没想过什么理由,埋着头就去作,从来不担心会失去什么……"

    从那以后,卷毛再也不做那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被人强行按在地上,被人大声的呵斥:"老实点,你被捕了"的冒险运输。他开始在那些西部省份一些被群山、贫困、愚昧和渴望包围的地方物色那种母驴。这又是一句行话,当然不是指那种真正的可以制成阿胶的驴,而是一种可以用的方式将那些粉末或者颗粒通过飞机、火车和公路送到另一个地方去的女人。

    经常临时更换路线和母驴,经常采取行动或者停止计划,所以卷毛做得很成功,就开始有了些老大的感觉。那天下午,卷毛开着车在蓉城的一座机场接人接货的时候,因为时间早,就到一家咖啡店消磨时光,听见几个空中小姐模样的年轻女子在唧唧喳喳的说着话,话题涉及今天机场出现了许多的便衣警察,这句话就救了卷毛的命,他在警察一网打尽的那一刹那,放弃了那一大笔货,也放弃了那几匹母驴,从法网中又一次溜掉了。不过就不能再在那个西部省份呆着了,走来走去就走到了西陵峡口的峡州,也就有了这四个被他的女人。

    男人养女人很正常,除了那种把生儿育女放在第一位的原始社会,古往今来,都是男人养女人。帝王将相,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是这样,政府官员、富豪商贾二位数的比比皆是,还不是因为钱多权重,还不是因为中国的历史传承。再说,女人是做什么用的生儿育女、繁衍后代、操劳家务、男人的。为什么我国会因为阴盛阳衰而遭人耻笑,就是没有懂得这个中国的传统,把一




739.卷毛的
    739.卷毛的伙计

    卷毛很谨慎,除了自己出面、自己动手,却只有一个下手,广东人称马仔,京城人叫跟班,申城人叫助理,峡州人叫伙计。

    卷毛的那个伙计是个长得不错的、年轻的汉子,名字很好听,陶三宝,是一个从只长沙漠不长树、一天到晚黄沙弥漫、天昏地暗的西部省份出来的打工仔。自己曾经吹牛说,除了仇视汉人的青藏高原和隔着浅浅的一湾海水的宝岛,全国各地他几乎都去过,最后就被山清水秀人更美的峡州给留住了。这句话是陶三宝对周宁说的,周宁知道那个家伙说话的意思。

    陶三宝在周宁所开的麻将馆的对面开了一家烟酒店,当然是卷毛出钱帮着那个年轻人开的,当然是卷毛要他的这个伙计看着周宁的。对于这一点,周宁心知肚明,可是卷毛没有想到,女人有了对钱的追求,对性的追求就淡泊多了。平常的时候,卷毛潇洒的逍遥自在,周宁开她的麻将馆,陶三宝办他的烟酒店,井水不犯河水,相见一笑,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偶尔卷毛会提回一皮箱的纸做的礼品盒,不大、不重,可是包装得很精致,就像结婚的喜糖盒差不多。卷毛就会给陶三宝一张写得满满的纸条,要他将这些礼品盒分别放在某家超市的寄存箱里,然后就把那张能打开那个寄存箱的号码凭证按照卷毛的另一张写得满满的纸条分别用信封给封好,交给某家宾馆酒店的前台,那些小姐就会通知客人下楼来取信,而那些收信人下楼的时候,戴着头盔的陶三宝骑着摩托纸早就不见了踪影。

    全市有多少家超市,有多少个寄存箱;全市有多少家大大小小的宾馆饭店,有多少个前台小姐,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想起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更别说卷毛会每一次都进行随心所欲的调换。所以计划很周全、步骤很严谨、每一个环节、每一个细节都几乎无懈可击。

    只有一次曾经发生过意外,陶三宝在一家宾馆被警察给堵住了。人家是派出所打击嫖娼的专项行动,将那个准备接到信封的家伙给按在上了。都怪那个不甘的家伙在风头上为了省钱居然开了一间钟点房,见时间还早就叫了一个小姐先快活快活,不料正好被人家警察给堵住了。陶三宝连叫冤枉,说自己就是一个摩的司机,有人给他十块钱要他把这封信交过来他就来了。

    在派出所,警察把那个接货的家伙审问了整整也没问出个子丑寅卯,那个家伙也说一定是自己的女人找人做的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警察就咨询了很多人才知道那是一张某家超市的寄存箱的开锁凭证,赶紧驾车赶到那里的时候,箱门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警察无计可施,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会是一个的交接点,就只好把那个家伙罚了一笔款,以非法运营的名义也罚了陶三宝一百元,警告他不要再当摩的司机了,就放走了事。现在,罚钱才是硬道理。

    事实上,卷包也没对陶三宝说过那些小小的礼品盒里装的是什么,那个开烟酒店的伙计也没这个闲工夫去管这件事。天天有酒喝、有钱赚、有电视看、有麻将打、有女人睡,那就是神仙过的日子,那都是卷毛给他带来的,陶三宝是个思想简单、有些安于现状、有些喜欢看女人的和,有些嗜酒成瘾的年轻人,在他的心目中,卷毛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而他现在所过的就是中南海的生活,就是白宫的生活。他一直认为那个黑人奥巴马没有他幸福,一方面要对人民面带微笑,要人民支持他;一方面要对国会面带微笑,要议员投他的赞成票。那多窝囊,还不如他这么活得自在!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给自己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不能不说卷毛的麻将技术是出类拔萃的,甚至有些出神入化,只要坐到烟雾缭绕的麻将桌上就会聚精会神、全神贯注,那是指他的眼睛;可是他还是会和大家说笑话,当然是那种有些色彩的笑话:"有一对很有钱的富二代,家里请了一堆管家、司机和女佣,女主人总是怀疑丈夫和年轻美貌的女佣有染,有一天趁先生不在把女佣给叫过来,嫌她菜烧得不好要叫她走路。女佣说:先生总是说我菜煮得菜比你好。女主人顿时哑口无言,只好要她下去。女佣走到门口时,回头冒了一句:而且我的上工夫也比你好!女主人顿时拍着桌子说:这也是先生说的吗不是,女佣回答:是管家、司机他们说的。"

     



740.抢修工
    740.抢修工

    有了廖解放的言传身教,董胜开当然会成为一名真正的警长,后来还会成为一名副所长、所长,成为路茉莉的上司,到那个国庆节的前夕,还会成为黄公安分局的副局。当然那是后话,也是后事,那都是他的那个师傅廖解放从东山派出所调走以后的事。廖解放在东山派出所的那些年里,董胜开就是一名普通的警长。

    董胜开天生就是个热心快肠的人,在南正街就有这样的习惯,无论是哪个家里有事,其他的在家的那些男人就会懒洋洋的换一身衣服去帮忙,也许一会儿就跑回来,把自己的老婆换去,那是女人的事。有些家里男主人不在家,男孩子就会到人家那里报到,搬桌子、扫地要的是人,那是从小养成的习惯,所以峡州的人说,南正街出来的人都有一颗侠义的心,都会做一些助人为乐的事,这也是实话。

    那个时候,派出所里不像现在这样,逢年过节,各路商家都会争先恐后的送来购物卡、现金券、还有一些根据职务高低、重要程度写着名字的厚厚的红包。时代不同了,这样做已经很正常,平时多多联络一下感情,万一有事,不是出警快一些,办事方便一些,有什么问题好担待一些吗要知道,现在有些地方的医院、饭店、工厂和商家都开始聘请派出所的人担任副职吗或者搞什么警民共建,那还不是变着方法给派出所送钱吗还不是求得一方平安吗

    可是在董胜开当警长的时候,社会风气还没有这样江河日下,还没有这么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送钱,各有关单位大不了就是半卖半送一些过年物质,也是联络一下警民感情罢了。警察们也不好意思下了班大包小袋的往家里扛东西,董胜开就自报奋勇的挨家挨户用警车给大家往家里送,也就是个帮忙。警长有警车,了不起就是一个什么公车私用,没什么大问题,反正他师傅廖解放向来对这种小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不管,路茉莉是个女人,知道这样做的重要性,也知道董胜开不过就是顺道捎带,家家户户都感谢不尽,自然也就默许了。

    那一年快过年了,大街小巷都开始能听得见孩子们的鞭炮声,天色已晚的时候,董胜开把那些过年物质送到路茉莉的家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煤气味,警长连鞋都没有换,一阵风似的扑进了她家的厨房,飞快的关掉了煤气罐的阀门,又像老虎一样冲出来,乒乒乓乓的打开了她家里的所有窗户,冲着不知所措的路茉莉大喊大叫:"你想干什么家里这么大的煤气味也没有闻到吗"

    "当然没有。"她说的很肯定:"一点感觉都没有。"

    "要是有感觉就好了,没有感觉就完了!"董胜开一把将路茉莉像提小鸡似的提到了厨房里:"用了煤气,为什么不关出气阀"

    "忘了。"她被他的粗暴的行动吓呆了,也被他的力量所吓倒,那个时刻,路茉莉还没有感到自己是他的上司,只是结结巴巴的在说:"难道每一次……"

    警长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一把松开她,站在她家的小客厅里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就接连来了好几个抢修工人。忙碌了一番,查清了不单单是进气阀没关上,减压阀也已经失灵,连接煤气罐和灶具的软管也已经严重老化,于是董胜开就掏钱叫人下楼去买新的配件上来。转过头不耐烦的问着路茉莉:"路指,把烟拿来,人家来帮忙,也不知道招待一下"

    "我没有"路茉莉有些结结巴巴:"我马上去买。"

    "妈的,警长,你以为你是谁到谁家里都大呼小叫的"有人在笑着骂他:"人家一个女人,要是拿出烟来,你又会说人家不正常。"

    工作不复杂,活也不算累,配件买上来以后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给更换了,试了一下一切正常,刚要走,董胜开就想起了卫生间里还有一台燃气热水器,一检查问题同样不少,几个大男人就继续干活。路茉莉的记忆很好,认得这些男人根本不是燃气公司的,那些值守的日子里,他们这几个人都或多或少的出现过,就知道人家是董胜开的朋友,就知道人家是南正十雄,就知道人家都不是泛泛之辈,就跑下楼买烟、买饮料招待客人,董胜开问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她给问住了:"如果我们不来,你家里就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对吗"

    一切都修理结束以后,路茉莉决定留几个大男人在家里吃顿饭,有人说"厂里还有事。"有人说"有饭局。"有人说"要加班。"有人说"要接人。"连董胜开都说廖解放的那个宝贝女儿,那个被二十四号楼叫做小公主的廖璐打电话要他马上到她家:"谁敢不去那可是一个惹不起、躲不的丫头,再说,她是我师傅的女儿,人家口口声声叫我师哥,我能把她怎么样"

    那些大男人根本没有露出认识路茉莉的样子,洗过手,每个人接过路茉莉递过来的香烟,还心安理得地让路指导员给他们点上,摆摆手,就下楼而去。路茉莉叫住董胜开问了问,才知道其中既有当大厂长的文学清、又有当酒楼老板的程耀东、既有干房地产生意的马长喜、也有那个外号叫车神、杨大爹的独生儿子的杨德明,那个被他们那些男人指使到处去买配件的大帅哥叫舒云翔,而那个光头更是大名鼎鼎的大哥大张广福,就吓了一跳,就在埋怨董胜开:"你也真是的,这点小事也值得兴师动众这不是麻烦人吗人家可都是……"

    "你还别说,这些伙计平时就是拿撬棍去撬也说不定撬不动,人家可都会摆谱呢。我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因为对镇果果有看法,一次都没到我家去过呢。"董胜开叫苦不迭:"车神是万金油,机械部分谁也比不过他,我打电话就是请他一个人过来帮我看看,谁知一下子过来了这么多人,这也出乎我的意外呢。"

    路茉莉有些惊讶:"为什么"

    "路指,想想不就知道了。"董胜开回答着:"天天呆在楼下担任值守,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名正言顺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谁会不来"

    路茉莉就有了些脸红。

    董胜开是最后一个离开的。明明已经走了,可是没下楼他就又跑了上来,急匆匆地了自己的大手:"差点忘记了,把你家里的房门钥匙给我一把。"

    "什么!"路茉莉差点没一坐到地上去:"你要钥匙……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还不是方便进出嘛。"董胜开回答得很坦然:"家里又没有一个男人,你又不会修理水电气,总得有一个人经常检查



741.那个男人是谁
    741.那个男人是谁

    第一年的时候,先是家里的某些东西坏了会请董胜开过来看看,第二年的时候,有些亲朋好友从外地来到峡州,也会让董胜开开着车带着他们去三峡大坝、清江画廊、三峡人家和车溪那些周边的景区去玩;第三年的时候,自己上街也会叫上董胜开陪着。那个时候,警长的名气已经很大了,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熟人,也会买到很多便宜货,路指就乐此不疲了。可长此以往,这就引起警长的极大不满:"路指,扛袋米、提壶油、换煤气、搬家具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活,我无话可说,可是陪着你上街逛商店,这哪是大老爷们做的事就是小公主上街,我也就站在外面等她!"

    "那叫我怎么办在这座城市里除了认识你,我也没有别的朋友。"路茉莉的理由一大堆:"上次在电影院就遭到咸猪手的袭击,在国贸大厦买衣服的时候,有些不三不四的男人老是过来,有时候一个人到咖啡厅想静一静,也有人凑过来套近乎,我能怎么办难道和香港电影里那样亮出警徽,说一句:我是警察,你可以不说话,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供证不成"

    "那就太简单了。"董胜开一拍着头叫了起来:"我真笨,本来就不应该让你一个人闷在家里的!我可有一大帮惹不起、躲不开的女同胞!"

    "不稀罕。"路茉莉脸上的颜色不太好看:"是那个镇果果的朋友吗"

    "哪里的话我说的那些女同胞从来都不把镇果果当作自己人,因为她们都是我们南正街的人,当然现在应该说是二十四号楼的人。"董胜开告诉她:"要是想一个人到处走走也行,带上老虎,峡州城里没人敢和老虎较劲,我也一样。"

    "警长,我恨死你了!"路茉莉一下子变得眉飞色舞、神采飞扬:"你为什么不早说我现在就想见见四大美人、五朵金花,还有七仙女!"

    人在悲伤和痛苦的时候那叫度日如年,而在欢乐和幸福的时候,那叫弹指一挥间。杨大爹所说的第一年很快就过去了,路茉莉的心里有了些死水微澜,却不敢对自己说;第二年也很快过去了,路茉莉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也相信神仙大爹说的对,那个男人似乎对她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第三年很快就过去了,路茉莉已经是东山派出所的指导员,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那个男人,爱的那样深,那么热烈,有时候连自己都感到可怕。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炙热的爱情,这样羞答答又充满期待的爱情,就知道自己真的是枯木逢春、凤凰涅槃了。

    有一个周末下班的时候,路茉莉在东山派出所的门口叫住了董胜开:"如果明天没什么要紧事的话,能不能陪我到一个地方去一趟……有点远,得借一辆车,……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就你和我。"

    "是不是……"正值清明时分,警长很容易就知道了她的想法,答应的很干脆:"你买花,我买烟酒。



742.不好对付的女生
    742.不好对付的女生

    路茉莉从自己死去的那个丈夫的墓地回来还不到一个月,就有一个漂亮得惊人、傲慢得惊人、大胆得惊人的女生梳着张艺谋的电影《山楂树之恋》中的女主角周秋雨那样清汤挂面的头发、口里嚼着绿箭口香糖就那么大大咧咧的不请而入,就那么毫不客气的坐在了东山派出所路茉莉的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双光可鉴人、清澈见底的大眼忽闪忽闪的把已经见过不少世面的路茉莉盯得居然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路指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小丫头,你找谁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纠正一下,请别叫我小丫头,小丫头是我妹妹。"那个女生眼睛不眨的望着路茉莉,自言自语地说着:"你的眼睛很耐看、眉毛有些古典女人的意思、美中不足的就是末梢有些分岔,下巴也有些圆润,肤色好极了、肩头也有些曲线,就是不知道腰身如何能不能站起来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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