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这是怎么回事"某一天，程耀东的家里




788．女人如水、男人如钢
    788．女人如水、男人如钢

    懒在睡梦中是幸福的，再睡梦之外他是悲惨的。在他甜甜的睡觉的时候，最疼他、最爱他的奶奶走了他不知道，他爸爸半夜时分，被一辆汽车撞到花坛里一命呜呼去找他奶奶去了他也不知道，妈把家里的所有的钱都留给他，悄悄地消失在人海中，他因此成了孤儿也不知道，因为在睡梦里一切都是快乐的。

    没有了父母，也没有了直系亲属，社区想把他送到峡州福利院去，却被二十四号楼的那些长辈一口拒绝:"哪一家没有懒的一口饭吃"从那一天开始，程耀东就成了二十四号楼的孩子，吃饭穿衣当然不用愁，这也是南正街的规矩。民政的给程耀东办来了低保却被他自己所拒绝:"有这么多的爷爷奶奶、大爹大妈照顾着，我什么都不需要，应该把低保送给最需要照顾的困难群体。"

    这就是南正街人的傲气，这就是程耀东的傲气，宁折不弯，吃苦耐劳，有了事不叫、不闹，自己扛着。可是没有了家人，也没有了经济来源，就没有了最起码的生活保障。懒又不喜欢接受别人的施舍，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就一个人偷偷的到大山里面去下井挖煤，因为薪酬高；也会到火车站、船码头去下苦力，出一身汗拿一把钱。有了钱程耀东也不乱花，吃饱了喝足了就上睡觉，他把自己封闭在睡梦里。

    可是王大力不让他睡懒觉，楞头把他家的房门敲得像一面鼓，拉着他一起在二十四号楼下办起了那个既没有执照也没有卫生许可证的小面摊。不是说为朋友应该两肋插刀吗南正十雄不是哥们兄弟吗程耀东就不得不起早睡晚、毫无怨言的和王大力忙碌开了，等到楞头把赚来的那些钱和那个生意火爆的小面摊一起交给他的时候，懒被朋友的真诚所感动，就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既然要干下去，早睡早起，也就没有了睡懒觉的机会。

    后来，又是为了那个胖胖的、有着一条大辫子的李秀芹的学费和生活费而不得不继续努力。既然有了开始就不得不坚持做下去，而且要越做越好。于是，又是为了那个小面摊变成快餐店，又是为了快餐店变成耀东酒楼，懒就丧失了许多睡懒觉的机会，这其实并不是他所愿意的也不是他所主动的。

    李秀芹却是另外一个性格的人，睡很少的觉，吃很少的东西，却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活力，刚刚住到程耀东家的时候，这个女生每天清晨都会怯生生的敲他的房门，提醒他起下楼去摆那个小面摊；后来给程耀东买了一个电子闹钟，到时间就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他的头柜上叫:"快起！"

    再后来，帮工变成了老板娘，李秀芹就会先把自己梳洗打扮整理完成以后才走进他的那间卧室，脸红红的推着程耀东叫他起。到了耀东酒楼成了全市餐饮行业的排头兵、生意红火、财源滚滚以后，老板娘就顾不了那么多，往往直接从自己的房里跑进程耀东的那间房里去，毫不犹豫的解开他的被子，用小手噼噼啪啪打着他的，大声的叫他起，那个时候李秀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只是穿了一套很小很小的，也许本来人家就是想那样给懒看的。

    因为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懒是耀东酒楼的程老板，而耀东酒楼的实际负责人就是那个经常出现在吧台里，有一头漂亮的长发、长得有些丰润的老板娘李秀芹。可没有人知道，程老板是真的，耀东酒楼的主要负责人就是李秀芹也是真的，可是，老板娘却不是老板的女人，至少在国庆前夜以前不是。

    懒是个身高一米七五，有些野性、有些冲击感和征服感的男人形象。

    因为当年穷困潦倒而下过井、挖过煤，因为想自己谋生而当过搬运工、下过力，所以程耀东的胳膊长得很健美、很发达，脯上也有些鼓鼓囊囊的大块肌肉，李秀芹很喜欢程耀东身上的那种粗犷、原始和力量的感觉。老板娘总是认为女人如水、男人如钢才是绝配。这首歌大家听过没有:"天造地设的完美，羡煞旁人的绝配



7**．你身上有一股香水味
    7．你身上有一股香水味

    还是在那个二十四号楼楼下的小面摊刚刚变成快餐店以后，也就是李秀芹刚刚向大家宣布自己是这个店的老板娘不久的时候，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就经常光顾程耀东的这家小店了。来的都是客，当然要热情接待了，一来二往的就熟悉了，就知道她的男人是一名海员，成年累月航行在那些只有在世界地图才找的到名字的国家之间；就知道她是一个专职太太，过着很悠闲、很富裕、很舒心的生活。

    女人的家就住在与二十四号楼一街相隔的一栋被人称作洋房的建筑物里，程耀东在快餐店里偶尔抬起眼睛，偶尔就能看见那个坐在阳台上、腿，喝着茶，也在看着他。女人穿一条大大的长裙，从下往上看，可以看见两条很匀称的，再往上就看的不那么清晰了。

    逐渐熟悉以后，隔三差五的那个女人就会给程耀东打电话，当然是买点东西，当然是要外送，当然是专挑下午两，快餐店最清闲的时候。不过她和别人不同，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那个大辫子的老板娘，可那个女人却点名要程耀东送上去:"知道会有外送费的，要多少还不是程老板一句话，我只管付钱就是了，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单元门有对讲机，女人在楼上打开了单元门的门锁，程耀东进了电梯上了楼又出了电梯，按照房号按了门铃女人就开了房门。很高档的南美地板、很豪华的装修，还有穿着家常装束的女人。程耀东想要鞋套，女人说不必，就是喜欢看他那种霸道的男人味。程耀东把那个饭盒递给她，女人不接，仰着头就有了些小女人的撒娇:"我们也算是朋友吧到了朋友家就不能进来喝杯茶吗二十四号楼的人不是最讲礼数吗"

    程耀东就了鞋，赤着脚走了进去，女人就高高兴兴的把他请进了大大的客厅里，欢天喜地的给他端来水果，递上香烟，一边给他泡茶一边和他说话。这个时候，程耀东才发现那个女人仅仅只是穿了一件羊毛套衫，里面则是空空荡荡的，女人弯着身子给他倒茶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他很清晰的就可以看见衣服里面两个不大但很的东西在活泼的摇曳着，很自然的就有了些条件反。

    想起了人家在海上航行的男人，想起了演师爷的葛优在电影《让子弹飞》里面对演张麻子的姜文说的那句"睡不得"程耀东就有了些紧张。虽然谁都知道海员在很多停靠的城市都有一个家，都有一个女人在等着他，可那与他无关；虽然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男人还在的活，穿成这样就是有意给他看的，可懒不想和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关系，他就站起来想走。

    "慌什么，现在不是午后吗快餐店里不是没什么客人吗从早忙到晚，自己也应该劳逸结合一下嘛。"女人用贴着美宝莲眼睫毛的眼睛给他递着媚眼:"听说了陈老板的那些朋友在你创业的时候给你帮忙的事，真的很感动，现在这样的朋友可不多了。不过你的那些朋友都是男人，可有些忙只有女人才能帮你的。"

    "是吗"懒镇定了一下:"你说的是什么忙"

    "你是一个男人，连这一点也不知道吗"那个海员的女人款款的在他的身边坐下，一只手已经悄悄地了他的那条水磨蓝的牛仔裤的铜拉链上:"我知道程老板刚才看见了什么，因为那是我特意想让你看见的；我知道程老板会有一些生理反应，那很正常，如果没有，那你就不是我喜欢的这种纯爷们了；而有了，就是我最想要的了。"

    "妈的。"程耀东一把将她推倒在那个长沙发上，两只手很果断的穿过女人的那件空空荡荡的羊毛套衫，直接的将刚刚看见的那两个很活泼、在摇曳的东西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女人就在他的身体下面开始了，程耀东就感到有了一种在迅速升起:"妈的，你想要什么"

    "我有房又有钱，生活幸福、衣食不忧，你说我想要什么"女人在急急的想把自己和程耀东统统变



790．受罚的规矩
    790．受罚的规矩

    那天到了很晚的时候，程耀东才敢提心吊胆的走进天官牌坊，原想到一定会是电闪雷鸣、暴跳如雷，要不就是一场会，这样的情况在别的地方早就销声匿迹了，可是在二十四号楼却是根深蒂固，南正街的老一辈就是喜欢用那种形式来杀一警百，来教育和惩处年轻人。

    当然更要命的是南正街的几个长辈对那个大辫子的女孩子都有好感，当然是那个老板娘的坚强后盾，别说是哭哭啼啼的进行投诉，也别说知道事情的来去脉，就是有一个"欺负"的罪名就了不得，不是一顿暴打就是会罚他在天官牌坊的那块红色的石板上跪，这是规矩，南正街的家法，懒的家人都不在了，南正街的老一辈全是他的长辈，他敢说个不字吗不被打死才怪呢。

    南正街的时候受罚是跪在街边的那些已经开裂和凸凹不平的青石板上，尤其是到了晚上，街边跪着的那些小孩是没有人管的，女孩子很少，男孩子居多，不准说话、还要面朝路人，低着头，把背得直直的，谁都知道那是家法。只有廖解放巡夜的时候会停下自行车，一只手就把孩子从青石板上拉起来，上给一大巴掌:"滚！南正街又不是墓道，要这么多童女干什么回家睡觉，明天还上不上去了子不教，父之过！有本事，大老爷们出来给我跪着！"

    那个时候，孩子们一跃而起，纷纷跑进自己家里去了，南正街一片寂静，没有一个大老爷们敢出来和廖户籍叫板，而孩子们对这个横眉冷对、又狠又恶的警察一直怀有无比的崇敬，就是到了现在依然如此。那一次廖解放搬家，本来就只叫了董胜开一个人，要杨德明租了一辆货车，谁知呼呼啦啦的来了几十个人，当然都是南正街的人，而且都是把廖解放叫廖叔的人，男男女女都有，开来的大车小车摆了整整一条街。廖璐就有些为难了:"这可怎么办人家是僧多粥少，我们是粥少僧多。"

    "反正盛情难却，大家一人装一点吧。反正没人会要我师傅的东西的。"董胜开灵机一动:"只要师娘和小师妹不被人抢走就行了。"

    到了二十四号楼，这样家法惩处的规矩又在继续延续，又有了跪在天官牌坊下的习惯。平时也就是个别人，有时候遇上团体犯事，就会大家受罚，天官牌坊的主侧三个门洞里都会跪着有人。徐汉美对这样的情景很感兴趣，偷偷的拍了几张照片，加了一个《规矩》的标题准备发到第二天的晚报上去。文学清从厂里回来看见了电脑上的照片和文章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将文章的标题改为了《背诵》，这就使得徐家妹子对她姐夫的灵机一动佩服得五体投地。

    廖解放当然不再和以前在南正街一样来做这些孩子救苦救难的救世主，那样的角色已经转移到舒云翔的身上。大帅哥不会和廖叔那样打人，只是会站在楼下大喊大叫:"这是干什么要是再多几个，跪到哪里去孩子做错了事打打、罚罚跪就行了，怎么能跪这么长时间！当心告你儿童！"

    没有家长敢说话，那个警花美人可就站在舒云翔的身边。

    "你们是不是对过去被受罚的经历恋恋不忘呢是不是对跪在青石板情有独钟呢"舒云翔的声音很大，传的很远:"那你们就下来和我比试比试，吃二遍苦、受二茬罪应该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

    大帅哥的话差点没把人给笑死。由此，大帅哥在二十四号楼的孩子们心中的崇高地位与时俱进，谁也不允许有人说舒云翔的坏话，连汪雯雯也不行。

    可是那天晚上程耀东担心受怕的回来的时候，二十四号楼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一点风暴，也没有横眉怒对，没有劈头盖脸，也没有喝令跪下。老虎悠闲的在视察着它的领地，肖外长悠闲的拉着胡琴，田大妈尖着嗓子在唱样板戏《红灯记》:"我爹爹像松柏意志坚强，天立地是英勇的党，我跟你前进绝不彷徨，红灯高举闪闪亮，照我爹爹打豺狼，子子孙孙打下去，打不尽豺狼决不下战场……"

    懒就暗自松了一口气，也装着平安无事的上楼，掏钥匙开门，家里没有灯光也没有任何动静，这就是一个反常的现象。程耀东一下子紧张起来，猛扑进去，什么也不顾的直接冲进了李秀芹的那间小屋。心跳得厉害，甚至有些气，有些哆嗦的打



791．故地重游多好啊
    791．故地重游多好啊

    "有话慢慢说。"程耀东被李秀芹的表白所感动，也被他那露出的丰润的身体所震撼，吞吞吐吐的在建议道:"你得先把被子盖好。"

    "其实我早就想过和耀东哥在三峡劳务市场认识就是你我之间的缘分，而那么多的哥哥的帮助就使我感到无以回报，我就只能对耀东哥好，这很朴素，但很真实。"她的说话在继续:"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是想争口气，后来，重新了大学，重新开始了学习生活，尤其是耀东哥那天晚上拒绝了我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你的要求以后，我就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耀东哥更好的人了，凭什么我不能留下来帮帮耀东哥呢为什么我不能成为耀东哥的老婆呢所以我才宣布我是老板娘。"

    "秀芹，别把感激和爱情混为一谈，也别把帮助和回报划一个等号，南正街的人做好事从来都是助人为乐，是善行根本，也是不图回报的。"程耀东说的很诚恳:"等到你毕业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你我之间存在着一个很大的距离，不仅是文化上、知识上的，也有精力上的，还有很多地方都不得不面对的，你完全没有必要听信那些人的蛊惑，跟着我呆在这家快餐店里没什么前途的……"

    "哪有什么了不起"李秀芹根本不为所动:"我就是喜欢耀东哥，就是喜欢二十四号楼，就是喜欢这个家，就是喜欢当那个小店的老板娘。"

    "好好好，你愿意又没有人反对，你喜欢还不是随便你怎么样，你这个认定了目标九头牛也拉不回头的脾气谁敢反对你一哭，楼下的那些老祖宗还不冲上楼把我给打死"懒还是在劝着:"是不是盖上被子再说话"

    "我就不。"李秀芹在撒娇的扭着身体:"回来以后本来是恨死你了，可是一想，我也有责任。耀东哥是个男人，本来就应该有那个方面的……要求，可我就是忘记了我自己就是一个女人，不知道把自己给你不知有多方便，反正迟早是二十四号楼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婆，还不如早点和你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和耀东哥享受人生。既免得耀东哥在外面……打野食，也免得我……其实我们同学中间大多早就和自己的男朋友在一起了，我为什么不行真是个傻妞！"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你现在可还是个学生，还是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别让大家以后说起来，你读了四年大学除了和我睡觉就是当那个快餐店的老板娘了，那还不把人给笑死"

    "谁愿意想让他去笑，反正我就是耀东哥的人。"李秀芹的眼睛亮亮的、脸蛋红红的:"把我的一切都交给耀东哥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肖外长说得对，小面摊变成快餐店，以后还会变成耀东酒楼，没有些管理知识和财务水平怎么行"程耀东在想办法劝阻她:"再说，要是我们现在就把男女之间的那件事做了，新婚之夜做什么总不能炒剩饭吧更要命的是，你现在还是个学生，万一我们……"

    "我知道耀东哥是为我好，我也喜欢耀东哥这样体贴我、关心我、爱护我，我是耀东哥的人，当然就会听耀东哥的话。"李秀芹在轻轻的笑着:"我已经想过了，耀东哥是男子汉，也时不时的需要一些……放松，现在当然也可以有别的女人，我理解那种男人的那种生理上的满足，不过耀东哥和别的女人玩什么都行，就是千万别玩感情，得把感情给我留着，因为我是老板娘。"

    程耀东在点着头。

    李秀芹声音软软的:"耀东哥能抱抱我吗"

    程耀东没有一点犹豫的就弯下腰，抱住了李秀芹那有些的身体，大辫子的女孩子很喜欢那种相拥的感觉，就把自己的脸蛋和贴在了程耀东的脸上，程耀东一下子就被李秀芹明显有些发烫的体温给吓坏了，赶紧用被窝把李秀芹的如花给紧紧盖上，只是用手了她的额头，就连连叫苦:"要你盖好被窝里你就是不听，这下好，得马上去看医生！"

    "等一等！"就在程耀东心急如焚，连人带被窝抱起李秀芹就跑的时候，李秀芹在赶紧叫着他:"耀东哥，等一下好不好你总得让我穿件衣服吧光不能让别人看见吧"

    李秀芹也是个的女孩子，因为感冒发烧，浑身无力，就在家里躺了几天，就会去二十四号楼对面的社区卫生所打针吃药。李秀芹担心快餐店的生意，催促程耀东到店里去看着，可懒是个很认真的男人，不仅会陪着



792．就是找不到感觉
    792．就是找不到感觉

    王大力和程耀东创办的那个小面摊没几年就变成了一家快餐店，不经意之间就从一间门面扩大到三间门面，成了不仅是二十四号楼的居民，也是大堰小区的所有人餐饮的首选，再后来就为了扩大经营规模和经营效益就跳出了这个社区的范围，有了一间上下三层、可以同时上千人就餐的大型餐饮店。

    那是因为家大少和小仙女的独具慧眼，选址选得好，也因为王大力在峡州上台以后果断的以"还路于民"的名义把市委的大门转了一个向转得好，加上大帅哥的那些奇思妙想，还有各路亲朋好友的鼎力支持，耀东酒楼就成了峡州城里知名度最高、上座率最好、各项效益最佳的餐饮名店。

    不过在耀东酒楼刚开张的那个时候，王大力还在那个山区县里当他的县委书记，偶尔才能回来一次。有一次家里来了不少人，赵敏和朴顺珠就建议出去吃饭，说是县委书记有一笔不大的稿费被他的侄女收入囊中，正好拿出来请客，就自然而然赢得了所有人的赞同，王美珠就叫苦不迭:"不就是几百块钱的稿费吗有什么了不起，早就和干妈在京城花光了！给怀远哥的爸爸买了一套减价促销的，剩下的连一双内联升的布鞋也买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