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

    不过卷毛还是很喜欢周宁的，因为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卷毛就能继承香火、后继有人，那部现代京剧《红灯记》原来的名字就叫《只有后来人》。想想看，革命都要有后来人，更何况是人！所以他常常在她的面前说些少有的大实话，那是他在她的那个泥泞不堪的通道里做运动的时候说的:"看过赵忠祥的《动物世界》没有我就是喜欢看，因为那说的都是大实话。"

    "亲爱的，人虽然也是动物，可是属于高级动物。"周宁气吁吁的在提醒他:"不然你就不会这样的动作，只会做后背式。"

    "说的对，能够面对面的做这种事好像就只有人能做。"卷毛笑得很高兴:"不过那些雄性动物和雌性完成以后的第一桩事就是会赶走雌性身边其他的雄性，咬死雌性所生下的所有的别的雄性的后代，还会一直守着那个雌性动物直到生产，为什么就是为了保证血统的纯正，保证雌性肚里的孩子是属于自己的种！保证那个雌性的里只有他唯一的种子！"

    "是不是就和你这一样"周宁会故意发出，也会在卷毛的身体下面自己的身体，她知道男人都喜欢听见女人发出动物般的叫喊，也喜欢看见女人来用这样的动作迎接男人的，她会显得欢欣鼓舞的:"亲爱的，再使点劲，下一次给你生个双胞胎。"

    她知道卷毛最喜欢听见这样的话。

    回到麻将馆，虽然心里有所不安的预兆，因为今天从一开始就很不顺利。大清早居然会和张广福在楼道里面对面的相遇，还是因为卷毛的目中无人，也因为他不知道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黑沉着脸




988．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988．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虽然看不惯陶三宝那副贼头鼠脑的样子，虽然不喜欢那个马仔一天到晚都坐在卷毛给他开的那家小店里面低着头抽着烟嘴里嚼着东西不知在想着什么，可是周宁还是很喜欢被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用那种倾慕的眼光注视着的，那是已婚女人的通病，自以为自己长得不错，虽然有些胖，可现在流行。喜欢被男人恭维着。

    那个时候，杨德明早就一振不起，他的家伙软得像蚯蚓似的。卷毛倒是金枪不倒，可是隔三岔五的就会消失，有时甚至会是一个月，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回到麻将馆里的时候一如既往，还是和原来一样，就像从来没有消失过似的。他的衣袋里没有机票和车票的存根，也没有其它城市的游览图和住宿单，更没有购买的新衣和一些纪念品，甚至在手机里找不到一幅照片，可见得卷毛对一些细微之处也是很注意的。

    卷毛在家的时候，周宁就是一个守家的女人，白天看着自己的麻将馆，晚上让卷毛不浪费每一粒子弹。不过卷毛不在的时候周宁还是会接受陶三宝的邀请，到他的小店里去吃火锅，看着一个年龄比自己小许多的年轻人对自己献殷勤就有一种女王般的自豪，虽然她可以从那个家伙的眼里看出隐藏在后面的一些企图，可是她认为很正常，男人都会对女人感兴趣，这是天经地义，物理学都知道异性相吸引。

    那天也是卷毛提着一个皮箱出门去了，里面带了一些准备好的换洗衣服，周宁就知道他又出远门去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对门的陶三宝说是弄了一个鱼头火锅，还说女人吃鱼头是美颜养生的上佳食疗，她就兴冲冲的去了。吃火锅的时候，那个马仔给她倒了一杯枸杞酒，据说里面还有一些滋阴壮阳的成分，她也就喝了下去。不知怎么就把话题转到了公安局正在开展打击那些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店、足疗店和发廊的话题上。

    "很正常。那一行在背街小巷没有生意，小姐们挣不到钱；可是在大街上又有些影响市容，警察不干，也就没法维持了。不像咱们的麻将馆，不管在哪里都有麻友。"周宁吃得脸红彤彤的:"就是不知道那些盲人按摩会不会也有那种异性"

    "当然有。一些女人就喜欢那一口。"陶三宝也是一个闯荡过江湖的人，当然见多识广:"盲人按摩师中间也会有年轻力壮的，就在那张诊疗台上快活一番，人不知鬼不觉，男人看不见女人，自然就少了许多告密的担心，盲人为了生意当然会保密，这也多了一些安全的成分，有些盲人按摩师还供不应求，因为太多，有些就成了哑炮。"

    "有趣。"周宁喝一口酒:"有空也给我介绍一家。"

    "那又何必舍近求远呢我就学过按摩。"陶三宝自报奋勇的做着自我推荐:"不如让我来给周姐做一个示范，让你看看什么是正宗的按摩。"

    一切都从这里开始。喝了些酒的周宁就跟着陶三宝来到了他的房间里，俯卧到他的上，搂着那个满是男人味的枕头，周宁一动也不动地趴着，像是睡着了一般。那个马仔轻声在她的耳边问道∶"是不是现在就要开始了"

    周宁只是闭着双眼，懒懒散散地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回答。年轻人就开始用双手在她的颈部后面和肩部按摩起来，接着又捏、又捶、又揉地帮她疏散筋骨，力量不会太重也不太轻地恰到好处，只听她舒服地从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声表示她的舒服。然后双臂，还有女人的背部。从两侧开始，由上而下，由左而右，在按摩的过程中，陶三宝的手指能感觉到背部肌肉渐渐地松弛了下来，就在问着:"感觉怎么样周姐一定很舒服的，不过就是你的被那些肩带给约束住了，肌肉不能放开，能不能……"

    "我不想动，你就帮我代劳吧。"周宁的声音嗲声嗲气的:"三宝，你这个坏家伙，居心，接下来会不会把老娘的衣服全部解开"

    "周姐，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在这个时候，你就是一个求诊者，我就是一个盲人按摩师。别光想着男人女人，再说你又不是没被男人看见过让我这个当的欣赏一下又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嘴很紧，不会乱说的。"陶三宝很会花言巧语的糊弄人:"你就这么安静地躺着，充分享受按摩的舒服。"

    "说的好听，可是你不是盲人，你的眼睛可以看见一切的。平时就恨不能用眼睛扒下老娘的衣服，现在还有不趁机而为的道理"周宁在反驳他:"这样不行



9**．帮衬
    9．帮衬

    不知各位看过古典小说《三言》没有在其中的《醒世恒言》里有一名篇叫《卖油郎独占花魁》，那上面说男人除了有钱有貌，还得会帮衬:"帮者，如鞋之有帮，衬者，如衣之有衬。"还有一首《西江月》也是说这个帮衬的:"年少争夸风月，场中风浪偏多。有钱无貌意难和，有钱无貌不可。就是有钱有貌，还需着意猜摩。知情知趣俏哥哥，此道谁人赛我"

    现代文学创作里这样的男人当然也大有人在。那个俊俏的张国荣扮演的角色就算一个，英俊潇洒、体贴入微，虽然没有梁朝伟的坏、周星驰的贱和刘德华的帅，可是张国荣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嘘寒问暖的举止、含情脉脉的言语却使得多少多情女子至今也忘不了这位"哥哥，"更忘不了那首哥哥唱的《风继续吹》:"继续吹不忍远离，心里极渴望希望留下伴着你，心里亦有泪不愿流泪望着你，过去多少快乐记忆何妨与你一起去追……"

    现实中这样会帮衬的人也有，李亚鹏算一个。谢霆锋的确够帅，可是不懂得怜香惜玉，不懂得曲意殷勤，王菲在病中，自己虽然不在身边，不能端茶递水，也可以打个电话问候一声吧结果就被早有此番心思、早就精通此道的李亚鹏趁虚而入，一天几十条短信，还能从外地飞到天后身边嘘寒问暖，自然就能抱得美人归，这就是帮衬的威力和典范。

    陶三宝也是这样的人。虽然长得不能恭维，虽然不能算是贼头鼠脑的，可也是有些不体面；虽然不过就是卷毛捡来的一个马仔，也就是一个跑腿的，虽然有一家小店，跟着卷毛跑跑腿，也是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就是很，完全要仰仗于别人的鼻息，如果卷毛不高兴，他就是一条分文不值的狗。如果卷毛高兴，随便扔点骨头给他，他就可能是位。

    陶三宝的火锅做的不怎么样，味道也很平常，不过就是放了些所以有些香味罢了，可是那个年纪不大、长得也不怎么样，又是个穷光蛋的家伙很会说话，满嘴的甜言蜜语，又会殷勤人，姐姐的叫个不停，那双眼睛一看见周宁就放光，周宁明明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可是心里就是很受用，一点也不讨厌，反而有些沾沾自喜:本来就是的，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又不是未经人事，多一个崇拜者又有什么不好的呢

    更要命的是陶三宝的按摩真的做得不错，敲打很舒服，不仅会用手扶住周宁的头，让他能很方便的上她的，把自己的大舌头女人的口腔，不仅会用大嘴，还会用手指去挖，还会用鼻子去闻女人那里的味道，用大嘴和大舌头去把那些东西尝个遍，于是，周宁身体又是一阵止不住的，也摆动得更剧烈了，就有了些东西倾泄得像长江般的狂流不止。

    更要命的是陶三宝以后会做得更好，是缓缓的，进去以后是猛烈的，这个年纪轻轻的家伙不知从哪里学得了这样的手段，能够做到轻重缓急、收放自如，自然就使得周宁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的，摇摆着她那丰腴的，慢慢品尝着每一次所带来的。随着的升高，随着陶三宝的速度加快，女人自然就有了渐入佳境的恍惚表情，一的舒爽感使她渐渐地自我放逐在的波涛里了。

    那是周宁从未体验过的，虽然她以前有过好几个男朋友，可仅仅只是一种简单的运动，杨德明是一个老实人，除了规定动作之外不会做任何自选动作，卷毛倒是很能满足女人，能够反反复复的去做，而且很有力量，就是不知道女人除了那些直来直去的进攻、一往无前的冲锋、压倒一切的以外，还需要一些变化，在这一点上，陶三宝做的很不错。

    "三宝，你这个家伙别得意忘形，把人家灌醉了就趁机得手，知道我不好意思告发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烦。"国庆节的下午，因为陶三宝居然敢在她的家里干这种事，而且这一次根本没有一点温存，动作粗野，很直接，周宁小声地叫了一声，就有了些恼羞成怒:"你凭什么说老娘的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等卷毛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其实你早就心里有数，就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你这个臭婆娘就不会想一想我是怎么知道的"陶三宝把她死死的按在上不松手:"你也知道卷毛除了你以外还养着好几个女人呢，每一个女人那里都是他的家，卷毛去了当然不会让她们守空房，很正常，男人和女人睡一张上不做那种事倒是有些稀奇，可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被他弄大过肚子，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卷毛没本事！这说明卷毛没种！"

    "你胡说！"周宁在反驳着他的话:"你才多大你懂得什么"

    "老子十四岁就开始干这件事，你知不知道被老子干过的女人至少也有一个排！"陶三宝说的很自豪:"从上小学的女孩子到六十多岁的老婆婆老子都干过，你说我知道什么"

    "你可真是胆大包天，懂不懂得那叫犯罪"周宁有些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这样一个贼眉鼠脑的家伙还干过那些事:"你就不怕那些女人去告你"

    "有什么可怕的小女孩吓得连魂都没有了，愿意怎么做都行，可是一点也不好玩；老太婆愿意你和她做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可是一条干枯的河，也没有什么意思。"陶三宝收放自如:"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不过就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看见你只是想做那种事而不是要她们的命就会变得老老实实的，其实让别的男人做一回又不伤筋动骨，只要自己不说也不会被人知道，所以不会有人去报警，除非是个！"

    "你的胆子真大。"周宁在着:"卷毛怎么没看出你的这一点"

    "你不也同样没看出来吗"陶三宝开始大力:"在卷



990．八个必须
    990．八个必须

    在天官牌坊后面的那栋二十四号楼，没有人不说杨秋燕的好话。

    因为这是事实。那个韩国汽车品牌4s店里的女老板只要回到家里正在准备晚餐的杨大妈就得到了解放，那个丰腴的女子换上家常衣服、系上围裙就会变成家庭妇女，杨大妈的厨房里就会后继有人。自从杨德明回家一起吃饭以后，香车美人就开始了主厨，如果杨德明在家，就会要小雪拉着她爸爸过来给自己帮忙，如果在厨房里显得笨手笨脚的杨德明表现很好，就会送他一个含情脉脉的，还会唱着那首很久远、很欢快的小女生的歌:"夏天夏天悄悄过去依然怀念你，你一言你一语都叫我回忆，就在就在秋天的梦里我又遇见你，总是不能忘记你……"

    到了开饭的时候，杨秋燕总是会亲自下楼来请杨大爹、杨大妈上楼吃饭，谁都知道这可是儿媳妇的举动。有时候连肖外长和田大妈一起请，人家说的很客气:"小雪的爸爸买了一个蹄膀，妈妈用山药炖的烂烂的，我也做了几碗小菜，请您们去尝尝味道怎么样。"

    瞧瞧人家这张嘴，谁都说好。

    有时候碰见啸天、张广福和程耀东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在那个小店里陪着杨大爹打牌，杨秋燕就会和杨大妈把家里做好的饭菜端下来放在小店的那张长长的木柜台上，还会笑着问:"爸爸，要拿几副碗筷"

    "看见没有这就是秋燕姐的温柔贤惠的一面，我们家的那个老板娘和秋燕姐比起来就是天壤之别。秀芹就只会钻到钱眼里，就不知道和秋燕姐学会这样温良恭俭让。"程耀东深有感触地说:"不论是亲和力还是孝敬老人、敬重兄妹、一心一意守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都是值得佩服的，谁敢相信一个风华绝伦的香车美人在家里会是一个任劳任怨的主妇，这就是杨家的幸福，德明哥的幸福，也是大爹的幸福，当然也是我们的幸福。"

    对于这样的赞扬，杨大爹从来不做任何评价，就是在开始喝酒的时候，给自己和肖外长拿烟的时候，也会扔给懒一支，大前门，老品牌，谁都知道那就是杨大爹最高的奖赏，那也是杨大爹所抽的最好的烟。

    如果有人当着杨大妈的面夸奖杨秋燕，杨大妈就会眉飞色舞的高兴，就会说自己和香车美人本来就亲如母女，就会告诉那个人在二十四号楼人人皆知的秘密:"要是秋燕能成为我的儿媳妇，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秋燕为什么回来不就是来找她的德明哥的吗小雪为什么把德明叫爸爸那不是谁都明白的事吗秋燕回来了这么几年，别的女孩都变老了，只有她一个人还是那么年轻漂亮，那不是爱情的力量是什么"有人在笑着对杨大妈说:"当然少不了德明的功劳，从小就哥哥妹妹的要好，两个人在一起，这不是癞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的事吗"

    "说的有道理，可是这个比喻不好。"杨大妈冲着那人一笑:"本来想留你陪着小雪的爷爷喝杯酒的，看来还是算了。"

    那个人肯定就会捶跺脚后悔不已，傻子都知道能陪着神仙大爹喝酒那是多大的荣耀，万一大爹高兴，随便点拨一下自己的财运、官运、桃花运，那就不知有多好！

    比如那一次，肖外长的那个宝贝儿子从三峡回来，肖外长恰好不在家，说是陪着杨大妈、田大妈到恒昌大市场去转转。二十四号楼的人都隐隐约约听说过那个失去了老伴的肖外长和那个很早就守寡的田大妈之间有些关系，大家都认为很正常，如今这样二合一的家庭很多，更况且肖外长为人不错，田大妈谁也不敢惹，当然都说好，可是为什么把杨大妈也拉去了，就有些想不明白。

    反正到了中午，肖外长、田大妈和杨大妈都没有回来，杨家的中餐是啸天做的，那也很正常，杨大爹是他的师傅，会做一手好菜的家大少做些拿手菜给师傅尝尝很正常，杨大爹就要杨德明去把肖外长的儿子叫到自己家里来一起吃饭。

    肖外长的儿子是个白净、内向的大男孩，读了大学以后就到了三峡，在三峡电厂也是个小头头。谁都知道那里的工资高、福利好，上班轻松，而且还有各种补贴，逢年过节发的购物券、优惠卡一大把，还有现在令所有人都望尘莫及的福利房分配，或者叫集资建房、或者叫保障性住房、或者叫安居工程，反正都是一回事，谁都羡慕他过的是"社会主义的高级阶段。"

    可就是有一为难事，电站里面本来女孩就少，加上其他的人如狼似虎的给盯得紧紧的，就是最差的女孩也早就名花有主。像肖外长的儿子这样优秀的小伙子当然有人要，各种各样的媒人和毛遂自荐多如牛毛，可是也许是姻缘未到，也许是没有缘分，开始的时候轰轰烈烈，最后都无疾而终，所以到现在也还是光棍一个。

    那一次肖外长的儿子就是特地从三峡电厂赶回来参加峡州在滨江公园双亭广场举办的大型相亲会的，转了一圈没发现中意者，都是一些故作姿态、走着猫步的女子，倒发现几乎一半都是老头老太太在为自己的儿女操劳，就想起自己即将奔三的年龄，想起了"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的歌，就索性不在那里晃悠，直奔家里而来，于是就坐在了杨大爹的餐桌上了。

    虽然杨大爹除了朝拜道教名山以外几乎足不出户，可是三峡大坝还是去过的，就是肖外长的这个儿子好心请去的。就住在人家的集体宿舍里，人家开了一辆车，陪着杨大爹和自己的老爸在那一片转了好几天。看了毛公山、上了坛子岭，得到特批，还电站地下看了那几台神秘的70万千瓦的机组。三斗坪去过、秭归转过、石牌也去看了看，对三峡人家没什么兴趣，而对那些抗战遗址倒是充满了崇敬。后来还转上了沪蓉西高速公路，看了那条像巨般在崇山峻岭升腾前行的铁路线，也就满意而归了。

    虽然肖外长的儿子很少回家，可是杨大爹对这个自己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孩子印象很好，坐在餐桌上很高兴的问了一些有关三峡的事情，人家远道回来一无所得，心情不太好，回答问题自然心不在焉，杨秋燕从小就在杨家生活，对杨大爹有一份旁人没有的亲近，也有一份旁人没有的随便，却没有旁人那样的敬畏和拘束，偷偷的拉了一把杨大爹的衣袖，提醒他注意一些人家的情绪，杨大爹笑一笑，也就不问了。

    可是人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所以当人家给杨大爹恭恭敬敬的敬了一杯酒，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和期待，向他询问自己的婚姻大事的时候，杨大爹就不得不做出回应。可是杨大爹的回答出言惊人，匪夷所思的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