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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可是国庆节前的那一段时间里,张圆媛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忙碌和敬业,以前有女人约她上街大多都以这样或者那样的理由推掉,现在更多的时候会主动打电话邀请她的那些女友去逛街、喝咖啡、吃饭、买东西、休闲、美容、健体、还会拿一些银行信用卡的账单让马长喜来签字,瓦匠看都不用看,在大笔一挥的同时还是有些不明白:"不是已经给了你一张我的副卡吗无限透支的,你用就是了,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多此一举吗"

    "那是和自己的一些朋友一起用的,当然得要说明所有的花销都是由你付账的,当然得要说明我是属于你的,也是被你爱着的女人。"如果当时办公室里没人,张圆媛就会探出身,在坐在办公桌另一面的马长喜的脸上用自己的嘴快速的碰一下:"再说也让你的面子好看一些,好把我这个人记得长久一些。"

    "奇怪,你的嘴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怎么冷冰冰、的"马长喜有些意外的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是不是病了有病自己到医院去看,要不要我给书生打个招呼,让他找个医生给你检查检查"

    "咱们山东女孩可没有你们江南小姐娇气。"张圆媛在掩饰着:"也许是你在温柔乡里呆久了,不习惯我们这种了。"

    "什么你是笑死人了。"马长喜哈哈大笑,手去就把漂亮妞放在了他的那张大大的老板桌上:"也好,我们就来找找温柔乡的所在位置!"

    这个漂亮的五朵金花之一的山东女孩的一些最明显的变化其实马长喜最清楚,可是从没有引起他的足够重视。尤其是以前张圆媛从来不愿意和马长喜在公司里亲热,就是瓦匠兴致大发、按捺不住,漂亮妞也仅仅只允许在自己的那间小房的一排文件柜后面的那张小上接触,而且也是会要求他速战速决:"不就是临时消消火,充充饥吗这种事天生就是应该在家里才能做的,因为这可是最大的个人,我可不想张扬。"

    但是最近以来,张圆媛却一反常态的越来越大方的在公司里面满足马长喜的那种,沙发上、办公桌上、真皮座椅上、洗手间里、房门背后,甚至是总经理办公室柚木地板铺着的那块地毯上都是他们四的舞台,也是他们热情结合的地方。有一首叫《想你爱你》的歌中唱道:"我的梦你可懂,牵挂幽思塞满,我的歌给你听,你的爱与我共,两颗炙热的心期待着热情相拥,我想你,我爱你,总想和你在一起……"

    这个举止文雅、一向腼腆、性格文静,很少采取主动的女孩在九月的那段时间里却一反常态的开始要求太多。那一天马长喜告诉她,余丽华晚上会去他家里,这本来是件很平常的事,也就是一个情况通报,以免两个女人都感到尴尬。以往漂亮妞总是一笑了之,可是那一次她却走过去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转过身来就去关好窗帘:"




1052.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1052.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对不起,能用你的钥匙吗"因为自己被马长喜的一只大手紧紧不放,因为瓦匠的手当然很有力,因为张圆媛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只能被动地跌跌撞撞的被房产大亨从电梯里拉到自己的房门前的张圆媛在对马长喜要求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慌慌张张的出来的时候,我把钥匙给忘在了家里。"

    "中午接到我的电话慌慌张张的跑到长喜广场去进行查看的时候你没有忘记带钥匙吧"马长喜也会板着脸冷笑:"那是肯定的,不然的话,你后来怎么回来拿的这些东西"

    漂亮妞不说话。

    "带着这些大包小包的东西声称是出门散心的时候为什么什么都没忘记,就是偏偏忘带自己家里的钥匙,你不觉得是件咄咄怪事吗"马长喜恶狠狠地冲着她在质问着,把自己的一串钥匙在手指上转动的哗哗啦啦的:"想来想去那就只能证明我的估计是对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这次出去了就根本没想再回来!"

    山东女孩根本没顾得上回答房产大亨提出的一连串的质问,一把从他手里抓过钥匙,马上打开自己的房门,迅速的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她知道在客厅的那个大大的玻璃茶几上除了那件已经织好、熨烫成型、折得整整齐齐的驼色毛衣以外,还有一个没有封口的信封,而那个信封里的东西原本是想等她从这座城市消失以后才会被他发现的。

    张圆媛的起跑肯定没有刘翔快,动作也没有郭晶晶那么敏捷,人家瓦匠人高马大、手大臂长,力大如牛,所以从一开始就注定她的行动是要失败的。马长喜仅仅只用一只手就拉住了她的那条飘逸的马尾辫,在用脚后跟重重的关住房门的同时瓦匠就已经封住了她突破的方向。这就是马长喜的狡猾之处。在生意场上,他会先让自己的对手在一开始自以为得意,自动火力,直奔目的而去,然后再用强制手段进行制止,将人家原本几乎到手的东西轻松收入囊中,张圆媛就曾经娇嗔过他是个人。

    "说的不错,名副其实。"瓦匠一点也不生气,还很得意地说:"本人是工人阶级出身,和你们这些知识分子相比当然许多,阶层分九等,工人阶级老大哥,知识分子臭老九。对付你们这些有着小资产阶级情调的人就得有一些,还得有一些狡猾,谁叫我们这些当年的领导阶级如今已经沦为了社会的最底层呢。"

    "马总,你现在还叫工人阶级吗"张圆媛就因此忍俊不止:"一个身价过亿的房产大亨还能算是社会最底层的人,那我们这些人不知是多少层地狱了!"

    "千万不要忘本,知道吗"马长喜一点也不谦虚,还是显得很郑重地说:"那些赚了钱、发了不义之财的暴发户为什么都要争着移民,就是怕党领导我们工人阶级再来一次革命,毛爷爷说的对,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我本来就是工人阶级中的一员,大不了把东方公司转给你,让你来当这个总经理,我不就又一无所有了,当然就是无产阶级大无畏的了。"

    当时张圆媛就哭笑不得。而在国庆节的下午,因为不仅被马长喜知道了她抢先的目标所在,也被马长喜一把了辫子,漂亮妞自然也就无计可施,只好任其摆布。

    "放开我,你抓得很痛的。"张圆媛在挣扎着:"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大,人家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也根本没想和你对抗。"

    "这样说就对了,有些无意的反抗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这就是事实。"马长喜得意洋洋的从茶几上拿起了那件新织好的毛衣,多少有些懊悔:"妈的,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眼皮底下把这件毛衣织好,就没想到这是你的临别赠物就没想到你居然会留下这个所谓的念想一走了之真是该打!"

    张圆媛一言不发。那个快乐男声出来的、具有少女杀手之称的魏晨这样唱道:"风儿吹过长发爱萌发在半夏,矜持就要崩塌不知该如何表达,微笑渐渐融化我还一言不发,错过就在刹那眼前凋零的花……"

    "毛衣打得不错,厚厚的,暖暖的。"马长喜在打开毛衣:"按照我的思维,你这么感情细腻的女人绝不会这么一言不发就偷偷离开,会不会给我留下什么临别赠言……果不出我所料,这里有一封信!厚厚的,说说看,里面装了些什么东西"

    "求你了,长喜,算我做错了还不行吗"张圆媛一脸的苍白,嘴唇也在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别看信里的东西行吗那本来就是我写着好玩的,是想骗骗你的。"

    "写着好玩的不就肯定很有趣吗想骗我不就更应该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瓦匠在手里挥舞着那个大大的信封:"没带钥匙就证明了一点,你的确是想离家出走,那么是什么理由呢我可以相信这就是解开谜底的钥匙。"

    马长喜知道自己的力量,也相信自己的自信。他根本不理会张圆媛拼命想去抢夺那个信封的可能,拉着她走过那一尘不染、光洁如镜的镜面瓷砖的客厅,直接到她的那间布置的很温馨的卧室里,很舒服的坐在大大的沙发上,顺手就把张圆媛给搂了过来,让她横陈在自己的腿上,这是他很喜欢的一个动作。

    而她则又能重新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那种熟悉的、热哄哄、雄赳赳的男人气息,张圆媛就一下子瘫软在他的身上。这也是一个习惯动作,只要被这个男人搂在怀里,不管当时自己的心情如何、状态怎样,漂亮妞都会因为被马长喜身上的男人气味所笼罩、所震慑、所感动而全身瘫软、任其摆布。马长喜就曾经笑话她:"这也许就是漂亮妞最大的命门。"

    "本来就是。你就是人家的命门。"张圆媛很坦白的承认这一点,还会给他飞一个含情脉脉的媚眼:"亲爱的,这可是我们两人的秘密,你知道的,在你以前我没有和男人接触过,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身上的气味,真的,那是我最大的秘密。"

    一般话说到这里,房产大亨都会要张圆媛给他表演的。

    可是国庆节的下午,马长喜明显的表现出对那个夹在厚厚的毛衣里面的大信封更大的兴趣。于是,张圆媛就绝望的看见从那个信封里依次滑出了自己放进去的这套江景房的钥匙、房屋所有权证、土地所有权证,还有三张颜色各异的银行信用卡,就绝望的看见瓦匠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凝固了,就不得不进行辩解:"不是这样的,我不过……"

    "不过什么"马长喜的声音瓮声瓮气的:"你这是干什么这



1053.爱心和爱情完全不同
    1053.爱心和爱情完全不同

    "真感人,我都被感动得泣不成声了。"马长喜在冷笑着:"漂亮妞,什么叫做前生注定什么叫做牵手,咱们两人的今生还早着呢,你还有一大堆责任和义务没完成呢,想逃没门!想偷懒痴心妄想!你就得继续努力,而且要做的比以前更好,至于来生还得看你的表现如何才能决定是否答应你。"

    "这不过就是我的一种想象而已,你可别见怪。"张圆媛的声音里真的有了些哭声:"不过我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

    "当然是真话,你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人。王美珠那个小仙女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才要罩着你。"马长喜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望着他:"知道小仙女的良苦用心吗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担心你被我欺负,而她罩着你就是知道她的师傅杨大爹我惹不起,她的三叔王大为我也惹不起,她的那个妈妈我还是惹不起,有这三大后盾给你撑腰,加上二十四号楼的人都喜欢你,你就是安全的。可他怎么也没有料想到你会主动撤退,不声不响的玩失踪!万幸的是,她在城门口拦截了你,真的把你罩得好好的。"

    "本来就是的。"漂亮妞也承认这一点:"一看见小仙女,我就知道只有乖乖的跟着回去了,其实我还是很愿意回来的"

    "……实在对不起。"马长喜在大声的继续念着那封信:"请对各位哥哥、姐姐妹妹道歉,对二十四号楼的长辈说一声对不起,因为走得仓促,没来得及和他们告别,这也许就是我的一个遗憾了。至于我要离开的理由,你可以随便说,移情别恋也好,喜新厌旧也罢,别有什么顾忌,毕竟你还要在这座城市开始你全新的生活的……"

    张圆媛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妈的,还好意思哭,你一声不响地走掉了,我还有什么生活吗还说什么全新就是过去的那种平静的生活也会是一种奢望!"马长喜越说越气,扬起巴掌就在她的重重地打了两下:"我不被那些喜欢你的男人给吃了也得被那些愤怒的长辈打得半死,不被那些二十四号楼的女人骂成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就是十恶不赦的大,你真的想陷我于水深之中的!这就是你说的什么幸福生活吗"

    山东女孩哭得更厉害了。

    "……请告诉小亮,爱他,离开这座城市,我最舍不得就是他了。从他第一次叫我香姐姐开始我就喜欢上他这个大眼睛的小男孩,我是被小亮一步步的拉到你的身边的,也就才会有这么刻骨铭心的生死恋,爱他,永远都会记得为他祈祷和祝福。"马长喜还是在接着念信:"请告诉小亮,好好学习、健康成长,也许有一天,会带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那是他爸爸留给的最好的临别纪念,就是不知道是还是妹妹。不过,一定会好好把他带大的,他们会有见面的那一天的,我向小亮保证!"

    张圆媛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

    "怎么样这封信上已经说的够清楚了,难道还不承认事实吗这就是你会毅然决然离家出走的真正原因!"因为自己的判断得到了证实,因为成功的把这个女孩领回了家里,马长喜就有了几分得意:"肚子里怀上了我瓦匠的种就想溜走,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如果是个男孩,就和小亮是哥俩好,谁都知道打虎亲兄弟!如果是个女孩,那就是一个和你一样如花似玉的人,你想把他们带走,老天爷不答应!"

    "可是那是你答应我的。"张圆媛在解释着:"你不是说过……"

    "对不起,我说过什么自己都记不得了,也没有必要记得,我就知道你怀了老子的孩子!"马长喜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张圆媛抱起,轻而易举的将她扔到了她原本以为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回来的那张大上,就开始一面翻箱倒柜一面在问着:"圆媛,我记得方给我的一副手铐就放在这个房里,现在正好派上用处。"

    "你想干什么"张圆媛开始有些惊慌起来:"你想把我铐起来吗我说过的,我不喜欢在做那种男女之事的时候搞什么,那似乎和什么恋足、制服等一样,有些的嫌疑。本来就是一种很正常的男女结合,那样做肯定就是、劈腿的预兆。"

    "那是你自找的!如果说我经过这样千钧一发的危险以后还是和以前那样不提高警惕,那我就是一个!如果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还让你自由出走,那我就是一个笨蛋!"马长喜回答得很果断:"如果说以前我是充分相信你,给你最大的自由,那么现在就是用最大的可能强迫你老老实实的和我呆在一起,而且不惜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为什么要那样做基本还是有吧"一躺到属于自己的那张松软的大上,已经紧张了好久的张圆媛一下子就松弛下来,舒舒服服的躺着一点也不想动:"人家不过就是在信里骗你的,你就信以为真吗我想不出你怎样才能限制我的自由。"

    "那太简单了。打个电话就可以叫几个安装工带着材料赶过来,可以在两个小时以内把你所有的门窗都装上不锈钢的铁栅栏,你翅也别想飞出去。"马长喜有成竹的回答:"方手下有个保安公司,想要什么人他那里都有,就坐在这个家里的客厅看电视、抽烟、打牌、上网聊天,守住你这个女子想必大概仅仅只是区区小事吧"

    "我不要别人到我的家里来。"张圆媛一下子就叫了起来:"那还不把这个家里弄得乌烟瘴气、到处脏兮兮的你知道人家本来就有些洁癖的,以后身子重了,做家务就会很吃力的,别那么做,我就乖乖地听你的话行了吧"

    "那也不行,我们得用革命的两手对付的两手,得用果断行动粉碎你随时可能发生的出走计划。"马长喜有些得意:"除非你发誓答应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都和我在一起寸步不离、形影不分,不走出我的视线之外。"

    "凭什么你要这样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虽然在质问着,可是张圆媛的声音里一点也不生气:"不会把我当做你的女奴吧"

    "什么女奴也好,佣人也罢,女朋友也好,老婆也罢,反正从现在起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什么权利也好,自由也罢,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反正从现在起你就得听我的。"马长喜拍了拍张圆媛的粉面:"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是大老粗,听不懂;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家伙,好不容易学着和你讲了一回道理,结果差点把自己的老婆给离家出走了,还带着我的孩子,这样的教训太深了、太大了,不管算不算亡羊补牢,不管算不算重头再来,反正你就得和我说的这样去做,这叫命令。"

    "你一直都有一个理念,南正街出来的男人都有,就是不勉强也不强迫人家。"张圆媛仍在坚持:"我有过要求,你答应过,也做到了,我如果赖着不走,那不就是自讨没趣吗"

    "老子已经后悔了,悔得肠子都绿了,杨大爹对我说过你是能生养的,我却没能听懂大爹那话中有话。"马长喜开始一点点的剥起她的衣服来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间房里,好好保养身体,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要么和以前一样当我的助理,要么就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已经放开,咱们得积极响应号召,多生几个孩子。"

    "马总,你冷静一点好不好"看着马长喜洋洋得意的模样,漂亮妞就有了些啼笑皆非:"你知道吗我其实根本没有,那就是一个骗局,你没看出那是为了让你能记住我这个女人,让小亮对以后有所希望而编造的谎言吗"

    "听着,我不喜欢那个马总,那是工作上的称呼,现在你就得和以前一样叫我长喜!或者叫瓦匠也行!北方女孩不都是老实的吗你就是其中之一,可惜你还没有学会小仙女那样的把戏手法,表演的也太过于笨拙了。"瓦匠有些不耐烦解开张圆媛的那件旗袍上的那些精致的盘扣,索性拉起来:"你这就叫真实的谎言,我只要几分钟就能知道答案。"

    "别这样好不好"张圆媛叹了一口气:"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的。"

    "这样的话你应该在你和我第一次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的时候对我说,那么你有可能到今天还是一个清清白白、思想单纯、没多少烦恼、不可能动不动就想离家出走的黄花大闺女。"瓦匠说的很坦率:"这样的话你应该在你被我领进二十四号楼之前对




1054.谢天谢地,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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