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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炼石

    我敢肯定,是用汽车!我在那个锡箔纸上闻了一下:有一股柴油味!

    是燃烧过的柴油味。赖广大也闻了一下,尤其对锡箔纸上的一个小黑斑点十分感兴趣,他也在证明我的说法:还有些没有充分燃烧过的机油味!

    这仅仅只是一个细节,可问题是,这些毒品究竟是怎么被运到羊城的二嫂又说出了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据毒贩交代,现在有一条毒品的走私通道就是从云南入境,经过广东广西福建出境,这条所谓的国际大通道的运输量占所有毒品的六成以上,也是令所有从事禁毒工作的人寝食难安的一件事情!

    有什么问题找阿年嘛!伍浩昌在火上浇油:你刚才不是还把他赞不绝口吗

    是又怎么样因为他给我们找到了那个阿矛的行踪!女大队长在给我们介绍:昨晚我们忙了一夜,知道阿矛的那家保山汽车运输公司有一百多辆车,主要担负那里的矿产外运,他这次来,说的就是为了一批




1994.如果不是你还有谁
    1994.如果不是你还有谁

    世界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好人与坏人的区别就是,好人有坏想法但并未实施,而坏人是有坏想法而且付诸实施了。两者的区别实际上最终还是因为利益,好人只拿自己该得的那一部分利益,而坏人就是要想方设法夺取他人的、并不属于自己的利益。但是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我们认为的好人与坏人只是我们自己形态领域的认知而已。

    所有的人都认为隋炀帝是坏人,但他修建了京杭大运河,虽然动用上百万的劳力,而且初衷也是为了个人游乐,但谁能否认京杭大运河在历史上的地位;先富的理论曾经被奉为经典,可是仅仅只过了三十年,就有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其中的不好之处,贫富不均、社会割裂、道德沦丧、文化堕落全都源于此。再过一百年历史也许就会口诛笔伐呢!

    其实要区分人的好坏不能简单地从某件事上去评价,而是要从全面着手,才能得到一个客观正确的评价。比如有个盗贼,盗人钱财固然不对,可是遇到人落水,他能奋不顾身的去救人,这就是小过不掩大德;当面是人、背后是鬼的是坏人,从未谋面的陌生人或是普通朋友在危难时刻拉人一把就是好人;当面叫哥哥、背后mo家伙的是坏人,那些社会小混混在民族大义上的正气凛然就是好人。

    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因为,每一个人都在变,只是时间不同、条件不同、变化不同而已。好人不会在自己的脑门上写出好人两字,坏人也绝不会告诉别人我是个坏人;好人不一定不做坏事,但他一定不想做坏事;坏人却一定不想做好事,而且从一开始想的就是坏事连天。就和麦建军和那个叫阿珍的胖女孩一样,他们两个人的所作所为,用峡州的土话说,就叫黑心狼肝。

    大小姐是个很纯的女孩子,虽然好逸恶劳、这是富养的副作用,得的是公主病;虽然是个太妹,那是因为学习环境太脏,不得不用那样的表现保护自己;虽然参加过传销,可也是随大流、有些好奇,被人家洗了脑;虽然是个万恶不赦的瘾君子,可是不偷不抢、不拐不骗,这就依然是个本分人;虽然是个人见人怕的拉拉,其实也是中了别人的圈套,因为厌恶男人、讨厌男人,所以才会用女同封闭自己;虽然长得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可依然是个笨蛋,这么明显地圈套都看不出来,不知道她的二爸、三爸的那些社会经验都教到哪里去了

    如果是平时,我如果说以上的这些话,肯定会被两个干爹一阵暴打,可是这一次他们却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麦建军和阿珍那两个家伙其实是笨的不能再笨的家伙。我在为他们感到遗憾:其实那个胖女孩把大小姐骗出门易如反掌,找个地方让大小姐乖乖地呆在那里更是容易,然后再慢慢地和你们几位谈条件不知多开心,不怕你们不答应要求!

    看见了没有区杰良在对三位长辈苦笑:如果老五是个坏人多可怕!

    所以现在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时候了,必须抢在那两个家伙想到这一点,必须抢在啃牙仔、强仔他们察觉到这一点之前,或者抢在麦建军他们知道银行用的是缓兵之计以前!我就给他们面授机密:现在就必须对大小姐采取必要的行动,打破他们的企图!

    四个人都在点头。

    可是现在最为难的就是有一点,既要不动声色、又要干脆利落。我沉yin了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我们必须想出一个既能得到佛爷和山田先生的信赖,又得到梁姨和杰良的放心;既不会被金钱迷住眼睛,又不会贪图大小姐的美色;既要有些菩萨心肠,又要有些坏人的残酷无情的家伙才能委以重任,可现在一时半会上哪里找这样的人去

    刚才是谁对我们说:那大小姐就没有辙了,就得乖乖被我王某人收编了的山田先生的声音很轻:这样的状态又是谁造成的

    佛爷在我的嘴里塞了一支烟:你自己想一想,如果不是你还有谁

    我总算明白了,从我见到大小姐的第一面开始,他们就已经发现了这一点;之所以让我对他们的那位掌上明珠百般刁难而不出手制止,就是在观察我的动向。这一次发动对麦建军的跟踪行动使得他们认定了我是他们唯一值得信任、而且很有想法、极有可能达到他们要求的唯一人选,他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请君入瓮。

    我不行!我在自己否定自己:我根本不想和大小姐有任何干系,而且也知道她很令人头疼,所以你们得饶了我;我知道如果要我做,这件事做的后果不管是满意还是失望,大小姐都会把我恨之入骨,今后我还能在她面前出现吗只说我这个人做事从来都是想到那就做到那,想到什么就做到什么,根本不是做这种大事的人选!

    我们也是这么考虑的。可是要找到一个我和你中国干爹深信不疑、你的梁姨可以把大小姐放心的托付给人,而且还要是杰良的哥们,除了你还有谁麻烦你推荐一下!山田先生拍了拍我的面颊:老五,这就叫非你莫属!

    佛爷的话没人敢违抗,山田先生的话没有人敢不听,更况且我还是他们的干儿子,从一开始就傻乎乎的钻进了他们的圈套,这就怨不得谁了。我就陷入了两难之中,不去



1995.天下无二王
    1995.天下无二王

    在距离珠江很远的中国中部,流淌着我国第一大河--长江;在长江三峡的西陵峡口,坐落着一座历史悠久、如今号称水电城的峡州市;在长江温柔的围着峡州古城转了一个弯、浩浩荡荡的奔向东方的地方,有一条几乎在不管现在有没有、但历史上曾经有过城墙的城市里都肯定会有的南正街(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

    峡州的南正街虽然不过就是沿着那堵厚重的城墙蜿蜒延伸的一条不宽的石板路,不过就是有着一些或者因为年代久远、有些东倒西歪的老木屋;或者因为以前是大户宅院、三进一直通到江边的天井院落、或者因为曾经做过生意、有高高的门槛、深深的店堂、门口还有下马石的大屋;或者有着一些有简陋的、石棉瓦搭成的厂房、红砖青砖垒成的筒子楼,或者有着米店、菜摊、杂货铺;还有街边耸立的因为防虫刷着沥青的、高高的木头电线杆。

    因为1956年为了支援荆江抗洪,峡州城内所有的石板几乎全被撬起,紧急装船运去荆州了,石板路就变成了薄薄的水泥路了,少了几分古香古色。虽然还是有不少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到这条街上来写生;虽然有不少政协委员不断呼吁加强对老街老巷的保护,可是像峡州南正街那样随便一说就是一段历史故事、随便一提就是赫赫有名人物居住过的地方根本不会引起现在急功近利的政府的重视,因为这样的地方会影响城市形象,也不能与提出的特大城市相匹配,更不符合与时俱进的城市化的需要,所以拆除、搬迁、出卖都是迟早的事。

    可是对于像我这样生在峡州、长在南正街的男孩子来说,那条有些破烂、陈旧、狭窄的小街就是自己心目中的一块圣地。

    南正街上曾经住着三家姓王的人家,虽然一家来自河北、一家来自山东、一家祖祖辈辈就蹲在南正街从来没有梛过窝,可是三家男主人都相信天下无二王的说法,也相信天下王姓是一家这样的概念,虽然一个是干部、一个是工人、一个是船员,一来二往的就叫上大哥二哥三弟了;三个王家全都是儿子,连我在内有五个儿子,所以在南正街把我叫做大年的有之,叫做罗汉的有之、叫做九斤的有之、叫做老五的也有之。

    因为我从生下来就没有了妈妈,其他两个王家的女主人就都把我视为己出,chong爱得不得了,所有南正街的人都知道,我在王家虽然年龄最小,可是从小就是说一不二,因为有两个母亲的争相chong爱;因为我是南正街所有人的宝贝,所以和我同龄的南正街的孩子时隔几十年以后也无不妒忌的回忆说:我们那条街上各家各户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都被你一个人给先享受了,那个时候期盼的也都给你一个人先实现了!

    也许我天生的身世就令人怜悯,也许是我从小就十分逗人喜欢,那些大妈大婶经常会想把我带回自己家去住一晚还得轮流排队,那些怀了孩子的孕妇更是相信峡州的那种迷信,也要把我带回去和她睡上几晚,以保佑自己肚子里的是一个和我一样的男丁。那个时候还没有时兴用b超检查性别,不过就是凭经验、凭感觉胡乱猜测而已。

    杨大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就笑得不行,说关芳蔼妈妈的肚子一看就是个丫头片子,人家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个打鱼为生的关家还没有男性接班人。就赌气的说如果真的是女孩子,就送给罗汉当小媳妇,女人们认真起来也很疯狂,还曾经击掌发过誓,所以,南正街的人都知道,关芳蔼在她妈的肚子里就是我的小媳妇了。

    关芳蔼的爸爸是个驾着一条小船、祖祖辈辈都在那条峡江里讨生活的耿直的打鱼人,知道自己的老婆生了一个女儿以后,既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很高兴,给老婆熬了一碗鱼汤送去发奶,就扛着两条划桨准备上船,在南正街上正好碰见回来休假的我的爸爸,就顺便告诉了他一声:水手,你们家罗汉真的有一个小媳妇了!

    他的话把我



1996.我是五哥的小媳妇
    1996.我是五哥的小媳妇

    我在峡州南正街的地位无与伦比,所有的人都清晰的记得,无论是谁家做了好吃的,站在街心叫的第一个名字肯定是我的罗汉,来的肯定不止我一个,跟着我来的除了关芳蔼,还有那个白白胖胖的杨婷婷(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杨婷婷是我们王家带大的女孩子,王家无论是谁出去做客都有她的份,可关芳蔼不同,她只和我一起去。

    关家和我家相隔半条街,她妈妈要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就会要关芳蔼叫我到她家吃饭;有时候我的作业没做完,她妈就会盛一海碗饭、上面的好菜堆得像小山似的让她给我端过去。那个时候,关芳蔼不过就是三四岁,自己都有些走不稳,端一大碗饭看着就叫人担心,可她很认真、很专心,每一次都能顺利的完成任务。

    夏天的时候,南正街的人有习惯于把自家的小饭桌端到街边一边歇凉一边吃饭的习惯,小丫头走过的时候,大家就会顺便对她说吃一点。如果她感兴趣,就真的会拿起筷子吃一点;有大人要她将给我端的好菜好饭给他尝尝,她会严词拒绝:不行,那是我五哥的!您可以到我家找我爸爸喝酒去!

    首长是我们南正街王家五个男孩子中间读书最好的,小学第一、中学第一、高考也是全市第一,就成为南正街第一个考入北大的男生,那个时候说的是到身边读书去了。他在对赵敏(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回忆起每年假期回到南正街家里,除了读书,唯一的任务就是教那个刚上幼儿园不久的关芳蔼写字。有时候写得累了,小丫头就会趴在大哥哥腿上睡一觉,以至于后来时隔二十多年在京城再见面,关芳蔼没有和其他人那样叫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领导人为首长而还是叫他大哥哥,首长的眼角居然会有了些湿润,还是和当年那样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在京城,这里就是你的家!

    王家三哥王大为是个人长的很帅、学习也不错、功夫也很不错的男人,在南正街上,除了那个被称为和尚的张广福(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就数我三哥名气最大。他是我的第一个体育教练,冬天的时候会带我到江边沙滩上练跑步,那可比在腿上绑沙袋还要困难得多,所以我才能在以后健步如飞;夏天会带着我到长江里游泳,后来得了个沅江小龙的称号也是名副其实。只是夏天的太阳太厉害,我被晒得脱了一层又一层的皮,我都有些看着害怕了:三哥,这样下去,我不会变成蛇吧

    胡说!你是人,人是热血动物,蛇是冷血动物!你说会不会三哥会冷不防地一脚把我踢到江里去,根本不管我的死活,而是冲着打着一把小花伞坐在岸边的关芳蔼问道:小媳妇,你的五哥要是变成一条蛇你还要他吗

    要!小丫头回答得很坚决:他就是变成一只蚂蚁也是我的五哥!

    我们王家五兄弟虽然同姓,可却是三个父亲的种、三个母亲生的,年龄的跨度相差将近一倍,因为我的父亲是个跑船的,常年不在家,所以学校的家长会就会常常是我所称的大爸或者二爸去参加。大爸是个老实人,又是个工人阶级,开完家长会回来就是一个字:好!二爸是个干部,开会回来总会把我叫到他身边进行一番训斥,我就会毕恭毕敬的站在他面前唯唯诺诺。关芳蔼就会很羡慕,就会要求她的二爸也到幼儿园去参加她的家长会,当然有求必应,可是二爸开完家长会回来差点没笑死,说人家老师纳闷关芳蔼怎么会有两个爸爸二爸说:我给人家解释,我是小丫头的二爸,人家就表示理解:你是她的后爸爸。

    我和关芳蔼的娃娃亲其实不仅仅是女人之间的打赌,而是因为关芳蔼的爸爸虽然得了一个好看的小丫头,可却更喜欢我这个虎头虎脑的九斤或者叫罗汉的男孩子,就执意要把自己的那个女儿和我订下娃娃亲。王家的三个大男人都感到有些突然、也有些为难,就以我们两个孩子相差岁,年龄差距过大而婉言推辞,可是那个渔民却不依不饶,硬说



1998.现在各就各位
    1998.现在各就各位

    那个羊城夏天的月夜,天气很好,如果在别的地方,可以闻到很浓郁的花香,可是在黄花岗那个偏僻的城中村里面的那条小巷里,能闻到的只有那些垃圾腐烂变质的臭味。我骑着一辆锈迹斑斑、好不容易才在那座处理场的废车堆里找到、并进行了很好维修的五羊摩托车停在小巷的转弯处,装作是个摩的司机在等客,可是我等的只是正在那间还亮着灯的房间里鬼混的麦建军和那个叫阿珍的胖女孩的出现。

    今天上午,区杰良的那个银行朋友打电话给大小姐,请她有机会到银行对她所申请的房屋抵押贷款进行一次确认。大小姐当然会去,区杰良的那个银行朋友会彬彬有礼的告诉大小姐,她们申请的房屋抵押贷款已经获得批准,一百九十六万元的授信额度明天中午以前就可以转到她所指定的银行账户上。大小姐眉开眼笑的与那个胖女孩拍手祝贺:后天我们就可以美加游了!

    听见这样的情况汇报,我和区杰良吓得连汗都下来了:我们天真的以为那两个家伙仅仅只是想着捞一大笔钱就卷铺盖走人,可没想到他们还想把那个蒙在鼓里的大小姐骗到大洋彼岸去,到那个时候,他们才会人间蒸发,大小姐才会陷入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境地,要么死,要么就屈辱的活着。我们马上就看见了这个背后有啃牙仔和陈志强的影子,他们这一次想的真漂亮:把大小姐骗出国,就不由得佛爷不服服帖帖听他们摆布。

    不过我很有耐心的在那条小巷等着麦建军和阿珍完成他们的身体最后一次结合的时候一点也不气愤,因为我们已经抢在了他们的前面。我们知道那个胖女孩肯定会把贷款成功的喜讯告诉给麦建军,一定会要求她的男朋友满足她的身体上的那种需求的;我们也知道麦建军一定会很高兴,一定会向陈志强报告这个好消息,啃牙仔一定会找熟人设法给大小姐和阿珍她们两个人办好签证,做好部署的;我们也知道麦建军还会记得他交给胖女孩的那个帆布包,一定会要胖女孩到他家里见面的时候带出来的。

    于是,坐在福泉雅居楼下那家香港圣安娜饼屋喝咖啡的区杰良看见了阿珍带着那个帆布包出门,开着车的杨保全看见有一个胖女孩提着我给他照片上的那种帆布包下了出租车,骑着摩托车的我看见阿珍提着那个几天没见的帆布包进了麦建军的那间出租屋,就给区家大少和三人众在电话里说了一个笑话:麦建军和阿珍到峨眉山旅游,阿珍被一群山猴掳走,一个月后被救回。生产的时候麦建军在产房外见大夫出来忙问:男孩女孩大夫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回答说:没看清,一出来就直接上树了!

    张世明也会讲笑话:中央领导到山西视察工作,四个县长汇报工作,一个叫苦说:我们那里穷,只能种点山药蛋,光棍汉也多,群众的生活是白天三餐山药蛋,晚上一炕光棍汉,用群众的话说就是上午蛋、下午蛋、晚上蛋挨蛋。领导说:这不行。第二个县长改口说:我们那里种植小麦,天天吃白面,群众的生活是上午面、下午面,晚上面贴面。领导说:有发展。第三个就会说:我们那里家家户户养奶牛,群众的生活是上午奶、下午奶,晚上奶对奶。领导说:有进步。第四个更是会说:我们那里大力发展畜牧业,群众的生活是上午肉、下午肉,晚上肉包肉。领导高兴地说:这就到位了!

    在大家的笑声中,我冷静的提醒了一句:现在各就各位!

    按照理论上说,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的过程也就是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过于超常的纪录都是非人类所为,要么是自我吹嘘,要么是胡编乱造,将那些调动情绪的前戏和后面的恢复平静的整个过程通通都算在里面,自然就会有超长的表现。按




1999.你就不能缓几分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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